在說道罪惡之城的時候,穆凱的眼眸深處劃過了一抹陰冷,對於武士公會來說,罪惡尊者的事情乃是一個永遠無法消除的恥辱,不過穆凱乃是一個老狐狸,一些感情自然不會放在表面上!要說對於罪惡之城的仇恨,整個武士公會幾乎是好像滾滾長江一般,奔流不息,但是由於罪惡尊者的存在,即便是罪惡尊者已經消失數千年,但是依舊沒有一個人敢過於囂張,不敢對罪惡之城做出什麼過分之事,要不然,以伊恩的實力,罪惡之城的力量完全不被武士公會放在心上!
就是一個罪惡尊者,即便是消失,也足足震懾了武士公會數千年的時間,可想而知,當時的罪惡尊者實力有多麼恐怖!
眼見這兩個老狐狸都站在了蕭羽兩人的方向,安德烈的眼眸深處,又是一團火焰燃燒,這兩個該死的傢伙……不過形勢比人強,單單自己兩人的話,就算是能夠戰勝蕭羽兩人,也絕對殺不死,而且整個巨劍城可能就真的全部毀了,安德烈可不敢冒着這麼大的風險,將自己所有的家底全部毀滅,因此只是冷哼一聲,不再說話,不過其中的味道卻是不言而喻!
“呵呵,兩位朋友,到底是怎麼回事兒,不知道可不可以介紹一下?爲什麼會在巨劍城發生戰鬥?破壞西土的規則?”西門厲輕笑着問道!在西土,甚至是整個原界,都有一個不成文的規定,那就是長生境界以上的強者,不得隨意在普通人面前展現實力,不得隨意屠殺普通人,不得在巨城中發生戰鬥!
這個規定乃是五大勢力各方高手爲了維持原界的繁榮,而制定的規則,一旦違反就會羣起攻之,不會讓人破壞整個原界的安定!因爲長生強者的力量實在是太過強大了,一旦真要開戰,那戰鬥的結局可想而知,不論是哪一方勝利,對於普通人來說,都是一場毀滅性的災難!所以,在原界中很難看見長生強者的身影,但是暗地裡的戰鬥卻是接二連三,只要不被其他人看見,只要不被傳出去,就算是這個規則的制定人,也無可奈何!
蕭羽的表情變幻的極快,原本冰冷充滿殺機的臉龐,立馬化作滿臉的委屈,變化之快令人瞠目結舌,即便是穆凱心中也是忍不住暗罵:小狐狸!
“幾位前輩,你們來評評理,這叫什麼事兒啊,我們兄弟兩個剛到巨劍城,就受到一羣城衛軍的盤問,非要說我們是什麼兇手,蒼天有眼,我們兄弟兩個,這還是第一次進入西土來着,怎麼可能是什麼兇手?想必幾位前輩也知道,伊恩老哥乃是罪惡之城的城主,不過現在罪惡之城的現狀你們也都知道,老哥又眷戀故土,想要到西土遊覽一番,我就陪着來了,沒想到遇到這種事情,非要說我們是兇手不說,還要把我們帶到城主府拷問,你說我們兩個冤不冤啊,我們找誰說理去?”蕭羽滿臉的委屈,立馬就是一車子話!
而且,這還不算完:“我們兩個遵紀守法,一不偷,二不搶,三不破壞繁榮市場,我們有什麼罪過?看看現在,死了那麼多人,造成了那麼大的殺孽,想到這些,我心中就是一陣痛楚啊,這些人,雖然不是我殺的,可是都是因爲我們而死的啊,早知道這樣,我們就不來西土了,也不至於受到這種莫名冤屈,也不至於造成這麼大的殺孽……”
“我日,你倒撇的乾淨……”幾個老怪物一個個直翻白眼,心中大叫厲害,蕭羽這一張嘴巴,舌綻蓮花,聽到這些話,估計沒人會責怪蕭羽給巨劍城帶來這麼大的損失,反倒是埋怨巨劍城的城衛軍莽撞了!好傢伙,一下子就將所有的事情撇的一乾二淨,還順帶表現了一下自己的委屈,還有對於那些亡者的同情,如果拿出去,絕對是一張發言稿!
安德烈更是被氣得直翻白眼,尼瑪的,你的意思,這些人不是被你殺死的,那就是被老子殺死的?好傢伙,這剛上來就給自己蓋上這麼大的一個罪名,這一張嘴巴,還真夠狠的!
“既然你不是兇手,城衛軍盤問的時候,爲什麼不好好說,或者跟着城衛軍到城主府將事情交代清楚,那不就不會有現在這些事情了?”副城主臉色陰沉,厲聲說道!
蕭羽不屑的冷笑一聲:“哼,白癡,如果隨便跳出來一個阿貓阿狗,非要指着你說,你強姦了一頭老母豬,要帶你到豬圈裡面當面對質,你去不去?”
“你……”副城主頓時被氣得口吐白沫,媽的,居然說自己強姦老母豬?該死的,就算是全世界的女人都死光了,自己也不會去找老母豬!
不過這些話雖然粗俗,卻是不無道理,西門厲和穆凱都是暗暗點頭,沒錯,作爲一個萬歲實力的強者,如果隨便被人指着鼻子罵,還要帶回去拷問,將心比心,就算是自己也受不了!
“可是……這位兄弟,作爲一個長生境界的強者,不能隨便在俗世中動手,這你又不是不知道,這是違反規則的啊……”穆凱長聲嘆道!
蕭羽立馬舉起一隻手掌:“天地良心,不是我們先動手的,我們只是被迫自衛反擊,而且,聲明一下,我們兩個都不是萬歲強者,我們兩個只是天尊境界的小子罷了,那種規則,對我們不適用……”
穆凱一滯,這纔想起,這兩個小子雖然實力驚人,但是真正的境界,不過天尊九重天,那規則只對長生強者有用,這麼說的話,這兩人還真不算是違反規則,都是這兩人的實力太強,讓自己下意識的忽略了兩人的境界!
“那現在怎麼辦?”穆凱旁邊的青年總算是開口說道!
蕭羽冷笑一下,旋即滿臉的誠懇:“我不殺伯仁,伯仁卻因我而死,這些人的亡魂總算是和我兄弟兩人有些關係,不如這樣,讓我們兩人協助調查,追殺那個兇手,也好證明我們兩個清白,各位前輩意下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