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戰-操場

看後面有人,黑鐵自然是不懼我們四個人。我問他:你打了我兄弟?黑鐵看了我一眼,沒見過我這號人不屑的說:我打的怎麼了,你算哪根蔥。我最不喜歡的就是別人這幅不屑的表情。我二話沒說,走過去就是一勾拳打在了黑鐵的臉上,黑鐵身體果然不錯。被打了並沒倒下,而是抓住了我的手。我又是一腳踹向了他,黑鐵比我高出一些,我踹他也沒什麼反應。這時候一拳頭就砸在了我的臉上,很痛,兩眼都冒了金花。

又是一拳,更痛沒辦法,跟這號人打我真的很吃虧。我也發起狠來,他打我頭,我就用拳頭打他的肋骨。肋骨很軟,我用勁全力。頭上的疼痛感越來越強烈,我不能慫掉。誰先慫掉就是誰躺下。終於,黑鐵放開了我。

他想往後退退。我卻不讓,跟上一步,抓住他的脖子,用力往下按。膝蓋從下面迎着他的臉就上去了。他用手擋住我的膝蓋,我用下巴抵住他的後背,我用很大力。這樣抵住別人是很痛的,他抱住我的腰想掙脫起來。我又是一膝蓋,這下終於打到他的臉上,我沒停止,接二連三的一次又一次的抽打。一次比一次的速度快,黑鐵抱着我把我抵在牆上,他力竭躺在了地上。這時候他們幾個混戰也基本結束了,跟着黑鐵的幾個人並沒有真心的想幫他。看我這邊把黑鐵打倒也就都停手了,看着我。我叫猴子把那把椅子提過來。

我沒動手,我想讓猴子自己來,這樣他自己心裡才能更好受一點。猴子看着黑鐵也是不猶豫,一板凳就砸在黑鐵的背上。黑鐵掙扎着想爬起來,我過去一腳把他踹倒。

鐵躺在地上,看着我,說:“你敢打我,我不會讓我哥放過你的。”我笑了笑,既然來打他就沒怕過他哥的報復。猴子繼續又是一板凳,黑鐵悶哼一聲,沒有繼續說話來威脅我們。只是死瞪着我,我被他瞪的心裡有些不爽。猴子砸了幾下,我就讓他收手了。讓猴子回教室的時候眼光放靈活點,看見人多就趕緊跑。交代完我也就回去了。我到洗手池那洗了把臉,水很涼,洗臉的時候我看見一羣人往高一跑去了。都不怎麼認識,估計是高三的。

不知道是不是黑鐵他哥叫去的人。先回了教室,估計黑鐵他們一時半會也找不到我這。我想了想要不要給小野貓打個電話,她應該能解決這事。又感覺自己太沒面子了,什麼事都要依靠一個女的去幫忙。我給斌哥打了個電話,問他在哪。斌哥說:“在老家。”我問他:“方不方便過來。”斌哥說:“家裡有點事要處理,現在過不去。”又問我:“有什麼事嗎。”見他過不來,我也就沒和他說怎麼回事。說兩句就掛了電話。

回了教室,心裡有些不安。右眼一直在跳,左眼跳財右眼跳災。外面一直在喧鬧,我打了個電話給猴子。讓他把他朋友都通知下,今晚可能有架打。猴子也清楚,今天的事不會那麼容易結束的。上第二節課的時候,心裡實在的不安,坐都坐不住。我跟土匪說了聲,讓他和我出去一趟。我們兩個翻牆頭出了學校,去了我們當地的一個雜貨市場。到一個賣器具的攤子上,他攤子上有甩棍。老闆見我在找東西的樣子,問我:“要點啥?”我說:“老闆,這裡有匕首賣嗎?”老闆趕緊說:“不賣,我這裡也沒那東西。”

我趕緊說:“老闆,我們就是買着玩的,不會給你惹麻煩的。”老闆又看了看我,問我:“小夥子,你真的要?”我嗯了一聲。老闆說:“你跟我進來。”進到屋裡老闆拿出一把匕首帶着套子。老闆比了4跟手指。我懂是40塊錢的意思。我拿過匕首,試了試感覺還不錯,就給了老闆錢。我們走的時候老闆還提醒我,說:“什麼也都沒賣過給我。”老闆是怕出事了,會連累到他。我趕緊點頭。

有了一把匕首防身,感覺好多了,心裡也踏實點。回學校的時候還有最後一節課要上,我們沒回教室,直接去了猴子的教室。他們班老師看我和土匪敲門進班也沒說什麼,就讓我們進去了。猴子也不是好好學習的料,坐最後一排。我們和他擠一個板凳,打了電話讓王鵬也趕緊過來。旁邊有幾個都是上次打架一起的,也都是熟臉。猴子遞了哥書棒給我,我沒要,給了土匪。快下課的時候,陳思思卻給我來了一條短信。

陳思思問我在哪。我說在高一,怎麼了?她說,你是不是中午在高一打架了?我回了,嗯,怎麼,哥哥的威名都傳到你那去了啊。陳思思回我,你趕緊跑,這次你惹上厲害的人了,放話要廢了你們。我笑了笑,沒回復她,惹上事是跑能解決的嗎?當然我也是低估了這次事情的嚴重性。

下課了,我們的人還沒來齊,黑鐵卻帶着人來了。帶頭的長的和黑鐵有點像,不過比黑鐵更加的壯士點,也顯得沉穩點。我們也都站了起來,他們的人不多,只有六七個人。黑鐵的哥哥就叫他黑鋼吧。黑鋼到我們面前,指了我們幾個,問是不是中午打他弟弟的。我說了,是我們,他也打了我兄弟。黑鋼看了看我,讓我跟着他們出去。我看了他們六七個人也就跟着去了。一路上我們的人陸續都來了,一共十二三個人。我們人數比他們更多,我也是不太擔心。他們把我帶到了後操場,後操場是我們學校一個老師不管的地方,這裡經常是混混們打架解決事的最佳場所。

黑鋼帶着我們到了足球場中心的位置。問我:“這事怎麼解決。”我說:“他先把我兄弟打了,能怪誰,他也被打就扯平了。”黑鋼笑了笑,說:“你知道我是誰。”我搖搖頭。黑鐵在旁邊說話了:“他就是一煞筆,都沒見過這個垃圾混混。”黑鋼也在旁邊笑。“笑你媽逼。”土匪在旁邊忍不住說道。我有點急切的說:“現在我人比你多,怎麼要打還是怎麼說,你自己講吧。”黑鋼笑的更大聲了。“你說你人比我多?”跟着黑鋼一羣人的一個吹了聲口號。頓時,操場上的大半混混都往這邊靠攏過來。把我們十幾個人圍在中間。

我臉色變了變,沒說話,腿有點抖。心裡說不害怕那是假的。黑鋼問我:“現在誰的人多?你說怎麼解決吧。”我轉臉看了眼猴子。猴子卻站出來說,今天這事全怪我。說着自己給了自己一巴掌。我趕緊拉住猴子,不讓他再打自己。猴子看了看我,說:“我不想拖累你,這事因我而起。就讓我自己解決吧。”我拍了猴子一下,說“別怕,不管怎樣,咱們兄弟在一起。”這時候黑鋼說:“你們中午打我弟弟的幾個留下,其他人可以走了。”我們帶來的十幾個人有一半的都在騷動。這陣勢,給誰都怕,我也能理解他們。我轉過去和他們說:“今天這事不是打架能解決的了,你們都回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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