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思穎的俏臉微紅,卻緩緩而堅定的道:“我一定會讓你記住我的。”
姚思穎的手顫抖着,扯下我的褲子,還好在黑暗中也別人也看不清楚。
我身體緊貼在靠背上,看着姚思穎微紅的俏臉,我已經漸漸的有了反應,二兄弟昂揚而立。
姚思穎的手握住了二兄弟,輕笑一聲:“還說不想?你的身體已經出賣你了。”
我的額頭上已經激動的冒起了汗,我閉上了雙眼。
姚思穎卻久久沒有動靜,我重新睜開眼,姚思穎正在剛纔買的零食袋中找着什麼。
突然,姚思穎轉過頭來,手中拿着一個小袋子,燈光太暗,我根本看不清楚,難道是春藥?
不可能啊,分明是姚思穎在超市買的。
我懷着不知就問的原則說:“你手裡的是什麼?”
姚思穎嫣然一笑,道:“你肯定不知道,不過你馬上就知道了。”說完姚思穎撕開了包裝袋,仰起頭,往嘴中倒着什麼,透過一絲微光好像是些顆粒。
姚思穎閉上了嘴,紅着臉看了我一眼,深深的低下了頭。
我捏緊了手中座椅的扶手,因爲用力過大,指節都有些泛白,姚思穎的頭髮滑落在我身上,癢癢的。
二兄弟被姚思穎吞如口中的那一瞬間,一陣不算強烈的刺痛頓時如同充滿爆炸性的充斥在二兄弟的周圍,刺激的我身體不由自主的顫抖。
我也終於明白剛纔姚思穎倒進口中的是什麼東西了,竟然是跳跳糖!在柔軟的口舌和狂野粗暴的跳跳糖融合在一起的時候,我的靈魂在顫抖!
跳跳糖還起了個貼切我心情的名字,沙漠風暴。
每當姚思穎上下緩緩移動的時候,身體都在抖,刺激到無法言喻。
姚思穎的動作也漸漸的從溫柔加快了速度。
我的身體也抖的更加厲害,過了幾分鐘,強烈的噴射帶着身體劇烈的痙攣感,我躺在凳上喘着粗氣。
姚思穎移到一邊去,拿出張紙全吐在了上面。
姚思穎白了我一眼說:“看什麼看?”
我摟緊了姚思穎,姚思穎拿出張紙給我擦拭,動作溫柔的就像妻子一般,說:“剛纔某人還說不要,真不知羞。”
穿上了褲子,我抓住了姚思穎的手,姚思穎擡起了頭看着我,眼神中帶着柔光。
我輕嗅着姚思穎身上散發出來的體香,柔聲說:“你真好。”
姚思穎的頭靠在我的肩上,說:“這話你已不知道對多少女生講過了。”
姚思穎接着又說:“只要你不要把我忘了就好。”
我握緊姚思穎的手,鄭重的說:“我永遠不會把你忘了的,你給我的經歷太特殊。”
姚思穎嫣然一笑。
我的手機突然響了,我拿過手機看了一眼,是李小雅的號碼。
我看了眼一旁的姚思穎,有些猶豫接還是不接,姚思穎瞥了我一眼說:“接吧。”
李小雅上次和我分開之後,就再也沒有和我講過一句話,這次找我估計是有什麼緊要的事。
我按下了接聽鍵,李小雅焦急的聲音傳了過來說:“李楠,我哥被人打了!”
我心中一驚,說:“你在哪邊?”
李小雅的聲音帶着哭腔說:“在市二院。”
我說:“小雅,你別急,我馬上過去。”
掛斷了電話,我有些着急的看了眼旁邊的姚思穎,姚思穎說:“急事嗎?”
我說:“嗯,哥們被打了,好像挺嚴重的。”
姚思穎說:“那你趕緊去吧。”
我抱緊了姚思穎說:“我不會忘了你。”
我鬆開了手,站起身來,出了電影院。
電影院中,電影還在放着,姚思穎一個勁的吃着買來的薯片,吃着吃着,姚思穎哭了,眼淚流了下來,伸手擦拭乾淨,眼淚卻像打開龍頭的水管,流個不停。
我急匆匆的跑出了電影院,騎上電動車,快速的往二院趕去。
李小雅正在走廊裡來回的踱步,哥哥被傷的這麼嚴重,什麼都不願意說,只等着李楠來。
我風風火火的跑上了樓,李小雅在二樓等我,李小雅見我過來,撲了過來說:“李楠,我哥他。”
我安慰一下李小雅說:“別怕,我來了。”李小雅嗯了一聲,領着我走了進去。
我看到了躺在病牀上的李江川,頭上纏着繃帶,手上來綁着繃帶。
我說:“川哥,怎麼樣了?”
李江川本來閉起的眼睛,睜開閃過一絲精光說:“李楠,你來了。”
我坐到了李江川的旁邊,李江川讓李小雅出去,不想讓李小雅聽到太多事,因爲她本就是個單純的丫頭。
李小雅關上了門,我問:“川哥,誰把你整成這樣?”
李江川嘆了口氣說:“李楠,他們不是衝着我來的。”
我突然間想到了什麼似得,說:“川哥,你是不是被賴方飛整的?”
李江川說:“你最好不要和他們硬碰,我叫你來就是和你說這個,最近沒事少出門。”
我轉過了頭,拿出根菸拋給了李江川一根,給他點上了火。
我心中實在不願承認這樣的事實,哪怕被打的是我,我還能好受一些。
屋裡一時間陷入了沉默,李江川也不知道該如何勸我,我也沒個好的理由勸自己不給李江川報仇。
突然,門外響起了一陣嘈雜聲,接着聽到李小雅的大叫聲:“你們是壞人!不許你們進去。”
我知道這是李小雅在給我放的信號,我和李江川對視一眼,外面的人估計不少,硬衝不是好辦法,我左右看着。
李江川趕緊說:“李楠,躲牀底下。”
我看着也沒辦法了,只能躲到牀底去。
破門而入,嘈雜的腳步聲,估摸着有十來個人。
李小雅也衝了進來,大聲道:“我哥哥已經傷了,你們到底要怎樣?”
李江川坐在牀上冷冷的看着進來的幾人,帶頭的是賴方飛。
賴方飛推開擋在他面前的李小雅說:“剛纔有人說,看見李楠進來了,人呢?”
說着賴方飛已經抓緊了李江川的衣領,李江川咳嗽了幾聲,李小雅跑了過來,撕扯着賴方飛說:“你怎麼能欺負病人,放開我哥哥。”
賴方飛一把推開了李小雅,李小雅被推倒在一邊。
我的手在顫抖,我想衝出去,卻又感覺不會這麼簡單,神秘男隱匿了這麼久,這次出手又是要把我怎樣?
李江川說:“我沒看見李楠進來,這屋就這麼大,他要是來了能躲哪去?”
賴方飛還要繼續發狠的時候,門外傳來一個護士的聲音:“你們再幹什麼!保安馬上來了!”
聽到護士的聲音,我才鬆了口氣,賴方飛把拎起的李江川又重新摔在了病牀上。
賴方飛一行人又浩浩蕩蕩的離開了,我從牀底爬了出來,看了眼李江川,李江川也是面帶苦澀,我說:“我先走了,不能拖累你們。”
李小雅拉住了我的手說:“李楠,小心些。”
我把頭探出了房間的門,突然走廊裡一人大叫道:“飛哥,李楠還在!”
賴方飛一行人本已經走到樓梯口,聽到這一聲吼,立馬轉身折了回來。
我關上了李江川屋裡的門,跑到了窗臺邊上,李小雅也跑了過來說:“李楠,不行,太危險了。”
李小雅卻殊不知留下來或許纔是最危險。
我打開窗戶,用手扒着窗戶邊,還好是二樓,要不我還真的不好脫身。
我咬咬牙,縱身躍了下去,在草坪上翻滾一圈,活動了下手腕腳腕,並沒什麼大礙。
賴方飛等人已經衝到了窗臺邊上,看着我已經跳了下去,對着醫院大門方向的幾人喊道:“堵住他!”
我放眼看去,門口也站了十幾個人,我暗罵一句,轉身跑進了醫院樓裡面。
外面這麼大,又空曠,要是在外面跑,他們人多,遲早要被抓。
二樓的賴方飛幾人正在下來,我又不能上樓梯,只能往一樓的走廊深處跑着。
還沒看到一個合適的藏身位置,窗外的人快要衝進來了,賴方飛也衝了下來。
正在焦急分不清頭緒時,一隻手擔在了我的肩膀。
肩膀上還搭着一隻手,我腦袋一轉,要是敵人肯定不會這樣,我回過了頭,看到的竟是穿着病號服的猴子。
猴子滿臉着急的說:“楠哥,快進來。”
我猶豫了一下,樓道嘈雜的腳步聲也越來越近,我只能跟猴子進了病房。
病房裡兩張牀鋪,另一張鋪上事空的,和李江川的病房一樣,沒有什麼能躲避的地方。
猴子探出頭去,看了兩眼之後,回過頭來說:“楠哥,趕緊躲起來,你到廁所去。”
我進了廁所,關上門之後,我大口的喘息着,心跳的厲害。
我喘了幾口氣,突然想到,我現在和猴子的關係,我把衛生間的門開了個縫,猴子正在病房裡來回的走動,看不到猴子的摸樣。
待會要是賴方飛進來之後,猴子出賣了我,那我可真是自找死路。現在就是想衝都衝不出去,只能在廁所裡靜靜的等着。
衛生間的水龍頭並未關死,水珠滴在了洗手池上,不停的發出滴答滴答的聲響,讓壓抑的氣氛更嚴重了。
門,嘭的一聲被踹開了。
我的心也繃緊了。
一大窩人衝進了病房,猴子趕緊迎了過去,說:“你們做什麼的?”
一人囂張的說道:“剛纔有沒有個人跑進來?”
猴子眼尖的看見了站在後排的賴方飛說道:“飛哥,你怎麼也來了,你們在找誰?”
賴方飛見猴子認識他,但他並不認識猴子,賴方飛說:“看見李楠了嗎?”
猴子一聽見賴方飛說道李楠二字,眼神立馬從溫和變成了兇狠。
猴子大聲的說:“什麼!他媽的李楠還敢來,飛哥,我這身上的傷就是李楠整的,在哪?我和你們一塊去找他,找到非打殘了他!”
賴方飛見猴子這麼大的火氣,也是嚇了一跳,說:“你和李楠這麼大的仇?”
猴子點了點頭,有些着急的樣子說:“趕緊走啊,別讓他跑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