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着轉過頭去閉目養神,我從出門的時候就讓木頭注意後面有沒有跟着的尾巴,木頭的技術不用我擔心,所以我也放心的閉上了雙眼。
很快車就已經到了金家的地下賭場外圍,開車的叫醒了我,我睜開了眼睛,看着不遠處的招牌。
這家地下賭場和我們賭場並不一樣,他們這裡只是底下一兩層也並沒有電梯。
賭場上面是洗浴中心的牌子,車子急停在了洗浴中心門口,我拉開車門第一個跳了出去,後面的十來人也都迅速的下了車。
司機還留在車上,隨時發動車子,好讓我們能最快速度的撤退。
我撞開玻璃門,裡面的領班正在訓斥着小姐,見我們一羣人凶神惡煞的衝進來手中還拿着傢伙。
小姐嚇的四散而逃,我抓起放在旁邊的椅子扔了過去喊道:“賭場在哪裡!”
領班也被我們的氣勢嚇到了,磕巴着用手指着右邊的一條通道說:“那……那!”
我立馬衝了過去,挑起門簾,裡面是一條狹長的樓梯,大概二十多個臺階。
我跳下臺階,眼前的場景豁然開朗,一排排的電子儀器,還有賭桌被打掃的乾淨整齊,奇怪的是沒有一個人。
偌大的賭場大廳靜的嚇人,我察覺到了一絲不對勁,攔住了身後要衝上去砸機器的兄弟。
突然,刺耳而狂野的重金屬音樂響起,嚇了我們在場所有人一跳。
我說:“媽的,上當了,撤回去。”
後面的人立馬往樓梯跑去,頓時一頓木桶滾動的聲音傳來,第一個往回跑的被砸的青頭紫臉的退了下來說:“楠哥,上面人很多。”
放的音樂突然停了,一人說道:“來的就讓我們好好玩玩再走!”
小北京雖然傷了,嘴可沒傷,大罵道:“玩你媽,有種出來,咱倆砍一架!”
上面傳來一陣腳步聲,人數在三十多人,要比我們多的多,而且是有備而來。
我沉聲說:“再下一層!”
小北京抓住我胳膊喊道:“傻逼,還往下跑,現在咱們就殺出去。”
我甩開小北京的手說:“少廢話,先下來!”
我們一行人往裡面跑去,下一層的樓梯在大廳的另一端,設計的很合理,顯然是讓來的人先逛一遍一層的東西。
我邊跑邊喊:“順手砸點!”
一路火花帶閃電,我們下了一層,對面的人才到第一層。
下面一層全是包廂,放眼看去蜿蜒曲折有三十四個包廂之多,我大聲說:“找出口,應急出口!”
一般賭場都是有應急出口,萬一突然被抓,都是需要那條通道來救命。
這家賭場在地下,肯定也有這樣的出口。
我踹開一個房間的門,裡面裝修的很好,我順手就把牆上水晶裝飾砸了個豁口,裡面還有個衛生間的小門,並沒有出口。我出門繼續的找着。
一個小弟呼喊道:“楠哥!這邊!”
我們奔了過去,一個房間裡面的一個小房間裡面有一個大鐵門,不過門上上了鎖,我立馬喊過昨天晚上開鎖的那小子。
他也慌忙的掏出鑰匙開始開鎖,我說:“你先在這開鎖,好了叫我們,剩下的跟我出去,給他們點厲害嚐嚐!”
我們一行人衝了出去,對面的人也是想到了我們可能從逃生通道逃跑,急忙的奔了下來。
正好和我們迎過去的人碰上了,我和小北京木頭頂在最前面,在這狹長的通道中正發揮我們三人的力量,對面先下來的七八人被我們一頓猛砸,對面剩下的人被卡在通道上下不來。
我側過身子,讓後面的兄弟繼續上去打,對面的人傷了十四五個,我們也被砸倒了三四個,不過這時候開鎖的那個人也奔了出來說:“鎖開了!快!”
我立馬招呼一聲說:“撤!”
我扶着受傷的兄弟飛快的往後撤去,對面的人也都追了過來,我關上了包廂的門,頂在門上說:“快進去。”
大家一個個的往裡跑,賭場裡面的人開始砸門,突然,木頭用力了拉開了我,只見一柄尖刀直直的捅在了我剛纔頂的位置。
冷汗順着額頭滑落在了地上,木頭把我往後一甩說:“快走!”
我扶着賭桌跑進了後面的應急出口,木頭是最後一個進來了,木頭飛身躍了進來,木頭臉上的表情是僵硬的。
我猛的一拉,關上了大鐵門,裡面也有個鎖釦,剛纔打開的鎖,派上了用場。外面響起一頓棍棒敲擊的聲音,厚鐵門被敲的叮咚作響。
通道是黑暗的,有人拿出手機散發出一點微光,我扶起了倒在地上的木頭,突然感覺手上滑膩膩的,在手上一照,是紅色的鮮血。
我心中一驚,說:“木頭,你受傷了?”
木頭對我咧了咧潔白的牙齒說:“沒事。”
我的眼睛溼潤了,剛纔木頭是爲了救我才被後面的人追上砍傷的,我捏緊了木頭的手臂。
小北京這回學精了,跑在最前面,說:“別白話了,趕緊走吧,別讓人把路給堵上!”
大家都爬起身往通道走去,我突然停下了身形說:“我們回去!”
小北京大罵道:“楠子,你丫的別犯神經啊!”
我說:“我們必須回去,這樣出去,九死一生!”
我不等大家發問,就接着說道:“我們出去肯定沒車,也不知道外面是什麼地形,對面開車來追,我們跑不了太遠。”
小北京說:“那也不能在這裡等死啊,衝出去拼了丫挺的!”
我說:“回去,最少大家都能活着跑掉!”
我這麼一說,大家都願意跟着我回去,我又等了兩分鐘才悄悄的讓人打開了鐵門。
鐵門一開,我第一個跳出去。四下看看並沒有人,我回頭說:“快跑!”
我撒開雙腿跑了開了,一連跑到大廳,大廳裡面的小姐也不知道都跑哪裡去了。
只不過看着上面沒人,讓我稍稍的放心,幸運的是我們的車也並沒有走遠,在不遠處的路上來回打着轉,顯然是不想放棄我們!
我衝出去,連聲喊道:“這!”
開車的終於發現我們,車子飛快的開了進來,我坐進車子,木頭的背後兩道交叉的刀傷,雖然流血,不過傷口應該不深。
對面的人顯然沒想到我們會再殺回來,我們成功的逃脫了。
逃是逃了,但我也感覺到咱們這個人數不多的隊伍中有叛徒!
我並沒有着急說出來,先到了醫院,醫生正給木頭上藥,木頭說:“你可得賠我這件衣服!”
我苦笑一聲說:“媽的,賠你十件都成!”
木頭嘿嘿一笑說:“那就十件!”
沒想到這木頭和小北京住久了,也學的貧嘴了。
大家一夥人都回了賭場,今晚算是有驚無險,幾人受的傷也都不重。
我看了看時間還早,吃了點東西,錢也都發了下去。就想着去找老三喝點酒,再商量明天的行程。
我告訴小北京說:“我出去兩三天,賭場交給你了,對面應該不會貿然出手,咱們也別主動出擊。”
小北京答應道:“得嘞,你泡妹子去啊?”
我給了他一腳,出了賭場。
百樂門夜總會,門口停着不少豪車,大門被拉開,裡面一字排開站着十幾個美女迎賓,穿着低胸女僕裝,絲襪高跟鞋。
我打了個電話給老三,他說:“我在舞池這裡,過來找我吧。”
門口的迎賓把我領到裡面,我掏出幾張毛爺爺塞給迎賓,老三正坐着看舞臺上的美女表演。
看到表演,我又想到了泳琪,一陣黯然失神。
老三說:“走進屋喝酒去。”
我說:“好。”
老三開了一個包廂,要了幾瓶洋酒,叫來了小玉,跟着來的是白天的那個女人。
我並不知道她的名字,老三給我介紹說:“小米,這是李楠,我二哥。”
原來她的名字叫小米,小米沒有打量我,而是走到點歌臺去點歌去了,點的是孫燕姿的開始懂了。
歌聲很好聽,我也很喜歡這首歌,老三和我推杯換盞,這個女孩讓我又想起了泳琪,我和老三喝着,敘述着當年的往事。
越說喝的越多,我起身去外面上廁所,剛打開門。
迎面撞上了小米,小米剛也是喝了挺多酒,見是我雙臂纏了上來,火熱的貼在了我身上,小米在我耳邊輕聲說:“寶貝,今晚去我那吧。”
我有些僵硬的用手拿開小米的胳膊,我扶着牆走回了包廂,老三的酒量顯然要比我好的多,又是喝了許多。
我醉了,吐了一地,只感覺回了家,重新和我的可人纏綿在一起,小野貓是如此的性感,我輕輕的磕開她的嘴脣,舌頭交融在一起。
我探索着小野貓的身體,小野貓也很迎合的迎接我的一次又一次。
釋放完之後,沉沉的睡了過去。
我悠悠的轉醒,頭疼的很,我擡起手想揉一揉自己的腦袋,突然發現自己的手臂上枕着個腦袋,一張俏麗的臉龐正嬌憨的睡在一旁。
我趕緊縮回了手,下了牀,看了看自己,一件衣服都沒穿,而她也是。
我拍了拍腦袋,怎麼莫名其妙就和她上了牀,我悄悄穿上衣服下了牀,在衛生間抽了根菸,這種女人下次還是不要碰的好。
我拿出口袋中的錢,放了兩千在桌上,又覺得不夠,因爲我也不太懂行情,又放了一些在桌上。
我準備開門的時候,臥室的門開了,小米穿着件衣服從裡面走了出來,睡眼惺忪的說:“這麼早就急着走?”
說着看到了我放在桌上的錢,輕笑一聲說:“挺有錢的啊。”
我尷尬的點了點頭說:“我昨晚喝多了。”
小米迎了過來摟住了我的脖子說:“我挺喜歡你的,我可以不要你的錢,你陪我一天吧。”
我皺了皺眉頭說:“我還有事要做。”
小米看出我臉上的厭惡說:“你裝什麼清高,做都做了,現在陪我一會都不行?”
說着小米轉身回了臥室,只是一句話淡淡的飄了過來說:“你不是要去H市進貨嗎,你今天走的話,你們不會順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