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着地上躺在地上的體育班的兄弟們說:“先把他們扶過去吧。”林哲勳答應了一聲就開始招呼人把受傷的都扶到一邊,我看了看林哲勳帶來的人大概有八十來號人,都是精精神神的看樣子林哲勳也是把精銳都帶來了,我看着林哲勳投過去一個感激的目光,林哲勳對着我點點頭。
李江川那邊很安靜的沒有說話,看我這邊打算怎麼辦。
很快受傷的人都被轉移到了一旁,禾施痕扶着我帶着人慢慢的往李江川帶的人那邊走過去,李江川見我過去也走過來說:“李楠,你非要打到最後才肯收手?”
我心中笑了笑,剛纔我的人都被打倒的時候你李江川怎麼不說這句話。我指着李江川說:“今天我李楠和你李江川,不分勝負誰都別想走出這個後操場!”
李江川見我如此的固執的要分出勝負,也是無奈的搖了搖頭說:“李楠,我的人現在還是比你的多,你能保證你能贏嗎?”
我哈哈大笑了出來:“贏?我李楠就沒打算贏,不管怎樣就是和你幹。”李江川看了看我身後的人繼續說:“李楠,你身後的都不是我們學校的,就算今天你打贏了我,明天他們都走你,你又能怎樣,不如今天的事就此了結。”
我搖了搖頭,剛準備說上,操場外面又跑來一個女生的身影,正是那個令我魂牽夢繞的小野貓,她看見我之後也是奔了過來,看見我滿身的泥,還有流血的腿,忍不住上來撲在我身上。
禾施痕見狀也是放開了我,我摟着小野貓,感受着她身上的溫暖,小野貓擡起了頭,我盯着她,沒想到她竟然吻了上來。
我只是感覺到自己的狀態瞬間回覆了滿值,雙臂摟住小野貓,感受着久別重逢的親吻。
漸漸的小野貓和我分開,我看着她粉嫩的嘴脣,忍不住又親了上去,不再管她人的目光。
最終還是小野貓輕推開我,站在另一邊的禾施痕看着我和小野貓的親吻也沒什麼表示的,只是在扶住我的時候,柔軟的小手輕放在我的腰間,隨之便是一陣的劇痛。
小野貓站在我的身旁,低着頭說:“對不起李楠,我來晚了,都怪我太大意了。”我搖了搖頭說:“不怪你,是我不好,沒完成你交代的事。”小野貓看了看我身邊的禾施痕容貌也是不輸於她,扶着我的胳膊有些用力。
小野貓說:“本來我們早都能過來的,只是路上被別的學校的堵截了。”小野貓身邊那個男人的實力我可是見過,別的人竟然能擋他這麼長的時間,看來也不是簡單的角色沒想到李江川還有這樣的幫手。
我問小野貓:“知道對面是哪學校的嗎?”小野貓搖了搖頭說:“不知道,不過我們抓了他們幾個人,應該能問出來。”
說話間,小野貓的人也都陸續的聚到了後操場,人數瞬間比李江川那邊的人多了,李江川見狀臉色變了變,等着我的決定。
每次幫小野貓的那個男人走了過來,小野貓見他走過來也是鬆開了拉着我的胳膊,我手臂輕晃一下想挽留小野貓,小野貓看了我一眼,終究是沒有過來扶住我。
身邊的禾施痕則是更加用力的扶住我,小野貓走到了那個男人的身邊,輕聲的和他說了幾句話,這麼近的距離更加看清他的長相,眉清目秀,眉宇間隱藏着一絲的霸氣,看了看他又看了看自己簡直就是高富帥和窮絲的鮮明對比。
甩了甩頭上被汗水打溼的蓋在額頭的劉海,靠着禾施痕緩步的向前走了一步。
我沉聲的對李江川說:“你把李媛媛藏在哪了?”我說的完全是佔優者的口氣,李江川說:“在學校旁邊的一個出租屋裡,被我的人看着。”
“把她放了,你親自打電話給你的人,我要聽着。”我說的沒有商量,猴子眼睛紅紅的看着我,我對着他點了點頭。
李江川猶豫了一下還是掏出了手機:“你們把李媛媛放了。”電話那邊傳來李江川小弟的聲音說:“老大,打完了?我們贏了沒?”李江川有些生氣的對電話裡那人說:“哪這麼多廢話,把李媛媛放了。”說完李江川就要掛斷電話。
我趕緊說:“我要聽見李媛媛的聲音。”李江川臉色陰沉的看了我一眼說:“讓李媛媛講句話。”
那邊沉默了一會傳來一個女生的聲音:“你們是誰?爲什麼抓我?”
我對李媛媛的聲音並不熟悉,我看向了猴子,猴子對着我點了點頭,我也放了心,李江川也就掛了電話。
我對着猴子說:“過來這邊吧。”李江川也轉臉盯着猴子,猴子轉臉看了看他身後的兄弟說:“走,我們回去。”猴子帶着他們的人過來了,走近了猴子跑過來跪在我身邊說:“楠哥,我對不起你,以後爲了你我就是上刀山下火海我也絕沒二話。”我趕緊過來拉起猴子說:“沒事,我不怪你,大男人的哭什麼哭。”說完我用手擦了擦猴子泥濘的臉龐。
猴子的人都過來了,李江川那邊的人更少了,他卻沒有什麼辦法。
我沒有再對上李江川而是讓禾施痕扶着我走到小智的面前,我看着她身邊的陳思思,我深吸了口氣說:“爲什麼要這麼對我?”陳思思本來停止了哭泣的面龐,聽了我這句話眼淚又是流了出來說:“李楠,對不起,對不起。”我輕聲的說:“別哭了。”不管在什麼時候,我最見不得的就是女生哭,陳思思擦了把臉上淚珠,眼淚還是不停的流出。我平復了一下心情,對着陳思思說:“你我今後就是路人!”說完我讓禾施痕扶我回去,轉身的一瞬間心向被針刺了一樣疼痛,眼淚忍不住要流下,我昂起了頭,不讓眼淚流出來。
回到了我們人羣的最前端,李江川有些急躁的看着我,不知道我到底是什麼意思。
我轉臉看了看身後的兄弟,有老五,猴子林哲勳,還有小野貓帶來的人都是握緊了手中的武器,只要我一聲令下,立馬就能把李江川的所有人都拿下。
我回過頭來,看着李江川的人,這時候李小雅跑出了李江川那邊的人羣說:“李楠,不要再打了。”看着這個內心善良的妮子,我對她笑了笑對她點了下頭。
我對李江川說:“我們的事從此揭過,如何?”李江川看着我說:“好。”
聽到我們兩個說話的雙方人羣都愣了一下,隨之就是放鬆下了全身的戒備,我靠在禾施痕身上對着不遠處站在那男人身邊的小野貓說:“受傷的兄弟們,你幫我照顧一下。”小野貓點了點頭,我讓禾施痕扶我回去。
路過了人羣,大家都是靜悄悄的沒有什麼交流,除了手中拿着的武器能證明剛纔這裡發生了一場羣架,其他的什麼都沒有。
禾施痕幫我解開了手上綁着的布條,要拿下我手中的甩棍時,卻怎麼都拿不下來,我也是雙手緊握着甩棍鬆不開。我用力的甩了甩手,禾施痕幫我按了按肌肉緊繃的手臂,都沒有反應。
拿着甩棍邊走邊甩着胳膊,禾施痕在一旁小心的扶着我,在我踏出後操場的塑膠跑道的那一瞬間,緊繃的神經放鬆了下來,手中的甩棍哐啷一聲掉在了地上,禾施痕彎腰幫我拾起甩棍,我卻倒在了一邊的地上。放鬆之後躺在地上,地面帶有餘溫,很舒服,不知不覺的睡了過去,眼睛緊閉着只聽見禾施痕在我一旁呼喊着:“李楠,李楠!你沒事吧?”要不是我渾身沒勁,我實在想拍死這妮子,我都躺下了你說我有沒有事。
沉默了有三秒鐘,身邊的禾施痕彷彿下了什麼決心一樣,兩根手指捏住我的鼻子,我喘不了氣只能微微的張開嘴,禾施痕的另一隻手捏住我的臉頰,只感受到一陣溫溼的感覺,帶有一絲少女清香的氣息傳了過來,嘴脣的相觸讓我感覺麻麻的,渾身都酥了。
禾施痕的嘴脣離開了我的嘴,幾分失落的感覺,緊接着禾施痕的小嘴又是迎了上來,忍不住輕輕的吸住了禾施痕的小嘴脣。禾施痕睜大了眼睛,我的舌頭隨之磕開她的牙關,滑入她的小嘴之中,輕輕的挑逗了一下她的丁香小舌。禾施痕猛的離開的我的身體,臉羞的通紅,剛纔做人工呼吸的時候被來來往往的人都看到了,小野貓和李小雅也在這些人之中。小野貓別過了臉,李小雅則是有些擔心我的安全。
禾施痕揚起的粉拳,見我躺在地上一副裝死的樣子,還有受傷的身體,最終還是沒忍心把拳頭落在我的身上。禾施痕站起了身喊了猴子的人過來把我拖走。迷糊間我也失去了意識,沉沉的睡了過去。
當我再次醒來的時候,映入眼前的便是一片的白色,這是哪裡?我動了下手指,感覺到自己的手被一個溫暖如玉的手緊握着,我挪動了一下頭,看見趴在牀單上的禾施痕,長髮散落在我的手臂上。隨着醒來,渾身的疼痛敢也緩緩的襲來,動一下手指頭都感覺到疼痛,我用胳膊的關節支着身體往上挪一挪讓自己躺的舒服一點,輕微的晃動驚醒了趴在一旁的禾施痕。
禾施痕見我醒了,神色有寫欣喜趕緊起身來扶我,並把枕頭立起來讓我靠着。
靠在枕頭上我看了看屋內,只有一張病牀室內的溫度很舒適,又邊還是一個獨立的衛生間,“這是哪?”我問了出來。禾施痕扶我躺好後說:“你傻了啊,這是醫院的單獨病房。”啥?單獨病房,這該多貴,我可住不起,我翻開被子就要走,掀開被子我才發現自己的褲子都沒穿,只穿了個內褲,這醫院咋回事,怎麼沒給我穿病號服呢。禾施痕見我掀開被子說:“你幹什麼?真流氓。”我才發現剛醒這二兄弟就不老實,傷痛並沒有影響它的鬥志。
我尷尬的蓋上了被子,禾施痕紅着臉別過頭去,這時外面的人也聽到我醒了,推門進來的第一個人就是猴子,猴子見我醒了說:“楠哥,醒了啊。”我點了點頭,猴子有些尷尬的站在一邊,第二個進來的是小野貓,小野貓見我醒了,也是放心了不少,說了聲:“醒了啊。”我看着小野貓和旁邊的人說:“你們都出去下,我和她有事單獨說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