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猴子就把杯中的酒喝了下去,我也就把杯中的酒喝了下去,土匪見我喝了也跟着喝了下去。喝完一杯猴子又倒了一杯酒站起來再敬我們酒,我則拉住了他說:“喝一杯意思下就行了,這是幹什麼。”猴子拉開我的手說:“不行,今天我請,不醉今天誰都不準走。這頓酒就當我的賠罪了,你們能原諒我,咱們一塊繼續玩,喝點酒算什麼。”說完仰頭又喝了一杯,我見猴子這樣只能舉杯把酒喝了下去,喝完又是接着喝,最近的事讓我壓力很大,我也想喝點酒來麻痹自己,就一杯接一杯的喝了起來,一箱酒很快就見底了。我們讓老闆又上了一箱,三瓶酒下肚,雖然沒醉,去上廁所的時候也是有些迷糊。上完廁所回來再繼續喝,這些酒讓我想起了陳思思,還有禾施痕。我不想讓自己想到這兩個女人,拼命的灌自己,一杯接一杯的喝,幾人都喝的有些大了,身體的反應有些遲鈍了,腦袋卻越來越清醒,禾施痕的身影在腦海中越來越清晰,當朋友吧!這句話在我腦海中徘徊不決,我抓了抓頭髮,酒精的麻木讓自己沒了痛覺,我拿過一邊的空瓶子,砸在了地上,玻璃四濺,老闆見我們這邊砸瓶子,趕緊過來問:“怎麼了?”我們說沒事,老闆叮囑幾句讓我們不要摔瓶子就走開了。
只記得那箱酒喝完,我們又要了酒,喝到最後,我趴在桌子上吐了起來,眼淚也流了出來,趴在桌上,喘着粗氣。旁邊的土匪趴在我身上說:“楠子,你看那邊不是禾施痕嗎?”什麼?禾施痕,大腦的反應遲鈍了些,我推過壓在我身上的土匪,擡起頭看到路邊的麻辣燙的攤子上,站着一個少女,身材修長,再看側臉好像是禾施痕的模樣,我搖了搖頭,拍拍自己的臉,看不請到底是誰,眼睛有些不好使了,就是看不到長的什麼樣。我生氣的拿過旁邊的酒瓶砸在了地上,吸引了路人的目光,那個女生也轉了過來素面朝天,不施粉黛,靈動的大眼睛很有神,不是禾施痕是誰。
禾施痕顯然也是看到了砸酒瓶的是我,走了過來,我看着走來的禾施痕,自嘲的笑了起來,這是我朋友。禾施痕走到我身邊,看我喝了這麼多酒,皺了皺眉頭說:“李楠,你不知道自己身上有傷?還喝這麼多?”我擡起頭,舌頭有些大了說:“我喝不喝酒,和你有關係嗎,要喝酒你就坐下,不喝別擋着我。”我又拿起了桌上的杯子,還沒送到嘴邊就被禾施痕猛的奪了過去,接着就把酒給喝下去了。
眨了眨眼看着禾施痕,她還是這麼美,大眼睛瞪着我,也不說話,我彎下腰拿起一瓶啤酒,用牙咬開了瓶蓋,仰頭剛灌了一口,瓶子就被禾施痕奪了過去,我看了看她說了聲:“給我。”禾施痕仰頭灌起了啤酒,咕嚕咕嚕的一瓶就被禾施痕喝了下去,禾施痕的小臉潮紅了起來,增添了幾分可愛。我伸過手摸了摸禾施痕的小臉,禾施痕則拍開了我的手說:“走了啊。”我被禾施痕拉着站了起來,看着他們幾個趴在桌子上,我拍了拍猴子,猴子擡起頭後我問他:“有沒有事?能回家嗎?”
開始的時候,猴子可是說了這頓他請的,猴子醒了醒說:“我沒事,楠哥你先走吧。”說完又趴下來,喝完酒站起身的時候會帶有一股眩暈感,我也是強撐着和猴子說了這幾句。
禾施痕拉着我出了大排檔,外面的冷風吹來,稍稍的清醒點問禾施痕說:“你讓我出來去哪?”禾施痕對着我眨了眨臉,小臉紅潤顯的很可愛,禾施痕靠着我說:“李楠,我醉了,你送我回家吧。”說完禾施痕眼睛一閉,就倒在了我身上,我身子也不聽使喚了,禾施痕靠在我身上的時候,我也支撐不住,摔倒在地上,觸碰到身上傷口的疼痛感讓我清醒了一點,禾施痕則迷糊的醉了過去。
我努力的站起身,又拉起躺在地上的禾施痕,站在路邊,當自己有些迷失的時候,我就狠狠的掐自己一下,讓自己清醒點,好不容易攔到了車,把禾施痕塞進了車廂,我也跟着坐了進去。
坐在車廂中,禾施痕的身體很軟,靠在我身上,我忍不住伸過手摟着她,手不經意間就觸碰到她的胸前,像一團棉花糖一般,我忍不住輕輕捏了捏。很快就到了禾施痕家的小區,付了錢,我先出了車子又把禾施痕拖了下來,好不容易走到她家的二樓。
我開始找禾施痕身上的鑰匙,她穿的是那種緊身的牛仔褲,顯得雙腿筆直而修長,我掏鑰匙可就難了,醉意上來,我也是昏沉沉的。
我就想着把禾施痕的褲子的鈕釦解開來,這樣褲子會鬆一點,方便我拿鑰匙,費了好半天的勁,才解開禾施痕的牛仔褲釦子,手不經意間滑過禾施痕的小腹,喝完酒總是有種那方面的衝動,拉下禾施痕的褲子拉鍊,露出裡面紫色的小內內。禾施痕靠在牆上,我則貼着她,口乾舌燥的,支配着身體,我擡起手摸了摸禾施痕的酥胸,禾施痕嚶嚀一聲,也並不反抗,當我想進一步行動的時候,樓梯上傳來走路的聲音,我趕緊放開摸着禾施痕的手,禾施痕牛仔褲的拉鍊還沒拉上,一時半會的我也拉不上,只有抱緊了禾施痕,我轉過臉看了看樓上走下來的人,是個老太太。老太太見我和禾施痕抱在一起,瞥了我一眼說:“現在的小年輕的,真是的,就不能進屋再親熱啊。”我抱着禾施痕也不和老太太爭辯,老太太經過我身邊的時候又叨叨了幾句也就走了。
我則趕緊掏出禾施痕褲子上的鑰匙,開了幾次纔打開了門,扶着禾施痕進了屋裡,累的我夠嗆。我輕輕的把禾施痕放在牀上,我坐在牀邊喘着粗氣。突然看到今天早晨我寫的紙條,看了看身邊的禾施痕,我搖搖頭,禾施痕的腳上還穿着靴子,我幫她把靴子脫了下來,媽媽說女生穿鞋子睡覺第二天腳會痛,我輕輕脫下了她的靴子,露出禾施痕的小腳,還穿着可愛的小襪子,我撓了撓禾施痕的腳底板,禾施痕則縮了縮腳,臉色露出不情願的表情,我把被子拿過來給禾施痕蓋上,睡夢中的禾施痕很安靜乖巧。
我站起了身,酒勁上來越來越暈,我扶住旁邊的牆,強忍住嘔吐的衝動,走出了禾施痕的家。當禾施痕和我說以後就當朋友的時候,我就不會在她意識模糊的時候佔她便宜,有時候我就很堅持自己的倔強,出了她的家門,我再也支撐不住,關上了門滑坐在地上,後背依靠着門,我想堅持回家,卻怎麼也爬不起來,眼皮很沉就這麼睡了過去。
睡的迷迷糊糊間,背後的門突然開了,我也隨着門的打開倒在了地上,身上的疼痛感讓我不禁咬了咬牙。同時身後傳來禾施痕的一聲驚呼:“李楠,你怎麼睡在這裡?”我擡起手揉了揉眼睛,禾施痕蹲下要扶起我,我躲開她要扶我的手,自己用手撐着站了起來,腳睡的發麻,我扶着樓梯上的欄杆活動了下腳腕,禾施痕站在一邊,猶豫着要不要幫我,我轉臉看了她一眼,禾施痕的臉色上寫滿了關心,我轉過了頭扶着樓梯自己走了下去,禾施痕跟在我身後說:“李楠,要不要我幫你。”“不用了,我們又不是很熟。”我的語氣有些冷冷的說。禾施痕站在身後咬了咬嘴脣沒繼續說什麼。
我的腿上有傷,一瘸一拐的在前面走着,禾施痕則小心的跟在身後,走到了賣雞蛋餅的那家店。我讓老闆給我做了個雞蛋餅,老闆看着我是和禾施痕一塊來的說:“今天怎麼就做一個?”我嗯了聲沒說話,禾施痕走了過來說:“給我也做一個雞蛋餅。”蛋餅的大媽看了看我又看了看禾施痕說:“怎麼?男女朋友吵架了啊?”禾施痕聽了大媽的話趕緊說:“不是的,阿姨,我們不是男女朋友。”我轉頭看了看旁邊的禾施痕,用的着這麼急解釋嗎。禾施痕感覺自己說錯話了,想解釋又怕說錯了,也就站在一邊不說話,大媽則對我說:“男孩子大度點,讓着女孩點。”我看了看站在一旁像受委屈的小媳婦樣子的禾施痕,不由的笑了出來,又想到現在正和禾施痕冷戰呢,又趕緊收回了笑臉。
禾施痕見我笑了,吐了吐小舌頭,大媽的雞蛋餅做好了,我剛準備接,雞蛋餅就被禾施痕拿了過去,禾施痕一臉得意的表情,拿着雞蛋餅就走了,我對着她的背影說:“你還沒付錢吶。”禾施痕也不回頭說:“就當你請我吃好啦!”我無語的和賣雞蛋餅的大媽說:“老闆,她沒給錢,你去找他啊。”雞蛋餅大媽衝着我笑笑,也不說話,我只能給了雞蛋餅的錢。
到了學校,卻在門口遇到了小智和陳思思,自從陳思思是小智的女朋友說出來後,總是和小智在一起,估計也是怕落單被報復。我不打算理他們兩個,加快點腳步進了校門,後面的小智卻迎了上來說:“楠哥,走這麼急幹什麼。”我放慢了腳步說:“你有事?”小智有些陰險的笑了笑說:“找你敘舊咯。”我看了跟在他身旁的陳思思哼了一聲說:“我和你沒什麼好講的。”小智說:“晚上敢不敢來後操場?”這小智是在激我,我想都沒想就答應了:“去啊,怎麼不敢,你有什麼本事,能動的了我?”我挑了挑眉毛說,不管怎麼樣氣勢不能落下。小智說:“好啊,那晚上在後操場等你啊,別到時候裝孬種了。”我沒再理他,現在和他說再多也沒用,只是加快了腳步進了教室。
昨晚坐在禾施痕家門前睡的太不舒服了,加上身上的傷,現在感覺渾身都難受。趴在那好半天身上都睡不着,李小雅拿着個袋裝牛奶走到我面前說:“李楠,我哥說了,不會再爲難你了。”說完還吸了口牛奶,看着她可愛的模樣,我拉過了李小雅,李小雅趕緊的說:“你幹什麼啊,這麼多人呢。”說完要拉開我的手。我笑笑說:“想你了呢,什麼時候能再去看電影啊。”說起看電影就想起那次和李小雅在電影院的曖昧,李小雅也是想到了那次看電影的場景臉紅着說:“誰和你看電影,流氓。”說完李小雅就回了位置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