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思思把這事的前因後果都給我說了一遍,我終於明白她爲什麼背叛我,陳思思躺在我懷中,小手緊緊的抓着我的上衣,生怕我再跑掉一樣。我摟着陳思思在懷中也不說話,拍着拍着陳思思在我懷中就睡着了,我看着她白淨的小臉上露出一絲滿足的微笑。
禾施痕也坐在一邊看着陳思思,禾施痕輕聲的和我說:“讓她睡到邊口去,你睡覺不老實,別再碰到她傷口。”我點了點頭,抱着陳思思移到了牀邊,禾施痕上了牀,睡在了中間隔開了我和陳思思。
禾施痕穿着那件紫色的絲綢睡衣,看着很誘惑,我躺在牀邊不敢亂動,禾施痕就緊靠在牀邊,禾施痕的牀本來就是一個人睡的,現在睡了三個人,當然擠了。
又不能擠到陳思思,怕碰到她的傷口,我和禾施痕是肩並肩睡在一起的,肩膀碰的到她的肩膀,感受着禾施痕身上傳來滑嫩的質感,心中的慢慢的膨脹。
禾施痕發現我的異樣說:“別亂動。”我小聲的說:“施痕,好擠啊,你轉過身去好不好。”禾施痕也是很擠又不敢碰到陳思思,聽了我的建議,禾施痕轉了過去,我也側過身去,身體緊貼着禾施痕。禾施痕轉臉看了我一眼說:“離我遠點。”我無奈的說:“這牀就這麼大,你讓我去哪?”這時在睡夢中的陳思思輕哼了聲,怕吵醒陳思思,我們也就沒有說話。
我伸手關上了牀頭的燈,房間陷入一片漆黑,只有皎潔的月光照進來。我的前胸貼在禾施痕的後背上,腿也靠在一起,我手繞過禾施痕的腰,放在她平滑的小腹上。禾施痕用手拿開我放在她小腹上的手,我卻反手抓着禾施痕的小手,禾施痕想掙開我抓着她的手,她身體不停的在我懷中扭動,二兄弟哪禁這誘惑,直挺挺的頂在禾施痕的翹臀上,彷彿再說:你再亂動就槍斃你。禾施痕也感受到我身體上的異樣,轉過臉和我說:“李楠,你再這樣我和你急了啊。”我見禾施痕有點微微的生氣也就鬆開了她的手,我靠在她的耳邊輕聲的說:“你太有誘惑力了,和你睡一起我太難受了。”禾施痕轉過了臉,我和她幾乎是臉貼臉,禾施痕白了我一眼說:“自己解決去。”我哀求的和禾施痕說:“你幫幫我。”禾施痕轉過身去不搭理我,我則緊貼着她的身體,二兄弟再次的頂在她的翹臀上,禾施痕伸手想拿開我抵在她身上的堅挺,當禾施痕的小手輕觸到我的二兄弟,我立馬伸過手抓着禾施痕的小手,不讓她的手拿開。隔着短褲握着禾施痕的小手慢慢的上下移動,禾施痕不停的反抗,禾施痕的腿無意中碰到我腿上的傷口,我倒吸了一口冷氣,禾施痕見碰到了我傷口,轉過臉說:“你沒事吧。”我點了點頭,禾施痕嘆了口氣說:“你別亂動,我幫你。”我的頭立馬和小雞琢米一般不停的點頭。
我鬆開了手,禾施痕小手輕輕的移動着,我抱着了她說:“手伸進去啊。”禾施痕不肯,我脫下了短褲,禾施痕遲遲不肯伸手過來。我拿着她的小手放了上去,當禾施痕的手碰到二兄弟的時候,我小聲的呻吟了聲,我一隻手攀上禾施痕的雙峰,如棉花般柔軟,另一隻手撫摸着禾施痕的翹臀,禾施痕扭動了下身體,我在她耳邊輕聲的說:“別動。”張開嘴吻在禾施痕粉嫩的耳垂上,禾施痕躲開我的親吻,我手伸進禾施痕的褲子裡,撫摸着禾施痕性感的美腿,禾施痕的另一隻手按住了我的手,不讓我有下一步動作。我的另一隻手卻伸進了禾施痕的衣服裡,一對玉兔在我手中不斷的變形,禾施痕又伸手過去握着我的手,在禾施痕的身上開展了一場游擊戰,雙手不停在禾施痕的身體上游走,漸漸的禾施痕也動了情,一隻手觸碰到了禾施痕神秘的三角地帶,我的嘴堵上了禾施痕的小嘴,不讓她發出聲音來,禾施痕握着我的二兄弟快速的抖動,我也不停的摸着禾施痕,最後我用力的揉捏禾施痕的玉兔,輕哼一聲射在了禾施痕的睡衣上,禾施痕拍了下我還放在她身體上的雙手,我躺在了牀上,禾施痕起身去了衛生間,過了一會我都有要睡着了禾施痕纔回來,我抱着禾施痕沉沉的睡了過去。第二天早晨我醒過來的時候,禾施痕都已經起牀了,陳思思還在熟睡,我捏了捏她的小鼻子,她才悠悠的轉醒,拍過我捏住她的手,用手揉了揉雙眼睛,才起牀。
我們幾個匆匆的洗漱完了就出了門,到了雞蛋餅大媽那買了雞蛋餅,雞蛋餅大媽有些好奇的看着我們,沒想通我們今天怎麼是三個人,不過也並沒有問什麼。
到了學校門口我們三個就分開了,我叮囑了陳思思幾句:“到教室裡注意點身上的傷,別被碰到。”陳思思點了點頭,也就進了班級。
一到學校土匪就拉過我,我一臉好奇的問:“怎麼回事,不搞基啊。”
土匪一臉嫌棄的看了我一眼說:“你不知道,你匪哥我出名了。”土匪擺出一副牛逼轟轟的樣子,我趕緊問他:“咋了?你讓隔壁家的母狗懷上了?”土匪一臉喜氣的說:“昨晚的事,我出名了啊,拿刀捅人的事傳遍了咱們這區的所有學校。”我一臉好奇的問土匪:“怎麼傳的,說給我聽聽啊。”
土匪看了我一眼說:“當然是我們昨天三人,單挑小智高二所有人,面對數倍敵人,絲毫不落下風,怒捅小智,瀟灑離場!”
我打了土匪頭一下說:“你是來說書的吧,我跟你再說個事。”土匪看着我說:“啥事,快說我忙着呢。”我湊到土匪的耳邊說:“昨天晚上我去醫院檢查傷口的時候,在醫院遇到了小智。”我停頓了一下,土匪趕緊問:“遇到小智怎麼了?”
我咳嗽了一聲說:“我只見小智那邊二十來號人,我衝過去就是手起刀落,連砍二十多人,小智被我砍傷在地上就剩一口氣。”
土匪推開我說:“你能不能別吹牛,不吹牛能死啊。”我摟過土匪說:“你不信啊,要不你看看今天小智來不來上學。”土匪一臉的不信,見王鵬來上學了,趕緊拉過王鵬說我吹牛啥的,我也不搭理他,趴桌上就睡了起來。
一覺就睡了兩節課,拉着土匪和王鵬陪我一起去廁所,路上看見一對夫婦急匆匆的進了主任的辦公室。上廁所的時候聽到旁邊的人在談論昨晚後操場見血的事,聽他們把我和土匪王鵬吹噓的有點傳奇了,我們三個一陣滿足感從心底升起,回教室的時候看到主任辦公室裡都吵開了,只聽見那對夫婦在喊着:“我家孩子在學校被人砍傷了,你們學校不負責任讓我們負責任?”我一聽這話,心中一驚估計這就是小智的父母,不知道小智有沒有說是我砍的。一上午都在驚慌中度過,看着教室外面的爭吵,心中的不安越來越強烈,生怕主任過來把我叫出去問話。
還好並沒有被查到,中午的時候我去了家,都好幾天沒沾家了,到家裡又被奶奶一頓的訓斥,吃完飯就在屋裡睡了午覺,最近太累了,做了個夢,我被幾個人一直追這砍,被砍的渾身是血才從夢中驚醒,洗了把臉就去了學校。
下午的時候,還好小智的父母並沒有再來學校,終於讓我懸着的心放下來了。猴子吃晚飯的時候來找了我,我問他說:“今天李沛辰有沒有找你麻煩?”猴子搖了搖頭說:“昨天李沛辰的人被你打完之後,加上你昨晚後操場的事在學校傳的沸沸揚揚,李沛辰今天安穩的很,我在商店遇到他,他都躲着我。”我和猴子說:“你先穩住你身邊的人,我們慢慢搞掉李沛辰。”猴子點頭說:“知道,你昨天這麼風光的事,咋不帶着我?”土匪在一邊:“帶你去你還不嚇的尿褲子啊,你沒見那陣勢,上百人圍着我們三人,一場混戰,砍人無數,最後還是你匪哥,衝出重圍取敵將首級,將小智重傷砍刀在地,帶領他們倆取得勝利。”猴子聽土匪這一番吹噓,實在無法忍受,說了幾次下次打架一定要帶着他,別不把他當兄弟。
晚上去後操場的時候,看見了範白帶着範良五個人過來了,看他們的傷都養的差不多了,這對我來說是個好消息。現在沒什麼人手,雖然昨天捅小智打出了名氣,但手底沒人還是一樣的沒辦法。
我站了起來問範白:“怎麼樣?傷好沒。”範白拍了拍自己的肩膀說:“身體槓槓的,沒問題。”我過去拍拍範良說:“怎麼樣,胳膊好點沒?”範良看着我笑着說:“沒事了,楠哥。”見他們傷都好了,我決定帶他們去辦個事。
我們幾人到了學校停車子的地方,我問猴子哪輛是李沛辰的車子,猴子找了一輛黑色的電動車子說:“就是這個。”我走了過去,拿出了匕首對着車子的後胎紮了幾下,又把前車胎也紮了個洞。聽着車子絲絲的漏氣聲,有一種報仇的快感。
我們放完車輪子氣準備去找李沛辰的時候,正巧看見李沛辰帶着幾個人走了過來,李沛辰看見我臉色變了變,卻並沒有逃跑。
我對着李沛辰笑了笑說:“李沛辰啊,你現在挺牛逼啊,在哪都帶着一幫人。”李沛辰帶着人走到我面前說:“哪有你楠哥牛,昨晚三個人就把小智那麼一大幫都給幹倒了。”我看着李沛辰,直接甩手就打了他一嘴巴子,李沛辰攔住他身後要衝過來的人盯着我,我看着李沛辰說:“不服氣嗎?來啊。”
李沛辰看着我沒說話,土匪在一旁說:“李沛辰,你說你好好的人不當,你非要做狗。”李沛辰盯着土匪說:“有你什麼資格說話。”土匪說:“你小龜兒子怎麼和你老子說話的。”土匪說完,範白他們都配合着笑了出來。
李沛辰死盯着我說:“李楠,別怪我不給你面子。”我不屑的對着地上吐了口吐沫說:“你算什麼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