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有回家,也沒有去學校,而是去了禾施痕家的樓底,坐在這裡,想着自己昨晚做的事情特別的對不起禾施痕。坐在這裡等到她放學算是對自己的一種懲罰也算是心理上的安慰,在這裡我想了很多,昨晚賴方飛下手確實是狠,差點沒把我整成精神病,現在自己還感覺有點精神的恍惚,我想了想自己以後該怎麼做,怎麼報仇,怎麼去守護自己身邊的人,讓別人都騎上頭來了,不還手是已經不行了,賴方飛算是現在最要對付的敵人,最終的敵人還是小野貓身邊的那個神秘的男人,想到這裡不由的有些後悔昨晚自己沒有把小野貓就地正法了,以後要是沒有這樣的機會不是便宜了那個神秘男了麼,我暗暗的想着以後一定要仔細用心的研究島國愛情片,以備不時之需。
等了一會肚子有些餓了,看着外面的天都已經黑了,摸了摸衣服兜裡還有張一百塊錢,估計是小野貓放在裡面的,搖了搖頭小野貓還真是細心,拿着錢去買了點東西吃。
吃完東西又坐在禾施痕家小區裡面的樓梯上等她,無聊的很,沒事就趴在窗戶看着外面天空,突然看到有幾個人影鬼鬼祟祟的,天都黑下來了,小區的路燈也是暗淡無光看不清,不知道那夥人是幹嘛的,都藏在一個角落裡。
閒着沒事我也就看着他們到底在幹嘛,等了一會從外面走過去一個人,我看了看那人的身材,感覺有些眼熟。
正當我疑惑的時候,過來了一個人給那人點上了一根香菸,點火的那一瞬間我看到那人的臉,我也瞬間怒火就提了上來,那人居然是賴方飛,這狗日的是要整死我啊。
昨晚整完我,今天還要在禾施痕家再堵我一次,是要徹底要把我打殘,打的一點銳氣都沒了,他纔會收手。我平息了下心中的怒火,坐在了樓梯上想着怎麼應對賴方飛,看了看天色估計沒多久禾施痕就要放學了,現在我有兩個選擇一個是在樓梯裡等着禾施痕的回來,不過我擔心的是賴方飛這羣畜生萬一要是看到禾施痕一個人回來,又沒看到我,把怒火發泄在禾施痕的身上,那禾施痕該怎麼辦。
既然這樣只能選擇另外一條路了,我看了看身上的衣服,幸虧是小野貓幫我重新的買了一身衣服,要不然還是昨天的那件估計剛出去就會被發現的。
我平復了一下內心的心情,整理了一下衣服若無其事的走出了禾施痕家的單元門,我沒有看向剛纔他們躲在那裡的身影,直直的向着小區外面走過去,我知道背後有十幾隻眼睛在盯着我,我儘量的裝作若無其事的樣子。眼看就拐彎走過了禾施痕家單元門的這片區域,迎面走來了四五個人,藉着黯淡的燈光看到他們的樣子也是賴方飛的人,昨天晚上我都記住了他們每個人的樣子,估計他們也是記住了我。
情急之下我假裝蹲在地上繫鞋帶,當他們經過我身邊的時候額頭上的冷汗都流了下來,自己都能聽到自己的心跳聲音,手忍不住的顫抖,不知道是不是昨晚藥丸的副作用,當我激動的時候手總是顫抖,剛纔剛看見賴方飛的時候我的手就在抖,現在手更是忍不住的抖,當他們經過我的時候,手更是抖的厲害只要他們一個人注意到我的手臂,肯定就能發現我的不對勁。
當他們走過我的身邊之後,我舒了口氣從地上站了起來,剛準備走突然腳拌了一下,我摔倒在了地上,身上的傷觸碰到地面的時候疼的我倒吸了一口冷氣,我跌倒的聲音也吸引了他們的注意力,他們都轉過來看着我,嘴裡還在說着:“你看那傻逼,走個路都能摔倒,真是笑死我了。”
我不敢說話,從地上爬了起來繼續的走了過去,臉都熱的發燙,這要是再被賴方飛抓到,昨晚折磨的痛苦已經讓我難以的接受永遠不想再來一次。
走出小區的時候,我才感覺到後背都被汗給浸溼了,到旁邊的小賣店買了瓶水,也買了包煙,要了個火機抽了起來,點火的時候才發現自己的手還在抖,不知道這是怎麼回事,每當我激動的時候手就會抖。
我抽了口煙,往學校的方向走了過去,快到學校的時候,我想着要不要在學校的門口等禾施痕,仔細的想了一下,估計賴方飛都在禾施痕家小區的地方佈置了人,在學校門口估計也都是有眼線的。
我快到學校門口的時候,在學校對面看見了兩個染着頭髮的小混混在抽着煙,時不時的會盯着我們學校裡面的情況看兩眼,估計就是賴方飛的人沒錯了。
我摸了摸頭髮,賴方飛這人比我狠的多了,而且做事很細,抓住機會就要整死我,要不是我無意間看到賴方飛的舉動,今晚估計又是一個痛苦的日子,禾施痕受不受牽連都說不準。
我捏緊了拳頭,我要保護我身邊的人,這也是我以後的奮鬥的目標之一。我在學校旁邊找了個角落坐了下來,站起來的目標太大了,我抽起了煙,想着待會要怎麼對付賴方飛,現在身上都是傷也不想往學校裡面爬,抽了六七根菸學校終於下課了,看着來來往往的人從學校裡面出來,我仔細看了學校對面的兩個人,他們也都扔掉了手中的菸頭專心的盯着學校裡出來的每一個人,我站了起來,迎着人流向學校門口的方向靠了過去,我儘量讓自己背對着那兩人的目光,學校的門口有幾個人聚在了一起,也是放學在門口等同學一起回家的。
我擠了進去,摟住一人的脖子裝作很熟的樣子,他們一羣人看到我這個陌生人擠了過去都是一臉好奇的看着我,有個人一臉驚異的說:“楠哥?”我豎起了食指噓了聲,我說:“你們繼續,我等個人。”
他們聽了我說的話,也就繼續的聊起來,不過聲音都小了很多。我看着學校裡往外面走的人,先看到了土匪和王鵬兩個人走了過來,他們兩個都是一副愁容滿面的樣子,估計是不知道我現在是否安全,我拍了拍我旁邊的一個人說:“你們去喊他們兩個過來。”
他聽了我的話也就走了過去,土匪和王鵬看着這個陌生人,直到他指了指我所在的方向,土匪和王鵬臉上的表情變成了驚喜的樣子,我趕緊再一次的豎起了食指,招了招手讓他們兩個過來。
他們聚了過來,土匪說:“你小子跑哪去了,今天一天我都沒心情上課,我都要帶着咱們學校所有的人過去把職中給滅了,要不是機靈不讓我動,我昨晚就帶人去了。”土匪還要說下去,我趕緊示意他不要講了,我說:“現在有事,你們兩個看到我們學校對面的兩個人沒?”土匪和王鵬聽了我的話都往學校對面看過去,我趕緊和他們兩個說:“別看的太明顯被發現了。”他們兩個收斂了眼神,對面也沒多少人,那兩人的造型有比較怪異也很快就被看到了,我和土匪和王鵬說:“你們兩個帶四五個人過去把他們兩個控制住,千萬不能讓他們兩個跑了,我有事要做。”
土匪和王鵬聽我說的這麼嚴重,也就趕緊退出了我們這一夥人中,叫了幾個人就悄悄的圍了過去。
他們兩個剛走就看到禾施痕從學校裡面走了出來,我趕緊迎了過去,禾施痕看到是我也是從憂傷的表情變成了開心的樣子,禾施痕跑了過來拉住了我的手說:“李楠你去哪了,手機都不開我擔心死了。”
我看着禾施痕焦急的樣子,颳了刮她的小鼻子說:“我沒事的,傻丫頭。”禾施痕摸了摸鼻子說:“李楠,你昨晚是怎麼脫身的?”我聽到她問的是這個問題,我回頭看了看學校的對面土匪和王鵬已經假裝過路的走了過去,我拉了拉禾施痕的手說:“先別講話,有事。”
說着我就拉着禾施痕走了過去,禾施痕聽我說了有事也很聽話沒說什麼就跟着我走了過去,我並沒有看對面的兩個人,土匪和王鵬已經上去了,那兩人見被人包了也是趕緊就跑開了,我趕緊喊:“堵着他,別讓他跑。”那人邊跑邊掏手機,我又是喊了句:“別讓他打出去電話。”說着我也跑了過去,跑了兩步才感到渾身的疼痛,還好範白爆發力還不錯抓住了那人衣服領子,劈手抓過了那人手中的電話。
我走了過去,對面兩人都被制服了,我看着路邊都是人在看,我和土匪說:“帶着他們兩個到小巷子裡去。”
我們一行人去了小巷子,路上我和土匪說:“電話準備二三十個人,都要能打的。”
土匪點了點頭,學校對面不遠就是小巷子,很快也就進了一個小巷子,進了小巷子我就對着旁邊的兄弟說:“給我打。”
旁邊的人聽到了我發話,也都是毫不含糊,對着他們兩個猛打了起來,打了兩三分鐘那兩人在地上都站不起來了,我看了看四周,找了塊板磚走了過去,我拉過一個躺在地上的人,一板磚就砸了過去,板磚砸在那人的肩膀上,這一板磚砸的很重,那人被砸後不停的哀嚎,我又走到另一個人的身邊掂了掂手中的板磚,他是親眼看到了他朋友被板磚砸的可憐樣子,也是用手推着地往後退,嘴中說着:“別砸我,別砸我。”
看着他滿臉恐懼的樣子我說:“不砸你也可以,你要配合我件事。”他點了點頭,我看了旁邊的範白說:“把他手機給他。”他拿過了手機說:“大哥,你要我幹嘛啊?”我說:“打電話給賴方飛。”那人裝傻說:“賴方飛是誰,我不認識啊。”
我笑了笑拿着板磚對着他的大腿就砸了過去,他慘嚎一聲,手中的板磚磕到地上變成了兩半,我又撿起了一半說:“把手機給我。”他看着我的樣子不敢抗拒,顫顫巍巍的把手機遞給了我,我接過手機看到了最近通話有個老大的代號,我自己記下了這個號碼後,蹲下了身子問:“這是誰的。”他看了看我,又看了看我手中的板磚說:“這,這,是賴老大的。”我說:“給他打個電話就說,就說跟上了我和禾施痕,我們兩個在夜市吃東西,讓他們等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