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打完了電話,又等了十來分鐘,看着窗外的警察都收隊了,現在的警察也都不想多管閒事,我關上了窗戶和禾施痕說:“我出去還有點事,你在家等我好嗎?”禾施痕拉着我的手說:“李楠,你別去了,好不好。”我撩起禾施痕額前的青絲說:“剛纔你也聽到了,我是有準備的,我不會有事,放心好了。”
禾施痕滿臉不情願的表情,不過還是聽話的點了點頭,我拉過了禾施痕親了禾施痕的臉頰一下,剛要走,禾施痕又拉住了我,親了上來,禾施痕說:“保護好自己,我只有這一個要求。”我點了點頭,打開了禾施痕家的門,出了小區,我打了個車去夜市上面,耽誤的時間太長了,我怕賴方飛他們走掉。
下了車看到土匪和王鵬他們正坐在夜市上面的小攤上吃東西,我過去喊了他們說:“走,都別吃了,辦完事回來請你們吃好吃的。”
大家也都擦了擦嘴也就都站了過來,我看着身邊還有個人,這些人也就都夠了,我們分了兩輛車去了橋底。
我讓司機把車子停的離橋底遠一點的地方,下了車,橋底下黑黑的也看不清楚人,我打了個電話給賴方飛說:“老大,你在哪邊啊?”賴方飛說:“你他媽的是傻逼啊,老地方,第四根橋柱的下面。”我連忙說:“知道了,馬上就過去。”我掛了電話,離得很遠看着橋底下,我看不見人影估計賴方飛他們也就三四個人的樣子,我們還是分兩撥,兩面夾擊讓他跑不掉,大家分開的時候我說:“注意到時候,別人可以不抓,必須把賴方飛給抓住。”大家都點了點頭,我也就讓王鵬帶着人先繞過去了,我讓土匪摘了幾根樹枝,我挑了一根粗壯的,不到一米的長度,揮舞了兩下很順手。
我們下了橋底,黑呼呼的沒有人,橋上不時的開過幾輛車,纔會發出呼呼的車聲。
快到了賴方飛說的第四根柱子下面,我拉過了範良小聲的說:“你喊一句,老大,你在那邊嗎?”範良點了點頭,剛準備喊,我看到了一個人往外面走了過來,黑漆漆的看不清人,範良也算聰明說了句:“自己人,別怕。”那人點了點頭,繼續往這邊走過來,我也走了過去,當離近的時候我看清了那人的臉,不是別人正是經常過來幫助小野貓的那人,也就是神秘男的手下。
他也是看見了我,我喊了出:“給我抓住他。”身邊的人看有人過來又都準備好了,聽我說話,立馬的衝了過去,我身上有傷,也就沒有跑過去,那人轉身喊了一句:“快跑,有情況。”說完他也跑了起來,賴方飛那夥也就三四個人的樣子,橋底本就空曠,聽到這人說話,立馬四散開來,我也喊了句:“就抓賴方飛,還有碰面的那男的。”
範良他們幾個緊追着那個西裝男,幾個人圍了過去,橋底雖然大,但是這邊四五個人在抓他,我們的人是從外邊包圍過去,他雖然在跑,但是一直在往橋裡面跑,最裡面就是河了,看着他跑的方向我就知道他是跑不掉了,也就放心了不少。
土匪那邊在呼喊着追着,漆黑的一片我也看不清什麼,剛打算坐下,突然感覺到不對勁,一個人影從柱子的後面撲了過來,我拿着的樹枝也被撲掉在了地上,撲倒我的那人隨之就是一拳砸了過來,這一拳砸的我頭暈眼花的,猝不及防之下就被撲倒,我還沒來的急反應也就又是一拳砸了過來,我擡手抓住他的手,我這纔看清他的樣子,躲在那裡的竟然是賴方飛這個賤人,我只能抓着賴方飛的手,他騎在我的肚子上,我使不上勁,賴方飛的兩個膝蓋頂住了我的兩個手臂,我奮力的掙扎,不過本來我就是受傷,又被這樣砸了兩下,渾身疼的厲害。
賴方飛看着被壓在地上的我,笑了笑說:“李楠,就憑你還陰的到我?”我說:“你跑不掉就在這等死吧。”賴方飛擡起頭看了看黑暗中遠處打架的嘶吼聲,賴方飛突然掏出腰間的刀,賴方飛說:“你想弄瞎我,今天我就先弄瞎你再說。”我看着賴方飛,我們兩個的仇恨已經是不能化解的了,但是我還是不停的掙扎着,哪能這麼容易的讓他弄瞎我,我大喊着:“我在這,快過來。”
賴方飛先是砸了我兩拳,臉麻麻的感覺,賴方飛拿着匕首對着我的眼睛就慢慢的刺了過來,我看着匕首的尖在我眼中不停的放大,我身上不停的冒着冷汗,身體忍不住顫抖起來,這是對身體受傷本能的反應,我咬着壓印着內心的恐懼感,賴方飛見我的顫抖笑的更加的放肆,此刻的賴方飛也是有些瘋狂了。
賴方飛的刀就要戳進我眼睛的那一剎那,一個東西的東西破空砸了過來,不知道是什麼,正巧的砸中賴方飛的頭部,賴方飛手中的匕首刺偏了方向,我也拼命的側過頭躲開匕首刺過去的方向。
匕首刺在了地上,地上的顆粒被匕首的衝擊力彈了起來,劃的我皮膚生疼,我也藉着這個機會雙腳用力的一使勁,雙膝抵在賴方飛的背後,賴方飛從我的身上滾了下去,我心撲通撲通的跳着,汗流不止。
賴方飛一擊不中立馬就要轉身撤退,我兩手腳發軟使不上什麼勁,看着賴方飛跑開,我撿起剛纔砸過來的東西一看,不知道是誰的運動鞋仍了過來,我也就扔了出去,砸在賴方飛的背後,就眼看着賴方飛就要跑出了這個範圍,一個人影飛撲了出去,賴方飛被撲倒在了地上,隨後就扭打起來,我立馬喊着:“都去那邊支援。”聲音有些尖銳,剛經歷過這種事,我還坐在地上喘着粗氣,斗大的汗珠不停的從額頭再次的留下來。
坐了有五六分鐘,賴方飛和那個西裝男都已經被抓住了,這也算是成功吧,我從地上爬了起來,問:“剛纔抓賴方飛的是誰啊,有沒有受傷?”範白一隻腳穿着鞋子,一隻腳光着走了過來說:“楠哥,是我。”我見範白這樣子說:“有沒有受傷?”範白摸了摸頭說:“我沒事,楠哥。”見他沒事我也就放心了,我說:“還不趕緊去把鞋子穿上。”範白說:“不知道仍哪去了。”我指着剛纔我仍出去的方向說:“那邊去找找看。”
看着被抓過來的賴方飛還有西裝男,我說:“賴方飛,你註定就是栽在我手裡。”
賴方飛被抓住後也是被揍了一頓,現在垂着頭也並不說話,我用手擡起賴方飛的下巴,賴方飛陰沉着臉看着我,我給了賴方飛正反兩個嘴巴子,打的他沒了脾氣。
我走到了西裝男的身邊,西裝男看着我說:“李楠,我也算幫過你幾次了,這次你放過我怎麼樣。”我笑了笑說:“放過你,昨晚你怎麼不說放過我。”他聽我這麼說,也就放棄了繼續說下去。
我撿起剛纔掉在地上的樹枝,對着西裝男就抽了過去,抽了十幾下,我手都砸的痛了,西裝男不停的慘叫。
我想着昨晚賴方飛對我的毒害,我也就想着該怎麼去整整他,我看着空曠的橋底,也沒什麼能利用的上的,看着不遠處的河堤,突然有了想法,我指揮旁邊的人說:“把他們兩個的衣服給我脫了。”
聽到我這個決定,旁邊的人都傻傻的看着我,不知道我怎麼做這個決定。土匪更是看着我說:“楠子,你要幹嘛?”我踢了土匪一腳說:“你想到哪去了,趕緊給我把他們兩個給扒光了。”
他們也就動起手來,每當賴方飛和神秘男不配合的時候,幾人就拿着樹枝一頓猛抽,打到他們兩個都不再動手才繼續去脫着他們兩個的衣服。
兩人被脫到只剩一條內褲的時候,我說了聲:“好了,別脫了。”看着他們兩個赤條條的站在這,江邊冷風吹來,我穿着衣服都打了個哆嗦,更別提他們兩個了,賴方飛的嘴都凍的發紫。我笑了笑,突然看到遠處亮着的廣告牌,上面寫着72小時緊急避孕,我拉過土匪在他耳邊輕聲的說了幾句,土匪看了看我,又問旁邊的幾人湊了湊錢,也就過去了。
土匪走了,我也就對着在場的人說:“走,咱們過去河邊瞧瞧。”賴方飛已經猜到了我要做的事了,賴方飛罵着我說:“李楠,你個狗日的,有種今晚你就玩死我。”
我輕笑了一聲沒說什麼話,到了河邊,更加的冷了,都已經漸入冬季了,冷風一邊邊的吹着,我說:“哥幾個,放他們兩個下去洗洗。”聽到我說的話,也就都動起手來,賴方飛死抓着範白的胳膊不鬆手,我拿着棍子對着賴方飛的頭就是一頓猛抽,賴方飛伸手來檔我的攻擊,另一隻手被賴方飛抓着,我一腳踹過去,跪倒在了地上,我們幾個駕着把賴方飛丟進了水中,賴方飛在水中一陣撲騰說:“李楠,我不會水,救我。”我伸過了手中的木棍,賴方飛抓着我的木棍就不鬆手,我也不拉他上來,就讓他在冷水裡面泡着,大冬天的泡冷水,也是需要勇氣的。
我讓範白過來接過我手中的木棍讓賴方飛在水裡泡着,我看着另一邊的西裝男,他看着賴方飛在水裡泡着的痛苦樣子,嚇得腿都在顫抖着說:“李楠,咱們有話好好說,這就算了吧。”我不迴應他的話說:“你是自己下去還是我把你踢下去?”他看了看水中的賴方飛說:“我自己,自己下去。”說話的聲音都在顫抖,我讓王鵬拿着木棍接着他,別讓他待會再淹死了。
西裝男平時牛逼轟轟的很,現在也是雙腳發抖,屁股坐在河堤上,一隻手抓着王鵬的木棍,腳尖點着水面試着溫度,王鵬看他着樣子,過去猛的一腳就把他踹進了水中,西裝男在水裡面慘叫着,撲騰着水面。
我和範白說:“拉他上來吧。”賴方飛被拉了上來抱着自己的衣服就癱在了地上,估計是凍的不輕,我走過去看着賴方飛說:“想再下去爽爽嗎?”賴方飛嘴脣青紫着,嘴脣顫抖着說不出話來。我看他這樣,小聲的說了句:“早知今日何必當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