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這確實是個人才啊,展一飛一邊發車一邊想道,在沒有經過特殊訓練的情況下,一個人能打倒四個特種兵,不管他用的是什麼方法,都算是超一流的人才,這樣的人才如果不好好利用,真是可惜了,展一飛想到這裡,不由暗暗嘆了口氣。
車開臨江大橋時,唐睿明讓展一飛把車停下來,展一飛奇道:“你又想幹什麼?”
“拿東西啊,我的東西都放在這裡呢!”唐睿明笑道。
展一飛聽他這麼說,只好把車停下來問道:“這橋上光溜溜的,哪裡有地方藏東西??”
唐睿明神秘地一笑,飛快地跑下車,向四周看了看,見周圍沒有過往行人,拉住欄杆就準備往外翻,展一飛嚇了一跳,趕緊從車上跑下來喊道:“你幹什麼?不要命了?”
這臨江大橋的橋面離江面少說也有50多米,如果失足掉下去的話,後果是很嚴重的,但是等他跑到欄杆邊時,唐睿明已經消失了,展一飛心中一涼,難道這麼快就掉下去了?但才過了半分鐘,唐睿明的頭已經從橋面下伸出來,拿着一個布包衝他做鬼臉。
展一飛接過布包,心中暗暗感到吃驚,他昨天聽手下人說唐睿明功夫厲害,他還將信將疑,但是今天自己親眼見了,才知道手下的人並沒有手虛言。其實他剛纔看到的這一幕,對唐睿明來說算不了什麼,因爲這個地方看起來雖然危險,但這種鐵架橋,可以攀附的地方很多,所以只要功夫稍微好一點的人,都能翻到橋底,就只看自己有沒有這個膽量。
唐睿明從橋下面翻起來以後,展一飛好奇地問道:“你昨天是什麼時候翻下去的?我的手下怎麼沒有發現?”
唐睿明得意地一笑道,“我昨天是拋下去的,你們怎麼能發現?”
“你小子,還挺機靈的嘛!”展一飛拍了拍他的肩膀笑道。
但是他也知道,這話說起來容易,做起來卻是很難的,因爲橋下可供放東西的地方很小,要想把這個包剛好擱在那個位置,又豈是一件容易的事?這裡面除了準頭,更重要的是那份巧勁,因爲包落下去的時候,如果力道沒有緩衝掉,就會將包彈出來,但是他哪裡知道,對於練過卸字訣的唐睿明來說,這不過是輕而易舉的事情。
展一飛拿着布包,一邊向車裡走,一邊問道:“你現在去哪裡?我送你。”
“算了,東西也交完了,我還是自己走吧,就不麻煩你了,”唐睿明笑着提醒他道,“那個人可能再過一兩個小時就會醒過來,你還是拉着他早點回去比較好。”
“童宗敏的那件事你就不要管了,我會幫你處理好的,知道嗎?”展一飛叮囑道,“以後儘量少惹麻煩,要記住一點,武力並不是解決問題的最佳方式。”
“那些我都知道了,”唐睿明躊躇了一下說道,“可是的兩個朋友現在不敢去省臺上班呢,那該怎麼辦?”
“讓她們等兩天再去吧。”展一飛含糊地說道,“等兩天就行了。”
“你這話是什麼意思?”唐睿明不解地問道。
“就是等兩天唄,還有什麼意思?”展一飛一邊說一邊笑嘻嘻地上了車,然後開着車走了。
靠,不說就不說,神氣什麼?唐睿明對着展一飛的車尾比了箇中指,但是他知道,既然展一飛說等兩天以後可以上班,那就一定可以,這一點他對展一飛還是很有信心地。
人和人真是不能比啊?唐睿明一邊沿着大橋走一邊無聊地想着,前幾天他一直被這些麻煩事纏着,不但自己心中忐忑不安,就連自己的那些女人也跟着擔驚受怕,可是今天幾乎是在一瞬之間,他的麻煩事就被別人清除得乾乾淨淨。
這是憑什麼?權力,至高無上的權力!他以前沒有經歷過這些事,所以對於權力這兩個字沒有什麼深刻的認識,但是這一次,他通過自己的親身體驗,終於感受到了這兩個字的巨大魅力,從某種意義上來說,權力就是人的第二生命!
因爲有了權力,所以童宗敏可以輕而易舉地將他關進去,同樣地,因爲有了權力,所以展一飛救他出來也只是舉手之勞,現在他終於明白,其實有許多事情無所謂是非對錯,它體現的僅僅是一種權力的對比,位高者尊,權大者勝,如此而已。
看來對於一個男人來說,權力這東西還是不可以少啊!唐睿明踢着路上的石子,一邊走一邊想道,當然這事他現在也只能想想而已,因爲權力這東西就象他發出的氣場一樣,也有一個圈子,對於普通人來說,要想擠進這個圈子,無異於是癡人說夢。
現在自己該去哪裡呢?丟開了所有的煩心事以後,他久未吃葷的身體忽然有些衝動起來,現在如果有個女人該有多好啊,他流着口水想到,家裡當然有女人,但一下子有六個,太多了,而且還不知道她們的順序排好了沒有,自己這時候冒冒失失地回去想找她們做這事,只怕有些不妥當。
那還能找誰呢?這時他腦海裡忽然閃過一個女人的身影,對呀,廖芳芳,自己怎麼把她忘記了呢?這是一個既聰明又充滿柔情的女人啊,先不說她的胸部長得有多好,僅憑她昨天晚上對自己的幫助,就應該去看看她啊!
有了目標,唐睿明立即開始行動,掉頭向金都夜總彙走去,雖然他昨晚曾經大鬧黑虎堂,但他自認沒有留下什麼把柄,所以對於再入虎穴,他並不覺得有什麼不妥,但是到了夜總彙的樓下,他卻一下呆住了,因爲夜總彙的門口掛着一塊大大的牌子:內部裝修,暫停營業。
唐睿明當然知道金都夜總彙停業的真正原因,自己的老闆都莫名其妙地失蹤了,誰還有心思上班啊?但是這樣一來,他想見廖芳芳的計劃就落空了,唉,真失敗,唐睿明猛地拍了拍自己的後腦勺,自己昨天怎麼就沒把她的電話留下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