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杰咧着嘴,說實話,在他看來,這個趙阿福比李阿銀還有葉曉三好解決很多,畢竟從這個人的把柄上可以看出來,這是一個很愛錢的人,既然可以用錢解決那麼就好解決了,因爲現在光是傑士國際,他能動用的資金就有十億之多,顯然不必爲了這麼一億大動干戈什麼,現在的陳杰忽然發現,自己好像還真的有種財大氣粗的土豪味兒,咳咳,陳杰咳了咳,從口袋裡摸出了一包煙,抽出一根點了起來,不知道爲什麼,陳杰心中彷彿燃起了一道火,現在陳杰感覺,自己做這些事情真的很有興趣。這就是一種骨子裡的本能,就像嬰兒看到玩具,本能地想要去玩,玩了之後就會很開心一樣。
這是陳家人留在血液裡面對爭名奪利的熱情,現在的陳杰顯然已經慢慢地激起了內心中的這股子的熱情,其實陳杰想想,有的時候,有了權利纔是一件好事,如果自己有了權利,那麼就可以派人保護韓清馨她們不受傷害,自己的親人朋友收到傷害自己也是絕對可以幫得上忙,甚至如果自己能夠一手遮天,那麼在自己看來猶如龐然大物的慕家,也自然不值一提。
當然陳杰也是隻是想一想罷了,他可沒有那麼多的閒情雅緻去搞什麼陰謀詭計,所以這股子的熱情就隨着自己嘴裡的煙慢慢地從心裡被吐了出來,他還是比較喜歡那種自由自在的感覺,這世界上總是等價交換,在達到那種所向披靡,一手遮天的程度的時候,那麼就會有很多框框架架來束縛自己。那不是陳杰想要做的,他不是那種想要做什麼就做什麼的人,他的目標僅僅只是不想做什麼就不做什麼。
把菸頭滅了,然後陳杰轉身朝着趙阿福的家裡走去,這一次陳杰並不打算動手腳,而是直接大搖大擺地來到趙阿福的家門口,給趙阿福的僕人們通告一聲,然後站在門口等着。因爲這一次陳杰勢在必行,所以陳杰也就選擇了直接面對趙阿福,而不是像對付葉曉三和李阿銀一樣偷偷摸摸地潛進他們的屋子裡。
雖然陳杰對於趙阿福不大認識,不過之前蘇旭就已經拿着陳杰當昆虛的接班人來培養,所以趙阿福自然是認識陳杰,聽到陳杰來了,急忙屁顛屁顛地朝着門外走去,而陳杰看到趙阿福走了出來,也是笑了笑,走了上去對着趙阿福開口說道,“趙長老是嗎?小子今天有一些事情想要找趙長老商量一下。”
趙阿福顯然還不知道陳白新已經死了的消息,要是知道了的話,想來趙阿福就不會這麼淡定了,所以現在趙阿福也是笑了笑,擦了一把汗,肥胖的臉上擠了一張笑臉,對着站在自己身後的人開口說道,“沒看到陳少來了嗎?趕緊去起一壺好茶,哦,不對,去把我上個月下山帶回來的茶餅拿出來。”
陳杰笑了笑,忽然發現這個趙阿福倒是有意思,這種肥胖的模樣,加上阿諛奉承的模樣,倒是有那麼一點古時候的奸臣的模樣,看來也是一個人精,難怪會這麼喜歡錢,甚至不惜身敗名裂都要吞掉昆虛的那一億。不過陳杰是來談合作的,又不是來當警察的,所以陳杰也就笑了笑開口說道,“趙長老客氣了,我陳杰何德何能能讓趙長老如此對待。”
趙阿福急忙呵呵一笑,諂媚地開口說道要的要的,然後彎着腰把陳杰迎進了後院,雖然趙阿福知道自己現在應該算是陳白新的人,不過對於他這種老奸巨猾的人來說多一條路明顯是更好的,既然能多走一條路,那麼何必一條路走到黑,現在能夠和陳杰大號交道,萬一哪天東窗事發至少陳杰也會看在自己認識的份上向蘇旭說一句好話不是?更何況好話又不要錢,能說就說唄,恰恰陳杰又是那種喜歡聽別人給他拍馬屁的人。
陳杰見到趙阿福這麼說,也就不再矯情,抿了抿嘴,大搖大擺地坐在椅子上,把玩着手上的戒指,假裝漫不經心地開口說道,“其實吧趙長老,我這次來,主要是爲了我師兄江晨的事情,你也知道,先前我師姐蘇凰也是來張羅過江晨屍骨運回昆虛的事情,可是聽說趙長老投了反對票。”
趙長老顯然已經不記得江晨的事情了,因爲現在他是反骨仔,所以那時候是陳白新讓他投反對票的,他自然就投了反對票,所以即使是才過了兩天,他已經記不大清楚了,不過這並不影響他和陳杰的交流,因爲這幾天的投票都是他和陳白新他們投的是一樣的票,所以趙阿福也就打算來個金蟬脫殼,對着陳杰開口說道,“其實吧我主要也沒多大關係,只是李長老,葉長老她們都投了反對票,陳少,你也知道的,我和他們關係不錯,自然也是投了這個票,不過既然現在陳少來找我說了,那麼我趙阿福自然就是得賣陳少一個面子了。”
事實上趙阿福這麼說其實也不是亂說,因爲在他看來僅僅只是把江晨接回昆虛罷了,一個死了的人能掀起什麼大風大浪啊,小事情一件,根本不影響什麼,還能做一個順水推舟讓陳杰賣給自己一個人情,何樂而不爲呢。所以也就應了下來。
而在趙阿福的心裡打着小九九的時候,茶也是端了上來,陳杰端起茶抿了一口,然後對着趙阿福擡了擡眉毛,趙阿福這個人精哪裡還不知道陳杰心裡在想什麼,急忙記者那個僕人開口說道,“我和陳少說些事情,我沒叫你們的話,你們就不要過來了。”
看到趙阿福終於把僕人打發走後,陳杰這才抿了一口熱茶,雖然他不懂茶,卻還是開口說道,“好茶,好茶。”
趙阿福看到陳杰並沒有說出事情,也就知道陳杰是想他來開這個口,畢竟先開口就落了下風,對於趙阿福來說也的確沒有什麼影響,也就開口說道,“不知陳少這次來,是?”
陳杰放下了茶,然後敲了敲桌子,對着面前在試探着自己的趙阿福開口說道,“陳白新死了,我殺的。”
陳杰這話剛說完,趙阿福就感覺不對勁了,急忙站了起來,紅潤的面龐一霎那嚇得雪白,然後從原地站了起來,一臉緊張地對着陳杰開口說道,“陳少都知道了。”
趙阿福的樣子也在陳杰思考之內,所以陳杰也是不慌不忙地開口說道,“知道是知道了,不過我這次來,可不是來興師問罪的。”
“那陳少是來?”趙阿福聽到陳杰不是來興師問罪的,心裡自然也是鬆了一口氣,笑着開口說道。
陳杰抿了口茶,然後開口說道,“我是來幫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