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杰的師傅,也就是就是昆虛門的門主蘇旭,一名從小教育陳杰男人不是想要拋棄女人,倘若政策允許三妻四妾,男人肯定一個都不會落下,所以是政策不對,不是男人負心的超強歪理男人。
而對於這名思想超前的怪胎師傅的教導,陳杰向來是銘記在心。這也是陳杰這口花花心花花的性格主要形成的原因。
“下山之後,武功不可荒廢,記住,莫碰毒,莫碰賭,莫碰色。此三類對防備間接性性都有影響,是習武之人的大忌。”蘇旭一副高人風範般地閉上眼睛開口說道。
陳杰雖然對蘇旭的表現感覺極爲的不岔,但是也不會貿然拆臺,畢竟做人不能和上面鬥。找死不是?只是把蘇旭說的話給遺忘掉了,什麼?碰賭?拉斯維加斯百年一遇的美女賭神就是輸在自己身上的。碰毒?這點陳杰還真的不敢碰,至於莫碰色這三個字,陳杰選擇性的忽略了。
點了點頭,陳杰沒多說什麼,走出門外,守在門外的孫文政見陳杰出門急忙一臉的好奇地上前問道,“師弟,師傅和你說了什麼?”
陳杰如實說了,聽了陳杰的話,孫文政感覺有些奇怪,摸了摸自己那方方正正的腦袋,有些疑惑地開口說道,“咦,怎麼師傅只叫我莫碰毒,莫碰酒啊。沒有告誡我莫碰色啊。這個有點奇怪啊。”
“呃…只可意會不可言傳…”陳杰也不知道如何開口,怕傷了孫文政的自尊心,急忙假借口走開。對男人說謊他可不擅長。
因爲是傍晚的時分,這昆虛山的人都是這個時間吃飯的,而落雲,落雁,蘇暖兒三人也是沐浴完,三人回到別墅就是開始烹飪起來,很快陣陣香味從廚房中散出,女人果然是要下得了廚房,上得了大牀才能稱之爲女人啊!
陳杰回到房間剛整理完行李就被蘇暖兒拉下樓吃飯了。
這頓晚餐倒是吃的很開心,甚至還開了一瓶不知道被老頭子雪藏多久的紅酒助興,看蘇旭那一臉肉痛的樣子,價錢應該不菲。看到老頭吃癟的樣子,陳杰暗爽。
畢竟是陳杰和孫文政在昆虛山呆的最後一天了,第二天就要下山了,這一餐看上去開開心心,卻還是讓人感覺有些傷感。只是大家都壓制住了,並沒有提起來。
陳杰看到蘇暖兒和落雲師妹好像在嘰嘰喳喳着什麼,二人不斷地朝着自己指指點點,陳杰好像嗅到了一絲危險的味道,起身端起桌上盛着紅酒的酒杯,手中的酒杯隨着修長蒼白的手指緩緩地搖晃着,酒杯內的猩紅液體也是隨着晃動散發着妖異的光芒,陳杰微笑着慢步到了蘇暖兒的身邊。
伸出手輕輕地取過一絲蘇暖兒那披散在肩上散發着淡淡幽香的青絲,在蘇暖兒驚羞的目光以及蘇旭要殺人的目光中,陳杰的酒杯和蘇暖兒的酒杯輕輕地碰了一下,因爲陳杰剛纔的動作,加上又喝下一小杯紅酒的原因,蘇暖兒從雪白的脖頸到俏臉都是微微泛紅。看上去很是動人。
輕柔地將蘇暖兒那一絲青絲捋到耳後,陳杰苦笑,他好像聞到了一絲桃花兒開的味道,看來這妮子……
天色漸漸地黑了,一輪明月掛在了空中,陳杰向來是有早睡的習慣,所以天剛黑,他房間內的燈就已經關了。
房間的門就被人悄悄地打開了,雖然房間內是關着燈的,但是在走廊外的燈光照射下還是不難看出,穿着寬鬆浴袍的蘇暖兒一臉媚意地站在陳杰的房間門口。
蘇暖兒的眉眼間透着一絲嬌羞,更多的是一份撩人的大膽。因爲知道陳杰明天就要走了,加上晚上被落雲灌了幾杯又慫恿了幾句,現在的蘇暖兒已經神智開始有些不清晰了。腦子已經被酒後的瘋狂充斥着,此刻的蘇暖兒有着一往直前不回頭的氣勢。她知道自己是應該要做些什麼了。
經過了一番心理戰,終於下定了決心,蘇暖兒悄悄地來到陳杰地牀鋪旁邊,輕柔地褪去寬鬆的浴袍,露出那吹彈可破的雪白肌膚,玲瓏的身段。
想到自己的來意,饒是以蘇暖兒的心態,也是俏臉微紅,小巧的身子很快便是鑽進了陳杰的被窩。
蜷縮起身子,伸手朝着前方慢慢摸去。咦,怎麼陳杰毛茸茸的?蘇暖兒的意識開始有些清醒起來,從被子裡鑽出來打開牀頭櫃的檯燈,赫然發現被子裡自己原本以爲是陳杰的竟然是一隻一米八左右大小的可愛玩偶熊,只是玩偶熊那胯下帶把的地方破壞了這隻玩偶熊整體的可愛模樣。
蘇暖兒看到卡迪熊的肚子上還有張小紙條,拿起來看了下紙條上寫着的字,又看了眼櫃子旁的黃瓜,咬牙切齒!
半夜,這昆虛山山頂發出鬼哭狼嚎般的叫聲,“陳杰,你給我去死!!”
“暖兒師妹,很需要嗎?不過師兄已經下山了,如果確確實實需要的話,暖兒師妹,牀頭的黃瓜可以解燃眉之急。”陳杰留下來的紙條如是說道。留下張牙舞爪的蘇暖兒無可奈何。
此刻的陳杰卻是已然在下山的途中,渾然不知蘇暖兒的瘋狂。
美人計?我最喜歡了,只不過現在還不是時候。陳杰眼神凜冽,很快便是從昆虛山頂跑到了山腳。
那仙人手的奇觀根本阻攔不了他什麼,十幾年的功夫不是白學的的,憑藉着一些突出的岩石飛檐走壁也是不在話下。當然,揹着的行李箱給陳杰帶來了不少麻煩。
來到仙人手景觀的一處松樹旁,拍了三下,停頓兩秒,又是拍了五下,眼前豁然開朗,陳杰一下子便是出現在半山腰,來到山腳的時候陳杰也只是微微喘氣。
因爲是風景區,即使是晚上,還是可以尋到的士,陳杰尋到一輛的士,討價還價了一番,花了五十大元到了火車站,在車上,陳杰忽然發現今天貌似要在火車站睡一晚上了。
痛苦的揉了揉太陽穴,陳杰看着火車站內人山人海,拿出衣服內的火車票,看着火車票上的13.20開的時間,陳杰看了看自己的手錶,這才晚上九點啊,苦笑道,“這個漫長的夜晚自己該怎麼過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