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於被周玉蓮揪得耳朵痛,劉鵬忙是說道:“痛痛痛!嬸呀,我不說了!我真的不說了!”
見劉鵬這小子求饒了,周玉蓮也就撒開了手,一邊說道:“去!蹬着三輪車載着我們倆回工棚去!”
劉鵬這小子忙擡手揉了揉他的耳朵,暗自撇了撇嘴,然後也就朝三輪車走去了,推着三輪車在馬路上拐了個彎,朝回工棚的方向停好。
於是,周玉蓮和管玉梅倆又上了三輪車,分別在兩邊坐好。
趁她倆上三路車的空當,劉鵬這小子又是來回瞧了瞧她倆的兩個巨物,默默地在心中對比了一番,心想,還是嬸的球球大,要是割下來當肉吃的話,都夠我們工地上的人吃一餐的了。
暗自這麼的想着,他也就登上了三輪車,然後整個人踩在踏腳板上,使勁地往下一踩,蹬動了三輪車,朝工棚的方向回去了。
……
待回到了工棚後,在工棚門口下了三輪車,周玉蓮便是轉身衝劉鵬說道:“我和你玉梅嫂先進去工棚去換衣衫,你死彎把公老老實實地在門口呆着吧!老孃警告你:今日個你個死彎把公要是敢進來偷看的話,老孃就真的會趕你走的喲!”
劉鵬這小子忙回道:“放心吧,嬸呀,我不會偷看的。”
“那就是最好!”
說着,周玉蓮便是和管玉梅兩人一同進了工棚。
進到工棚裡之後,只見周玉蓮將門簾子放好,然後可聽見她在衝管玉梅說道:“玉梅呀,你去把凳子搬來,擋在門口吧。老孃還是擔心他個死彎把公不老實。”
“嗯。”裡面的管玉梅應聲道。
劉鵬這小子佇立在門口,聽見她倆在裡面這麼的說着,他便是心想,操,你說不許偷看老子就不偷看了呀?真是的!哼,老子不在門口偷看,老子這就去後邊偷看去了。
這麼的想着,劉鵬這小子果真賊賊地偷偷地轉身了,然後輕手輕腳地朝工棚的側旁走去了。
一會兒,他到了工棚側旁,便是轉身,順着工棚的側旁朝工棚後方走去了。
不一會兒,劉鵬這小子便是偷偷地來到了工棚的後方。
工棚後方的篷布上被菸頭燙的有幾個小孔。
劉鵬這小子偷偷地到了中間的篷布前,然後小心翼翼地貼近篷布,用一眼對着篷布上的小孔,便是朝工棚內張望了起來……
這會兒,可見周玉蓮和管玉梅分別在各自的牀鋪前脫了個乾淨,正在用毛巾擦拭身上的水。
由於篷布上的那個孔不大,再加上又有鋪上的蚊帳阻礙視線,所以劉鵬也就只能隱隱約約地瞧見她倆的上身。
隱隱約約地,劉鵬瞧見周玉蓮沒有穿戴那個啥罩子的時候,那兩個巨物耷拉下來,淌着兩塊肉,隨着她的動作,那兒便是顫顫抖抖的,晃晃悠悠的,像兩塊水豆腐似的。
瞧着瞧着,劉鵬這小子就是渾身火熱了起來,那物也是跟踩翹板似的,鏜的一下就怒了。此刻,他那兒就跟撐着頂帳篷似的。
劉鵬這小子怔怔地愣愣地瞧了瞧周玉蓮之後,然後只見他的眼珠子又朝管玉梅的方向轉去了……
隱隱約約地,可見管玉梅沒有穿戴那個啥罩子的時候,那兩個巨物要比周玉蓮的挺拔一些,隨着她的動作,她的那兒也在顫顫抖抖的。
過了一會兒,可見管玉梅彎腰從牀鋪上拿起了一個罩子,熟練地穿戴上了。
當劉鵬的眼珠子轉向周玉蓮時,她已經穿戴好了罩子,這會兒在穿襯衫了。
由於美麗的風景很快就沒了,劉鵬也就默默地往後退步,離開了篷布前,側轉身了,打算回到工棚前方了。
但是,他這小子卻是愣愣地佇立在原地,好一會兒沒有動步,腦海裡一直在回放剛剛瞧見的畫面,令他渾身火燒火燎的,暗自心想,操,老子哪天非得睡她倆一回才行!
劉鵬這小子暗自愣了好一會兒之後,漸漸自我調整,平靜了下來,然後繞回到了工棚的門簾子前。
這時候,周玉蓮和管玉梅倆撩開門簾子,走了出來。
周玉蓮瞧着劉鵬,問道:“彎把公呀,你剛剛沒有偷看的吧?”
“沒有。”劉鵬忙搖了搖頭,回道,“我剛剛一直站在這兒都沒有動步,咋個偷看嘛?”
“哼!”管玉梅卻是懷疑道,“你個死彎把公沒有偷看纔怪呢!”
“真的沒有。”劉鵬這小子就是死活都不會承認。
這時,周玉蓮衝劉鵬說道:“好了,彎把公,你趕緊去換身衣衫吧,然後我們得抓緊時間去橫江街買菜了,不早了。”
“嗯。”劉鵬應了一聲,然後朝工棚裡走去了。
當劉鵬撩開門簾子,將要進工棚時,他忽然回頭玩笑了一句:“嘿,嬸呀,你和玉梅嫂可不要偷看我喲!”
“切!”周玉蓮不屑地回道,“就你的那玩意,老孃見多了,有啥新鮮的呀?”
“說得就是。”管玉梅附和道,“就你個彎把公的那玩意,我們都不稀奇了。恐怕也就是你個彎把公沒有見過女人的那話兒?”
聽管玉梅這麼的說道,周玉蓮忙道:“切!你以爲他個彎把公沒見過呀?我估計呀……就連你的那話兒,他都偷看過了?”
“啊?”管玉梅一怔,“不會吧?”
“啥不會呀?老孃的那話兒不就是被他偷看了嘛?難道你不曉得呀?”
“你的那事,我倒是曉得。我的……他應該沒有偷看到吧?”
“那誰也曉得?他個彎把公的口嚴着呢,一般是不會輕易說啥。恐怕這個你們都不曉得?不過也沒啥,他偷看就偷看咯,反正他也沒膽撈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