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位,爲了讓故事進展快點兒,看得更爽一點,關於劉鵬學徒當大工這一段生活就跳過了吧。反正砌磚也不是啥高科技的技術活,只要比二愣子稍稍聰明一些,都能學會。當然,學精的話,還得靠個人的天賦了。就像學開車一樣,只要是個正常人,基本上都能學會,但是要當賽車手的話,這就困難了。)
……
一個半月後,橫江街的這家工地的活計基本上算是告一段落了。兩層高的出租房的架構已經落成。
剩下一些零零散散的活計,安排兩個小工去完成就可以了。
房子蓋好了,也就意味着工友們暫時可以歇歇了。當然如果有新工地要進場,那麼也就接着幹活。
其實,工友們都不想歇着,都想接連幹活。因爲只有幹活纔有錢。他們可不是月薪制,而是過去的記工制——幹一天活記一天工資。
儘管他們乾的是最笨重的粗活,摸磚頭摸得十個手指頭都穿孔,但是城裡頭那些住着安逸的樓房的人是不會多給他們一分錢工資的。
竟因爲他們的存在,才體現出了命運的落差。
當然,民工生活自然有他們的樂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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閒話短說,還是切入正題吧。
完工的第二天,工友們沒得活計可做了,所以該出去耍耍、放鬆一下的工友們便是出去耍去了。
基本上都出去耍去了。
第二天上午,也就剩下了工頭張富貴的女人周玉蓮守在工棚看電視,還有劉鵬那小子躺在牀鋪上看書。
張富貴自然是出去聯繫新工地去了,長久地養着一幫工人肯定是不行。再說,要是真的沒有活接手的話,耍個十天半個月的,估計大工們都跑了,倒是想叫都叫不回來了。
也不知咋了,這天上午,周玉蓮坐在電視前瞧着電視,忽然感覺工地上空落落的,像是有些不太習慣似的,於是她也就扭頭朝劉鵬那方瞧了一眼,見也就他個彎把公還留在工棚裡看書,她暗自想了想,然後嚷了一聲:“喂,彎把公呀,過來陪嬸看看電視嘛!”
聽着嚷聲,劉鵬愣了一下,繼續瞧了瞧書,然後緩緩地擱下手頭的書,擡頭望了周玉蓮一眼,回道:“有啥好看的嘛?”
見他這麼的一問,周玉蓮愣了一下,答道:“沒啥好看的。只是今日個他們那幫龜兒子的都出去耍去了,老孃忽然感覺空落落的,叫你個彎把公過來陪嬸說說話。”
聽她這麼的說,劉鵬又是愣了一下,然後也就仰起身,下牀,踏上拖鞋,朝周玉蓮這方走來了。
這天,工棚裡確實夠消沉的,感覺死氣沉沉的,一點兒生氣都沒有死的。可能是平時工友們在這裡吵吵鬧鬧的,聽着習慣了吧?所以忽然太安靜,一下難以適應。
周玉蓮見劉鵬那小子過來了,她便在牀鋪挪了挪身體,讓出了空當來,說道:“坐嘛。”
“嗯。”劉鵬應了一聲,轉身就坐下了。
然後,當他扭頭瞧向周玉蓮的時候,不經意間,一眼就瞧見了她上身那啥的一道深深的溝,感覺那兩個雪白的綿綿巨物在微顫似的。
本來天就熱,這周玉蓮自然是穿得少。再加上她身體又胖,那對綿綿巨物又大,總感覺衣衫太小了似的,所以整個上半拉自然流露了出來。
瞧得劉鵬不禁嚥了咽口水,心想,奶奶的,她的還真大哦!不曉得摸一下是啥感覺?
周玉蓮倒是沒太在意這個,因爲她也不是啥純情少女了,有啥沒有經歷過呀?看看也無所謂呀。
她只是扭頭瞧了劉鵬一眼,問道:“彎把公呀,你個傢伙老實說,你跟蘆花究竟啥關係了?”
“啊?”劉鵬不覺一怔,暗自心想,難道她個死白虎曉得了老子跟她外甥女的關係?
愣一下之後,爲了不讓她懷疑,他忙是笑嘿嘿地回道:“沒啥關係呀。”
因爲周玉蓮一直都不許蘆花跟劉鵬這傢伙好,這劉鵬也是曉得,所以他當然不承認了。
“真的沒啥關係?”周玉蓮懷疑地質問道。
“本來就沒得啥關係嘛。”劉鵬故作自卑地皺眉回道,“我倒是想跟她有關係,可是人家是中專生,又在廠裡工作,哪會看得上我這個大老粗嘛?”
“切!你個死彎把公纔好大哦,就自稱大老粗,真是的!小混混還差不多!”
“喂!”劉鵬不服氣地答道,“嬸呀,你別老說我小好不嘛?再說,你看我渾身都是肌肉,哪兒小了呀?你要是跟我睡的話,我也能伺候你呀。”
“哼!”周玉蓮生氣地瞪了他一眼,“你個死彎把公說啥呢?信不信老孃用那話兒夾死你呀?”
“嘿嘿,”劉鵬忙是嬉皮地樂了樂,“好呀,來呀。趁着今天工棚就我們倆,就來試試你那話兒的威力吧。我倒是想看看你那話兒究竟有好大的威力?因爲你動不動就是這句話。”
“你……”這氣得周玉蓮直喘氣,瞪眼怒視着他,忽地噌的一下站起了身來,轉身面向劉鵬,像是要揮手給他一巴掌……
劉鵬見情況不妙,忙是閃身往後躲了躲,但仍是嬉皮笑臉地說道:“喂喂喂,嬸呀,別看你肥,要是真的動起手來,恐怕你打不過我哦?”
“嚯!!!你個死彎把公現在學會砌磚,當了大工,就膽子肥了是吧?居然還想跟老孃動手了呀?”
“沒有呀。我的意思是說,你要是真的要動手的話,我當然要還手了。我不是死人,幹嗎不還手呀?人家王德發還說呢,雞兒都會怒髮衝冠,人咋就沒有個脾氣呢?”
“哼~~~你個死彎把公還真是個混賬東西!好的不學,人家王德發說得粗話、痞話你全記住了。”說着,周玉蓮話鋒一轉,“老實說,你跟蘆花究竟有沒有啥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