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中午十二點,工地上散工了,可見張富貴走在最前方,領着那幫民工們朝工棚這方走來了。
走在張富貴後方的一個年輕的民工在偷笑地衝着張富貴手舞足蹈的,指指點點的。
其他的工友們見那個年輕的工友在張富貴的後方做着小動作,他們便是在嘻嘻哈哈地樂着。
張富貴聽見他的工人們在後面偷笑,他便是回頭看了一眼,說了句:“你們這幫龜兒子的笑鳥呀?”
“哈哈哈……”其中的一個工人笑哈哈地說道,“工頭呀,我們就是在笑鳥呀。”
“哈哈哈哈哈哈……”大傢伙都是砰然大笑了起來。
張富貴不禁白了那個工人一眼,說道:“狗蛋呀,信不信老子打爛你的蛋呀?”
“哈哈哈哈哈哈……”大夥又是一陣大笑。
那羣人中,夾雜有幾個婦人,她們便是工地上的小工們。
那些幾個婦人都是跟着自己男人在工地上幹活的。
其中有個兩個婦人比較年輕,大約在二十七八歲的樣子,模樣也是可人,算是工地上的兩大美人了。
那幾個婦人們也是在隨着大夥笑着。
忽然,其中一個模樣在四十歲大小的婦人嬉笑道:“狗蛋的蛋是打不爛的,就算打爛了,他還叫狗蛋。”
“哈哈哈哈哈……”大傢伙又是樂了起來。
這時,一個調皮的年輕人說道:“紅花嫂呀,你咋個曉得狗蛋的蛋打不爛呀?你捏過呀?曉得他的蛋硬呀?”
大傢伙又是一陣笑聲。
紅花嫂嬉笑道:“呵,老孃不止捏過他的蛋,你們的蛋老孃都捏過。哈哈,哼,跟老孃開這玩笑,真是的!老孃的孩子都讀初中了,還怕你們這玩笑?”
“……”
大家一邊嘻嘻哈哈地玩笑着,一邊朝工棚走來了。
然後,大家就紛紛進了工棚。
然而走當中的其中一位較年輕的少婦默默地望見了劉鵬正在一旁的廠棚下的廚竈前,她便是默默地放慢了步伐,然後止步了。
等他們都紛紛進了工棚之後,她便是氣惱地朝廠棚下方走去了。
只見她直奔劉鵬的身後走去了,然後氣惱地冷不丁地伸手去揪住了劉鵬的耳朵,使勁地一揪。
痛得劉鵬啊的叫了一聲,直皺眉頭,緊咬牙,側臉瞧了瞧那名少婦,忙道:“玉梅嫂,你這是……”
“哼!”那稱作玉梅嫂的女子惱羞成怒地瞪了劉鵬一眼,“你個死小畜生!上次,老孃曬的那個紅色的罩子是不是你給抹上水泥灰的?”
“我沒有呀。”劉鵬裝傻充愣地皺着眉頭。
“沒有?”那稱作玉梅嫂的女子更是急眼了,又是使勁地揪了一下他的耳朵,“你再說個沒有?!!信不信老孃用那話兒夾死你呀?!!”
不料,劉鵬反而樂了:“嘿嘿,好呀,那你就用那話兒來夾吧。”
“你?!!”倏然,氣得那稱作玉梅嫂的女子是面紅耳赤的,又是使勁地揪住了他的耳朵,“你個小畜生!你個混賬東西!”
這會兒,痛得劉鵬咬了咬牙,忙道:“痛、痛、痛!好了,玉梅嫂,別揪了嘛!”
“痛?哼!”那稱作玉梅嫂的女子又是兇巴巴地瞪眼瞧着劉鵬,“老孃都想揪掉你的耳朵!讓你從此成個冒耳朵!老實說,上次,老孃曬的那個紅色的罩子是不是你給抹上水泥灰的?”
由於劉鵬的耳朵被那稱作玉梅嫂的女子揪得太痛了,他只好忙答道:“是是是,是我,是我抹的。”
“那你爲啥要給抹上水泥灰呀?”
“嘿,”劉鵬羞澀地一笑,回道,“我看你的那個罩子型號大嘛,好看嘛,所以我就抹着玩玩囉。”
“玩?!!好不好玩呀?!!”說着,那稱作玉梅嫂的女子於是使勁地揪住了他的耳朵。
痛得劉鵬蠻回道:“不好玩。”
“那,你說咋辦?那個罩子被你個小畜生抹上水泥灰之後,也洗不掉了,沒法戴了,你個小畜生說咋辦吧?”
“那?”劉鵬皺了皺眉頭,“玉梅嫂呀,我去橫江街給你買一個吧,行不?”
“你說的哦?”
“嗯。”劉鵬忙應聲道,“我說的。”
“那你啥時候給買來?”
“今晚上。今晚上我就去橫江街耍的嘛。”
“那好,要是今晚上你個小畜生沒給老孃買來的話,老孃就會把你個小畜生的耳朵給揪掉!”
“放心吧,玉梅嫂,我肯定給買回來。”
“那記好了,老孃要粉色的,最大號的,曉得了不?”
“嗯。曉得了。”
那稱作玉梅嫂的女子這才鬆手,撒開了劉鵬的耳朵。
待她撒手後,劉鵬忙擡手揉了揉他的耳朵,然後偷偷地白了她一眼,暗自說道,哼,你個死婆娘就等着吧,下次老子不偷偷把你的褲子給弄開襠了纔怪呢!
那稱作玉梅嫂的女子又是白了劉鵬一眼,質問道:“哼!你個小畜生在偷偷地說啥呢?”
“嘿,”劉鵬忙是一笑,回道,“沒,沒啥。我啥也沒說的。”
“哼!”那稱作玉梅嫂的女子又瞪了劉鵬一眼,然後轉身進工棚了。
劉鵬默默地瞧着她進工棚的時候,那圓潤的臀一扭一扭的,他真想伸手去捏她一把,但是又不敢去捏,怕挨耳光。
見她撩開門簾子,進了工棚之後,劉鵬也就轉身,打算去竈臺前拿他的碗吃午飯去了。
就在這時候,莫名地,只見夏蘆花從工棚的一側繞到了工棚的前方。
劉鵬瞧着她,一愣,問道:“喂,你咋個又去後山了呀?你咋個那麼多尿呀?”
被劉鵬這麼的說,夏蘆花微微羞紅了臉,但她卻是沒好氣地白了劉鵬一眼,回道:“你管呢!本姑娘想咋個尿就咋個尿!”
其實,是因爲夏蘆花在工棚裡偷偷看劉鵬的那本不正經的雜誌看得,又把她的那個地方給弄潮了,所以她便是又偷偷地跑去了後山裡處理去了。
劉鵬聽夏蘆花這麼的說,他生氣地白了她一眼,然後就沒有搭理她了,拿着碗,轉身朝工棚裡走去了。
夏蘆花去水龍頭那兒洗了洗手,然後也回工棚了。
等夏蘆花進工棚的時候,便是聽見有個男子在說:“老闆娘呀,你咋個又要趕彎把公走呢?他又咋了,又去後山裡偷看你小解了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