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心那嗜血的眼神,冰冷的語氣,使得剩下的九鬼心中一陣心慌,但是當他們想起幽煌宮對臨陣脫逃的懲罰,又是渾身一個寒顫。咬咬牙,向白耀等人攻去。
而白耀一行人也是騰空而起與十鬼等人,展開生死大戰。
白耀與葉心對上煞神鬼、吊死鬼、大頭鬼與討債鬼。
雷琪對上無常鬼與喪門鬼。
裘天洛與雷飄飄對上笑臉鬼、俏鬼、催命鬼。
十數人分別對上自己的對手,大戰一觸即發。
白耀雙腳對着馬鐙一用力,整個人高高躍起,一個前滾翻,右腿腿影如刀,斬向煞神鬼,剛剛就是他出手偷襲的白耀。看着這一記凌厲的下劈,煞神鬼不敢怠慢,手持狼牙棒,橫杆擋下這一腿的斬擊。
煞神鬼虎口一痛,膝蓋微微一彎,狼牙棒上傳來的力道,讓他呲牙咧嘴,心中暗想:“這小子體型消瘦,居然擁有這般驚人的氣力,比我都要強上三分。”
白耀見一腿不中,借力一個後空翻,於煞神鬼面對面,當胸一腳,踹在後者的胸骨之上。煞神鬼呼吸一滯,胸口處如遭雷擊,但也只是痛而不傷。白耀眼中一道寒光閃過,單腳一踏地面,飛速的靠近煞神鬼。
只見他眨眼的功夫就已經貼近煞神鬼,右臂手肘猛轟在對方的胸膛之上,然後身子略微向下一偏,右肩一撞再次撞在同一個位置上,之後一腳穿心腿同樣是踢在對方的胸口,將其踢飛出數米。
“咔!”
煞神鬼胸骨的骨折的聲音,提醒着自己已經重傷了。白耀這一連套的打擊沒有絲毫的生澀感,行雲流水,一氣呵成,沒一次攻擊都在同一點上,如果不是煞神鬼體格健壯,還學過煉體之術的話,恐怕就只是胸骨骨折這麼簡單了。
就在白耀想對煞神鬼窮追猛打之時,討債鬼補位而上。只見他身法極快,雙手帶着一尺來長的鋼爪,背朝地面,由下至上,右臂鉤爪,從後方伸過雙腿之間直取白耀的下陰,攻擊陰損狠辣,想殺白耀一個措手不及。
白耀一聲冷哼,雙腿夾緊,將討債鬼的小臂夾緊,之後雙腿前後岔開,腰間一擰,肩膀一轉,而討債鬼被夾住的右臂被他的雙腿成九十度絞斷。白耀順勢而倒,又手肘猛擊在對方的下陰,白耀可以說是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討債鬼已是一個廢人,就算醫好了以後恐怕都會有心理陰影。
討債鬼發出淒厲的慘叫,可白耀的攻勢還沒完,右腿高高擡起,腳面對着對方的臉龐,狠狠的一踏而下,又是一道骨折聲,白耀嘴角一挑,想來討債鬼是被他一腳爆頭了。
白耀就是如此,不動手則以,只要動手了就絕不留情。他知道自己如果心軟了,那絕對會要了自己的命。
討債鬼的身死,看的煞神鬼心中一驚,“沒想到這小子,這般厲害,攻擊兇狠,應變極快,我如今重傷在身,狼牙棒這樣大開大合的武器是不能用了,只能用拳法了。”
煞神鬼幾個躍步以來到,白耀身前,右拳順勢轟出。而白耀也是剛起身,看着來勢洶洶的一拳,絲毫沒有驚慌。身子一低,渾身骨節一陣微微響動,整個人的身體很是詭異,彷彿略微縮小了一點。而這看似兇狠的一拳,卻連白耀的衣角都沒有碰到。
可是白耀卻像一隻泥鰍一般從煞神鬼的腋窩下滑過,貼着他的身子來到背後。白耀雙手一撐後者的肩膀,右腿膕窩夾住對方的脖頸,左腿膕窩搭在右腳腳背,雙腿如蟒蛇一般將煞神鬼的脖子纏緊。之後雙拳食指吐出,猛轟在兩邊的太陽**上,煞神鬼雙眼暴突,眼中的血絲將雙眼染紅。
白耀右手捂住煞神鬼的臉,左手緊貼對方的後腦,雙手一錯,將煞神鬼的腦袋扭斷,那龐大的身軀轟然倒地,煞神鬼的拳法只能去閻王爺面前施展了。
白耀的鍛骨術與殺破狼,將煞神,討債二鬼變成了真鬼。
。。。。。。
此時正在跟雷琪對戰的無常鬼與喪門鬼,可以說是越打越心驚,那刁鑽詭異,異常凌厲的暗器可以說是讓他二人吃盡了苦頭。他們很是詫異,雷琪以一敵二就不說了,那小小的身軀,所發出的暗器無論是力度,速度,數量,還有變化莫測的軌跡都近乎無懈可擊。可以說是弄的二鬼上躥下跳,焦頭爛額。
反觀雷琪,發射暗器只是輕描淡寫,躲避攻擊時舉重若輕,瀟灑如意,猶如貓捉耗子,戲耍着二鬼。似乎只要她願意,隨時可以要了二人的性命。
雷琪打了個哈氣,無聊的說道:“不跟你們玩了,時間長了,白耀哥哥會說我的。”
此話一出,聽的二鬼火冒三丈,即使他二人久攻不下,也絕對受不得對方這般羞辱。於是乎豁盡功力,無常鬼手中那如同雞毛撣子般的哭喪棒,喪門鬼的長鞭,雙雙朝着雷琪攻去。
雷琪看着兩道攻勢,輕蔑一笑,雙臂一攤,那密密麻麻的暗器,朝着二鬼極射而去。二鬼趕忙回招防禦,左擋右避,好不狼狽。
喪門鬼手中長鞭不斷畫圓纏繞,無意之中居然將暗器都圈在鞭影之中,心中暗喜。而雷琪卻神秘一笑,真氣一提,那柔若無骨,膚白勝雪的手掌,對着被長鞭攪在裡面的暗器轟去。
那洶涌的掌風帶着暗器,直接破開喪門鬼的手中長鞭的束縛,速度幾乎比原來快了一倍有餘,穿透對方的上半身,射向遠方。而喪門鬼的整個上半身,如同馬蜂窩一般,多出數十個窟窿,死的不能再死。
喪門鬼的下場看的無常鬼心中一寒:“這小丫頭看似貌美如花,沒想到動起手來真是一點都不含糊,殺人連眉頭都不皺一下,真是人不可貌相。”
雷琪的目光看向無常鬼,後者隨之一驚,手中的哭喪棒緊了緊,腳尖一點,居高臨下,變幻出萬千棒影,向着雷琪劈頭蓋臉的砸去。
雷琪搖了搖頭,身形一轉,整個人如同棉絮一般,閃轉騰挪,將所有的棒影一一躲過,輕鬆無比。對於一個暗器高手來說,一些毫無作用的花哨招式,根本就逃不過他們的眼睛。
眼力的修煉,也是暗器高手的必修課程。
看着雷琪這般輕易的躲過自己的哭喪棒,無常鬼也是氣的一咬牙,那陰狠的目光牢牢的盯着雷琪。突然,白無常身體微微抖動,那身上的白衣,陡然落地,可人卻不知蹤影。
而雷琪也是有點小小的驚訝,對方怎麼消失不見了。耳朵一動,隨即扭頭看向一旁,可眼前居然又是一件白衣落地。雷琪皺了皺鼻子,每次有一有響動,出現在他眼前的都是隻有一件白衣而已。
“哼,小丫頭,逼我使出金蠶身法,你也算是了得了。”白無常的聲音從雷琪的身後傳來。
而雷琪卻是啐了一口,不屑道:“我呸,狗屁金蠶身法,分明就是脫衣身法,你還真是不要臉的往自己臉上貼金啊。”雷琪頭也不回,雙手朝背後的空中一揮,袖袍中的手腕隨之發力,十數枚暗器,以迅雷之勢射向半空中想要偷襲的白無常。
可這一次,雷琪的暗器出奇的射空了。只是射中衣服而已,白無常那所謂的金蠶身法,倒也是有那麼點作用,起碼讓他避過一劫。
此時的白無常上身**,整個人骨瘦嶙峋,名副其實的皮包骨,見他半蹲在地面,手持鬼哭棒狠狠地朝着雷琪背心敲去。
“砰!”
這一棒結結實實的敲打在雷琪的背上,那沉重的悶響聲,可見這一棒力道不小。可白無常卻並沒有展現出任何欣喜的表情,反而是滿臉的驚訝,因爲他發現自己我棒的雙手傳來一陣冰寒刺骨的感覺,彷彿有種要將他雙臂冰凍的寒氣,正纏繞在他的手臂之上。
雷琪雖然捱了這一棒,可無霜決那特有的寒冰護身真氣,將她的五臟六腑完美的保護着。只見她雙瞳泛着淡淡的銀灰色,那櫻桃小嘴,吐出一絲稀薄的白氣,腰身一低,隨機轉身,右臂的袖袍對準白無常的頭顱。一條長約兩尺的黑影,猶如一條毒蛇般,飛速的纏繞住白無常的脖子,一滑而過,又竄回到左邊的袖袍。
白無常瞪大着雙眼,仰頭到底,那驚恐的眼神,就好像之前看到的東西,讓他很是難以相信。在他的脖子上,有着一圈猙獰的傷口,脖子上的肉被絞個稀爛,好不噁心。
雷琪送了一口氣,喃喃道:“還好前幾天做了這個,看起來還挺好用的。”
喪門鬼與無常鬼身死。
遠處的白耀與葉心,對之前那道黑影都很是好奇,由於速度實在是太快,導致即使是二人的眼力都沒有看清。
。。。。。。
樹林中那猶如龍捲風一般重重劍影,將四周的花草樹木絞割的一片狼藉。裘天洛與雷飄飄二人的配合,天衣無縫,雖說雷飄飄的功力略顯不足,但有裘天洛的補足,二人實力相加倒是高出眼前三鬼一籌不止,普一交手,笑臉鬼以命喪二人劍下。
雷飄飄看了看雷琪與白耀的方向,發現二人在自己之前便已經擊斃對手。心中的好勝心越燒越旺,於是乎,一咬銀牙,開口說道:“大師兄,將她們兩個交給我,你不要插手,好麼?”
裘天洛皺了皺眉頭,開口道:“也好,你剛學會的心劍神訣,雖然只有一式,但也需要磨練。你上吧,我給你壓陣。”
雷飄飄微笑着點了點頭,仗劍而立,聚氣凝神,整個人的氣勢倒也頗爲不凡。俏鬼與催命鬼彼此對視了一下,看着雷飄飄那副架勢,感覺對方不好惹。而煞神鬼他們的下場,二人也是看在眼裡,心裡尋思着,殺一個夠本,殺兩個有賺,於是二人豁盡渾身本領,向雷飄飄殺去。
雷飄飄持劍與二鬼展開激戰,這一戰足足打了一刻鐘都未分勝負。當三人再次分開時,彼此之間也都是傷痕累累。此時二鬼心中略微放鬆,之前雷飄飄那副模樣還真把他們給嚇唬住了,一交手才知道,原來對方是銀樣鑞槍頭,中看不中用。
催命鬼邪笑道:“我還以爲你有多厲害,原來是裝腔作勢,對付你我一個人就夠了。”
對方的出言稀落,聽的雷飄飄怒火中燒,牙關緊咬,恨不得把對方碎屍萬段。二話不說,手中的寶劍帶着密密麻麻的劍影朝對方攻去。催命鬼手中的寬背大刀,舞的虎虎生風,將雷飄飄的劍招盡數抵擋,防守的密不透風。
雷飄飄目光一利,臨時變招,一聲嬌喝。
“心劍神訣,心狠,劍疾。”
雷飄飄手中的寶劍,瞬間提速,比之前快上數倍不止,在催命鬼的眼中,雷飄飄的身影與手中的劍緩緩的向着他的頭顱靠近。可他的身體居然反應不過來,整個人如同被石化了一般,連一根手指都動不了,任由雷飄飄靠近自己。
一道白光閃過,催命鬼仍是之前那副表情,只是他的額頭已被雷飄飄一劍刺穿,雷飄飄的這一招心劍神訣,是他之前還在葉心的府邸中所領悟到的。
心劍神訣共分七式,分別是心高劍翔心清劍靈、心冷劍銳心狠劍疾心怒劍激心雄劍猛心仁劍皇。
心劍神訣顧名思義,不注重招式,不注重內功修爲,注重的是對心的修煉,以心御劍,隨心而動,每一式劍法配合着不同的心境,招式千變萬化,快如疾風,猛如山洪,在江湖中可謂是一等一的劍法,總之就是一句話,先練心,再練劍。
而正是因爲心劍神訣的特殊,導致雷飄飄在修煉的時候,事倍功半。那急躁、衝動、冒失的性格,於劍訣所需要的心境狀態完全背道而馳,恐怕今後對劍訣的領悟也是成就不大。
雷飄飄將佩劍拔出,臉上一片慘白,握劍的手略微顫抖,左手捂着胸口,緩緩的**着。心劍神訣的一旦施展,其本人的心境也會被帶入到劍意當中,如果心志與心境沒有把所用的招式臨悟透徹的話,隨時都會遭到劍意的反噬,而雷飄飄也正在平復心中因之前那招劍意所影響的錯亂感。
雷飄飄在慢慢的平復自己的心境,只是他搞錯了如今的局勢,不遠處的俏鬼正在虎視眈眈的盯着她。俏鬼手中的兩柄短劍,上下翻飛,每招每式都往雷飄飄的身上的要害攻去,逼得他左支右絀,好不狼狽。
不過幾個呼吸的時間,雷飄飄手中的佩劍被俏鬼挑飛,那雙短劍對着她脖子,猛斬而去,嚇得雷飄飄驚慌失措。只是在這電光火石之間,一隻強而有力的臂膀橫加在當中,爲雷飄飄擋住這致命一擊。那臂膀之上電光閃爍,將俏鬼的一雙短劍震開,另一握劍的手,猶如靈蛇出動,劍影將俏鬼團團包圍,俏鬼身中數十劍,也步了催命鬼的後塵。
“師妹,與人對戰之時,千萬不可自亂陣腳,即使不敵對方,也要謀定而後動,要保持住一顆冷靜的心態。這點你要跟白耀與雷琪多學習,今天我可以救你,但哪天連我的自身難保,你就要靠自己了。”裘天洛回過頭,注視着雷飄飄的雙眼,沉聲道。
雷飄飄點了點頭,可還是有點不服氣的回道:“大師兄,我知道了。但是以大師兄的實力,應該不會有那自身難保的一天的,而白耀與雷琪,大師兄也未免太高看他們了。”
裘天洛微笑着搖了搖頭,他知道自己師妹的性格,恐怕除了自己,沒有幾個人能入的了她的法眼,這種眼高於頂的心態,遲早會讓她吃大虧。
俏鬼、笑臉鬼與催命鬼斃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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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十鬼以去其八,只剩下吊死鬼與大頭鬼二人了,當然他們也活不了多久,誰叫他們的對手是白耀一行人中,實力最強,出手最狠的葉心。
大頭鬼與吊死鬼背貼着背,滿臉的驚慌與虛汗,在他們的四周,葉心那虛幻的殘影,圍繞着他們時影時顯,看的他們眼花繚亂。
一旁觀戰的白耀,嘆了口氣,搖頭暗想:“葉心這幽冥鬼法,實在是讓人捉摸不透,就算是現在的我,還是跟不上他的速度。”
“怎麼,還在想怎麼破解我的幽冥鬼法麼。算了,放棄吧,以你的智力,再給你一百年的時間,你都破解不了。好了,天色也不早了,不跟他們玩了。”葉心站在白耀身邊嬉笑道,嚇得白耀一個激靈,扭頭看向他,又回頭看向僅剩的二鬼。那邊葉心的殘影仍是層層疊疊,可葉心就站在自己身邊呀?
可是更詭異的是,當葉心說完這句話的時候,又消失不見了,這身法的詭異程度,讓他心中毛毛的。
回看戰場之上,大頭鬼與吊死鬼已經被葉心的殘影繞的分不清東南西北了,而葉心已經來到他二人的頭頂之上。一掌探出,猛轟在吊死鬼的天靈蓋上,對方當場爆頭而亡,死的莫名其妙,至於大頭鬼,看到吊死鬼的慘死,手中的雙錘,發了瘋的亂舞。
葉心嗤笑一聲,來到大頭鬼的身前,一掌推出,將大頭鬼手中的一柄銅錘轟成碎片。而這一掌的強勢,在轟碎銅錘時候,絲毫沒有停歇,直接印在對方的心口之上,將大頭鬼的心臟硬生生的轟爆。
。。。。。。
白耀等人翻身上馬,向着那已經不是很遠的隨州城趕去。幽煌宮的十鬼,全部變成了真鬼。
進了城,衆人來到葉心在隨州的府邸。衆人並沒有放鬆警惕,在城外殺了幽煌宮的十鬼,想來這個消息也瞞不住,對方應該會瘋狂的報復纔對。就在五人都在緊張的戒備之時,可這幽煌宮的報復,從黃昏等到夜黑風高,卻連一個人影都沒有等來。
最後衆人也不再去細想,開始用餐,之後白耀與雷琪,還有葉心三人在走廊上閒逛。葉心不解的問道:“雷琪妹子,你到底是用什麼東西殺的無常鬼,能不能給我看一下。”
雷琪歪着腦袋,眨了眨那水汪汪的大眼睛,一副呆萌的表情,從袖袍中拿出一條兩尺來長的墨藍色的奇門暗器,回道:“就是這個,我管它叫孔雀翎,是我自己做的,今天是第一次用,挺順手的呢。”
白耀與葉心好奇的看着雷琪手中的這條奇門暗器。暗器長約兩尺,,頭成箭形,箭頭之上有冒出一根小拇指般粗細的尖針,尾部成扁平的橢圓狀,中間用一條軟如棉線的牛皮筋相連,在牛皮筋的兩邊是一整排的細針。從外形和顏色上看,跟孔雀的羽毛到有着七八分相似。
白耀略微有點吃驚,問道:“這是你做的?怎麼做的?有人教過你麼?”
雷琪俏皮的吐了吐小舌頭,故作神秘的回道:“秘密,不告訴你。”
白耀微笑着摸了摸雷琪的小腦袋,後者也是小臉通紅,心跳加速。葉心看着他們這番秀恩愛的模樣,翻了翻白眼,咳嗽了一聲說道:“雷琪妹子,這個我有一些話想跟白耀說,這個。。。。。你能不能。。。。。。”
雷琪點了點頭,深情的望了白耀一眼,飄身離去。
“誒,兄弟,能有這樣的紅顏知己,真不知道你走了什麼狗屎運。”葉心單手靠在白耀的肩膀上說道。
“切,羨慕就羨慕唄,說出來嘛,憋着多難受啊。”白耀也是嬉皮笑臉的迴應着。
葉心白了他一眼,開口道:“真能裝,在這等我一會,我有東西給你。”
白耀不明所以,但也是點頭答應。葉心只離開了一小會,手中捧着一個小黑盒,遞給白耀:“拿去吧。”
“整蠱作怪。”白耀搖了搖頭,接過黑盒,打開一看,當場楞在那裡一動不動。之後雙眼盯着葉心,問道:“爲什麼給我?”
“給你就是給你,我拿來也沒用,與其放在那裡屯灰,還不如給你得了,這玩意好像對你比較有用。”
說完,葉心轉過身,朝着自己的房間走去。
“謝謝。”白耀看着葉心的背影,嘆息着說道。
葉心背對着白耀,舉起右手揮了揮,那張娃娃臉上帶着一絲微笑離開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