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天此前故意沒有一上來便使出全力,就是希望打鬥之前鬧出動靜。藉此來吸引山脈之上的流浪者傾巢而出,來判斷出這羣山脈之上的流浪者的綜合實力!
但是卻並沒有達到預期,想必是此地乃是絕佳的易守難攻之地,這兩名看守只有煉體期的修爲,想必也只是在此地看守做個擺設。
這羣流浪者對於這天然瘴氣太過自信,所以並未有人留意此處。張天的計劃算是落了空。
看向那兩人,張天一笑。
那笑容對於跪倒在地的兩名看守猶如地獄之中的惡魔一般。
兩人心裡不禁升起一頓惡寒。
張天開口道“只要你們二人老老實實回答我的話,我便可放過你們姓名,否則,憑你們以往的作惡多端,我現在便可一槍將你二人絞殺!”張天威脅道。
二人卻是一臉倔強道“你若再此動手山上的大人必不會輕饒於你,山上有我二人的命牌,只要我二人死了,山上的大人必定知曉。”
張天聽聞此言這才明白“原來這羣流浪者並非毫無防備,真正的看守原來是那命牌啊!”
這羣流浪者果然心狠,便是自己宗門內的小弟也是隨手可以犧牲的!當真是一羣亡命之徒!
明白此處張天便是心生一計,喝到“泯滅神槍,泯滅!”
一槍閃爍着極爲傷痕的光芒,一槍便是插入那持斧之人胸口!
“你不能……不能殺我……我……”話音未落,一口鮮血涌出,便是死的不能再死了。
張天雙目一橫,怒視向另一人,道“他已經死了,現在你還以爲我不敢殺你不說嗎?”
那人早已嚇破了膽道“你是。。。你是魔鬼,你有什麼問題我一定說,只求饒小人一條性命。”
“我且問你,這山脈之上有多少人,實力大約幾何?最強者又是誰?”
“回大人,山上共有三十幾人,此地名爲金虎門,我們都是金虎門的門徒,大當家乃是一元府境初期的強者,也是門內的最強者!”那人道
“還有呢?除了你們大當家其餘實力如何?”
那人擡頭瞥了張天一眼,看着張天眼裡吐露着殺氣趕忙道。
“還有二當家和三當家,實力也都是凝神境九重,三當家不僅自身實力強橫,還有着一頭兇獸當坐騎。乃是一金虎,兇悍無比!也是因爲這一頭金虎,此地才名爲金虎門!”
那人又是頓了頓道“還有其餘的門徒實力基本都在凝神境,唯有我等十人修爲只有煉體期,所以平時鎮守上門都是我等來做。”
又是擡頭看了一眼張天“今天正巧我等二人方差看守山門,沒成想遇到大人。”
說着竟是要哭了起來。當真是個軟骨頭。
張天又是恐嚇道“句句屬實嗎?要是我發現你騙我的話,這下場你怕是承擔不起。”
那人竟是急的眼淚都出來了道“大人明察,此地周邊之人都知道我金虎門三名管事,那是兇名赫赫,大人若不信,在附近隨便一問便可知了。”
又是擡頭瞥向張天道“大人,小的現在可以走了嗎?”
張天低頭看了一眼,喝到“周天造化術,捆仙鎖”將那人綁了,手一提,周天玄星步催動,便將那人又帶到之前那個山洞。
一掌化爲刀,張天道“你叫什麼名字,裡面人怎麼稱呼你?”
“回大人,小人名叫,王小元,平時他們都叫我小元。”
張天聽聞嘿嘿一叫,不再囉嗦,掌刀向此人肩膀砍去,那人便啊的一聲就應聲倒地昏迷了。
沒有取此人性命並非是張天心軟了,按照張天的脾性,此地之人都是該死之輩,此地都是壞事做盡之輩,便是殺十遍八遍都是不爲過的!
只是張天另有打算,先前擊殺一人已經是達到目的,現在需要的是僞裝成此人,去山上一探究竟。
若是就地格殺,那命牌破碎,便是會直接暴露了。
張天毫不猶豫的將那人外衣扒光穿上,也模仿那人將之前那草藥綁在腰上。
周天造化術催動,臉上瑩瑩星光閃爍,讓人看不真切。片刻之後,張天居然變得和那王小元相貌一樣,毫無差別了。
周天造化術果然是神奇無比,這等術法,世界萬物皆可化得!
張天滿意的摸摸自己的臉,便是周天玄星步催動,趕緊趕回那山門之處。
想必此時那山上之人也是已經察覺,馬上便會下來了。
再次來到山門入口,張天催動周天造化術,幻化出一把斷刃,往肩膀一插,看似已經捅進去了,卻只是掛在上面而已。
更是用周天造化術幻化出一個傷口,這周天造化術當真是奇妙無窮。
隨即便倒在地上僞裝成被重傷的模樣。
約莫兩炷香的時間,一人騎着金虎下來了,觀其元力波動,正是在凝神境九重左右,想必正是那三當家了。
那端坐在金虎之上的三當家眉頭一皺道“小元,究竟是怎麼回事,看你二人機靈纔派在山腳看守山門,那週二牛怎麼死的?”
“呼呼。”張天喘氣艱難的起身爬起來,微微躬身道“回三當家,有一白衣少年持一杆長槍大概凝神境初期的修爲,偷襲我等,週二牛在前躲避不及,被長槍捅破當場便死了。”
“後來那人又想殺小的,小的拼死之下,終於是將他打傷,自己也是險些被他殺死於槍下,後來我大喝說三位當家要來了,此人才退走。”
那三當家眼睛盯着張天許久,久久未開口,饒是張天的厚臉皮,心裡都有些發毛。
終於那三當家說“既然如此,傳令下去近期加大巡查力度,有情況第一時間報備給我。來人扶王小元回山頂休息!”
“謝三當家!”張天裝作大喜道,隨即口中更是噴出一口鮮血,裝作弱不禁風的樣子。
三當家也是一眼瞥過去,這山脈之上的流浪者皆是小心謹慎之徒,但是化形成他人模樣這種手段倒是聞所未聞,所以也並再多做懷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