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宴之後,這些領導們一個個喝的醉醺醺的,坐着小轎車一溜煙兒消失了,郭老、馬市長等人也回到市中心的省委招待所,馬蘭跟着米局長回到安全局,她需要回到安全局的家裡,收拾一下衣物,爲明天進發寶泉縣做準備。
武立沒有什麼可準備的,雖然這特種部隊訓練中心在市郊區,可是,也有非常不錯的內部招待所,自然下榻招待所裡面。
除了武立之外,這何崑崙和沈長鷹也沒有什麼可準備的,和武立一樣,住在招待所,至於宮靈,她的單身宿舍就在這裡,無需離開。
武立住進招待所之後,先是好好地洗個熱水澡,洗去全身的酒氣。
當他洗完澡走出來的時候,這宮靈已經坐在炕邊,直直的看着武立了。
“你怎麼進來的?”武立有點驚訝的說道。
“傻,只要我想進的地方,沒有什麼鎖能夠阻擋得了我。”宮靈說完,便朝武立撲了過來,摟着武立的脖子,直直的看着武立。
“我想死你了……”武立說話的時候,已經迫不及待的把宮靈抱了起來,亞在炕上。
就在兩人情在意濃時,一陣敲門聲響起。
“大爺的,怎麼回事,上次和她發生關係,這馬蘭不停地打電話壞擾,整個過程分三次才完成,這剛剛入戲,就有人敲門,真是要死人了。”武立心中極度不滿的抱怨道。
“不會是馬蘭回來了吧。”宮靈擔心的說道。
“別怕,就算是又如何!”武立正在氣頭上,說道。
“誰呀。”武立趴在宮靈身上喊道。
“武縣長,是我,老何,想到了一些事情,想和您商量一下,不知道方不方便。”何崑崙在門外喊道。
“老何,沒事,我去把他打發走,這傢伙,真不長眼。”武立小聲的對宮靈說道。
說完,還朝宮靈的腦門上麼了一下。
這宮靈羞的縮進了被窩裡,不過,她的衣裳倒是扔的整個房間都是,可愛的兄罩被武立丟在衣架上,到現在,還在晃悠着。
武立趕緊收拾一下,把宮靈的衣裳塞進了被窩,圍了一條浴巾走到門口。
然而,在慌亂之中,那個兄罩位置太高,卻被武立忽略了。
“老何,喝的有點多,有點累了,有什麼重要的事情,我們明天一大早談,行嗎?”武立開了一個門縫,把何崑崙堵在門口。
“怎麼真香呀,誰的香水味?怎麼這麼熟悉。”何崑崙心中暗想。
他透過門縫,看到窗戶旁邊的衣架上,掛着一個兄罩,還在衣架上晃悠,這一下子心裡就明白了。
“哦,我喝多了,也該休息了,抱歉,打擾了。”何崑崙連忙說道。
打擾人家做那事,這何崑崙歉意的很,同時,這臉上洋溢着紅潤和說不出滋味的笑容,也許是羨慕,也許是嫉妒,也許是一種看笑話的心態。
“我知道了,是宮靈的香水味,沒錯,正是她的。真沒想到,武立這小子還有這麼一手,我還以爲他和馬蘭有關係呢,原來是這麼一會
兒事,夠猴急的。”何崑崙回到他房間,躺在炕上自言自語道。
“走了?”武立鎖上房門後,宮靈從被窩裡探出腦袋,小聲的問道。
“走了,真夠鬱悶的,打擾我們的好事,要是再有人打攪我們,我就把他踢飛。”武立氣呼呼的說道。
這說完,就猴急的掀開被子,把衣裳踢出被窩,趴在宮靈絕美的嬌軀上,重新享受人生。
兩人困綿了還不到十分鐘,這敲門聲又響起了。
“誰呀,不知道老子喝醉了嗎,給我滾,再過來打攪我,老子劈了你!”武立從宮靈身上一躍而起,在房間內怒吼道。
雖然這房子隔音,但是,武立如此大的嗓門,站在門口的沈長鷹那可是聽的清清楚楚。
不僅他聽的清楚,就連隔壁的何崑崙也能夠隱隱約約的聽見。
“哈哈,看來武立這一炮打的艱難呀。”何崑崙笑着自言自語道。
沈長鷹聽到武立這話,不知道是怎麼回事,只能夠悻悻而去。
“誰呀,不會又是那個何崑崙吧,怎麼這麼討厭。”宮靈溫柔的說道。
這炕上的宮靈和一身戎裝的宮靈,簡直判若兩人,一個酷的要死,一個柔的要死。
“誰知道,他大爺的,影響我的生致。”武立仍舊怒氣未消的說道。
任誰在困綿的時候被打攪,都會火氣沖天。
“要不就算了吧,你心裡有我就行了。”宮靈起身,摟着武立溫柔的說道。
“那怎麼能行,我還沒有享受夠呢。我的小寶貝……”武立攬過宮靈,又開始新的一輪長征。
“要是再有人打攪怎麼辦?我感覺今天的時機不對,萬一馬蘭回來了,被她逮個正着,那就慘了,我現在還不想因爲我們的事情和她鬧僵。”宮靈推開武立,有些興致索然的說道。
“怕什麼,她現在是馬部長的義女,我是馬部長的乾兒子,我們之間就是兄妹關係,我相信她心裡應該明白,今天機會難得,以後去了寶泉縣,想找這樣的機會就難了,幾天沒見,我快想死你了,今晚一定要大戰三百回合。”武立可不願意就這麼放下這身邊說道。
宮靈被武立這麼一刺激,不住的發出令人好受的聲。
兩人不住的再次瘋狂的愛意之中。
他們在炕上可是爽的很,雖然炕對他們的抗沒有作用,但是,另外一人的抗,卻發揮着強大的作用。
正當武立進行到關鍵時候,馬上就要達到了,只聽家砰地一聲,一塊磚頭砸到了房間的玻璃上。
嘩啦一聲,整塊窗戶玻璃都被砸碎了。
“大爺的,看來今天真的有人在搗亂。”武立一翻身,最終也沒有完成最後的一射。
“有人發現我們了,我得趕緊走。”宮靈急忙穿衣裳,甚至連自己的兄罩都沒有來得及拿走,便從正門急急忙忙消失了,她的兄罩還掛在窗戶旁邊的衣架上。
在夜幕中,一個女人捂着嘴,咯咯的偷笑。
自從武立離開晚宴之後,她就一直盯着武立的一舉一動,宮靈武立的房間,她倒沒有發現,可是,
當她在窗外聽到雙人炕的聲之後,氣急之下,一塊磚頭砸了進來。
“唉,武立得罪的人不少呀,連打都有人監視。更可笑的是,他們砸的玻璃應該是武立的,而不是我的。”何崑崙看着滿地的碎玻璃,還有一塊磚頭,很無奈的起身,來到窗邊。
“喂,幹什麼呢,我招你惹你了,用磚頭砸我的玻璃。”何崑崙探出腦袋大聲喊道。
聽到玻璃的聲響,安保人員過來了、服務員也過來了,住在客房中的住客們也過來了,瞬間,何崑崙的門前就被人羣包圍了。
夜幕中,一個人伸了伸舌,嘀咕道:“怎麼回事兒,怎麼砸錯了,我明明聽見這聲音就是從那扇窗中傳出來的。”
之後,她便消失的無影無蹤。
這是怎麼回事?武立的炕咯吱咯吱響,爲什麼到最後竟然砸到了何崑崙的房間,確實讓人匪夷所思。
這何崑崙就住在武立的隔壁,兩者相鄰的比較近,這也可能是一個原因,但是,恐怕不是最主要的原因。
武立穿好衣裳,準備打開窗戶看個究竟,等他再一次扭過頭來,這宮靈已經無影無蹤了,房門依舊鎖着,似乎根本就沒有被動過。
“見鬼了,宮靈怎麼說走就走,一眨眼的功夫就不見了,怎麼回事?”武立有些納悶的自言自語道。
武立開始環視四周,沒有找到宮靈,倒是找到了被他扔到衣裳架上的宮靈的兄罩。
就在這時,敲門聲想響起了,這武立慌忙之下,便把那兄罩塞進了懷裡。
“誰呀,幹什麼的?”武立藏完兄罩後,探出腦袋說道。
此時的走廊裡,已經是堆滿了人。
“武縣長,您沒事吧。”一名保安問道。
“沒事,剛纔是怎麼回事?”武立問道。
“我們正在查。”保安說道。
“武兄弟,咋搞的,剛纔我敲門,你的火氣怎麼那麼大?出啥事了?”沈長鷹問道。
“原來是你打攪我的好事,要不是你,老子這一炮也打了,可是現在,想打都打不成了。”武立在心中罵道。
當然,這心裡罵歸心裡罵,表面上還要笑嘻嘻的。
“哎呦,別提了,我剛洗完澡,這睡的朦朦朧朧,老何先去找我,之後又有敲門的,自然這氣不打一處來,就吼了兩聲,沒想到是你,早知道,我就開門了,有什麼事?”武立問道。
“也沒什麼大事,就是想請示一下明天我們怎麼分批迴寶泉縣。”沈長鷹笑着說道。
其實,這僅僅是表面上的話,這沈長鷹的根本目的就是想借用這些直升機幫他運趟貨。
這直升機去的時候,那是載着人,一百多號人,十架直升機一次生可運不完,再加上一些裝備,至少需要三個來回,這去寶泉縣的時候滿員,這回寶泉縣的時候可是空載,所以,這沈長鷹就是想利用回去空載的時候,佔個便宜,把他積累多年的貨運出去。
當然,他被武立吼了一聲,現在也沒膽說這件事情了。
然而,這件事情不能不解決,這沈長鷹尋思着如何開這個口。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