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不像男人我自己清楚,該怎麼做,我心裡更清楚,馬蘭幫着調查我的事情,那是她的工作,她本來就應該這麼做,就算沒有她,也有其他人來調查此事,證明我的清白。這本來就是順利成章的事情!但是,讓我無法接受的是,馬蘭經常平白無故的就干涉的工作,干涉我的生活,這算什麼?她有什麼權利這麼做?”武立生氣的說道。
“你現在倒是有理了,如果沒有馬蘭,恐怕沒人願意做這件事情!”馬部長說道。
“這個世界,離了誰地球都照樣轉,事實就是事實,不會因人而變,也不會因爲換了人就不是事實,就算馬蘭沒有參與此事,我自己也會查明真的,不要以爲我不知道,在這件事情事情的背後是誰在搗鬼。”武立冷冷的說道。
“我看你還真是冷血動物,你說說你們兩個,嫁給他這樣的冷血動物有什麼意思?他有什麼?不就是都點臭錢嗎,一點人情味兒都沒有,我看,你們還是儘早和他撇清關係,也免得我看見他就心煩。武立,我告訴你,我女兒死的事情我就不給你追究了,但是,你要是再一次傷害她們姐妹,我是絕對不會放過你的。你不是有錢嗎,好哇,這一次馬蘭所有的手術費,誤工費,還有其他費用,我都會找人來和你談,除了這些,那些女警的手術費用,你一分也能少,都給我拿出來。”馬部長臉色很難看的說道。
“我又沒說不拿,不過,我的臉被抓了怎麼辦?難道就這麼算了?我也要索賠。”武立把臉一扭,生氣的說道。
“可以呀,你有這樣的權利,但是,能不能索賠的到,那就看你的本事了,我倒想看看你武立到底有多大本事,能夠在京城掀起多大風浪。對了,紫韻姑娘也可以對你進行索賠,比如一億到兩億,等等,如果私下裡談不攏,也沒關係,那就法庭上見,你不是有私人律師嗎,那就打一場官司,我奉陪到底。”馬部長聽到武立的話,更怒了。
“誰怕誰呀,明人不做暗事,不做虧心事,不怕鬼敲門!”武立小聲的說道。
“虧心事,我看虧心事你倒是沒少做。越來越不像話了,我看你是找死,今晚我就去我工商局的朋友那裡坐坐,我倒想看看你到底有多更氣!”馬部長肺都幾乎氣炸了。
這武立就是屬驢的,這脾氣一倔起來,十頭牛都拉不會來。
“隨便,如果我的合作伙伴犯了錯誤,違了法,懲罰他也是應該的,就算我坐牢無所謂,反正現在活着一點意思也沒有,整天除了煩惱還是煩惱,到牢裡反倒是清靜一些。要不你現在就把我帶走吧。”武立把手一伸,說道。
“你這個混蛋!你以爲我不敢,來人……”馬部長吼道。
“爸,您彆氣壞了身子,爲這樣的壞蛋,氣壞了身子一點都不值得。再說了,真要是把他抓進牢裡,怎麼爲我姐姐報仇,要不,把他交給我,我折磨死他,讓他求生不能,求死不得,怎麼樣。”馬鳶看到馬部長氣壞了,連忙上前,拉着馬部長的胳膊,勸解道。
其實,這馬部
長並沒有想着抓武立,就是想着嚇唬嚇唬武立。
紫韻的事情,其實已經調查清楚了,多出證據已經證明了武立是清白的,沒有劫持的跡象。當然了,當時武立爲什麼要那麼多,有那麼一點點壞的意圖,但是,這種意圖無法證明,除非武立自己證明他自己。
現在武立一口咬定就是他爲了救紫韻,纔不得已那麼做,而且,各種證據也印證了武立的說法,至於外界的捕風捉影的推測,也不是完全沒有,最起碼,這武立揹着紫韻離開機場,這身上與身上的接觸,就是千萬男人夢寐以求的事情,要說武立占人家的便宜,吃人家的豆腐,也說的過去。
不過,這種事情,在法律上說不通,在國內,所謂的生壞擾還沒有案例,更沒有立法,所以,想在法律上制裁武立,還真是讓馬部長頭疼。
這馬部長本想借着此時事,好好地壓一壓武立,爲馬蘭和馬鳶提供支撐,可是,這武立壓根就不服輸,口氣還很強更,這讓馬部長越說越氣,差一點把武立給揍一頓。
“交給你,好哇,不過,先說說,怎麼讓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馬部長看到馬鳶給了一個臺階,趕緊順着臺階往下下,以免真的弄的下不來臺。
“我的辦法很簡單,他不是讓我姐姐吃不了飯嗎,我也不讓他吃飯,不過呢,又不能讓他餓死,每天給他一勺葡萄糖液,讓他潤潤喉嚨就行了,折騰他一年半載的,看他還牛不牛氣。”馬鳶說道。
“呵呵,你這個鬼丫頭,就會出鬼點子,就他那個樣子,你能做到纔算怪。對他,就應該出狠招。這擒賊先擒王,收拾他就應該先收拾他的財產。比如說他家裡的別墅有沒有違章建築呀,那個地方本來是養雞場,應該不應該住人呀,等等,讓他過的不安生,不僅僅他不安生,讓他一家人都不安生,更重要的是,讓他的父母天天不安生。”馬部長對着馬鳶說道。
“哦,你的意思,他的家不合法?”馬鳶問道。
“當然不合法,那原本就是一個養雞場,他買的時候也是一個養雞場,不是讓他當別墅用的,應該是生產用的。說白了,那是生產用地,不是居民用地,他倒好,憑着有錢,把原來的生產用地,變成住宅用地,完全不合法,不僅僅工商局能夠找他的事情,就連城管都可以去找他的事情,從今以後,他休想有好日子過,他們一家人都休想有好日子過。”馬部長故意說道。
“這薑還是老的辣,我可是看到了,整個房間不是金絲楠木就是黃梨,生產用地應該不能夠擺放這些東西吧,有些東西該充公的充公,該當柴火燒的當柴燒,尤其是那些金絲楠和黃梨,全當衆燒了,不知道這些高檔傢俱燒成灰,是什麼樣子的。”紫韻在一旁笑着說道。
她似乎看出了馬部長的心思。
“嗯,說的不錯,說不定有些屬於非法私走品,尤其是那些紫檀雕刻,很多都是非法偷運來的,要是拿不出合法的證明,那絕對是私走品,應該當衆處理,尤其是那棟別墅,當衆推倒。”馬部長看了看氣呼呼的武立,一本正經的說道。
“你們還
真以爲拿這個就可以把我嚇住了?可笑,我告訴你們,養雞場還是養雞場,儘管效益不高,我父母仍舊在裡面養雞,而且年年報稅,它就是一個生產單位。至於裡面住人,正常呀,有生產就有住房,沒什麼可說的,我的一切協議都是合法的,至於家中的藏,也都有合法來源的記錄,想在這方面嚇到我,門都沒有。”武立氣呼呼的說道。
“馬部長,您可以輪流讓工商局、防疫局、衛局、城管、消防、食品安全局等等部門,輪流檢查,咱們政府那麼多部門,一個部門檢查一天,恐怕某些人也吃不消吧,而且我們是正當工作,有些人想說什麼也沒話可說吧。”紫韻出主意道。
“嗯,這人多力量大,看來這世間的事情,就是得道多助,失道寡助,有些人人品不怎麼地呀,我看這個主意很好,到時候我打聲招呼,這件事情完全可以處理嗎,只不過我擔心兩個老人家,應付這麼多部門的檢查,身上吃不消,用不了多長時間,就要住院了。”馬部長意味深長的說道。
“啊……那怎麼辦啊,我們對付某些人可以,沒必要對付老人呀,讓某些人的父母受罪,是不是不孝呀。”馬鳶做着鬼臉看着氣呼呼的武立說道。
“你們真不是好鳥!”武立氣呼呼的說道。
他心裡明白,如果真的是這樣的話,恐怕他們的父母真的要被折磨死。
管企業的政府部門,可不止一二十家,如果每個部門檢查一天的話,恐怕一個月也排不過來,再加上,那些部門去檢查,那可不是簡簡單單的檢查,要是伺候不好,恐怕會麻煩不斷。
武立對此太清楚了,所謂閻王好見小鬼難搪,這基層的地方官,那可是難困的很,要是真的把目標對準他們家,就是沒有問題也能夠該查出個問題。
“真沒想到,馬部長,你可是一個部長,平常裝的和藹可親,可是,實際上,連這種陰險的手段都能夠使得出來。”武立生氣的說道。
“你傻呀,我同學說了,這當官的都是會表演的人,當的官越高,越會表演,你不懂嗎?還得讓我教你,哼……”馬鳶帶着自豪的口氣說道。
這話一說完,馬部長驚詫的看着馬鳶。
“我說錯話了?這可不怪我,都是我同學告訴我的。”馬鳶看到馬部長驚愕的眼神,伸伸舌說道。
“哈哈……你說的沒錯,你同學簡直就是個怪才,那些當大官的人,不是影后就是影帝,你們看到了沒有,這紫韻也有當官的潛質,要不然,現在這些大明星要麼拜大官爲乾爹,要麼在炕上向大官傳授表演心得。”武立笑着說道,說完,還藐視的看了一眼紫韻。
“有些人可真是心術不正呀,也罷也罷,看來病入膏肓了,想救也救不了了,算了,這件事情我做主了,就等着有些人跪在我面前,向我求饒吧,到時候,我倒要看看是誰更會表演。”馬部長起身說道。
“不用你擔心了,明天我就去買養雞場,帶我父母回老家,國內待不下去,我就移民,不是我不愛國,是國家拋棄了我。”武立把臉一扭,似乎毫不在乎的說道。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