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不是有什麼事情呀?”樑教授看到武立心不在焉的樣子,便問道。
“哦,我想回家一趟,在這兒也沒什麼事情。”武立有點臉紅的說道。
“你的領導都在,你離開合適嗎?真是不像話。”馬部長有點不高興的說道。
“沒事,小武有事情就去辦,休息兩天之後,要回去了,這劉青山被抓了之後,你們寶泉縣的人事要進行重新安排,我的意思是由你出任一把手。”萬書記笑着說道。
“老萬,小武的資格恐怕不夠吧,剛剛升任正處級,就擔任一把手,這提拔的速度是不是太快了。”馬部長笑着說道。
“不快,都是正處級,我可沒越軌,黨口的事情畢竟我說了算嘛。”萬書記說道。
“小武,還不趕緊謝謝萬書記,這孩子,一點眼色都不長。”馬部長厲聲道。
雖然說話的音調比較高,但是,他心裡卻是高興地很。
“謝謝萬書記!”武立起身鞠躬道。
“謝什麼,總理都那麼支持你,我支持你是應該的。有事兒你先忙吧,我和你岳父和老師再合計合計。”萬書記笑着說道。
“你呀,在休息幾天,就趕緊回去,寶泉縣的工作可耽誤不得,尤其是在這個節骨眼上,絕對不能夠出現任何差錯。”馬部長說道。
“下週一你到省委找我吧,我會給你做出安排,這一週你就好好休息,也準備一下。”萬書記笑着說道。
此時的萬書記對武立還是很照顧的,他知道,照顧武立就是給馬部長和樑教授面子,有他們這兩尊大神在京城鎮着,甚至連谷總理都能夠搬的動,那絕對是一股強大的力量。
“那我先走了,這兩天再理理思路。”武立說完,便離開了。
離開的武立並沒有回家,而是回到了原來住的賓館中,他說不出來此時此刻是什麼心情,見到谷總理的時候,那無疑是激動的,尤其是谷總理送給他的五個字,讓他力量倍增,可是,看到馬部長等人,本來激動地心情便蕩然無存了。
他不知道這到底是什麼原因,更不知道心情到底爲什麼不好,更不知道該如何去面對將來。
幾個美女保鏢們看到武立心情不好,也不敢多說話。
武立歇了一會兒,撥通了董必勝的電話。
“老董,我心情有點不好,帶兩瓶好酒過來。”武立在電話中說道。
“老闆,沒問題,馬上到。”董必勝在電話中答道。
半個小時後,董必勝提了兩瓶百年法國拉菲來到武立的賓館。
“來,老闆,有什麼心情不好的,我們一塊聊聊。”董必勝放下酒瓶後說道。
“老董,看看這個。”武立拿出了谷總理給他的題字。
“哇塞,真的是谷總理的?你不會忽悠兄弟吧。”董必勝瞪大了眼睛說道。
“忽悠你幹什麼,今天下午剛去見過谷總理,給我題了一幅字,應該準確的說是早就爲我準備了一幅字,我在的時候,馬部長早去了,好像他與谷總理談了很長一段時間,而我過去就是一個陪襯。”武立聲音低沉的說道。
“老闆呀,你可是身在福中不知福,能夠見上總理一面,不知道羨慕死多少人,還給你一副題字,這可是破天荒的禮遇呀,你該知足纔對。全國那麼多縣,能夠見過總理的縣長,屈指可數吧。”董必勝羨慕的說道。
“老董,禍兮福所倚,福兮禍所伏,這幅字看起來是一件好事,可是裡面所包含的兇險可不小呀。如果是谷總理真心實意給我一幅字,以資鼓勵,我倒是可以坦然接受,可是,當我回到我老師家中,才慢慢明白,這一切恐怕是馬部長親自安排的,他們高層之間有什麼政治交換我不清楚,但是,這幅字絕對沒有那麼簡單。”武立說道。
“老闆,你多疑了吧,就算如此,馬部長應該不會害你纔對,他也沒有理由害你。”董必勝說道。
“這可未必,我最擔心的是,他在關鍵時候卡我,這一次見谷總理,他就曾經想卡我一下,逼我就範,提出了一年之內讓馬蘭姐妹懷上孩子,他的目的不言而喻。我估計他很快就會知道我做避孕手術的事情。”武立打開酒,喝了一口悶酒說道。
“有這個可能,不過,你真的就對馬蘭姐妹沒有一絲的感情?”董必勝問道。
“我也不知
道,反正一見到她們就吵架,你說說,如果我的日子就是和她們吵架,你還覺得有意思嗎?”武立說道。
“其實,我倒是覺得你可以試着接受她們,當然,不是把她們當做妻子,而是當做情人,佔她們的便宜,反正我們有協議,三年之後的事情,誰說的好呢,你說是不是,也許到那個時候,你會有一種全新的想法,絕對不是今天的想法。從另一方面講,現在你搞好與她們兩人關係,對你有好處,馬部長會竭盡幫你上位,你想想,有這樣的後盾支撐着,你可是火箭式的幹部呀。”董必勝說道。
“唉,一言難盡呀,萬書記要讓我當寶泉縣的一把手了,實際上,也是有他的政治目的的,我是想憑着我的能力往上走,可是現在,卻不得不接受馬部長的支持,這樣一來,今後我在馬蘭姐妹面前的腰板就聽不起來,以後一旦鬧彆扭,馬部長就會擁有強有力的手段制服我,現在他是拼命地在我身上施加影響力,爲的就是那個目的,我現在最擔心的就是今後想擺脫這種影響也擺脫不了,三年後要老老實實的把她們姐妹娶回家,到那個時候,真的很悲催。”武立喝着悶酒說道。
“這種情況是不可避免的,不過,如果你真的不喜歡她們姐妹的話,不妨把話直接說明吧,也許說明了,你就能夠解脫了。”董必勝說道。
“唉,我倒想呀,谷總理都說了,要我搞好民族團結。在馬部長那裡,我首先就要搞好家中的民族團結,這意思還說的不夠清楚嗎?難呀,唉……”武立一聲接着一聲的嘆氣。
“老闆,其實我覺的你想的太多了,完全沒必要嘛。由此可見,你真的不瞭解女人,更不會用女人。如果你現在無法改變現狀的話,倒不如從你自身開始改。說句實話,馬蘭她們姐妹論姿色,還真稱得上極品,你完全沒有必要這麼冷淡她們,女人嘛,需要哄的,只要把她們哄開心了,馬部長那邊的事情迎刃而解,馬部長做這些事情還不是爲了她們姐妹,說的再實在一點,還是爲了他自己。馬部長可不簡單,他可是看明白了了,認定了你這個女婿,爲的就是牢牢地和你綁在一起,今後爲他們養老做準備。所以,不會真的爲難你,你呀真的不用想太多,把她們姐妹哄好了,一切都會風平浪靜。”董必勝說道。
“我要是能夠把她們哄好,就不至於現在如此的痛苦了,現在就是因爲哄不好她們,才痛苦,最害怕的就是被逼着生孩子,他們一旦有了孩子,想分開比登天還難,就算我願意,我父母也不願意。再說了,那也畢竟是我的孩子,父母離異,那對孩子的影響是深遠的,我也不能夠那麼做。”武立捧着頭說道。
“其實呀,你現在就是爲情所困,心中有着一個理想的情人,可是,至今這個情人仍舊沒有出現,不管是馬蘭還是馬鳶,都不是你夢中的那一個,所以你困頓,你迷茫,實際上,完全沒有必要,如果我是你,不會想那麼多,見了女人該上就上,該哄就哄,尤其是把女人上舒服了,你自己也舒服,哄起來也就簡單多了,給她們一點小恩小惠,她們就會全心全意的爲你做事,所以,我倒覺得,你的當務之急,就是好好地研究一下女人,看看如何滿足女人,哄女人,這纔是關鍵。馬部長那裡不是關鍵。”董必勝說道。
“讓我想想,是不是應該按照你說的去做。你聽我的沒有錯,到時候,你會發現用好了女人之後,你將獲得一股極大的力量支撐,有時候,女人的力量遠遠超乎男人的想想,她們可能成爲你最大的助力。如何與女人打交道這件事情,我也只能說這麼多,有些時候,這些事情真的很難說清楚,只可意會不可言傳,等你碰過的女人足夠多了,自然而然就明白了。”董必勝說道。
“萬一我失手了怎麼辦?”武立問道。
“那有什麼?就憑總理這幅字,就足以讓你吃一輩子了,大不了回來搞我們的公司,想要多少女人我們就要多少女人,活的瀟瀟灑灑,當初我就勸你,別進入政界,那裡面表面上看起來風光無限,可實際上,活的很累。退一萬步說,就算你不當官了,這輩子也值了,總理接見你,還題詞,多榮光的一件事呀,是我還沒有這機會呢,更重要的是,你手裡還有極品東西,你自己說說,還有誰比你更幸運,別胡想了,開開心心過好每一天,這個最關鍵。”董必勝說道。
“唉,這就是你和我不同的性格所在。對了寶泉縣要進行大
開發了,尤其是在旅遊、玉石和鳶尾凝脂產業方面會大力發展,可能需要大量的資金,你開始運籌一下,我們不參與,但是,幫着我弄到更多的資金進入縣裡,支持我的經濟發展方案。”武立最後說道。
“讓我弄錢還不讓我參與,這有點不地道吧,不賺錢的事情恐怕也只有你幹,這事情我回去好好合計一下,公司的利益纔是最核心的嘛。”董必勝說道。
“賺錢也是有方式的,關鍵是看怎麼賺,如果方法對頭,既能夠賺大錢,也能夠規避風險,你應該知道,如果把一個公司弄上市之後,所賺到的錢可不是一個小數目。我建議你聯繫同行,可以在寶泉縣搞一個大型的投資基金會,所賺的一部分錢可以用來做慈善,而是把主要的賺錢精力放在公司上市之後股票收益所得,這樣一來,一方面不直接參與具體事務,另一方面,脫身的時候也好脫身,更重要的是,既能夠幫助我,又不至於影響我。”武立說道。
“老闆,你不愧是股王呀,考慮問題可是滴水不漏,說的是呀,現在打包上市的事情多了去了,如果我們牽頭的話,恐怕會有很多小的投資公司會跟進,一個公司拿出了一兩億或者幾千萬,就能夠聚集起來一筆鉅款,把資金分散了,我們主導,到時候,就算是有些人想找麻煩,也得考慮一下那麼多的投資公司,這個方式絕妙。”董必勝有些興奮的說道。
“融資的事情就徹底交給你了,寶泉縣人民的未來就在你手中。這兩天我也該準備一下回去了,出來這麼長時間,還真有點擔心縣裡面的情況。”武立說道。
“好吧,我這就去準備,給你當後勤。現在我算是明白了,爲了你的政績,就算不賺錢,這事兒也得幹。”董必勝笑着說道。
當晚,武立對他自己進行了深刻的反思,他明白,官場上的路充滿曲折和複雜,同時,如果能夠用好手中的權利,真心實意的爲老百姓幹出幾件事情,老百姓會記你一輩子。
錢財都乃身外之物,造福於民,那纔是爲官之道的基本職業準則。
武立把寶泉縣,雲滇省以及京城的各方力量,還有最近發生的一系列事情認認真真的想了一遍之後,便決定提前回到雲滇,回到寶泉縣。
男人也只有把自己埋在工作中,才能夠忘記一切煩惱,忘記一切情感上的痛苦。
次日,武立面對馬鳶的怒火,只有沉默。
要知道馬鳶可是準備好了一切,等着武立,而武立卻沒有出現,馬鳶不火纔怪。
好的是,武立回到家中,其實就是來告別父母的。
那一晚,他想了很多事情,他知道,有些事情無法迴避,也知道,有些事情必須解決,更知道,在官場中,真的身不由己。
辭別父母,辭別恩師,前往馬部長家裡道了別,拿着總理給的一幅字,便回到了雲滇,回到了寶泉縣。
有總理的直接介入,劉青山基本上沒有翻身的可能,寶泉縣接下來將會在他的掌控之下,進行全方位的經濟建設。
他知道,寶泉縣的民衆需要他,獨龍族的發展也需要他,在雲滇省,還有一番新的事業在等待着他。
一年後,一條高速公路貫穿寶泉縣。
三年後,寶泉縣成爲了遠近文明的鳶尾凝脂香料產業基地、翡翠開採和加工基地、民族文化旅遊勝地,同時,也升格爲紫河市市政府所在地,武立升格爲副局級幹部。
由於新的高速公路開通,改變了交通運輸格局,再加上寶泉縣作爲紫河市的經濟龍頭地位,級別的升格和市政府所在地的搬遷,也是水到渠成的事情。
在這三年中,馬蘭一改往常的作風,盡心盡力的幫助武立處理一切事物,兩人之間的感情也越走越近,一紙婚約證明了他們之間的愛情成果。
馬鳶學成歸來,當上了在武立的支持下,主持獨龍族旅遊文化的開發,雖然並沒有拿到那一紙婚約,但是,她已經把她自己當成了武立的真正妻子,而且得到族人的認可。
五年後,武立延遲兩年的支邊期結束之後,不得不返回京城,在離開的時候,幾乎全縣的民衆都來送行。
回京後,擔任新成立的金融特區區長,升級爲正局級幹部。
在三十五歲左右,就能夠升到正局級幹部,那是極爲罕見地,同時也意味着,武立今後的政治前途將一片光明。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