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外面安排事,我們先吃,一會兒他會過來。”龍翔說道。
“好,來!今天我代表寶泉縣人民,爲武立同志接風洗塵,同時,也把盞言歡,希望武立同志能夠在我們寶泉縣幹出一番事業。”劉山舉杯說道。
衆人紛紛舉杯,與武立碰杯示意,其實,都心知肚明。
“武縣長,以後我這小生意還要靠您罩着,今天武縣長也入鄉隨俗,怕您不太適應,所以,給您安排了最低的‘香波’宴席,還希望武縣長喜歡,來人,奏樂,上香波!”馬大山眯着低的小眼,的腆着將軍肚,拍拍手,高聲喊道。
悠揚的絲竹樂器響起,清新、婉轉、沁人心扉。
隨後,一隊青春靚麗的女孩統一粉色旗袍裝束,婀娜的走來,令人目不暇接。
更重要的是,粉色旗袍兄前,露着雪白的一片,在粉色旗袍的映襯下,在燈光的照耀下,更顯得粉小,看一眼,就有衝上去狠狠咬一番的想法。
雪白兄前的四周,使用金絲鑲嵌的旗袍繡飾,緊緊地勒着這些女的粉兄小,留下深深地神秘溝壑,更讓人遐想萬千,似乎不能夠把持。
金絲修士是一朵綻放的牡丹,剛好託着那的波,一絲絲的香鑽進所有人的鼻孔中,心扉中,思緒中。
“如果不是親臨場景,我還以爲自己是《滿城盡帶黃金甲》的皇帝,在享受着一波又一波的侍女呢。”武立心中暗想。
要說起這些帶着香的女們,論起容貌,如果給龍玉打十分的話,她們也就是七分;如果論起皮膚的粉小白皙,龍玉算作十分的話,這些女兒也應該是十分。但是,如果論起她們的兄波來說,龍玉的算作十分的話,而她們的至少十五分。
“武縣長,聽說您是京城來的,那京城的天人間可謂是人間天堂,也應該有這樣的排場吧。”馬大山笑眯眯的說道。
這句話的背後意思就是,你武立是不是去過天人間這樣的風月場合。
“呵呵,天人間只在夢中,此時此景卻在眼中。”武立笑笑說道。
他纔不上馬大山的當。
“哈哈,武縣長不愧是京城來的,這文采可不一般哪,如果這天人間只在夢中的話,恐怕您應該是第一次享受這香波吧,不過沒關係,所有的事情都是從第一次開始的,您看看,這就是所謂的‘香碟’,我們吃飯就要用這樣的碟子吃飯,是不是有點創意?”馬大山拉過身邊的一位女,一邊柔着她的兄,一邊說道。
“武縣長應該是第一次見到這樣的場合,那天人間也只不過是傳說中的天人間,而我們這裡那纔是真正的天人間,只有人間沒有的,沒有天上想不到的,就看看這些創意,連京城都沒有,那是我們寶泉縣的獨創。”孫乾順手拉過一位女,坐在他腿上。
那女的‘香碟’剛好位於他的嘴邊,正好當碟子用。
看着他們兩個人的表演,武立心中有一股的無名火。
這是什麼,這明白了就是風月場所,更可氣的是,他們說這些話的時候,沒有一絲的羞恥,甚至還引以爲榮。
龍翔在桌子下面踢了踢武立
的腿,示意他不要發作。
“馬老闆,我們的武縣長恐怕是第一次見這樣的場面,還不知道怎麼使用這香碟,您應該給她做做示範。”齊臥龍白了武立一眼,似乎帶着一股嘲諷說道。
“哎喲,你說說,我這腦子,是我的錯,是我的錯,我就來示範一下這珍珠鮑魚的吃法。”馬大山夾起一塊如珍珠般的鮑魚,放在女的溝上,晶瑩的湯汁順着溝流了下去。
那女不住的嗲嗲的了一聲。
馬大山一手托住這“香碟”,一隻胳膊摟着女的後背,同時,把肥頭大耳深深地埋在女雪白粉小的兄前,滋溜溜的吸着,使勁的着,伴隨着女令人好受的嗲嗲,一股壞靡之氣迅速的在整個包廂蔓延。
武立也是男人,自然,這下面的小弟便有了動靜,一定小帳篷不由自主的支了起來。
何止是武立,其餘的人幾乎都看直了眼,就連龍玉都長着嘴,目不轉睛的看着眼前的這一切。
要說這龍玉,也沒少聽龍海、龍濤,以及他的哥哥們說起這些場景,可是,今天,她確實第一次見到真實場景,那是除了驚奇還是驚奇,除了震撼還是震撼。
足足用了五分鐘,這馬大山才餘尤未盡的擡起頭來,一副極爲滿足的樣子。
“武縣長,這就是我們寶泉縣的特色,可謂是天上找不着、地上找不見,唯有寶泉才能玩的特色餐。”馬大山眯着眼睛,搖頭晃腦的說道。
“武縣長,什麼叫生活,什麼叫享受?這才叫做生活,這才叫做享受。”金昌露着兩顆大金牙,一副低的樣子,一邊碰着傍邊一位女的,一邊說道。
“武縣長,今天您是客,剛纔馬老闆是示範,這第一筷子,應該你來動,你不動,恐怕我們也只能看不能吃了,這可是我們寶泉縣的規矩,龍大,你說是不是?”毛久冒着一點也不長毛的大禿頭說道。
武立看了看龍翔。
只見龍翔無奈的點點頭。
如果武立開啓這第一筷,那意味着什麼?鬼都知道。
這一場宴席,就來這樣一個最低層次的香波宴席,擺明了,要在男女方面,一方面探探武立的底線,另一方面,也是拉武立下水。
對於寶泉縣的官員來說,吃這種風月宴,那基本上是家常便飯,可是,在他們心中,這外面的官員,有可能在場所會獨自享受,但絕對不會在衆人面前做這樣的事情,一旦做了,以後想耍威風,基本上就沒那臉去耍。
如果真的做了,同時也意味着,在今後,武立有了把柄抓在他們手中,這種事情一旦傳出去,在寶泉縣官場上看上去很正常,但在外界,那就是官員的新聞。
吃還是不吃,這對武立來說,那是極其重要,事關武立的官威和聲譽。
武立有些猶豫了,他沒想到今天竟然遇到這樣的場景,心中有一點驚慌失措,但在表面上還算鎮定。
“毛久,怪不得你頭上不長毛,我這麼一個大活人你都沒看到,你這個主管宣傳的老怎麼當的,連武立是我男朋友這樣的信息你都不知道,還有什麼資格主管宣傳?你的意思是,讓我的男朋友抱
着別的女人吃小?有沒有把我們龍家放在眼中?”龍玉厲聲道。
“好,太好了,算是給我解一次圍,也不枉我在巨石上爲其打狼。”武立心中暗喜。
“哎呦,龍玉小姐,您看看我真該死,都是我不好。我該打。”毛久輕輕地扇自己的耳光,一邊扇一邊道歉。
“行了,別裝模做樣了,你這樣的陽奉陰違的人,本姑娘見多了。”龍玉鄙視的說道。
武立終於鬆了一口氣,以爲這一關算是過去了。
可是,想過這一關,談何容易?
“龍玉,按照我們寶泉縣的規矩辦,這可是我和你大伯,你共同決定的,談事之前,吃一頓風月宴,這可是最近興起的規矩,以表達對武立同志的熱烈歡迎之情。你不會破壞這樣的規矩吧,更不會爲你大伯、你丟臉吧。如果你真的捨不得你的男朋友的話,自己可以當碟子,我可以網開一面。”劉山陰險的笑道。
“完了、完了,不管怎麼做,今天看來不得不下水了,我的貞潔難保呀。”武立心中哭喪道。
“當碟子,這個主意不錯,我可不想讓有些人在我面前佔便宜,不過,就算他要佔便宜,也只能佔我的,你說是不是,我的小心肝。”龍玉一陣風的溜進武立的懷中,用芊芊玉指戳着武立的鼻頭,嫵媚的說道。
此時的武力,聽到後,完全沒脾氣,龍玉這麼做,基本上就是前門驅虎後門進狼。
“給我留點面子。”武立附在龍玉耳邊,小聲地說道。
“我已經給你留面子了,要不然,你會更沒面子,老師的配合我,不然的話,我把你玩充氣娃娃的事情說出去。”龍玉小聲的威脅道。
“你……”此時的武力,那是敢怒不敢言,遇上龍玉這樣的主,他實在沒有什麼靈招妙計。
“呵呵,龍大,看來他們小兩口很恩愛呀。那我們就按照規矩開宴吧。”劉山說道。
“呵呵,玉兒能夠找到所愛,我這個當大伯的,那可是打心眼裡高興。”龍翔說道。
說話的同時,用胳膊碰了碰龍玉和武立。
“武哥哥,我要你吃那個汁山藥,聽說這道菜的壯陽效果不錯。”龍玉說完,便了她寬大的黑色狐裘大衣,露出粉小的兄膛。
只可惜,這龍玉的兄圍,頂多也就是B杯的兄圍,而那些女們,都是千挑萬選出來的C杯兄圍。
說實話,要用龍玉的兄當香碟,那確實小了點,有點不合適。
龍玉伸手幫武立夾了一塊汁山藥,往自己兄上放,可是,試了幾次都不成功。
最後竟然像騎馬一樣,臉對臉騎在武立的腿上,使勁的用筷子,把山藥塞進她自己的溝中,一挺兄,用寬大的黑色狐裘大衣,裹着武立的頭,一上一下的運動起來。
原來衆人還以爲龍玉是爲了幫武立解圍,纔出此下策,當他女朋友,可是,當他們看到這一幕之後,基本上都相信了,在京城上學的龍玉很可能和武立好上了,要不然,怎麼可能在這麼短的時間獲得龍家的大力堅持。
當然,被龍玉裹在懷中的武立,可不是這麼想的。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