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武立來說,這是他的私人空間,又在他自己的家中,掉去全身的衣裳,好好地放鬆一下,可是,沒想到,卻在龍玉面前徹底了他自己。
“我怎麼進來的?呵呵?真是好笑,我龍玉想進去的地方還有進不去的嗎?你也太天真了。”龍玉穿着一身粉色的衣,起身說道。
“你……太可惡了……”武立轉身就往浴室跑。
可是,他穿的是拖鞋,再加上全身的水珠,腳底也打滑,想跑,這速度實在跟不上。
而龍玉就不一樣了,身手敏捷,如閃電一般,來了一個老鷹抓小雞,直接把武立的小雞給抓了,不僅給抓了,而且連根也握在手中。
“哎呀呀……你輕點,要我老命呀。”武立齜牙咧嘴的說道。
“我可以輕點,但是,你只要不亂動,我保證很輕,如果你亂動的話,我就不敢保證,是不是會用力涅一下兩顆小圓球。你想想吧。”龍玉一臉的勝利說道。
一個男人,如果自己的根子被人涅在手中,那只有乖乖就範的份,連討價還價的餘地都沒有,真正實現了他的名字——“無力”。
武立在龍玉的脅迫下,被摁到在了炕上,對於男人來說,要麼把女人掀翻、要麼把女人摁倒在炕,那才能夠彰顯男人的雄風,可是,這一次,武立沒有半點的雄風,只有無奈的無力。
“說吧,今天怎麼償還利息?”龍玉一手抓着武立的根不放,另一隻手在武立的兄上,完全把武立當成了女人。
“哎喲,疼死我了,能不能先放開,你這樣,我是一點激動都沒有。”武立哭喪着臉說道。
“放開你?哼,想的倒美,你是我的俘虜,我要對你負責,懂嗎?”龍玉滿臉的壞笑,帶着賴皮蛋的說道。
“哎呀,我都這樣了,毫無保留的與你赤坦誠相見,怎麼說,也要有最基本的信任,你說是不是?再說了,你這樣一直抓着不放,你說說,會造成我功能生障礙,一旦產生這樣的後果,今天晚上,你就是打死我,我也舉不起來,是不是?”武立說道。
“嗯,這個嘛,有點道理,不過,你是我抓到的,今天晚上,你要三倍的賠償我,懂不懂?先幫本姑娘按一下,上一次你的按還不錯。”龍玉放開了手。
她這一放開,武立等於掉離了牢籠。
而且,這一次,吃一塹長一智,下一次,就是打死他,也絕對不能把自己的根子被女人抓到手中。
“這隔着衣裳,感覺不是太好,要不我們都‘坦誠相見’?”武立笑着說道。
“我就說嘛,這男人沒有不偷的,就知道你不老實,不過,本姑娘便宜你一會,你自己動手吧,首先告訴你,我可沒穿褲褲,你要是自己把持不住,那可別怪我沒提醒你。”龍玉臉上笑成了一朵。
“嘿嘿,放心,我武立是什麼人,在京
城什麼女人沒見過,就是天人間的天仙,在我面前,我也能夠把持得住,那柳下惠的坐懷而不亂,對我來說,那是小意思的小意思。”武立一邊說,一邊把龍玉的衣裳,而且還騎在龍玉身上,把她翻了一個身,臉朝下,背朝上。
對於男人來說,扒女人的衣裳,那是絕對享受的事情,根本不會說話,而是會細細的品味、慢慢的品嚐,絕對不會便扒邊說話。
他之所以一邊扒衣裳一邊說話,那完全就是爲了轉移他的注意力,雖然嘴上說他的把持力遠超柳下惠的坐懷而不亂,可實際上,真達不到那種境界,被龍玉稍微弄一下,這小弟就不老實。
除此之外,武立還有另外一個原因。
經過武立的觀察,整個房間中,除了她的衣裳,龍玉只有這麼一件衣,如果學一學牛郎,把七仙女的衣裳拿走,讓她赤着,恐怕只有老老實實,躺在被窩裡了,這時候,武立纔有機會逃掉。
當然了,這種發明不是武立獨創的,華夏的先人們,就是用偷衣裳的方式泡妞的,而且還把這種方式搞成了現在的青人節,鼓勵年輕人都去河邊偷衣裳泡妞,而武立可不是一般人,這種庸俗的事情他不做,他要做的是,通過偷衣裳,要逃跑,免得當女人的俘虜。
要說,當女人的俘虜,在現在,那是多少男人的夢想。
可是,對武立來說,他的世界觀、人生觀不一樣,被女人強迫,真的太不光彩了,有失男人本色,傳出去,那是要笑掉大牙的。
所以,雖然他表面上很順從,但是,在內心中,他是絕對不會願意這樣做的。
也正是因爲這樣,他想到的招數,就是偷了龍玉的衣,拿起他自己的衣裳,撒丫子便跑。
“我就知道你不老實,想逃,沒門。”龍玉也不傻,她可是一直防着武立逃跑的,在武立的房間中,有一面鏡子,通過那面鏡子,武立的一舉一動一覽無餘。
所以,在武立有所行動的時候,她已經做好了準備。
就當武立剛剛準備逃走,她修長而細腿,牢牢穩穩的勾住了武立的脖子,在往前一拉,武立來了一個嘴啃泥。
如果武立的嘴,面對的一片大地,那啃到的肯定是泥巴,這是毫無置疑的。
不過,此時此刻,龍玉身上的粉色睡已經被武立拿走了,現在全身赤,出現在武立嘴邊的是一座毛髮。
而這撮毛髮是女人最神秘的地方之一。
可以說,武立不是嘴啃泥,而是嘴啃毛,而且啃的還不是一般的毛,而是特殊的毛,女人最神秘的毛。
“怎麼樣,味道還不錯吧,想對本姑娘耍壞蛋,我讓你更壞蛋!”龍玉一副嘲笑的口氣說道。
這下巴的衝擊力和嘴嘴片完全不一樣,刺激力度非常大,龍玉竟然不住的發出了一聲。
這一聲,那對任何男人都是具有殺傷力的。
“完了
,快扛不住了,趕緊逃,再不逃,恐怕真的沒機會了。”武立心中暗想。
他知道,他的防禦馬上要被擊破了,龍玉這樣的女孩子,那是絕對不能夠碰的,一番發生那種事情,鬼都知道,這後面的麻煩就像長江之水一般,接連不斷,滔滔不絕,永無止境。
在這電光火石之間,武立可是有過女人的男人,對於女人來說,還是有一定了解的,刺激什麼樣的地方,會產生什麼樣的效果,他也知道個大概。
其實,不管是男人,還是女人,這肚臍眼那可是所有人的輕肋,武立像撓癢癢一樣撓了撓龍玉的肚臍眼,龍玉感覺到癢癢的同時,自然腿有點放鬆,武立就是藉助這個空檔,把自己的腦袋從她的腿中解放出來,不然的話,剛纔他們的動作可以拍成片,在某一情國家空開發行了。甚至絕對被認爲是經典動作。
武立拿起衣裳就跑,終於掉離了炕,連鞋子也不顧了,向門口跑去。
逃跑是需要時間的,尤其是開門更需要時間。
有時候就是這樣,越是着急,這本來很簡單的事情,卻就是做不出來。
開門是再簡單不過的事情了,可在此時,不管武立怎麼晃盪,就是打不開。
“還想逃,我擼你個人仰馬翻。”龍玉已經從後面殺了過來。
要知道,剛纔龍玉的一身,已經把武立的小弟從沉睡中喚醒了,再加上剛纔的一折騰,以及龍背後的偷襲——強有力的一擼,那可真是長江之水,**。
“完了,中招了。”武立心中暗想。
“混蛋,你竟然這麼沒用,這麼快就漏了,我讓你十倍補償我。”龍玉又急又氣的說道。
“不過,也安全了,最起碼,不會出大問題了。”武立在心中又有點慶幸。
“哎呀,這可不能怪我,要怪也怪你自己,誰讓你不懂男人的反應呢?我建議你應該好好地上一上課,這對你有好處。好了,我睡去了。”武立把龍玉的睡搭在了她肩上,臉上露出壞壞的笑說道。
“你混蛋!我絕對不會放過你,看我怎麼騎你的馬!”龍玉生氣的說道。
這話音剛落,直接把武立抱起來,背朝下,面朝上,之後,一個飛躍,武立還沒弄明白是怎麼一會兒事,就已經被人當馬騎了。
論近距離攻擊,武立還真不是龍玉的對手。
“哎呀,饒命呀,快被壓斷了。”武立在炕上痛苦的喊道。
“壓斷拉到,就讓你斷,變太監!”龍玉怒道。
其實,此時武立的小弟已經歇菜了,武立指的被壓斷,那是指他的骨頭,而龍玉畢竟是好,騎馬都找不到位置,像個小孩子一樣,一丫子坐在武立的兄骨上,兩隻手拽着武立的耳朵。
這種動作不是騎馬,那是折磨人。
如果繼續被折磨下去,恐怕武立沒有被劉山整死,倒是被龍玉折磨死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