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伴隨神秘人現身之後,整座鬼城的上空竟是逐漸開始有着烏雲彙集起來,而後陣陣的雷音之鳴也是隱約的響起,而過了沒多久之後烏雲匯聚成型,細小的毛毛雨便是迅速的落下。
‘涼夜’等一行人因爲躲在了一座破爛的小院當中起了篝火躲避外面的屍人,雖然下起了毛毛細雨,但是在溫暖的篝火下,衆人都似乎對於外界的一切都沒有了絲毫的關心,眼下這種氛圍顯得格外的舒適。
精神上也是等到了一定程度的放鬆,‘屈小政蕩阿蕩’也因爲下雨從而回到了小院中避雨。
“外面最遠出現屍人活動的位置都在八百米外的位置,而且他們似乎沒選擇靠近這裡。而是在徘徊的走動,顯然他們是憑藉視線來追蹤人的。”
‘屈小政蕩阿蕩’開口說道,而後‘涼夜’聞言之後點了點頭,說道:“沒事,就先在這裡休息休息吧。”
“你好,這是我們剛纔弄的烹飪品。你可以試試看,味道還不錯的。”
‘紫霜’這個時候向‘涼夜’遞了一份利用豬肉來弄的菜品。
‘涼夜’見狀便是微微的笑了笑,接過了‘紫霜’遞來的菜品,當看到眼前的菜品時候都是不由得“哇”了一聲道:“這個紅燒肉的味道相當的不錯,好香啊!味道很不錯。”
不過就在這個時候,‘傻標’忽然臉色驚恐起來的四周圍看了看,並且開口說道:“‘慕天’,你在哪裡?”
衆人聽到了‘傻標’所說的話之後,都是紛紛的站起來,‘涼夜’的雙眼都是逐漸的微眯起來,而後忽然察覺到左側有着一抹寒冷的目光飛射而來。
順着那個冰寒的感覺望過去,‘涼夜’的臉色便是驟然的變了變,那雙黑色的眸子透着一抹訝異之色。
這個時候一名黑衣人出現在衆人小院子左側的門口下,臉龐佩戴着一副猙獰無比的青銅面具,那雙黑眸透着一抹寒冷,右手手中的三尺青鋒有着鮮紅的血液滴落在地面上。
而在其左手之上竟是手持着一件長槍兵器,在這個神秘人的身上透着無法形容的壓抑感,衆人周圍的氣流波動都是顯得有種被封鎖住了一般,似乎無法離開這座小院子。
這個時候‘紫霜’看着神秘人手中的長槍兵器的時候都是神情變得恐懼起來,那雙眼眸裡面流露出了不可思議的神色,看着那長槍兵器,在長槍兵器上還有着鮮紅的血液沾染。
“是‘慕天’的兵器。”
看着眼前的這一幕,衆人方纔是明白過來眼前的神秘人設定應該就是屬於暗殺類的刺客怪物了,從其模樣上看起來似乎與玩家隱系劍繫有點出入,但是手持三尺青鋒也就是走的劍系道路,眼下‘涼夜’有了兩種判斷。
“要麼是玩家,要麼就是鬼城特定的暗殺者了。”
神秘人聞言之後那雙眼眸竟是閃過了一抹有趣的神色,而後猙獰無比的青銅面具之下傳出了一道詭異無比的笑聲,那種笑聲聽進耳朵中竟是讓人頭皮發麻起來,甚至泛起了陣陣的冰寒冷意。
一腳踏出之後神秘人的身形彷彿便是化作了幽靈一般飛射而出,下一刻便是出現在了他們所處的這座小院子的屋檐之上,俯視着下方,哪怕毛毛細雨的滴落都無法轉移開神秘人所注視的一切。
衆人嚇了一跳之後都是微微後退開來,就連‘涼夜’都是謹慎起來,因爲眼前的對手比他心中所估算的要強上許多,單憑先前那樣的移動能力就能夠看出其敏捷度的水準已經達到很高的地步甚至遠遠超出在競技場時候佔據絕對優勢的‘差三歲’的敏捷度。
就在這個時候一道雷音驟然響起,一道閃電從天落下,伴隨閃電落下的瞬間連同照亮了整座鬼城,那神秘人的猙獰青銅面具可以看出是一個彷彿來自於深淵一般的鬼怪青銅面具,此時面具之上還沾染着點點的血液,顯然是先前‘慕天’已經是遭遇到了眼前這位神秘人的殺手了。
就在下一刻神秘人便是直接出手了,身形一動便是暴射而出,那身形快到了極致。
‘從溫久事’見狀眼眸閃過了一抹殺意,手中的巨劍橫斬出去,巨劍橫斬而出的瞬間能夠攻擊抵達神秘人的身軀之上,但是奇怪的一幕便是出現在衆人的眼前,神秘人直接是化爲了一陣通透無比的黑影直接朝着前方繼續衝擊,直接越過了‘從溫久事’之後,神秘人的身體便是實體化,手中的三尺青鋒直接是斬向了另外一位玩家的身軀之上。
噗嗤——
‘傻標’瞧見神秘人衝向起來的時候,雙手擡起做出抵擋的姿勢,但是也是依舊來不及了,神秘人三尺青鋒橫斬而過的瞬間便是已經刺穿了‘傻標’的胸膛,那三尺青鋒穿透而過的瞬間鮮紅的血液緩緩滴落而下。
“不!‘傻標’!”
‘紫霜’見狀發生了一道驚呼聲,那雙眼眸透着明顯的恐懼之意。
而神秘人斬殺了‘傻標’之後便是站在了原地,那冰冷的笑聲不斷從面具之下傳了出來。
“這個神秘人的攻擊風格很詭異,他居然能夠化作無法選定的目標來繞過要阻擋他前進的目標,顯然他殺人的時候是事先選定好目標的。”
‘從溫久事’已經是看出了眼前神秘人攻擊的風格路數了,但是實在找不出其中的規律,這也是讓人頗爲頭疼的地方。
“而且現在還在下雨,不管是在這裡還是在外面戰鬥對於我們來說都會造成一定的視覺障礙,而眼前的神秘人顯然是不存在這種所謂的視覺障礙,對於他來講這些雨是遮掩不了他的視覺。”
‘杯酒困英雄’這個時候也是開口說道,並且本想利用外面下雨頗爲的大,所以一定程度上能夠阻擋視覺障礙,但是從先前神秘人出手的時候,那原本毛毛細雨轉成傾盆大雨的時候本能遮擋一定視覺的,但是對於神秘人來說卻不存在。
“總之也比在這裡戰鬥要相對好一些,我們只能夠出去戰鬥了。”
‘涼夜’這個時候臉色凝重起來的開口說道,衆人聞言之後便是身形一動暴退開來,朝着小院子之外的街道上退去。
這個時候衆人來到街道之上的時候便是與神秘人面對面起來,而這個時候神秘人身形一動來到了小院子的大門屋檐之上,原本不斷在笑的神秘人也是忽然停止了笑聲,那雙眼眸透着無盡的冰寒注視着。
‘涼夜’忽然感覺到了周身的空氣都是形成了一股明顯的吸力不斷是將他往神秘人的位置移動而去,不管‘涼夜’怎麼站穩身子都是不自覺的向前緩慢前進,而且伴隨這種吸力的同時還有着一種來源於攝取心神的吸力,極爲恐怖。
“這個遊戲現在是越來越真實起來了。除了痛覺以外其他的感官都是百分百的感受的到,真實相當頭疼。”
‘涼夜’這個時候忍不住的沉聲說道,那臉龐上的神情都是越發的凝重起來。心中也是不由得掀起了一抹濃濃的戰意,這樣的《神殤》充滿了更明顯的挑戰性。
由於這個神秘人從先前出手的攻擊風格和技能來看顯然類似於一種亡魂幽靈,而且‘涼夜’已經是給衆人都加持了狀態,在配合上‘黯夜’和‘聰聰聰聰聰哥’加持給衆人的狀態之下,如今衆人的戰鬥準備可是說是做到了充分的準備。
‘杯酒困英雄’本身走的就是攻擊型的巫系,巫系從某種意義上就是有種跟亡魂幽靈掛鉤的職業範圍,並且能夠溝通靈體的技能,也就是圖騰的技能。所以在面對神秘人的時候,‘杯酒困英雄’反倒不是存在優勢,而是存在一定的劣勢。
“分散開來!”
‘涼夜’這個時候開口說道,隨後衆人便是在神秘人的面前分散開來,緊接着‘涼夜’便是進入了“紫極弦道”的狀態當中,手中的紫極弦劍揮舞起來,便是施展了一道紫色劍光朝着神秘人的位置暴射掠去,並且左手‘涼夜’單手結印形成了一道古怪的文字,瞄準了神秘人,五指一屈,竟是在神秘人周身浮現了紫色的鎖鏈顯然是要將神秘人禁錮在原地。
然而神秘人只是身形稍微的閃動了一下便是已經瞬移到了‘涼夜’的面前,手中的三尺青鋒當頭斬落而下,‘從溫久事’此時精神完全灌入到戰鬥當中,因爲最爲靠近‘涼夜’的身邊,一步踏出便是身形來到了‘涼夜’的身前,手中的巨盾擡起來,硬生生的擋住了神秘人的一劍斬擊。
砰——
一聲清脆的響起響起的時候,劍與盾的摩擦竟是掀起了一陣火花,火花四濺開來的瞬間,‘從溫久事’的身形竟是被一股餘震之力轟擊在了身軀之上,導致身形暴退開來,同時也是撞擊在了‘涼夜’的身軀之上。
‘涼夜’穩住了‘從溫久事’之後便是身形一動,飛身而出紫極弦劍揮舞起來便是匯成三道劍光朝着遠處的神秘人揮舞劍氣遠程攻擊過去。
“紫極三劍·天之劍道”
三道紫色的劍光直接是交錯的衝向了神秘人的位置,神秘人見狀身形竟是迅速暴退開來,但是三道紫色劍光的速度十分的迅速,只是眨眼間的功夫便是來到了神秘人的身前,瞬間洞穿了神秘人的身軀。
然而這次的攻擊並沒有對神秘人造成任何負面效果狀態,而三道紫色劍光就這樣從審美人的身軀當中穿了過去。
“迅速撤退。”
‘涼夜’見狀連忙阻止了接下來要出手的‘欣愛’和‘洛威’,然後便是望着原本十人隊伍如今僅僅剩下八人的隊伍示意後退,而後衆人便是直接轉身快速飛奔起來,並且‘涼夜’繼而說道:“這個神秘人完全是連血量值都沒有顯示出來,先前我的攻擊甚至還沒有顯示出傷害的數值。”
“老三,你的意思是指這個神秘人完全就是無法被斬殺的設定嗎?”
‘杯酒困英雄’這個時候不由得一驚的說道。
“《神殤》竟然在【跨服服務器】裡面創建出了這樣一個設定的怪物嗎?而且它的全方面屬性都是相當的高額,這樣的話我們反而是成爲了獵物,而它便是獵殺我們的獵人。”
‘黯夜’這個時候眉頭微蹙起來的說道。
“嗯,我認爲這些應該是跟之前的屍人一樣,只是單純的爲了逼迫我們在鬼城裡面不斷的奔跑而已,而且似乎是爲了我們能夠更好的觸發通關這座鬼城的線索。”
‘涼夜’點了點頭開口說道,隨後便是對準那僅剩餘八人的玩家,這個時候看到落後的八人,‘涼夜’連忙眼神示意‘杯酒困英雄’起來。
‘杯酒困英雄’見狀便是微微的點了點頭,轉頭對準了八位玩家,左手擡起。
隨後八位玩家周身都是浮現了黑色火焰將他們一一籠罩起來,只是眨眼的功夫便是將他們拉到了同一條線之上。
“我們目前的攻擊是對於這個神秘人一點效果都沒有的,而且這個神秘完全就可以無視我們的血量值以及任何屬性防禦的,輕鬆被這個神秘人攻擊到的話,血量值不是瀕臨死亡就是直接死亡的了,真是名正言順的秒殺。”
‘涼夜’此時開口說道,而後便是施展出了一道技能衆人的移動速度轉眼之間便是提升了百分之十。
“紫極弦道·風之吟唱”
衆人便是直接在敏捷度提升之後加速逃跑朝着前方飛奔。
神秘人見狀那臉龐上的眼眸便是閃過了一抹戲謔的神色,腳步踏出的瞬間身形便是直接掠了出去,只是幾個呼吸便是已經距離‘涼夜’一行人不到十米的距離,衆人不管如何逃跑都是無法將這個神秘人擺脫。
而這個時候衆人的臉色都是越發的難看起來,在這種情況之下他們的優勢顯然是完全不具備,甚至還是處在最劣勢的情況當中。
一時之間,命懸一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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