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趙清軼莫名其妙的表情這幾天不斷在蘇小舞腦海裡他就又變成了以前那個陰陽怪氣的趙清軼,速度快得幾乎讓她以爲自己眼花。
可是她一萬分地肯定,自己絕對沒有看錯。可是他當時說的話並無異樣,是他們早就訂好的計劃。還是他不小心在話語中泄露了一絲絲原來的面目?
蘇小舞在內心已經認定趙清軼絕對是身懷武功,是個絕對不簡單的人。至於他在鳳飛飛鬼哭鞭向他掃來那一剎那表現出來的樣子,換做誰都能裝。而且他要比別人更清楚鳳飛飛此舉是什麼意思,這個奸詐的小王爺,她總有一天會揪出他的小辮子來。
不過,她懷中的賬本到底是什麼東西的往來帳薄啊?蘇小舞趁着趕路無聊的時候,慢慢地細細地想着。身爲皇族人士,不是替皇上辦事就是想要篡權。但是從寒月堡賬本丟失之後的反應來看,後者有陰謀的可能性更大些。
寒月堡是以鏢局起家,難道是私下接一些見不得光的東西押送活?例如兵器……
蘇小舞越想越覺得很有可能,但是問題是爲什麼這麼危險的間諜工作要讓一個王爺來親自做。朝中無人了嗎?還是趙清軼本身就有私心?
日子就在蘇小舞胡思亂想中飛速度過,不久兩人便來到了江陵城。
江陵,位於長江中游北岸、荊江西岸。附近並無高山,盡爲陵阜。故名江陵。蘇小舞知道此處就是著名的荊州,春秋戰國時期就是楚國地官地和楚王的行宮。乃古代楚文化地發源地。在那個時期便已經是中原南方最大最繁華的都會。
江陵有六座城門,最著名的是通往大江的大南門,門外就是碼頭。爲減輕大南門的交通堵塞,又於近荊江處開有小南門。
蘇小舞和趙清軼本意就是要尋渡船入蜀,所以直奔碼頭而去。江陵雖然是長江北岸,但是已經有了江南水鄉的特色,街道與河道平行。臨河處以條石駁岸。一邊是青磚瓦屋,人來車往,一邊是垂柳石橋,流水輕舟。相映成趣的濃郁風情讓已經被馬車折磨得心情鬱悶地蘇小舞立刻恢復了精神,可是當看到碼頭上擠滿的人,立刻便垮下臉。
趙清軼把馬車隨手轉賣給了路邊的行人。換了幾貫銀子。蘇小舞撇了撇嘴,微微表達了下看不慣的心情,然後便皺了皺秀眉,看着碼頭上可以媲美中國春運的景象——她左算右算,忘記考慮到快過年了,這船票肯定相當搶手。
“咦?爲何這次不說我隨手糟蹋東西?”趙清軼接過銀票數都不數就揣進懷中,有些奇怪蘇小舞今天沒有教育他。一路上他的耳朵可是沒有少受折磨。
蘇小舞翻翻白眼,他自己賣自己地東西她管什麼?他貴爲小王爺,要是真在乎那麼點錢,她倒要懷疑他會不會是假冒的了。平常那是無聊。教育教育他就當打發時間了。而且和他拌嘴也是挺有意思的。
“楚小王爺……”蘇小舞眼眸一轉,忽然聲音一變。轉爲異常的柔和動人。用溫柔得可以滴出水的聲音喚道。
趙清軼一個激靈,如臨大敵地低頭看着蘇小舞。寒道:“什麼事?”不能不怪他這樣的反應,他可是頭一次看到蘇小舞這個樣子,難免有些不適應。
“小王爺,能不能,動用一點點你的特權,弄到入蜀的船票啊?最好還是位置好一點的。”蘇小舞看到那可怕的人潮,想到入蜀那將近要十幾天地行程,不禁看向趙清軼地眼神更加祈求了一些。
趙清軼忍俊不禁地一笑,拿摺扇敲了敲蘇小舞的額頭,道:“站在這裡等着。”
蘇小舞看着趙清軼青色地身影幾下便沒入人羣中,偷偷地吐了吐舌頭,得意地笑了笑。果然有時候學學傅晚歌地講話聲,也很管用。雖然比晚歌姐差了很多,不過對付趙清軼夠用了。
不過,蘇小舞摸了摸被他摺扇點到的額角,脣角越發上揚。方纔她明顯感覺到接觸到地是一片冰涼,如果是木質的摺扇,定然不會有這樣的感覺。
心中越發肯定了趙清軼就是在扮豬吃老虎,蘇小舞現在想找出趙清到底會不會武功的念頭更加強烈了。如果當時他會武功,爲何鐵繡球襲來的時候並沒有出手救她?就算是一開始她拒絕了他的幫助,那麼他也完全有
解危勢啊?
越想心裡越不是滋味,蘇小舞自己替他解釋爲不想在衆人面前顯露武功,怕惹上賬本的責任。
奇怪,蘇小舞擡頭望了望烏雲密佈的天空,忽然間內心也是一片迷茫。她最近是不是全身心都掛在了趙清軼身上?無論做什麼想什麼,都是和他有關。
不對勁,這個趨勢要控制住。蘇小舞握拳下定決心,她不能這樣下去,她是一個有理想有抱負的好青年,要朝着武林盟主的位置繼續努力。
“蘇蘇,走吧,弄好了。”蘇小舞剛剛還在發誓,趙清軼那可惡的聲音便從她身旁傳來。
“哦。”某人很沒骨氣地悄悄鬆開剛纔發誓的拳頭,低頭乖乖應道。
蘇小舞看到趙清軼身邊還站着一個人。四五十歲的男人,一身灰衣精神抖擻,皮膚黝黑一看便是經常由風吹日曬造成的。趙清軼也沒有多加介紹,只是說這人叫錢伯,便帶着蘇小舞在人羣中穿梭。雖然人潮洶涌,但是很多人見到錢伯之後便自動讓開路,所以他們很輕鬆的便到了碼頭,在一艘巨舶面前停住腳步。
說是巨舶,其實還是因爲和碼頭上其他船隻相比,這艘兩層結構的船顯得異常鶴立雞羣。而且比起附近的船隻這裡的船客更加多些,看來是馬上就要起航的。
蘇小舞仰起頭,從她現在這角度看去,這艘船造型古樸中透着華麗,甚有宏偉的感覺,船身竟長達一百餘尺。甲板上的船艙共有兩層,三十多個艙窗,上上下下的都是船客,男女老幼人聲鼎沸。
乍看上去,這艘船好像是和別的船沒有什麼不同。但是蘇小舞注意到,這艘船底尖船面闊,兼且首昂尾聳,吃水深,利於涉洋破浪,並不像是隻單單在大江裡航行的江船。更加上桅帆足足有五張,也許就是這樣才能在逆水行舟。
錢伯率先登上巨舶,趙清軼和蘇小舞緊隨其後。蘇小舞不失時機地輕笑道:“小王爺出馬果然不同凡響,這麼快就搞定了。”對於寵物要時常給予獎勵,嗯,此條同樣也適用於趙清軼同志。
趙清軼對蘇小舞的拍馬屁自然很是受用,輕聲道:“錢伯是長江幫的人,這長江航運只是有限的幾個幫派分江段控制,想要弄個牀鋪亦不是有錢便能辦到的事。這條巨鯨號是長江幫最好的一艘船。”
蘇小舞瞭解地點點頭,這她相當理解,要知道這和在現代春運的時候買火車臥鋪票一樣。那還是國家經營呢,在古代交通更加緊俏,這是塊肥肉啊!不結幫成派的,根本無法做下去。
錢伯領着兩人停在第二層最裡間的船艙門前,推開門,拱手說道:“只剩下一個房間了,兩位可否將就一下?”
蘇小舞看出來錢伯的言語之間夾雜着對趙清軼的恭敬,心想他定然是透露了他的身份,要不然怎麼弄來這麼好的位置?還是單獨一個房間內兩張牀鋪,裡面用具一應俱全,佈置華麗奢侈,一看就是爲貴賓特意留出來的。
趙清軼並不答話,只是拿眼看着蘇小舞,等着她的意思。
“當然可以。”蘇小舞出乎趙清軼的意料,輕而易舉便笑眯眯地答應了。開玩笑!這麼好的條件,她當然不能放過,沒聽見只剩下這麼一個房間了麼?人家是看在趙清軼的面子上纔給他們的,如果她不同意,難道去睡下層通鋪或者硬座啊?
至於同房……她和趙清軼都一路走來這麼久了,沒見他有什麼不良企圖,應該沒問題。更何況裡面還是兩張牀。
“我……我不同意!”
趙清軼正想一點頭回複錢伯,便聽到不遠處傳來一個強撐着勇氣開口的男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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