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越向那宮女離去的方向追去,他看到宮女形色匆匆,這讓蕭越愈加懷疑,騰空躍起向那宮女擒去。
那宮女發現身後有人,亦不再做掩飾,腳尖點地輕功舉步,試圖將蕭越甩開。
蕭越將手裡的摺扇飛出,擊向那宮女的腳踝處。懶
宮女吃痛出聲,跌坐在地,待她看到身後的蕭越即將追上她,匆忙起身,可剛走兩步,再次跌坐在地。
蕭越一個翻身便已到了宮女的身側,他抓住宮女的肩膀,讓她不能逃脫。瞪着那張毫不起眼,平凡的臉逼問道“你到底是誰?隱在皇宮有何目的!”
宮女低下頭避開蕭越的目光,聲音顫抖地道“奴婢……,只是宮裡的宮女!什麼目的都沒有!”
“說謊!你若是宮女怎麼會輕功?!爲何還要跑?”蕭越蹲下身,逼視那宮女。
“奴婢在入宮之前學過點輕功!這裡無人,奴婢發現身後有人一時害怕就跑了!公子!奴婢所說句句實言!您就放過我!”宮女跪地,砰砰磕頭討饒。
蕭越面上稍有舒緩,繼續問道“那個穿着米色布衣的女子在哪裡?張什麼樣子?她爲什麼將字條給你?”
宮女仍是低着頭,聲音隱帶哭腔“就在宴會附近她叫住奴婢讓我將字條交給蕭越蕭公子,她說完就走了!奴婢沒看到她的長相,她帶着大斗笠,將臉都遮住了!”蟲
“你看到宮中有可疑之人爲何不上報?宮中的規矩是怎麼教你的!還是你們是同謀?”蕭越狠狠地抓着宮女的雙肩,這宮女居然未因疼痛尖叫。她所會的絕不是三腳貓的功夫!
宮女咬住嘴脣,忍住肩頭的捏痛。她被蕭越問得語結“我……我……,奴婢不是同謀!”
蕭越仔細的盯着那宮女,藉着不明朗的月光,他發現那宮女的耳邊是皮膚的接茬。他一把卡主宮女的下巴,一手撕下那宮女臉上的人皮面具。
宮女嚇得瞪大雙眼,忙用手遮住臉頰,避開蕭越的目光。
蕭越扯住她的手腕,捏住她的下巴,迫使她與自己正視。待他看清那宮女的本來面貌不禁驚呼出聲“靈琪!”
蕭越鬆開了手,靈琪低下頭不敢再看蕭越一眼。
沉默在兩人之間蔓延,許久。
“你怎麼會在皇宮?”蕭越差點問出,她是何居心,可話到嘴邊他又咽了回去。
靈琪自是聽出蕭越語中的不信任,嬌弱的身軀不由一顫,心口處隱隱刺痛。她本不想解釋,可又不想被他誤會,雖說以前做過對不起蕭越的事,可她現在沒有,她在贖罪!
“我在宮外聽說神祈國長公主擔任使者一職出使龍威國!長公主性格倔強,會執意帶小禍水回神祈,你們定會極力阻止,我怕……怕傷到小禍水,所以進宮看看情況!我做過對不起小禍水的事,算是贖罪!”
靈琪將頭深深地低着,她想說怕蕭越受到傷害,可這話她沒說出口!
在花叢中滾打多年的蕭越,怎會看不明白靈琪的心。他輕嘆口氣,神色略顯愧疚道“對不起!是我誤會你了!在火海中救走林小語,送回林小語的人,將曹一堯的令牌丟在神祈國使者住所的人,都是你對不對?你幫了我們很多!謝謝你!”
靈琪咬住嘴脣,忍住心間的酸楚,看着地上昏暗的樹影“我只是爲了心安,不用謝我!”
“我找了你很久!與我走!我會照顧你!”蕭越扯住靈琪的手腕,口氣堅定地道。他對她沒有感情,有的只是對琪巧的一份愧疚,他無力救下琪巧,卻能幫琪巧照顧世上唯一的親人。
靈琪渾身一顫,看着扯住她手腕的大手,心間泛起一陣暖意。他能牽着她的手,她做夢都不敢想,可他的手沒有溫度,就好似他的心,對她沒有一絲感情。她豈會不明白,蕭越能照顧她完全是因爲琪巧。她是個要求完美的女子,蕭越的心裡沒有她,而她對蕭越的愛又滿是瑕疵。
不遠處走來一隊侍衛,其中一人揚聲問道“是誰在那裡?”
“是林統領啊!我是蕭越!晚宴那邊情況如何?”蕭越笑着看向不遠處的林闊。
“原來是蕭公子!晚宴那邊的事已和平解決!”林闊抱拳有禮道,當他看到蕭越正牽着一宮女的手,仰頭大笑“林某就不打擾蕭公子的好事了!”
林闊話落帶着一衆侍衛遠去。
蕭越尷尬地笑笑,急忙鬆開靈琪的手。心裡暗罵,花花公子的帽子他是摘不掉了!
靈琪的臉上飄起滾燙的紅暈,兩隻手握在一起揉捏。
良久。
“與我走!”蕭越再次開口。他是真心邀請,可這真心於愛無關!
靈琪搖頭輕笑,他給不了她想要的,她亦不敢面對他。“不了!若時間能沖淡一切,就讓這些往事都過去!”
靈琪說完,解開身上的宮女服,露出內裡的米色布衣,她背對着蕭越,向前方走去。她沒有說再見,他們之間也許會見,也許會永遠不見。若時間能沖走她心中的堅持,她會回來找他。只是回來看他一眼,她不會奢求太多。她沒有回頭看蕭越一眼,只是慢慢的走着,慢慢地拉開他們兩人的距離。
蕭越沒有再留靈琪,靜靜地看着靈琪的背影遠去,漸漸融進黑夜之中。他不知道靈琪因何對他有愧,他也不想去問靈琪,那是她心裡的傷,他不會殘忍地去提及。若時間果真能沖淡一切,他對小禍水的愛是否能沖淡?那時的他,會不會選擇愛上靈琪?
蕭越的答案是不會,沒有任何一個女子能取代小禍水在他心中的位置!也許以後會有,但現在不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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