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少弘趕回京城直接去了祥雲客棧,剛一進門,婷婷、蕭越、葉痕還有何絲絲急忙圍上來。
“四哥!小禍水怎麼樣了?聽說肚子疼,現在還疼嗎?”婷婷問道。
“老四!若是保不住就拿掉!別讓小禍水遭那份罪!你們還年輕,想要孩子有的是機會!”蕭越掩住心間的波瀾,口氣無謂地道。懶
“你若不能保護小掌門,就把小掌門還給我千毒門!給你生孩子?呸!一頭牛不夠,還要來頭小牛!”葉痕憤恨地道。
何絲絲看着走向二樓的龍少弘“叫妹妹好生安養纔是!這事不同感冒發熱,弄不好會落病根!”
龍少弘沒有回答任何一個人話,直接上了二樓。一腳踢開豔妃的房門,回手將門摔緊,將那幾人的詢問聲關在門外。
啞丫坐在桌旁打着瞌睡,見到來人正是弘王爺,支支吾吾的發聲提醒牀上的豔妃,她跪在龍少弘的身前,擋住龍少弘的去路。
“給你主子拖延時間是!”龍少弘一腳將啞丫踢飛,大步走向屏風後。一手抓起躺在牀上看似軟弱無力的豔妃,回手一記響亮的耳摑子,豔妃的嘴角溢出斑斑血痕,他咬牙切齒地低吼。
“竟敢欺騙本王——!”
豔妃不再掩飾,擡手抹掉脣角的血痕“都是你的孩子,竟是這種待遇!”蟲
“本王給了你機會!是你自己不珍惜,想仗着孩子上爬,你以爲你是誰?”龍少弘卡主豔妃的咽喉,回手又是一巴掌。看在自己骨血的份上,他縱容豔妃跟來祥雲客棧。看在孩子的份上,她得了瘋症,他沒有趕走她!若這個女人守好自己的本分,對於孩子,他會一視同仁!
“對!我身份卑賤!只是嚴家的庶出女!比不上尊貴的神祈國公主!”豔妃毫不示弱,瞪圓一雙含恨的杏目。
“哼!你卑賤得連狗都不如!”龍少弘收緊手上的力道。
啞丫從地上爬起來,抱住龍少弘的腿,比比劃劃的祈求。
龍少弘一腳踢在啞丫的頭上,頓時鮮血四濺,啞丫應聲倒地,一動不動。
豔妃冒出一身的冷汗,嬌軀不住地顫抖,抓緊卡主她咽喉的大手,聲音細弱地祈求“王爺!……我錯了!求求您……饒我一命!我再也……不敢了!”
“我就是對你太仁慈!纔會讓你有機會下手!”龍少弘剛欲捏碎豔妃的咽喉,忽感這樣懲罰簡直太便宜她!小禍水受的罪,他要她十倍償還。
“蕭越!”龍少弘向門外喊道。
呼啦啦的一羣人涌進來,看到房內的情況也猜到了一二分。
“昨天剛給她用了軟骨散,怎麼今天就能動了?小禍水說過藥效是五天!”婷婷瞪大一雙月牙眼,指着豔妃不解地道。轉而,婷婷好似想起了什麼般,奔到豔妃的牀上翻找,抓起翻出的小瓷瓶“原來這半瓶解藥被你偷來了!不是龍少宸偷的!”
“原來是裝瘋!怪不得郎中的藥一直不起效果!”蕭越將手中的摺扇折斷,一雙桃花眼拼出憤怒火光。
龍少弘將豔妃丟到地上,從懷裡掏出那張字條“殘害皇族血脈該當何罪?!”
婷婷立即舉手回答“當滅九族!”
“王爺!饒命啊!就看在我爲您懷過孩子的份上!”豔妃一邊哭聲祈求,一邊爬向龍少弘。
蕭越立即示意下人,將豔妃擒住。
龍少弘看也不看豔妃一眼,丟下一句話大步出門“邊關不正缺軍妓嗎?派人看着不許她自殺,每天接一百個!”
蕭越聽到這個建議眼前一亮,看着龍少弘的背影,笑着喊道“你小子在這方面也開竅了!”
“王爺!我錯了!您讓我爲奴爲婢,做牛做馬都可以!我不要做軍妓!”豔妃在下人的手裡掙扎,哭着嗓子祈求着遠去的背影!
蕭越壞壞一笑,用那把已壞的摺扇敲兩下豔妃的臉頰,點點頭“這副皮囊!行!先給醉香樓掙些銀兩!”
蕭越話落,將手裡的摺扇扔掉,對擒住豔妃的下人擺擺手,又喊來兩個下人,將啞丫的屍體擡走,並吩咐下人,此房間好生打掃。
豔妃還不忘記掙扎,破口大罵“你們都不得好死!小賤人我做鬼也不會放過你!我咒你們母子……”
蕭越皺緊眉頭看向葉痕,剛欲說話。
“不用你開口!”葉痕說着,趁豔妃張嘴的當丟進一顆藥丸。
豔妃的喉口火辣刺痛,她再欲發聲,喉口嘶啞得只能發出沙沙聲。
蕭越對葉痕豎起大拇指,讚道“第一次感覺你有用!”
“怎麼說話呢?你好歹也是個王爺了!就這麼沒口德啊!救林小語的人是誰?!還有……”葉痕指着蕭越不悅地道,說着說着想不起他做過什麼好事!在遇到小禍水後,他也沒少救人,怎麼一時間就想不起來了!
“想不起來了!說我哥沒口德你也不臉紅!”婷婷撇撇嘴,躲在蕭越的身後,探出頭來指責道。
“你個小丫頭竟敢說我!你記着!你是怎麼得罪我的!”葉痕說完,轉身氣匆匆地下樓。
婷婷對葉痕的背影做了個鬼臉,小聲嘀咕“切!怕你了不成!我哥是王爺!”
祥雲客棧將客滿的牌子摘下,重新開業。
就在開業的第一天,所有在祥雲客棧吃過飯菜的客人,均是上吐下瀉。
葉痕坐在角落裡,品嚐着客棧的招牌小菜,卻是吃得津津有味!
………………
在我發生險些滑胎的事後,龍少涵重掌朝政。
大冰山被放了長假,每日與我形影不離。
幾日的調養,我的身體已無大礙。不時摸着還是平坦的小腹,心間溢滿別樣的甜蜜。
我和大冰山去看過莫言,將我們的好消息告訴他。
莫言的墳在京城的城北,雖地處偏僻,但風景優美。這是大冰山爲他選的地方,莫言生來喜歡安靜,喜歡一個人獨坐。
我和大冰山告訴莫言,在我們死後,會來這裡陪他,與他一起享受這方安靜的美景。
在莫言的墳前,我沒有哭。我找到了幸福,大冰山亦找到了幸福,莫言看到也一定會幸福,這正是他之所盼!
靠在大冰山懷裡,任由“良薰”在平坦的草地上漫步。
用手遮着額頭,看着漸漸西落的夕陽,想起我與大冰山的初遇,便是在夕陽落山時分。
想着我們第一次見面,我笑出聲來。
大冰山在我的臉頰落下一吻,附在我的耳邊低問“笑什麼?”
“大冰山!我砸到你那天疼嗎?”回手摸着大冰
山高挺的鼻樑,我們的緣分應是從他的鼻子開始。
“一點也不疼!從天上掉下來一個老婆高興還來不及!”大冰山抱緊我的腰,側臉貼在我的側臉上。
“那大冰山爲什麼還生氣?要殺小禍水?”
“大冰山是想嚇走小禍水,讓小禍水去京城等大冰山!”
“那大冰山在京城見到小禍水後,爲什麼還給小禍水吃毒?”
“因爲大冰山想讓小禍水記住大冰山!”
“那你爲什麼還給小禍水銀票,讓小禍水離大冰山遠一點?”
“因爲大冰山知道小禍水會被人騙上花轎,嫁給大冰山!”
“那小禍水嫁給了大冰山,大冰山爲什麼還要將小禍水關起來,又放走小禍水?”
“因爲大冰山生氣,小禍水不是以自己的名字嫁給大冰山!”………
我們一問一答地聊着,將我們的點點滴滴重新提起,沒有其他人,我們的故事裡只有我們兩個!
良薰悠閒地走着,好似知道它背上的女主人受不得顛簸,它走得異常平穩。
身後的大批侍衛,無聲地跟着我們,不來打擾我們一家人的聊天。
良薰載着我們一家人走回京城,路上途徑一口井,井旁立着一個牌子,上面寫着一行字“此井井水是禍水,毋飲!”
大冰山捏了下我的鼻子,一味發笑。
我嘟着嘴故作生氣,用胳膊肘輕撞他的胸口。
我們途徑祥雲客棧,裡面仍是客滿。在發生葉痕下毒,客人吃飯上吐下瀉的狀況後,越哥哥用精明的經商頭腦,將祥雲客棧重修,又將客源吸引回來。
我想起已不住在祥雲客棧的豔妃,仰頭親一口大冰山的臉頰“大冰山!豔妃去哪裡了?”
“她的病好了!大冰山給她一些銀兩,讓她回鄉下老家了!她在臨走前,讓大冰山轉告小禍水,替她說一句對不起!”大冰山用他背上的披風將我們一家人包在一起。
我們沒有進客棧,而是向我們的家弘王府走去……
龍少涵爲我們欽點了婚期,就定在下月初八,婷婷和龍少宸的婚期與我們是同一天。
只可惜,龍少宸在神祈國使者走的當天便不知去向,我的金蟾蜍亦不翼而飛。
龍少涵和三王爺派了大量的人手前去尋找,併發出告示,只要龍少宸乖乖回京成親,他日後的行程將無人干涉!
我和大冰山的喜帖送去遺情谷,奶奶和易凡會在我們成親的當天趕到。
下月初八,我們一家人會一起走進喜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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