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怎麼還不醒?都怪我!”咬住嘴脣,心針扎般的疼着,眼裡酸酸。
“誰也不怪,你們上輩子肯定是冤家,所以這輩子纔會見面就掐!要麼你們就是犯小人!”婷婷說得跟真事兒似的。
“那怎麼辦?”回想一下和大冰山從遇見到現在,只有在京城那兩日是真正的和睦過。
“扎紙人兒,打小人!”一雙月牙眼閃閃發光,盈滿強烈的興趣。
“啊?打小人?”
“我也是聽府裡的老媽子說的,只要把小人打沒了,做事就順了!”婷婷似懂非懂的說。
在婷婷的指示下,我們剪了兩個小紙人。
“把小人的名字寫在紙人上。”婷婷遞給我一支筆。
“我的小人是誰?”我沾了墨汁,剛欲下筆,發現不知道小人是誰。
“四哥呀!”
“大冰山?他比我高兩個頭,怎麼還會小?”我疑惑的看着婷婷。
“哎呀,小人不是個子高矮的意思。”
“那是什麼意思?”
“就是……”婷婷想了想,接着不耐煩的道“跟你解釋你也不會懂的啦,你們那麼犯衝,一定是四哥啦!”
我在紙人上歪歪扭扭的寫下“大冰山”三個字,轉頭看見婷婷在紙人上寫了“小禍水”。
“爲什麼你要寫我的名字?我們很犯衝嗎?”眨眨眼睛,不解的問。
“我這是要幫你!把你身上的晦氣打掉!幫你的!”婷婷瞪着一雙月牙眼很真誠的看着我的眼睛,使我不得不相信,她說的是實話。
學着婷婷的樣子,我也脫掉一隻繡鞋,用鞋底打着小紙人。
“打晦氣,打小人,打晦氣……”婷婷一邊打一邊唸唸有詞。
我也學着她的樣子叨叨的念着。婷婷越打越帶勁,不消刻寫着我名字的小紙人,便已破爛不堪。
我也加大手上的力度,把寫着大冰山的小紙人也打得體無完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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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深了,我躺在牀上毫無睡意,大冰山怎麼還沒甦醒?
推門而出,微風徐徐,夜靜如水。
偷偷的來到大冰山的房前,門虛掩着。從門隙裡看到,黃衣女子正趴在桌子上打着瞌睡。爲了防止再被她趕出來,摸出一根安神草的綿針,射向黃衣女子。
房內,昏暗的燭火搖曳着。打在他的臉上,投下一片陰影。
坐在牀頭,他雙眼緊閉,面色蠟黃,嘴脣慘白。庸醫!只知從表面緩解,卻不尋病之肯本。餘毒未清怎甦醒來,必定反覆!
桀驁如你怎能就這樣倒下呢!?心口好似扎進根利刺,淌血的痛。
“快點醒來!聽到沒有?我們還要算賬呢!”低喃着,不禁雙眼朦朧。大冰山長而密的睫毛,微微動了動。
攀上他的脈搏,時強時弱,時急時緩,有種很強的力量正牽制着他的意識。從脈象上看,大冰山好像又中了除金蟾蜍以外的慢性劇毒,細細一想照顧他的人怎會給他下毒呢!興許也是金蟾蜍的血逆變而來的!
突然,大冰山的額頭涔涔滲出豆大的汗珠,身體滾燙。脈搏也暴漲,跳得急速強烈。轉而又面色慘白,身體冰冷,忙幫他掖緊被角。定是他在自行逼毒,導致餘毒復發,和他體內的力量抗衡。要知道金蟾蜍的血很是靈性,遇強則強。
他又從冷轉熱,修長的手拼命的抓着咽喉,不消刻紅印一片,我慌忙的拉開他的手,緊緊摁住。
“大冰山別幹傻事!萬不可強行逼毒,我會救你的!”他好似聽見般,不再掙扎。周身卻痛苦的痙攣,嘴脣燒得乾裂,濃眉緊蹙。他的痛苦我似能體會般,周身也隨着他撕裂般的痛。
“有我在,怎會叫你出事呢!”嘴角扯出一絲淺笑。
咬破舌頭,瞬時口裡充斥了滿滿的血腥味。附上他滾燙又幹裂的脣,血流進他的口中。他似遇到甘露般,不斷的吸允着我的舌。只要是你想要的,哪怕我僅有一滴血也會給你!
他的濃眉漸漸舒緩,淺淺的迴應着我的吻。他的味道好香甜,讓我迷戀的不忍放開。可頭有些發暈,虛弱的伏在他的胸口。
片刻他退去滾燙,恢復了以往的冰冷常態,臉頰還微微透着些許紅潤。
“死大冰山,喝我那麼多血!”嘴角揚起舒心的笑,口齒含糊的嗔怪着。
清淺的薄荷味混着他獨有的男子氣息,聽着他一下一下漸漸變強的心跳,爲什麼他還沒醒來?!我的手心貼在他微涼寬大的手心上,十指相扣。
我沒發現門外有一雙受傷失落的眼,轉身離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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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於小乖生病了,昨天沒更新,
親們諒解下哦。。
今天小乖特此兩更彌補,昨天。。
真是病來如山倒呀~~!小乖的陰謀情節漸漸的浮出水面了。。
親們繼續支持偶,,、
小乖有什麼地方寫的不好,親們提出來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