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樣子此處已經很危險了,你快和我上山吧。”張真人說完之後便拉着林天上山了,另一邊一片無止境的叢林,此處這一片綠樹帶便是夏國和天朝的分界線,在這裡駐紮着很多夏國的士兵,此刻夏國已經將大軍轉移到這裡了,目的很簡單,因爲現在的夏國對天朝已經是虎視眈眈了,天朝內亂,夏國再次獨立出來,趁此機會一舉拿下天朝,自稱王朝,改朝換代,重新復原夏朝威儀,所以忍氣吞聲的夏國在憋屈了許多年之後,終於再一次爆發了,這一次他們把目標徹徹底底的放到了天朝上面,準備一舉拿下大天朝。
夏國主將拓跋虎站在瞭望塔上,拿着手中的望遠鏡觀察着天朝的一舉一動,就在這個時候一個披着鎧甲紅袍的將軍馳馬而來,到了瞭望塔下方飛身下馬,跪在了瞭望塔下說道:“父將,我回來了。”此人是此次征討天朝的副將——拓跋悌,拓跋虎的小兒子拓跋悌,拓跋悌迅速的拱手說道:“父將,孩兒查到天朝果然已經撤軍了,大部分防守的士兵已經撤離防線了。”拓跋虎大笑道,摸了摸鬍子:“天朝這是在自取滅亡。”就在這個時候拓跋燕,拓跋虎的二兒子,拓跋三子排行老二的拓跋燕飛馬而來,急匆匆的說道:“父將,剛纔看到了天朝出現了一個新來的軍隊,打着血紅色的赤色大旗,上面畫着一把大刀,來勢洶洶的樣子雖然人數不多,但是氣勢兇猛。”
“血紅色的赤色大旗,畫着一把大刀?”拓跋虎摸着鬍子思考了一番,拓跋悌哼了一聲說道:“無妨,一個小軍隊罷了,父將你下命令,孩兒這就帶軍去把他們滅掉,滅了天朝氣勢。”拓跋虎好像想到了什麼,瞪大了眼睛:“等等,本將想起來了,血紅色赤字大旗,血刀狂魔——郭俠。父親當年說得天朝千萬不能惹得人,一把血刀,直接逼入我們夏國的國都,有着萬夫不當之勇的高手,這傢伙怎麼現在還活着?”拓跋悌哼了一聲說道:“無非就是天朝虛張聲勢罷了,若真是血刀狂魔,早就殺進來了,哪裡還會給我們活着的機會?”拓跋虎思考了一下:“還是不要着急,我派人去測探一下,以免出現不必要的麻煩。”拓跋悌趕忙說道:“孩兒願意領命。”
“三弟不可。”就在拓跋悌請命的時候,突然一陣馬蹄聲鳴起,拓跋三子——排行老大的拓跋宏騎馬而來,停在了衆人的面前,這個拓跋宏更是厲害,尤其是馬上功夫,馬背上百里射箭,那可是一等一的覺等功夫,一般人絕對達不到這種境界,而且馬上的槍法,更是了得,一杆銀龍長槍,在馬背上使喚的出神入化,長槍槍頭挑起,銀光四濺,速度非常的快,萬軍叢中取敵將首級如囊腫取物一般輕巧,槍法非常的厲害,很受夏國重視,而且常年隨父親拓跋虎出征,拓跋虎麾下的一員大將,年紀輕輕便立下了赫赫的戰功,夏國的國王,夏王也將自己的十三公主許配給了這位拓跋宏。
拓跋悌看到了突然出現的拓跋宏,問道:“大哥,有何不可?”拓跋宏搖了搖頭:“來者已經探過了,正是當年的血刀魔軍,帶頭的就是當年威震天下的血刀狂魔——郭俠那個傢伙,這點毋庸置疑了,三弟前去挑釁他的話,無疑是自取滅亡。”拓跋悌嚥了一口唾沫,雖然拓跋悌從小對這個在光耀下誕生的哥哥一直很是不服氣,但是對於大哥說的話,他是非常相信的,畢竟流着同樣的血緣,大哥拓跋宏肯定不會故意害他的,拓跋宏說完之後對着站在眺望臺上的拓跋虎說道:“父將,剛纔一個天朝出來的車隊朝着我們這邊過來了。”拓跋虎聽完了之後,舉起了手中的望遠鏡朝着遠處看了過去,果然是一個黑色的馬車部隊,很勻速的朝着夏國的駐軍處行駛而來,拓跋虎猛地一晃身子,從高臺上跳了下來,跳到了地面上,身後的袍子隨風飄起,拓跋虎摸了摸下巴的絡腮鬍一揮手,大喝道:“全體準備。”頓時間三軍士兵完全的做好了應戰的準備,舉起了手中的兵器,像是要準備對戰一場大戰一樣,拓跋虎則是腰間跨這一把大刀,身後揹着一個很大的弓弩,佩戴者弓箭鞘,手中則是握着巨大的大刀,很瀟灑的站在原地,身後的戰袍飛舞,他的三個兒子,拓跋宏,拓跋燕,拓跋悌也站成了一排,站在了父親的身後。
果不其然,那個黑色的馬車車隊已經行駛進入了衆人的眼簾,拓跋悌咬牙切齒的說道:“天朝太目中無人了,私闖我夏國邊境,也不看看他們現在還有沒有這個資格,來人啊,射箭,讓他們瞧瞧我們夏國的威力。”拓跋虎則是一揮大手說道:“不要,讓我先看看這些傢伙到底是什麼人,到底有什麼目的。”說完之後直直的站在衆人的面前,手中握着大刀,等到馬車行駛到了他們跟前停下來的瞬間,拓跋虎依然不動站在原地,馬車的車棚打開了,一個黑袍老者從馬車之中走了出來,對着拓跋虎拱手說道:“夏國拓跋大將軍威名天下,今日一見關於偶然不同凡響,有大將之風範。”拓跋虎冷冷的一笑:“你到底是何人,有何目的?”老者手中攥着佛珠,佛珠在他的手掌之中滾動着,老者呵呵一笑繼續說道:“老夫是天朝人,今日是來找夏國拓跋大將軍的,今日一見,也算是不虛此行了。”拓跋虎猛地將大刀一橫,大刀橫在了面前,刀刃上一閃寒芒,大刀對着黑衣老者,黑衣老者身後的服從迅速的拔出了武器圍了上來,夏國的士兵也迅速的拔出了武器圍住了黑衣老者。
二人就這樣面對面的站着,黑衣老者一伸手說道:“你們如此這般粗魯,莫要動粗,以免傷了和氣。”拓跋虎呵呵一笑:“無事不登三寶殿,既然老先生如此這般的獨自闖入我夏國軍事重地,莫非是有叛國的打算麼?”黑衣老者哈哈大笑,笑聲非常的滄桑,佛珠念動了一番之後,挺直了肩膀,看着拓跋虎:“拓跋將軍一語命中啊,不過老夫可不是什麼叛國,老夫也是爲了天下人,天朝如今不配統治天下,黑龍幫起義,老夫也是爲了力保新王上位而已,哈哈哈,如果夏國點頭同意,老夫願意力主將軍。”拓跋宏呵呵一笑說道:“老先生一口一口一個要幫我們夏國,那我請問一下,老先生有什麼資本幫助我們呢?”老者一伸手,身後的一個隨從拿來了一張地圖,將地圖平攤在了面前,地圖憑空飄在了空中,黑衣老者指着地圖上面說道:“資本麼?那就是軍權了,老夫手握軍權。天朝的軍權行駛都在老夫的手中,夏國若想要佔領天朝,必須要撤離這裡的守軍,老夫已經找理由撤離這裡的全部守軍了,剩下的就要看將軍的能力了,步入中原下一個目標就是北國,這裡常年駐紮着很多軍隊,這些軍隊的軍權都是分散的,但是如今黑龍幫起義,這些軍隊已經朝着中原轉移了,黑龍幫的目標是南方,將軍從北方打開國門,和黑龍幫形成南北之勢,比如天朝帝都,指日可待。”老先生很詳細的對着拓跋虎分析着目前的局面,目前的局面對夏國來說絕對是一個大好的機會,拓跋虎點了點頭,看着面前的這個老先生:“你到底是什麼人?”那個老先生搖了搖頭:“老夫是何人並不重要,老夫就在帝都等到將軍的好消息了。”說完之後上了馬車,離開了這裡,拓跋虎閉口不言,好像在深思着什麼,認真的思考着,拓跋宏突然問道:“父將,此人的話可信麼?”
拓跋虎轉身看着自己的三個兒子:“你們覺得呢?”拓跋燕苦苦一笑:“此人看樣子也不是什麼善人,冒着險出來就是爲了告訴我們這個消息,這理由有點太牽強了,我等非親非故的,這傢伙爲什麼要爲我們夏國冒這麼大的危險呢,此人肯定另有目的。”拓跋虎恩了一聲:“不錯,你們分析的很對,此人肯定另有目的,而且他的目的肯定不小。”拓跋悌一聽站不住了,說道:“那我這就帶人去殺了這老頭,省的他惹事生非。”拓跋虎呵斥道:“我而不要莽撞行事。雖然此人肯定有着什麼的如意算盤,但是目前而言,他的目的很明確,和我們一樣就是推掉天朝,在這個戰線上,我們的目的是一樣的,他剛纔的行軍圖如果沒問題,天朝的最後一絲防線在這裡,血刀魔軍他們在靠南的方向,我們先去打開進入天朝的大門再說吧。”拓跋宏嗯了一聲:“我這就去準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