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嬌柔的輕吟聲從幽蘭的脣齒間溢出,他全身心的投入這纏綿的深吻,甚至渴望這美好的一刻永遠的停留住。
察覺到懷中人兒的胸口劇烈的起伏,凌霜略微好心的撤出在幽蘭的口中攪動着的小舌,轉而輕舔起他那如花瓣般嬌嫩的脣瓣。
凌霜溫柔的舉動令幽蘭的心中泛出陣陣暖意,他從來沒有被女人如此的疼惜過,溫熱的淚水不起然間再次涌出眼眶。
手背沾染上了水澤,這才引得凌霜略微的擡眼凝視着近在咫尺的俊顏,她伸手輕柔地抹去他眼角的淚水。
“我不喜歡男人的眼淚。”清冷的嗓音似乎不具有任何感**彩,凌霜只是簡單的說明了自己的喜好而已,但在幽蘭聽起來卻是另一番味道,他像是察覺到了她話語中飽含着安慰的情緒。
“我不哭……再也不哭了……”幽蘭眨了眨迷離的眼睛,長卷的睫毛也沾染上了幾滴淚珠,他的表情猶如討主人歡心的小狗般可愛。
“你……”凌霜難以置信的看着幽蘭,似乎不太確定妖媚到讓人屏息的男人也會露出這般純真的模樣。錯愕之色只在那美顏上停留了一瞬間,她優美的脣線又淡淡地上揚,勾起一抹耐人尋味的邪笑。“你應該給我解釋一下之前所說的那句莫名其妙的話吧。”
“仙女妹妹,你不抱我嗎?”嬌滴滴的聲音中充滿着渴求的意味,幽蘭難耐的蠕動着身子,再次甦醒的下體時不時的磨蹭着凌霜的小腹。“嗯……人家……人家已經這樣了啊…….”
“宣泄了兩次還是如此有精神呢。”凌霜挨在幽蘭的左耳輕道,重濁的鼻息拂在他圓潤的耳垂下,邪氣一笑道:“若是我沒有聽到滿意的回答,你就可以嘗試着自己解決**吧。”
“不……不要這樣對我啊……”幽蘭不依的嬌嗔,在擡眼看到凌霜黑眸中懾人的寒芒時,他慌忙地親吻了下她那嫣紅的小嘴。“別生氣呀,我把所有的一切都跟你說好不好?”
將幽蘭緊張的模樣盡收眸底,不管心中萌生的那絲不忍,凌霜的表情依舊淡然,她揩走了幽蘭睫毛上的一顆淚,放到脣邊輕舔。“不惹到我的話,我自然不會生氣。”
幽蘭很輕易的就察覺到話語中所含有的威脅意味,他不明白前一刻還柔情似水的女人,此時已經變成高高在上的女王,要牢牢地控制住一切,不允許他人有任何一絲的違背。
“我說的話可記住了?”陰冷的聲音透出絕對命令的色彩,凌霜猛然扣住幽蘭的下顎,微微施加着力道。“說話!”
冰冷至極的聲音刺激着幽蘭的神經,長年累月凝集在他體內受虐因子似乎已經復甦,他本能會服從主人的吩咐。只見他那雙靈動的黑眸漸漸失去了焦距,空洞的眼神中看不到一絲波動。“是,主人,蘭兒會乖乖聽話的。”
此時的他就像是一個失去靈魂的木偶,任由人來擺佈。凌霜瞬間有了這樣的錯覺,不由得再次試探道:“幽蘭,告訴我,‘犬奴’究竟是什麼?”
“犬奴?”幽蘭歪着腦袋,怔怔地盯着凌霜,幽幽地說道:“我就是犬奴,主人花銀子買來的犬奴啊。”
話音剛落,幽蘭便猛然湊上前去,吐出小舌輕舔着凌霜的臉頰,在那細滑的雪膚上沾染着晶瑩的唾液!
幽蘭表現出的如同小狗般的舉動讓凌霜心中一驚,她微顰着秀氣的眉心,直接推開了他。“夠了!你這是在做什麼?”
“汪汪……唔……”嗚咽的聲音從幽蘭的小嘴中發出,美目中泛出如小狗般怯生生的眼神,單薄的身子也在微微顫抖。不堪回首的往事不斷的侵入他的腦海,恐怖的畫面浮現在他的眼前,惡劣之極的咒罵聲陣痛着他的耳膜…….
“你這個畜生!老孃給你說過多少遍了,伺候主子時一定要惟命是從。他媽的你又做了什麼?竟然敢張口咬了主人的大腿,真是不想活了!”女人的面容猙獰,瞪大的眼睛帶着嗜血的瘋狂,她手持皮鞭,緩步靠近着捲縮在牆角邊的男孩。
黑色的半透明紗衣勾勒出男孩完美的身材,也更加凸顯他面容的蒼白與焦脆。他微微擡起小臉,原本明亮的眼眸此時已經充血泛紅,透出全然的恐懼之色,被貝齒緊咬住的下脣撕磨出了絲絲的血紅。他無助地以手臂緊摟着雙腿,等待着疼痛降臨在他身上……
“啪!”
“啊啊——”果然女人來到面前鞭子就甩了下來,帶着內度的鞭子甩在男孩的肩上頓時皮開肉綻,溫熱的血濺到他白皙的臉上,眼睛反射性地閉上,嘴巴里也嚐到了自己血的味道,腥甜中帶着苦澀的滋味。
男孩的聲聲慘叫沒有軟化女人臉上的冷酷冰霜,她的鞭子如雨點般快速落下。“擺出這等可憐的模樣也沒用!不感受到劇烈的疼痛,你永遠記不住自己的是什麼東西!”
“啊!啊!饒了我吧……”男孩除了痛之外再也沒任何感覺了,他用手護着頭,身子面對着牆圈成一團,儘管如此還是無可躲避地被鞭到已經受傷的胸前,手,背部和腿更是血痕斑斑,有些甚至深可見骨,衣服都已經變成一塊塊的破紗,鮮血從傷口處不斷涌出!
“饒你?”女人咬牙切齒地吐出兩個字,又惡狠狠地甩了一鞭。“你他媽的讓老孃我損失了一大筆錢該怎麼算啊?”
“犬奴以後再也不敢了咬人了,會乖乖的……乖乖的……”身上的痛楚讓男孩已經意識不清,他只想快點兒結束這樣的酷刑。
“就這樣?”女人不屑的輕哼,緊蹙着眉頭大喝道:“你覺得認錯就能抵賬了?真他媽的天真!”
“就因爲天真纔是他的可愛之處啊。”
一道陰冷的聲音從女人的背後響起,她快速地快速地回頭看去,臉上頓時堆起了笑容。“哎呦喂,我的江小姐啊,您的大腿都被這狗崽子咬傷了,不好好躺下休息,來這骯髒的小柴房做什麼?”
一身紅色華衣的江小姐擡手勾了勾手指,身後的男奴便跪倒在地彎下身來,而她則是被另外一個男奴攙扶着坐在了那個男奴的背上。她那狹長的鳳眼瞟了瞟驚恐萬分的男孩,輕啓朱脣道:“本小姐只是想看看葉掌櫃的怎麼教訓這個畜生啊。”
“江小姐若是有此雅興的話,不妨親手來整治他呀。”葉掌櫃討好似的奉上了手中的皮鞭,全然的一幅狗奴才模樣。
“這血淋淋的東西,我怎麼能用呢?”江小姐嫌棄的擺了擺手,手指着角落裡的男孩,不疾不徐地說道:“瞧瞧你把他打成什麼樣子了?好好的一副嬌嫩身子,現在連讓我玩弄一下都不行了。哎……暴斂天物啊……”
葉掌櫃哪裡知道江小姐對男孩的興趣會如此濃厚,即使被咬傷了大腿,江小姐卻一點兒也不在乎。
本想討好達官貴人的葉掌櫃這下傻了眼,雙腿發軟的跪倒在地,支支吾吾地說道:“江小姐,奴才只是想懲罰一下這可惡的畜生,並不是想要攪了您的雅興啊。”
“葉掌櫃的,快快起來,你的一片孝心,本小姐怎會不明白呢。”江小姐嬌笑着說了這份客套話,只有她眼眸中的掠過的一抹寒芒透露出她心中的那份不悅。
在道上摸爬滾打了十幾年,葉掌櫃察言觀色的本事而是一流,她跪在地上連都也不敢動,害怕地吞嚥着幾口唾液。“江小姐,這個小畜生就交給您來處置了,奴才絕不會在私自對他用刑。”
“人家都誇讚葉掌櫃的有眼色,這話果真說的對啊。”清越的嗓音透出幾分儒雅,江小姐擡手在葉掌櫃的頭上拍了拍。“滾出去!本小姐現在不想看到你!”
葉掌櫃心中一寒,抽搐着嘴脣,急聲應道:“是、是……奴才這就滾出去……”
看着葉掌櫃在地上滾動時那笨拙而又滑稽的動作,江小姐的嘴角邊泛出淺淺的笑意,那凜冽的目光由葉掌櫃的身上轉移到了男孩小臉,她慵懶一笑道:“犬奴,你給我過來。”
“汪汪……”男孩快速地點了點頭,雙手趴伏在地上,向着江小姐爬了過去。即使因爲動作過猛而扯痛了傷處,他還是咬牙忍耐着。爲了活命,他可以丟棄僅存的一絲尊嚴。
江小姐那危險的眼睛半眯着,翹起二郎腿,用腳尖擡起了男孩的下巴。“怎麼?這麼快就學乖了?”
“嗯……”壓抑着心中的驚恐,男孩的小臉硬是擠出了一絲笑意。“主人,犬奴會好好伺候您的。”
“是的嗎?”江小姐不屑地嗤聲,出手一把扯掉身邊男奴的褲子,摸上他軟綿的下體!
男奴的臉上沒有一絲錯愕的神色,也許是早已習慣如此了,竟是閉上雙眼享受起來。“啊……嗯……”
“叫得這麼浪做什麼?難道是想勾引我上了你?”便隨着這道譏諷的聲音,江小姐用力的揉搓起手中的那活兒。
“啊……啊啊……”由下體躥升出來的陣陣快感讓男奴叫得更加**,他的雙眼中盪漾着濃烈的**。
男孩像是受到刺激般的愣在當場,他的腦袋停止運作,瞪大着的眼眸泛出驚駭之色。
把男孩表情的變化盡收眼底,江小姐那淫邪的目光草草地掃過男奴腫脹的下體,轉而對着看向男孩問道:“被關在這裡一天了,你是不是餓了呢?”
“嗯……”剛一點頭,男孩又快速地搖頭,垂下眼簾似乎刻意迴避面前那污穢的畫面。“不……犬奴不餓……”
“可是你不吃點兒東西,我會心疼的啊。”聲音明明是嬌柔悅耳,而江小姐臉上的媚笑卻透出幾分陰冷。她猛然拽住手中的堅挺,託着男奴向前走了幾步。
“啊…….嗯……”豆大的汗滴從男奴的額角邊滑落,他急促地喘息着,才緩和了下體被緊揪住的疼痛。“主人,讓奴才來喂犬奴嗎?”
“還不笨啊。”江小姐稍稍瞥了男奴一眼,隨之對男孩說道:“你的食物就在這兒裡面,吸上幾下就會有了。”
惡劣的戲謔話語傳入男孩的耳朵,他的身體本能的萎縮了一下。在被人抓來之後,他就被強迫着看了那些淫穢之極的“春宮圖”,當然明白那女人所說的究竟是什麼意思。
“主人,求求您,犬奴不要……不要……”輕如蚊聲的言語從男孩的小嘴中溢出,他的全身僵直,臉色蒼白如紙。
“不要?本小姐沒聽錯吧?”察覺簡古明恐懼得僵硬了,江小姐頓悟地一挑眉,脣角勾起邪肆的弧度。“把他那裡的東西吃乾淨了,否則你以後就別想走出這裡。”
直白到淫猥的誘惑,尾聲是無情的威脅,江小姐傾身向前,一把揪住了男孩的頭髮,只把他的小臉往男奴的胯間湊去……
緊合的雙脣接觸到那火燙的硬物,男孩抗拒的掙扎着,但被緊扣住的下巴還是迫使他張開了小嘴。塞入口中的粗壯摩擦得他的嘴巴疼痛不堪,呼吸變得極困難。“不……不要……”
“呵呵……”江小姐淫笑着,牢牢地扯着男孩的髮絲,一邊強逼他上下浮動頭部,一邊譏諷道:“畜生就是畜生,越是被凌辱越是來勁呢!”
“唔……”男孩的意識漸漸抽離身體,雙眼已是空洞無物,他像是被抽去靈魂的軀殼,任人擺弄着他的身體……
眼前一片漆黑,寒冷的風侵蝕着幽蘭的肌膚,他不知身在何處,只感受到身體的冰冷與疼痛。
“不——不要——”沙啞的聲音從幽蘭的喉嚨中嘶吼出來,晶瑩的淚珠像斷了的弦不斷的從他的眼角涌出。誰能救救我?我不要呆在這可怕的地方,我想回家,回到那個只有一間草棚的家……
“幽蘭,你怎麼了?究竟是什麼了?”凌霜抱住不斷掙扎着的幽蘭,輕柔地拍着他的背脊。他這神志不清的狀態已經持續好一段時間了,若是再不醒過來的話,會不會有生命危險呢?
壓制住心中的慌亂,凌霜低頭親吻着幽蘭的眉心,幾近溫暖地呼喚着。“幽蘭,醒醒吧。有我司徒凌霜在,不會有人敢傷害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