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買你媽，死瞎子滾開！”
這些小弟伸出手去，要把他扒拉到一旁。
然而，無論他們怎麼用力，面前的方凡卻宛若一座山一樣，始終都沒有動彈分毫。
“不買就不買嘛，幹嘛動手呢。”方凡嘆息着搖頭。
這些小弟對視了一眼，都從對方眼中看出了疑惑。
他們四五個人，居然連一個看上去身材瘦弱的人都推不動？
“媽的，這瞎子有點邪門，小心點！”
“小心個屁，他就一個人，咱們五個呢，怕他個鳥，幹！”
這些人打定主意，掄起手中的板凳就砸了下來。
老趙捂着腦袋，想阻止已經來不及了。
其餘同學也都嚇得驚聲尖叫，爭先恐後的跑了出去。
“這下你們不止是血光之災了，還有破財之災啊！”
方凡笑着搖頭，金光一閃，突然消失在了原地。
五把凳子，全都狠狠地砸在地上。
“人呢？”五人面面相覷，難道剛纔眼花了？
只是，還不等他們多想，後背就傳來一陣陣劇痛。
然後，五個人幾乎是同時，全都從飯店裡飛了出去。
“砰砰砰！”
桌椅板凳被盡數砸飛，這五人哀嚎着落地。
每個人的身上，都斷了至少三根肋骨，躺在地上不斷的哀嚎。
方凡看都沒看他們，笑嘻嘻的來到山哥的面前。
“你，你要幹什麼？”
山哥人都嚇傻了，這傢伙還是人？
在他看來，自己的五名手下，是自己慘叫着飛出去的。
根本就沒看到方凡出手！
難道是魔法？
方凡笑着蹲下身來，拍了拍山哥的肩膀。
一道金色的巫氣，無聲無息被打入他體內。
“鎖陽。”
金色巫氣將山哥的腎包裹住，不過不是用於治療，而是把他的所有精華，全都鎖住了。
換句話說，只要這道金色巫氣還在，山哥就永遠都不能立正！
甚至，就連上廁所都會尿頻尿急尿不淨。
保守估計，平均每十分鐘，就要跑一趟廁所。
不過，這些都是無聲無息間進行的，山哥自己並不知道。
他只是突然覺得，有些尿急了……
“你，你要幹什麼？”他驚恐地問。
方凡笑呵呵的站起身來，“山哥是吧，你看因爲你的手下，打壞了老闆這麼多的桌椅板凳，跑掉了這麼多沒結賬的顧客，這筆賬應該怎麼算？”
“我給錢！”山哥咬牙。
一方面擔心被方凡暴揍一頓，另一方面……他快尿褲子了！
方凡若有所思的點頭，看向老趙，“老闆，麻煩你算一下，應該賠多少錢？”
老趙是個老實人，以後還想繼續幹下去呢，自然不敢得罪山哥。
“不用了不用了，都是小錢，我就當請同學們吃了。”他急忙擺手。
方凡頓時不樂意了，慢慢悠悠的說道：“那不行啊老闆，你打開門做生意，不就是爲了賺錢嗎，我看你這裡裡外外忙活了這麼長時間，怎麼能不要錢呢？”
他乾脆拽過一把椅子，坐下來不緊不慢的開始給老趙講大道理。
從當下生活不如意，到錢有多麼不好賺。
甚至，到了最後，直接扯出了萬一世界末日了，有錢在身上，起碼還能買張去月球避難的船票。
老趙張大了嘴巴，聽的人都傻了。
這小哥……也太能說了吧！
“老趙！”
山哥憋得臉都成了豬肝色，咬牙說道：“別他媽廢話，趕緊說多少錢！”
方凡再胡說下去，他肯定要炸了！
老趙擺手還想推脫，卻被山哥一個眼神瞪了回去，“你他媽再不說，老子明天就找人把你這破飯店給拆了！”
“我說我說。”老趙慌亂的點頭，心想着山哥轉性了？
平時吃飯向來都是一分錢都不給的，今天居然還要主動賠償損失？
不過也難怪，有方凡在這唸經，恐怕誰都扛不住。
他粗略的算了算，沒敢多要，“山哥，都是些小錢，您給個兩千塊錢得了。”
這些都是成本價，等於一天白乾。
山哥二話不說，直接掃碼付了兩千塊錢。
“錢我也賠了，這下你可以放開我了吧？”他看着方凡。
方凡一隻手抓着他的領子，認真的搖頭，“老趙啊老趙，你讓我說你什麼好。兩千塊錢，連個成本價都不如，你以後還怎麼做生意？還想不想讓你孩子上個好學校，將來長大了賺錢養你了？”
“再說了，你看你頭上這傷，搞不好可是會破傷風，會死人的。”
“死了倒也沒關係，一閉眼一蹬腿，誰也不連累。但你萬一要是偏癱躺在了牀上，還要你老婆孩子伺候，家裡又沒了收入，你是要活活拖累死你的家人啊！”
老趙眼睛都直了，他就是破了點皮而已啊！
“老趙，你他媽趕緊說個數，多少錢都行，只要讓他滿意，我都給！”
山哥聲嘶力竭的怒吼，老趙平時被他恐嚇慣了，知道也不敢多要。
乾脆看向方凡，“爺爺，祖宗！您說個數，多少錢我都認了，求求你放了我吧！”
方凡看向他，“這可是你說的，不是我逼你的。”
“都是我自願的！”
“以後你也不能找老趙和外面那些同學，包括但不限於林珊兒、張青青、李倩……”
眼看着方凡要把這些同學的名字都說一遍，山哥臉都綠了，急忙伸手攔住他。
“我保證，以後絕對不會找他們麻煩，您快點吧……”
他真的憋不住了，已經隱隱感覺到要出來了！
方凡這纔不緊不慢的算起來，最終嘆氣說道：“也不多，老趙加上李倩的精神損失，十萬塊，不算多吧？”
“山哥，你要是覺得多，可以講價的。”
山哥哪裡還顧得上這麼多，直接掃碼轉賬，一氣呵成。
他長出了一口氣，掙扎着爬起來就要往廁所跑。
“還是山哥仗義！”
方凡在後面輕輕一拍，一股熱流，直接順着褲腿流了出來。
山哥臉色難看的癱坐在地上，張嘴就大哭了起來。
忍了這麼久，錢都給了，結果還是沒憋住！
頓時，一股極度難聞的騷味，在整個小飯館內蔓延開來。
即便是老闆老趙兩口子，也下意識的捂住了鼻子。
山哥鼻涕眼淚橫流，極度無助的看着方凡。
方凡大驚失色，捂着鼻子倒退到門口，對着大街扯開嗓子，猛地大喊一句。
“媽呀，H大副校長的兒子山哥，尿褲子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