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艾勒,閣下!”,什麼叫有技術的女人?這就叫有技術的女人,別人都會稱貴族爲大人,肖恩的母親,也就是艾勒卻知道怎麼取悅這些貴族,她稱他們爲“閣下”。閣下是一個非常正式的語言,脫離了口語化的“大人”,艾勒很清楚這些貴族們的惡趣味。他們喜歡用高高在上的姿態盡情的從生理以及心理上的虐待像她這樣有技術的女人,來滿足自己特殊的癖好。
艾勒表現的越正經,越有教養,越能鉤動這些貴族的心思。
波文立刻露出笑容,點頭稱讚道:“很好聽的名字,艾勒?是小草的意思吧!”,他走到艾勒身邊撩起她棕色的長髮至於鼻尖,嗅着這個女人髮絲之間特有的成熟女性的香味。他的手輕輕的撫按在艾勒的白皙的頸脖上,艾勒也非常配合的偏着頭,更加迎合了波文的興趣。
她的皮膚很細膩光滑,也很有彈性,波文的手不再只滿足於這一點,漸漸的向上順着她的髮際摸到她的耳後,輕輕的捻着她的耳垂。這時,在嬌豔的紅脣之間緩緩的吐出一個旖旎的音節——嗯。這個音節輕輕的,透着某些滿足,透着某些誘惑,上脣的脣線微微上翹,使得波文忍不住嚥了一口唾沫。
難怪說皇子殿下離開了帝都之後每到不同的地方,就要召喚擁有着不同特色的有技術的女人侍駕,實在是這些女人對男人瞭解的太深刻了,遠遠比那些侍女、情人乃至於妻子更加懂得如何能撩動一個男人的心絃。
波文在她肩頭輕輕按着,似乎是不經意間的移動,掛在肩頭的衣服順着光滑的胳膊滑落,帶動了整件衣服的滑落。艾勒就這麼光脫脫的站在,沒有絲毫對果體的羞愧,反而大大方方的展示着自己的身體。波文的呼吸愈發急促起來,他的手在艾勒身體上不斷的遊動,指尖所到之處,皮膚更加的緊緻,連雞皮疙瘩都起了一些。
這些都還不足以讓波文完全興奮起來,真正讓他興奮的,是艾勒眼中的平靜,以及一絲高傲。
男人,雄性,自然界所有主導着戰爭與廝殺的性別,骨子裡最深處都有着狂暴的破壞慾望和征服欲。這種慾望與生俱來,從呼吸的一口空氣時開始,就深深的隱藏在血脈裡,隱藏在靈魂的深處。教育、知識、道德等一系列的因素會將這些負面的慾望完美的隱藏起來,讓人變得溫文爾雅,變得謙遜有禮。但有時候,只需要一點點刺激,就能完全激活這些慾望。
艾勒做到了。
她表現的不像是一個有技術的女人,而是一個高貴的女人,她此時此刻並非在取悅波爾,而是一種“恩賜”,一種“施捨”。就是這個眼神,點燃了波文的狂野與破壞,他一瞬間只有一種想法,不管用任何方式,也要讓這個女人的眼神因爲自己而屈服,因爲自己而怯懦,讓自己成爲她的王,主宰她的一切。
他一把抄起艾勒,將她很粗魯的丟到涼牀上,冷着臉以征服者的姿態走了過去,掀翻了艾勒,用力拍打着她的屁股。一道道肉浪翻騰,彈的波文手心都被狠狠震動了一下,他喘着粗氣,惡狠狠的從齒縫間擠出幾個字,“把屁股擡起來!”
===
再寫要封書了,請腦補。
===
波文從來沒有體會到如此的快樂,在那一瞬間,他征服的好像不是一個女人,而是整個世界!他滿足的望着紅着眼圈,眼神如同被人狠狠揉虐過的小貓的艾勒,前所未有神清氣爽。
有那麼一剎那,他想完全佔有這個女人,永遠的佔有下去。
但是他知道這不可能!因爲他是一名有頭有臉的體面的貴族,他可以找情人,可以和侍女們發生關係,但他絕對不能將一個有技術的女人藏在自己的家裡。其他貴族會對他指指點點,嘲笑他,“看吧,那就是波文,他居然喜歡上了一個有技術的女人!”,這種嘲笑和諷刺會傷害他以及他的家族。
按捺住一絲悸動,留下一絲遺憾,波文整理好自己的心情,擁着艾勒躺在涼牀上。冰鎮的酒瓶外凝結了一圈水珠,酒水已經失去了涼意,口感也變得不如之前爽利。
他問道:“你認識肖恩嗎?銀狐肖恩,就是威尼爾那個傢伙。”
艾勒遲疑着點了點頭,她知道自己的兒子正在做什麼,但這一切與她無關不是嗎?她從來沒有支持過肖恩,從肖恩長大之後就沒有和肖恩見過面。肖恩嫌棄她,憎恨她,甚至數次表達出強烈的慾望想要殺死她來抹平她帶給肖恩的恥辱。可她有錯嗎?她只是一個普通的女人,沒有任何的長處,在一個遠遠稱不上是和平盛世的年代裡,不僅要養活自己,還要養活一個兒子,她除了這麼做,還能做什麼?
去爲富人漿洗衣服?然後時不時受到那些富人的侵犯,忍氣吞聲的拿着微不足道的錢勉強填飽肚子?還是做一些小買賣,在迎來送往之間被不同的人在同一個場合中的任何時候揩油?甚至要爲保護費而不斷的獻上自己的身體讓那些低賤的幫派黨徒們發**力?
既然結局都是一樣,爲什麼不把自己賣個好價錢?而且還不會受到更多的傷害?只是一個有技術的女人而已,甚至不會受到人們太多的唾棄,像她這樣的女人當一個有技術的女人,不是最合適的工作嗎?
憑什麼,你要享受我出賣一些東西換來的錢同時,還要挖苦我,諷刺我,仇恨我甚至想要殺我?
這是一對充滿了矛盾的母子。
波文又問道:“你知道他在威尼爾所做的事情嗎?”
艾勒再次猶豫着點點頭,“我知道一些,但不多。”
波文來了興趣,他不知不覺中話變得多了起來,就像喝多了酒,管不住自己的嘴,“他殺了安傑羅那個可憐的傢伙,甚至不給他行使贖死令的機會。然後他自己宣佈自己成爲了統治者,這是我長這麼大聽過最好笑的笑話。既然自己宣佈都可以,那還要帝國做什麼?還要奧蘭多家族做什麼?”,波文的惡趣再次被鉤動,他繼續說道:“很多人都打算鎮壓肖恩的叛亂,他一旦失敗就會被處死,會被絞死之後綁在架子上,一路送到帝都,以震懾所有擁有着不該有的野心的野心家們。”
“這裡離帝都如果走水路大約要半個月,走陸路差不多四十天,如果路上的速度再慢一點,到了帝都之後肖恩只剩下一具乾屍,天氣這麼熱也許還會腐敗,成爲蛆蟲們的樂園。”
明顯的感覺到懷中的女人開始顫抖,波文再一次得到了心理上別樣的滿足。
他笑着說,“但是你放心,我不會這麼做,我會攻打下威尼爾,然後立刻處死肖恩並且將他燒掉。你知道,我這個人很善良,很有同情心。”,輕輕撫摸着女人肩頭可見血肉的牙印,波文笑了起來,“也許我會邀請你一起隨軍出征,畢竟他是你的兒子,作爲一名有教養的貴族,我應該給你們最後見一面的機會,你說呢?”
“我……我不知道,他不喜歡我。”,艾勒眼中的霧氣迅速轉變成淚水,她捲縮着,雙手抱着胳膊瑟瑟發抖。
波文來了興趣,“爲什麼他不喜歡你?因爲你是一個有技術的女人嗎?”,艾勒點點頭,博文對此嗤之以鼻,“那又怎麼樣呢?整個帝國有技術的女人有十幾萬人,難道他們都應該被厭惡嗎?如果是這樣的話,以後我們可就沒有像你這樣的女人了。”
艾勒沒說話,波文也沉思了一會,望着愈發無助的女人,他心底征服欲被滿足之後,居然浮現了保護欲這樣離奇可笑的東西,他讓自己的聲音顯得更加溫柔輕和一些,“或許我們有一個另外的辦法,讓肖恩留下自己的血脈,你說呢?至少這樣可以延續他的生命,不會讓他一無所有的離開。”
“可以嗎?”,艾勒淚眼婆娑的望着波文。
波文眯着眼睛點點頭,“當然可以,因爲我是貴族嘛!”
如果雷恩看見了這一切,他會笑着評價波文,這玩意就是一個典型的被慾望支配的可憐蟲。但是這也有好處,至少不會讓計劃太偏離雷恩的設計,至於其他的就與他無關了。
波文拍了拍女人的肩膀,給以安慰,“你這幾天就住在領主府內,我去聯絡其他貴族,晚上在房間裡等我。”
望着波文遠去的身影,艾勒擦了擦眼淚,表情再次變得平淡起來,就像她來的時候那樣。
萊奧斯家族接連攻下了西流城,又參與了巴拉坦的鎮壓,在貝爾行省內還是有一定威望的。這顯然是一個家族正在上升的趨勢,總有人願意在他和他的家族身上進行投資。經過數天的聯絡,波文一共湊齊了七隻家族,一萬步兵,兩千騎兵的軍力,開始鎮壓威尼爾的叛亂。
於此同時,在一些看不見的地方,一些人也正在計劃着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