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娃娃,禍從口出。”老者一怒,隨手一吸,將凌天賜的黑龍匕捏在手中,對着聖採月的身軀隨手揮來。
“老狗你還真討人厭。”烏龜的身軀再次襲來,一道綠光爆射出去,將黑龍匕震落在一旁,但是烏龜卻是被震翻在地。
凌天賜和江孔勳等人都震駭的看着這一幕,特別是凌天賜和聖採月,他們可是最清楚這烏龜的防禦了,那可是連睚眥都攻破不了的防禦,居然揹着老者給震翻了。
豈不是說,這老者已經是達到了武靈境界的巔峰水準了?
“疼死我了,這老狗好強。”烏龜咧咧嘴,已經有着血跡流露出來,凌天賜見此,徹底的大怒,道:“報上名來,今日我就要看看,你們傭兵工會分會究竟無恥到什麼地步?”
的確,以這老者的身份,對一個小女孩出手,這無疑就是對自己的一種侮辱,而這周圍的人也都投來了一陣陣鄙夷的眼神。
老者卻是不爲所動,道:“看來你們還真的是不死心,那好,我就教訓教訓你們,不然別人都以爲這我傭兵工會分會是個擺設,任何人都可以在這裡放肆。”
那老者一步跨出強大的威壓對着凌天賜、紫貂、聖採月、白翠山和江孔勳碾壓過來。
凌天賜受傷,又是實力最弱,和白翠山噴血倒退,這江孔勳幾人也不好受。
“承繼廖,你當真是不要老臉了嗎?”就在這老者進一步的踏出的時候,這天際中,一道人影踏空而來,對着下面的老者拍出一掌。
這傭兵工會分會的老者眉頭一皺,隨即一樣手掌,兩者對碰,宛如驚雷炸響,轟隆之聲,震耳發潰。
“嘶……這就是武靈高手對決嗎?”
“真是好恐怖啊。這是念力雲,也只有進入了武靈境界的人,纔有可能踏空而行。”
“那是誰?居然和這傭兵工會分會會長不相上下?”
衆人議論紛紛,而這道人影已經落下。
凌天賜和聖採月都是一愣,顯然沒有想到,這最後出手的會是此人。
江孔勳等人臉色無比難看,原本以爲自己有着一定的資本了,現在才發現,自己等人就是井底之蛙。
這來的不是別人,正是丹藥師公會分會的會長姜峰。
老者承繼廖看着姜峰,眉頭緊皺,道:“姜峰,你這是寓意何爲?”
“哼。”姜峰冷哼一聲道:“承繼廖你還不害臊,居然敢對一個小輩出手?今日有我在,你休想得逞。”
“區區一個小輩,值得你出手?”承繼廖眉頭皺的更深了,似乎是有着不少的預感。
“區區小輩?哈哈……承繼廖你果然還是這幅德行。我告訴你,他可是我丹藥師公會分會的供奉。你說我該不該管?”
“什麼?”較是以這承繼廖的身份都忍不住大吃一驚,這就更加的不用說其餘的人了,誰也不敢相信着一切是真的。
一個不到十歲的孩子,居然是這全大陸中,都處於絕對領導地位的丹藥師公會分會的供奉?只怕是沒有人人會相信。
白雀神卻是暗暗嘆氣,他知道,這次傭兵公分會分已經徹底地和凌天賜結下樑子了。
“姜峰,這個玩笑可是一點都不好笑,你要救走此子,也不用想出這麼卑劣的理由吧?”承繼廖說這句話時,卻是沒有太多的底氣,這後面的穆繼然已經呆了。
這周圍的衆人也呆了,如果之前這兩個孩子的身份就已經夠神秘了,此刻就真的已經達到了如夢似幻的地步了。
“呵呵……開玩笑?承繼廖你看我像是看玩笑的人嗎?”姜峰一聲冷笑,顯然是很憤怒道:“凌天賜,凌供奉,拿出你的令牌來。”
這所有人都忍不住齊齊的屏住了呼吸,如果這凌天賜真的是丹藥師公會分會的供奉,那麼這傭兵工會分會就會徹底的多上一個仇人,而且是一個可怕到極點的仇人。
因爲這丹藥師公會分會的號召力實在是太強大了,只要是高級丹藥一出,絕對是將所有的高手都能吸引過來。
而
且剛剛想到這裡,衆人冷汗直冒,另外一個可怕的念頭爆發出來。豈不是說,這凌天賜還是一位……
果然,凌天賜從這儲物戒指中拿出一塊令牌的時候,這承繼廖的身軀都震了一震,他臉色變得無比的難看,原本以爲自己出手,可以止住了這一切,但是沒有想到,這結果卻是越來越糟糕。
而這躺在地上的穆繼然心頭一片冰涼,丹藥師公會分會不是他能夠惹得起的,這傭兵工會分會也絕對不會爲了他而得罪這丹藥師公會分會的。
白雀神色無比怪異的看着凌天賜,已經不知道該說些什麼纔好了。
不過,這跟着凌天賜的這些人武師高手,也是一個個瞪大了眼眸,實在是難以相信,搞了半天,自己跟隨的人,居然是一個前途無可限量的人?而且居然還是這丹藥師公會分會的供奉?
他們一個個都是無比慶幸,這當初能夠加入絕殺傭兵團。
承繼廖臉色難看,不知道該說些什麼,畢竟他之前所作所爲都已經被大家看見了,再加上這凌天賜的身份,以及背後的丹藥師公會分會,這些觀戰者,更是不會站在傭兵工會分會的這一邊。
凌天賜收起了自己的令牌,然後冷聲道:“傭兵工會分會……呵呵,很強大,也很好。我凌天賜今日技不如人,來日我定會來討教討教的。”
此刻,凌天賜已經滿是傷痛,再說了,他也沒有足夠的能力去對付這傭兵工會分會。只有等以後再做打算。
姜峰冷哼一聲,然後道:“承繼廖,今日你所做的一切,終究會付出代價的。”
所有人沒有人敢否定這句話,就算是沒有這丹藥師公會分會在背後,一個擁有可怕的天賦的武者,而且還是丹藥師的少年,只要時間足夠,他成長起來,絕對是極爲驚人的。
而他現在纔是武師二段,就已經聚集了這麼多的高手,很難相信,他身後以後會有多少的高手聚集。
承繼廖無言以對,這個苦果他只能往肚子裡咽下去了。
聖採月攙扶着凌天賜,朝着他們的馬車走去,這白翠山則是在江孔勳等人的帶領下,上了其餘的馬車,直奔丹藥師公會分會而去。
這周圍的人也陸陸續續的散開了,但是,今日一戰,這凌天賜的名聲算是徹底地打出來了。
剛剛坐上車,凌天賜就昏厥過去,倒在了聖採月的懷中,看着臉色泛白的凌天賜,聖採月竟然覺得有些不舒服,對那傭兵工會分會的一些人更加的記恨了。
這之後的是是非非聖採月他們自然是不知道了,馬車一路朝着丹藥師公會分會而去,有着姜峰這位會長在前面開路,誰敢阻攔?
更何況,他們這一個個武師都是殺氣逼人,全部都是修爲精深之輩,誰敢得罪這樣的一羣人?
當這姜峰把重傷昏迷的凌天賜帶回來之後,這一個個供奉和長老都是驚訝的有些震怒。此時,不管他們是否真的關心凌天賜,就凌天賜是丹藥師公會分會的供奉,居然在這裡被打成了重傷這一條,就足以讓他們顏面無光。
這些人一個個都是怒氣沖天,傭兵工會分會雖然是比較的強勢,但是有一點是可以肯定的,這傭兵工會分會的勢力一定沒有這丹藥師公會分會的強。
畢竟這傭兵工會分會只是一個機構而已,那些傭兵團並不是讓他們直接管轄的。
那些傭兵團都是自由的,但是丹藥師就不同了,他們可都是被這丹藥師公會分會有着一定的約束的。
這也是之前承繼廖不敢真的叫板姜峰的原因,就算承繼廖真的是武尊強者,也不敢對這姜峰怎麼樣。
不過,這都是後話,凌天賜被救回來之後,就已經放在一個單獨的房間中修養了,聖採月倒是沒有太大的問題。
這一次凌天賜的傷勢十分的嚴重,有着烏龜和紫貂還有聖採月在一旁照顧,這些人也不用擔心。
而在當天,聖採月出面,請求姜峰用金武幣在這裡買一些宅院,這樣方便其餘的成員安身立命。
以姜峰的身份,自然是不方面出馬
,但是其餘的丹藥師出馬也是一樣的,一棟距離這丹藥師公會分會只有不到兩裡的地方,就有着一座十分不錯的宅院,被聖採月直接的買了下來。
雖然這凌天賜算是半個丹藥師公會分會的人,但是他們絕殺傭兵團可不是,總不能這五六十號人全部呆在丹藥師公會分會中,這樣太不像話了。
有着白翠山和江孔勳兩位武宗坐鎮,這裡的安全聖採月倒是不擔心,每一個的成員心情都變得十分的沉重起來。
他們剛剛離開塢城的時候,可謂是信心滿滿,但是哪裡知道這一進入青城,才發現,原來自己等人所謂的實力,在絕對的實力面前,居然是連屁都不是。
這樣他們一衆武師高手很是受打擊,簡單的安排之後,這一衆高手就已經進入了緊急的修煉狀態,他們這一刻才明白,原來之前凌天賜所說的話是什麼意思。
這纔是剛到青城就已經應驗,他們真的是不敢相信,要是以後走下去,他們會遇到多少不如意的事情?
不過,現在對於他們這羣人來說,也不算是一件壞事,這可謂是及時的壓制了他們的膨脹心理。同時,也讓他們明白,這個境界之後,還有更高的境界,他們的目標並不是這武宗境界而已。
而就在這一晚,紫貂神奇般的突破了,算是二級八段的水準了,足以媲美一般的武師九段的高手了。
其餘的人都在修煉,從今日的事情,他們也看得出來,自己的少主,也就是團長和副團長,已經徹底的和傭兵工會分會結下了樑子,以後一定會再有一戰。
雖然現在這凌天賜沒說,但是他們之前也聽到了,這目前解決的只不過是凌天賜敵人中,最爲低級的兩個而已,還有更爲強大的,沒有足夠的實力如何抗衡?
凌天賜被放在丹藥師公會分會在中,被輪流的照顧着,但是一連五日的時間過去了,這傢伙卻是絲毫沒有醒來的跡象了。
即使是紫貂都有些坐不住了,它算是和凌天賜認識最早的一個了,連它都沉不住氣了,那就不用說其餘的人了。
丹藥師公會分會的人也微微有些擔憂,若是這凌天賜真的醒不過來了,他們一定是要上這傭兵工會分會討一個說法的。
然而,當凌天賜陷入了自己的意識之中後,他卻是驚奇的發現,自己的意識似乎是在附魂珠中。
這倒是讓他有些好奇,這附魂珠中的空間很是怪異,凌天賜不知道其餘的人附魂珠中是否有着空間,但是這空間還是相當的不小。只可惜,凌天賜只能隔着那層光幕看着,裡面似乎是有些好東西,但是卻拿不到。
而這另外一方空間中,樹之精華的小枝椏已經逐漸的長大了幾分。那綠綠的枝椏看起來讓人有一種賞心悅目的感覺。
從那綠色的枝椏中,凌天賜可是感受到了一股極致的生命之氣,這種精純的生命可不是一般的生物所能擁有的,至少凌天賜目前見到的一切都沒有一種東西可以與之媲美。
然後他退出了這附魂珠中的空間,意識開始檢查自己的身軀,基本上各大經脈都已經是嚴重的受阻,有的甚至是已經鬱結在一起了。
要不是他以前修煉的時候,不斷的淬鍊自身的經脈,只怕是這一次,他的經脈都已經斷裂了。他始終都是想不明白,這附魂珠究竟是什麼東西,爲何有着如此神奇的功效。
不過,現在他只能是一次又一次,一遍又一遍的開始疏通自己的經脈,這些經脈若是不打開,他根本不可能恢復,更加不用說吸收周圍的靈氣轉化爲武念力爲自己使用了。
只是,凌天賜自己都沒有想到,這經脈的鬱結遠遠要比這以前自己受的任何一次傷都要嚴重。
而如今,他只能是憑藉着自己的體內的一點武念力,進行不斷的運轉,這種恢復的速度就如同烏龜在漫步一般。光是上半身的經脈,他就足足的用了兩日的時間,這其餘的經脈全部梳理一遍,他就已經浪費了四日的時間。
當着第五日的時候,他纔是勉強的可以吸收這周圍的靈氣轉化爲自己來使用。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