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帶笑容。
慢悠悠的向外面而去。
蕭瑀等人對李泰怒目而視。
然而,李泰假裝看不見。
哼着小曲,慢悠悠的向後宮走去。
我就喜歡看你們想幹掉我卻幹不掉我的樣子。
“殿下!”
一道身影,快速的向李泰走了來。
“見過不良帥!”
趙昊走到李泰的身邊微笑的說道。
“喲呵,飛魚服、綉春刀,穿在身上還蠻好看的嘛。”李泰笑眯眯的看向趙昊。
雖然李泰是不良帥,但是基本不管事。
整個不良人都由趙昊管理,可以說現在的趙昊是位高權重的。
趙昊穿着飛魚服、綉春刀。
整個人是威風凜凜的。
“無事不登三寶殿,說吧,找我啥事?”李泰開口問道。
這個傢伙找自己,絕對是沒有什麼好事情。
“殿下果然是明察秋毫、英明神武、威武不凡。”趙昊舔着臉笑着說道:“一眼就看出了我的來意。”
“前些日子聖人讓不良人查鄭仁基一案,我們的人剛剛到福州,那些相關人員就相繼的死了。”
一邊跟着李泰向前走去,趙昊一邊說道:“聖人震怒,如今吾等也沒有任何的頭緒。”
“殿下,你看這件事應該什麼辦纔好?”趙昊看向,有些不好意思的說道。
這件事,若是辦不好,不良人在聖人的眼中的形象可就有損了。
這對於不良人相當的不妙。
要知道,現在不少的人都盯着不良人,就等着不良人出錯了。
不良人聖人看似威風凜凜,但是卻得罪了不少的人。
上到王公貴族,下到販夫走卒。
只要行爲不軌者,都會被不良人盯上,基本上把整個長安城大部分的人都得罪了。
“恩~”
李泰眉頭微微皺起來。
如今,鄭仁基的女兒可在自己的府中。
這件事和自己還是有那麼一點點關係的。
“試着去查一查。”李泰想了想,說道:“獨孤順德。”
“薛國公?”趙昊不由的大吃一驚,說道:“這件事和薛國公有關係?”
“我什麼也沒有說,你什麼也沒有聽到。”李泰趕忙快步向前走去。
自己都說這麼多了,你要是不知道那就算了。
這長孫順德可不簡單,是李世民幹掉李建成功臣。
現在正得寵呢。
不到萬不得已,李泰懶得和他起衝突。
“屬下明白!”趙昊臉上露出一絲無奈,這件事要是涉及到長孫順德,確實是一件相當難辦的事情啊。
要知道長孫順德那可是長孫皇后的叔叔。
……
李承乾陰沉着臉,走出了皇宮。
原本以爲自己這一次一定能夠讓李泰倒黴,但是哪裡想到竟然一點事也沒有,這讓李承乾很是不高興。
竹籃打水一場空啊!
故而,他的臉色陰沉無比。
“殿下何須擔憂?只要那些藥兵……”身邊跟着的一名心腹趕忙要安穩他。
“閉嘴!”他轉身,一雙眼睛彷彿是惡狗一般的盯着這個人。
那人心中不由的大驚。
趕忙跪在地面上,一邊打着自己的嘴巴一邊說道:“殿下饒命,殿下饒命,是我該死,說了不該說的話……”
“自己去領十棍!”李承乾冷冷的說道,對於這個心腹一點憐憫也沒有。
那心腹如獲大赦,趕忙磕頭說道:“謝謝殿下,謝謝殿下。”
在東宮,每一個人都得小心翼翼的,因爲你永遠也不知道自己何時何地會被人殺死。
越是高門大院,越是如履薄冰。
一入侯門深似海,從此親人是路人。
李承乾向前走去。
眼中滿是思考之色。
現在的李泰是越來越難對付了,又有長孫無忌等人幫忙,自己應該什麼辦纔好?
……
朱雀大街。
一羣文人,義憤填膺。
這些文人由幾名打扮的花枝招展的太學院的學生帶領,舉着橫幅,正在向朱雀大街而來。
只見那橫幅是寫着:“懲處惡王,還學生一身清白。”
“王子犯法庶民同罪!”
“還我清白!”
“還我公道!”
“……”
這些人一邊向前,一邊大聲的喊着。
不少的人,臉上敷着粉,頭上戴着花。
若不仔細看,還真發不出男女。
“魏王泰無故毆打學子,求陛下做主!”
“魏王泰毆打文人士子,求陛下主持公道。”
“魏王泰毆打陛下,求陛下還天下一個朗朗乾坤。”
“聖人做主,還大唐文人一個朗朗晴天!”
“……”
衆文人義憤填膺。
憤怒無比。
自從李泰毆打文人的事情傳開了,長安城的文人,紛紛走出街頭,向長安城而來。
今天要是皇帝不懲處無惡不作的魏王泰,他們就在長安城朱雀大街靜坐!
直到皇帝改變主意,懲罰無惡不作的魏王泰。
然而。
一羣士兵,正在快速的向前衝了了。
然後,將這羣文人,團團包圍住。
然而,這些血氣方剛的文人,卻是絲毫無懼。
要知道,這這個時代不少的文人墨客可是不好惹的。
因爲誰也不知道這些文人是時候發跡。
自古以來,文人出仕,往往比武將要容易的多了。
武將要軍功,而文人則是靠着自己的筆桿子。
你在邊疆殺敵,那命去博,然而文人只要考試一中,就能夠平步青雲了。
特別是士族子弟,只要有人舉薦,就能夠出仕,就能夠當官。
故而,讀書人又稱之爲士族。
萬般皆下品惟有讀書高。
雖然大唐立國不久,但是一些重文輕武的苗頭已經出現了。
這可是相當不妙啊。
“你們這些爲爲虎作倀之徒,讓開道路,吾等要面見聖人!”一名頭上戴着花的書生大聲的說道。
“快讓開,你們這些軍漢,竟然敢攔我們的去路!”
“快點讓開,我們要面見聖人!”
“……”
諸位文人氣焰囂張,根本就沒有將這些金吾衛放在眼中。
程處亮走在諸軍前面,扣着鼻屎,看向這些人,臉上滿是不屑:“就你們這些人也想見到皇帝?當真的妄想!”
“現在,你們立刻解散,要不然不要怪我們不客氣了。”程處亮笑眯眯的說道。
他早就看這些所謂的讀書人不順眼了。
這些人經常仗着自己出身世家,不把天下人看着眼中。
開口閉口的軍漢軍漢的,真當我們好欺負不成?
“哼,我們若是不散,又如何?”一名書生開口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