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牆上的守軍不多。
也就幾千人的摸樣。
此刻,穿着盔甲,手中握着刀,但是一個個臉上滿是蒼白。
恐懼!
城外的大軍,讓他們感覺到無比的恐懼。
特別是知道了城外的大軍乃是大唐的大軍,心中的恐懼更勝了。
那可是大唐的大軍!
整個天下最強大的王朝。
泥婆羅國,雖然也是王國。
但是那裡是大唐的對手啊?
連強大的雪域諸部都被大唐吞併了,泥婆羅如何是大唐的對手啊?
若是天竺別的城邦,還可以戰鬥一場。
但是這是大唐的大軍啊!
雖然泥婆羅的天氣暖和,然而這個時候,光胄王等人卻感覺彷彿身臨寒冬。
天竺人的戰鬥力,真的不厲害。
歷史上,王玄策帶着一千多的吐蕃騎兵和七千多的泥婆羅騎兵就滅了天竺了。
號稱是一人滅了一國。
李恪騎在馬上,穿着盔甲。
威風凜凜。
身後也同樣是穿着盔甲手握着唐刀的騎兵。
從城牆上往下看,上萬騎兵組成方隊,看起來那真的是相當的有衝擊力的。
看着那低矮的城牆,李恪臉上露出淡淡的笑容。
這是自己宏圖霸業的第一步啊。
“殿下,這光胄王是太子的岳父,我們若是殺了光胄王,會不會引起太子的震怒?”蕭銳臉上露出一絲玩味說道:“他會不會暴跳如雷?”
要是李泰因爲這件事震怒,那就有意思了。
“若是如此,他就不是李泰了。”李恪淡淡的說道:“李泰那麼多的岳父,少一兩個又算得了什麼”
“一個番邦之王,滅了也就滅了,就算是李泰真的生氣,他又能奈我何?”李恪眼中閃過一絲冷色。
從離開長安城的那一刻,兄弟之情就消失了。
更何況,就算是李泰生氣,自己也無懼。
一道身影騎着馬,向前。
來到了城下,用泥婆羅語高聲的問道:“城上的人可是泥婆羅光胄王?”
泥婆羅人和雪域高原上的部族,都是同一個民族。
和大唐人長的幾乎是一模一樣的。
歷史傳說,他們是炎帝的後代。
當年炎帝和黃帝爭奪天下,炎帝部族敗落,其中的一個分支來到了泥婆羅,並且在這裡繁衍生息。
雖然,這裡也同屬於天竺,但是上到王室下到平民百姓,都是亞洲人種,而非印歐人種。
在靠近雪域高原的部族,都是亞洲人種,也就是後世的蒙古利亞人種。
而天竺別的地區,和大唐不接壤的地方纔是被曬黑的白種人。
可以說,傳說之中的佛主,不是曬黑的白種人,而是黑頭髮黃皮膚黑眼睛的亞洲人。
光胄王看向城下的人,戰戰兢兢的問道:“我……我就是泥婆羅之王,敢問貴使這是何意?我泥婆羅無罪,爲何伐我?”
“尊敬的光胄王陛下,吾等乃是大唐的天兵,天兵說至,乃是因爲佛的指引。”那使臣微笑的說道:“還請你開城門迎真王!”
“泥婆羅乃是大唐的屬國,受到大唐的保護,你們這般前來,大唐知道麼?”泥婆羅的宰相大聲的質問,道:“我泥婆羅奉大唐爲宗國,兩國乃是兄弟之邦。”
“而今你們突然前來襲擊,乃是不仁不義無信也,大唐乃是禮儀之邦,如今卻做出這樣的事情來。”
“這要是傳了出去,不怕天下諸國寒心麼?”他高聲的質問道。
“哈哈哈……”那使臣聽聞,大笑,說道:“順我者昌逆我者亡,如今雪域之王從天而降,你們要是乖乖的投降,還有活命的機會,若是不願意投降,那可就不要怪我們心狠手辣了!”
“大唐,你……你欺人太甚!”光胄王聽聞,臉上滿是怒意。
大唐!
你們簡直就是太欺負人了!
我連自己最寶貝的女兒都送入了大唐了,如今你們卻要滅我的王國。
哪怕我國力弱小,你們也不能夠這樣你欺負人啊!
光胄王是又怒又氣又恐懼。
“戰!”
“戰!”
“站!”
“站!”
“……”
一聲一聲怒吼之聲響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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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恪身後的大軍,戰意盎然。
一路而來,基本上沒有受到任何的抵抗。
可以說,如今大軍氣勢如虹。
城牆上的人嚇的,顫抖的更加厲害了。
“這……這可什麼辦?這可什麼辦纔好啊。”光胄王嘆息了一聲,說道:“如今之事,吾等應該如何是好?”
這個時候,光胄王多希望能夠有一支善戰的大軍,將大唐的士兵趕走。
“陛下,不如我們降了吧?”光胄王身邊的一名文臣弱弱的說道。
“降……降?”光胄王眼神有些閃爍,捨不得啊。
自己好歹也是泥婆羅的王。
若是降了,豈不是要讓別人欺負道了自己的頭上?
“陛下,大唐的強盛,不是你我能夠阻攔的啊。”一名大臣嘆息了一聲,說道:“這一次他們是有備而來,吾等就算是戰鬥,也無法戰也。”
“雪域諸部的實力比我們強大的多了,都不是大唐的對手,我們如何是他們的對手啊?”
“陛下,若是降了,可免滅族之危啊。”
“陛下,降了吧。”
“……”
羣臣趕忙說道。
雖然泥婆羅也有上萬的士兵,但是在這王城之中也就幾千人。
其餘的士兵在駐守別的城池呢。
而且,這裡是佛主的誕生之地,遍地都是寺廟和僧侶,就連國王都修佛信佛。
戰鬥力真心不強。
“那就……那就降了吧。”光胄王嘆息了一聲,說道:“但是大唐必須要保證我們的安全。”
“這件事,就讓臣我同唐人商議。”泥婆羅的宰相說道。
“陛下放心,我就算是豁出性命,也要保住陛下。”他大聲的說道。
然後,命人拿來了繩子,綁在了柱子上。
然後,他順着繩子向下爬了去。
這泥婆羅的城牆不高,也就兩米左右。
一個正常的武人一躍,也就跳下去了。
宰相下了城牆,趕緊小步的向前走了來。
“我是泥婆羅的宰相,阿布扎衣,我要見那麼的首領。”宰相高聲的說道。
“泥婆羅的宰相呢?”李恪看着不遠處的那道身影,微微一笑,說道:“讓他過來。”
“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