蹴鞠比賽看完。
李泰只想大罵:“日!”
太兇殘了!
真的是太兇殘了!
搞到最後,只有房遺愛一個人在場上飛奔,在他的努力下,終於是踢進去了一個球。
整個場面頓時的被點燃。
無數的歡笑聲,歡呼聲。
沸沸揚揚!
排山倒海!
他儼然成爲了場上唯一的明星!
然而,李泰卻沒有如此高興。
“不行,不行,足球不是這樣玩的,這樣玩有啥意思?這不把人都玩廢了麼這?”李泰不由的說道:“胖子,去把程處亮他們都叫來,我有話要說。”
一定要把足球的規則好好跟這幫傢伙說才行!
“姐夫,你若是有話,就對我說吧,他們現在都忙着呢。”長孫渙笑眯眯的說道。
“忙啥?他們晚上起來撒尿也被蜈蚣咬了?”李泰雙目不由的一瞪。
“不是,他們是被蠍子咬了!”
“挺你個肺!”
李泰給長孫渙豎起了中指。
這分明就是推脫嘛。
這幫可惡的古代資本家!
可惡的資本家控股!
爲了利益,把我心愛的足球的規則都改的亂七八糟的!
艹!
外面的喝彩還在不斷。
似乎,血腥爆力的場面,更能夠讓他們熱血沸騰。
李泰都不喜在這裡呆着了。
帶着人,從後面的則門離開。
次日。
晨起。
剛剛吃過早餐,一道身影急鬆鬆的來到了魏王府,然後將李泰叫入了皇宮。
此刻。
勤政殿。
李世民高坐在殿上,眉頭微微皺起。
李恪和李承乾都來了,臉上露出一絲疑惑。
大清早的被叫來,到底是何事?
“父皇,不這一大早的,到底是有何事?”李承乾忍耐不住的問道。
今日是難得想休沐之日,好不容易想在自己府中快活快活,卻是被叫到了府中,這到底是什麼一回事?
“父皇可是有事吩咐?”李恪弱弱的問道。
“待到青雀來了,再談吧。”李世民說道。
“喏!”
兩人應了一聲,但是顯然臉上沒有多少的高興之色。
過了一會兒。
李泰慢悠悠的走入了勤政殿。
見到自己的兩個兄長也在,很是吃驚。
疾步向裡面走了來,看着三人臉上似乎是有着淡淡的愁容,不由的笑了笑。
“爹,遇到難題了?”李泰問道。
“青雀,高明,恪兒。”李世民看向三人,緩緩開口:“今日將你們喚來,確實是有件事情要同你們議一議。”
“還請父皇明示!”
李承乾和李恪稽首說道。
“党項諸部送來了他們的公主,要同我大唐和親,你們看這和親的皇子,應該爲何人?”李世民問道。
“父皇,她叫啥?”李泰好奇無比。
党項人?
似乎,這個民族不簡單啊。
“甲莫尊。”李世民說道。
“這個世界上還有姓甲的麼?我記得党項人不是應該姓李或者姓元麼?”李泰很是疑惑。
李世民微微一笑,看來自己的這最聰明的而兒子也不是所有事情都知道啊。
臉上露出得意之色,不由的起了賣弄之心。
他開口說道:“這党項如今還是氏族部族,很多部落的人都是有名無姓的,但是貴族還是以部落之名爲姓。其中的八部最有名氣,其中爲細封氏、費聽氏、往利氏、頗超氏、野離氏、房當氏、米擒氏、拓跋氏最強。”
“八部爲王,其中拓跋氏最強盛。”李世民想了想,說道:“這甲莫尊正是拓跋部落的公主,其父正是如今的八部首領拓跋亦辭。”
“拓跋甲莫尊?啥怪異的名字啊,一定是個又醜有怪的老女人,算了,算了,這種女人,還是留給兩位哥哥吧。”李泰不由的說道,一副很是嫌棄的摸樣。
“不老,不老,就是皮膚有些黝黑,其實還算是一個很不錯的美人的。”李世民微笑的說道。
“爹,您老當益壯的,要不如你就辛苦辛苦?”李泰一臉壞笑。
“哎,此事萬萬不可,若是如此,爲父豈不是得喊那拓跋亦辭一聲岳父了?低了輩分,不行不行。”李世民搖了搖頭,說道:“那拓跋亦辭,比爲父還要年輕一歲呢。”
“讓您喊比你年輕的人岳父,確實是有些不太合適,要不太子哥納了?”李泰看向李承乾,臉上露出一絲微笑。
李承乾的嘴角不由自主的抽動了一下,然後搖了搖頭,說道:“父皇,兒臣認爲,如此好事應當讓給弟弟們。”
“父皇,兒臣認爲,這等好事應該讓給魏王弟。”李恪連忙站出來說道。
就算是漂亮的胡人公主,那也是胡人啊。
自己豈能取了胡人公主爲妾?
這是萬萬不行的!
一個黑妃,已經讓他名聲受損了,現在再來一個外族公主,自己豈不要自己自絕於天下士族?
在這個時代,還是很有大唐主義的,很多的周邊少數民族,唐人都看不起他們。
“爹,兒子認爲……”李泰趕緊站出來。
“行了行了,別認爲認爲的了,孔家的孔融讓梨,你們這是李家讓女麼?”李世民雙目一瞪,手指着李泰,到:“和親的對象,就你了。”
“爲啥啊?”李泰很是不解。
“朕覺得,你是最合適的人選。”李世民說道:“你的府中,美女如雲,也不在乎再多一個。”
“恪皇兄的府中還有一個黑的呢,現在再送一個,正好成一雙。”李泰撇了撇嘴說道。
老子是喜歡女人。
但是,那些女人好歹是自己第一眼就看上了她們絕美的容貌。
這党項公主到底長的醜還是美,我特麼的都還沒有看到呢。
要是對方是個有黑又醜的女人什麼辦?
雖然說關上了燈都一樣。
可是,心裡面膈應啊。
“不行,我得去好好看看,那公主長的什麼樣,要是長的醜,打死我我也不讓她入我府中。李泰暗暗說道。
“那党項人指名道姓的要嫁給你,你啊如今可是草原上的大英雄呢。”李世民扶着鬍鬚說道。
“早就定下來了?那還叫他們來幹啥?”李泰很是不解。
逗猴子玩呢這是?
“爲父就是想看看你們是否是兄友弟恭,果然沒有讓爲父失望啊,哈哈哈……”李世民很是高興的笑了起來。
李泰暗暗翻了翻白眼。
爹,你不是眼瞎,你是眼神不太好啊。
你從那裡看出來我們仨兄友弟恭了?
兄友弟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