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女端着一個罐子走了進來,掀開罐子,一股濃郁的香味頓時瀰漫。
鱷魚肉,一大罐的鱷魚肉。
“阿孃,我幫你嚐嚐,合不合胃口。”李泰笑眯眯的拿起一個銀勺子,掏起一大塊白白嫩嫩的鱷魚肉,放入了口中。
香,真香。
“好吃麼?”長孫皇后在旁邊微笑的看着。
“還行,這手藝比兒子我做的差了一點點。”李泰洋洋得意的說道,
長孫皇后白了李泰一眼,自己的兒子十指不沾陽春水的,竟然敢說手藝比宮中的御廚還要好,也不知道他那裡來的勇氣。
然而,長孫皇后不知道,如今的李泰和原本的李泰雖然是同一具身體,但是不是同一個人了啊。
“娘,你吃,你吃。”李泰笑眯眯的掏起一塊鱷魚肉,遞到長孫皇后的嘴邊。
“算你小子還有點良心。”
“娘啊,兒我的良心,那是大大的有。”
“你啊。”長孫皇后吃了一口,對自己兒子的孝敬很是滿意。
“吃……吃……我也想吃!”小李治在旁邊看着,口水都流了。
“還吃?你看你,臉都快要比我還要肥了,你知道麼?普通百姓養那豚啊,都是養肥了再殺,殺肥豬,那白刀子進紅刀子出的,血淋淋的……”李泰笑眯眯的捏着李治的小臉蛋說道。
“哇哇哇……”
李治頓時是放聲大哭。
“青雀,不可欺負你弟弟,雉奴乖,來母親這裡。”長孫皇后白了李泰一眼,剛纔還誇他呢,這真是白誇了。
撲入長孫皇后的懷中,李治眼中還是淚汪汪淚汪汪的。
“去,把麗質叫來。”長孫皇白了李泰一眼說道。
“得令~!”
李泰笑眯眯的走出了長孫皇后的宮殿,向不遠處走了去。
剛剛來到李麗質住的地方,就聽到了一聲哭泣之聲。
李泰眉頭不由的微微皺了起來,恩?
啥回事啊?爲何有哭聲呢?
走了進去,只見李麗質正在哭泣着,一個大胖子站在他旁邊,有些手足無措的。
前面是個荷花池。
“長孫衝,你又欺負我家大妹了,是不是皮又癢了?”李泰走進去,怒目瞪着長孫衝。
這大胖子不是別人,正是李麗質未來的夫君長孫衝。
“麗質,啥了?告訴哥,哥幫你揍他。”李泰說道。
“他……他把我養在罐子裡面的小金魚放到池子裡面溺死了。”李麗質哭着說道:“我以後再也不跟他玩了,再也不跟他玩了,嗚嗚嗚……”
“我……我也不知道那魚在水裡面會溺死啊。”長孫衝有些慌張。
臥槽!
你們是在逗我麼?
魚在水裡面會溺死,你們這是在侮辱我的智商麼?
“麗質乖,麗質不哭,哥哥明天給你帶來一條不會溺死在水裡面的魚,一隻游泳很厲害魚,不,十條,一百條,我家麗質就不要哭了,哭了就不好看咯。”李泰安慰的說道:“孃親叫我來找你去吃好吃的,你花着臉去,母親會不高興啊。”
“是啊是啊,麗質莫哭,麗質莫哭,明天我賠你一百條魚,你就不要哭了。”長孫衝趕緊說道。
花費了一會兒的功夫,纔將李麗質哄好,然後在長孫衝的帶這她,向皇后的寢宮而去。
李泰好奇的在宮裡面閒逛了起來。
大唐的皇宮,說真的李泰還沒有真真正正的逛過呢,很多地方都沒有去,對於一個現代人而言,古代這古色古香的宮殿是很有吸引力的。
走着,走着。
突然間,前面出現了一隻五彩斑斕的野雞,正在一棵櫻花樹下啄食。
大唐的宮殿種植櫻花,在民間也廣泛的種植,東瀛的倭人留學生留學僧就是見到大唐的櫻花之美,然後帶回了倭國,成爲菊花王朝的標誌。
“這裡爲何有一隻這樣的野雞呢?難道是某位宮人養的?管他呢!長的這麼好看,肉質也一定很美。”李泰笑眯眯的從地面上撿起了一個石磚,慢悠悠的走了過去。
接着,手中的板磚快速的向前,然後落在了雞的身上,那隻雞發出一聲哀嚎,接着就再也沒有啥生機了。
李泰臉上露出一絲笑意,快速的向前,將野雞給提起來,慢悠悠的向外面走了去。
李忠等人一直在外面等着李泰,見到李泰提着一隻雞走了出來,雖然有些疑惑,但是卻是沒有多問。
回到了自己的王府外,不遠處一隻白色的馬正被綁在柱石上,陽光下,似乎那馬的身上有着一股光輝一般。
“這馬是誰家的?啥放在我們府門口?”李泰不由的問道。
“回稟殿下,從馬鞍上的標誌來看,應該是蜀王恪的,聽說是西域進攻的汗血寶馬。”李忠說道。
李恪?他來幹啥?李泰眉頭不由的微微皺了起來,突然間,指着那白馬說道:“去把咱家馬廄裡面的那頭公驢牽來。”
“殿下,找公驢來作何?”李忠不解的問題。
“幹它!”李泰指着那匹白馬,很是不爽。一想到李恪騎着白馬英俊瀟灑的摸樣,就想狠狠的揍他一頓。
騎着白馬的不一定是唐僧,有可能是皇子啊。
“喏!”
走進了府中,只見在王府的大殿裡面,李恪正在和閻婉說的興高采烈的,似乎有說不完的話一般。
李泰的臉,頓時是黑了。
特麼的,竟然敢趁着老子不在,來挖老子的牆角!
可惡的傢伙!
不是李泰多想,而是李世民開了一個很不好的開頭,至於朋友妻不可欺之類的,在老李家基本就已經不存在了。
李世民的女人之中,有些是自己兄弟的,李治那傢伙更是直接勾引小媽,至於後世的李隆基,那更是連自己的兒媳婦都不放過。武則天和太平公主母女共用一個男人的,這是屬於外人了,不提也罷。
所以,李泰真的放心不下啊。
“哎呦,啥事將恪哥你吹來了?”李泰大步走了進去,笑眯眯的說道:“現在外面可都在傳啊,說你將要成爲太子,也不知道這是不是真的,若是真的,我那就得提前向你說一聲恭喜了!”
李恪原本還在和閻婉相談甚歡,但是聽到李泰的話,不由的大駭,臉色都變了。
然後,趕緊站起來拱了拱手,道:“爲兄還有事情,就先告辭了!”
急鬆鬆的離開。
走出越王府,只見一頭公驢正騎在自己的白馬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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