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絕對重量級的消息,在短短的一天之內,便是卷席了整個聖天學府,得知的人,無不是震驚的目瞪口呆,直到經過多方的證實,才肯相信。
一個來自人皇府天極院的新晉學員,以凡聖一階之姿,一招挑敗了九幽府,擁有九幽神體,且修爲在凡聖二階的冷橫。
而後,他續而挑戰九幽府的新秀,凡聖六階的冷歡,在同階的程度上,一招敗之,並且贏走了一千學分。
一時間內,因爲這個消息,聖天學府內便是掀起了一場不小的風暴,人人皆驚,都是在猜疑着,這個新晉學員,究竟是什麼來頭。
經過多方面的打聽,風浩在天極院內的所作所爲都是被公開了出來……
各方反應不一,人皇府的學員,則是在驚喜,想不到這一批新晉學員內,竟然還有如此的狠角色存在,想來,這一次人皇府終於是可以揚眉吐氣,不用墊底了吧,甚至,拿取新晉大比第一,也是有可能。
不過,卻因爲九幽府竟然以九幽神體之人用於去試探,這不禁是讓人想起當初的那一個傳聞……
還有一個比之九幽神體更爲強橫的存在,進入到九幽府之後,更是連續擊敗了多名老一輩的學員。
只是,這個消息很快就沉寂了下去,讓人找不到端倪,無法確認而已。
現在想來,很有可能,這個傳聞是真的,只是被九幽府暫時壓制了下去而已。
所以,就算人皇府擁有這麼一個狠角色,能不能奪得第一,那還是很難說,而且,修羅府也不是吃素的。
雖然修羅府這一次表現的極爲低調,甚至連挑釁的行爲也沒有動作,但是,誰敢小覷這頭猛獸。
而且,如修羅府的慣例,他們越是擁有強橫的學員,就越是低調,相反的,若是沒有絕對的把握獲得第一的時候,修羅府纔會派出學員,挑釁其他兩府。
而這次,修羅府一直處於沉寂當中,那麼,這更加是證明了,他對這次新晉第一,也是勢在必得,甚至是信心爆滿,認爲無人可以與之爭奪。
聖天學府三大府,互相之間,不可能爆發出什麼劇烈的爭鬥,而這新晉大比,其實,就是衡量每一個府實力的標準。
畢竟,人都會朽滅,現在是新晉學員,幾千年後,那就是這些新晉學員當權。
所以,他們實力的強弱,代表的,也就是日後該府的實力程度。
而現在,人皇府一千多年墊底,試想,在老一輩的朽滅後,這些平庸的人,如何能夠支撐得起,。
所以,外界的呼聲,也不是沒有原因的。
……
這些消息傳開的時候,人皇府四大院長便是第一時間得知了,特別是天極院院長萬宏文,那直接都是坐不住了,但是,傳信給他的人,最後一句話,卻是讓的他如若潑了一桶冷水,直接冷靜了下來。
那可是柳殘煙的學員。
別人不知道柳殘煙是什麼人,難道身爲天極院的院長的他還不清楚嗎。
似乎是想到了什麼,他蒼老的臉龐上,也是閃過一抹不太自然的神色。
“這學員,真有這麼強勢!”
不過少許,萬宏文便是恢復了原先的威嚴,對着那傳信的中年男子問道,話語中,還是有些疑惑之意。
“嗯,在天武場與聖武堂的負責人,都可以證實!”
中年男子堅定的點了點頭。
“哦!”
萬宏文應了一句之後,眉頭卻是輕蹙了起來。
上次玄冥天事件傳出了之後,他便是找過浩天大師,結果得知的是,那一批學員是來自柳殘煙手下。
而柳殘煙,以往根本沒有收取過學員,所以,他便是斷定是這一次的新晉學員。
之後,他便是悄悄的觀察着謝炎東等人……
這不觀察還不要緊,一觀察,這可真是嚇了他一跳啊。
七個人,沒有一個是簡單的人物,其中,謝炎東與顏晴,更是讓的他震驚之餘,心中更是大爲驚喜。
這柳殘煙收徒,果然收的都是不同凡響之輩。
他堅信,這一次,這一批新晉學員,在新晉大比之上,必定能夠展現出自己的鋒芒來。
如果不出什麼意外,奪取第一,也沒有什麼不可能的。
但是,此時這傳信之人來報,這次事件的主角卻是將一個九幽神體之人,在低上一個層次的程度上,還能一招擊敗。
這似乎,不管是謝炎東,還是顏晴,那都無法做到的事情啊,而且,他們兩人,也不是凡聖一階,而是在前些日子就已經晉升至二階的地步了。
陡然,他想到了一個可能性,頓時,身子都不由的一顫,眼眸內用上一抹激動的神色,對着那傳信的中年男子追問道,“那個新晉學員,是不是看上去是普通的雷極屬性之體!”
他有些緊張了。
的確,問出這句話的時候,他這個天極院的院長,緊張了。
“是,傳聞中,他只是畢竟普通的雷屬性之體……但是,他使用的能量卻與雷屬性有些不一樣,好像聽聞,是黑色的,而與冷歡對戰之時,則是暗灰色……”
中年男子不敢保留,將的自己所得到了所有信息,都是全盤托出。
“是他,絕對是他!”
萬宏文‘呼’的一下就站了起來,很是失態的高聲呼道,直接就讓的那傳信的中年男子看的目瞪口呆。
這還是他以前見到的那個處事不驚,老謀深算,有老狐狸之稱的萬院長嗎,。
而且,他也滿頭霧水,不明白萬宏文說的到底是哪一個他,這個他,又怎麼又資格讓他這天極院的院長如此的失態呢。
“他……終於回來了!”
萬宏文根本沒有顧及他,眼眸內,閃爍着激動的光芒,“哈哈,……也是,除了他,還有誰有資格一招擊敗九幽神體之人!”
上次,他觀察謝炎東一行人,雖然見的謝炎東與顏晴不凡,但是,他卻是沒有找到,在玄冥天處的那個主角。
而此時,這傳信之人來報,所說的一切,都幾乎吻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