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獸山脈,如同一條巨龍,盤踞在數個王國境內,在這魔獸山脈之內,有着兇殘的魔獸,有着珍貴的靈藥,是一塊讓人又愛又恨的地方。
這裡,四處寂靜無聲,就連蟲鳴也沒有。
一道身影,緩步走在這些灌木叢中,來到了這塊地域。
“咦?”
風浩明顯也發現了周圍的不對勁,他非但沒有驚慌,反倒嘴角一揚,展了展手腳,“看來又要動手了。”
如此的地域,分明就是告訴他,這裡存在着武靈級別的魔獸,能有這個級別魔獸存在的地域,一般也不會普通,最起碼,會有稀珍級靈藥的存在。
所以,在獵殺魔獸的同時,風浩的收穫也是比較豐厚的。
“砰!”
提腳,風浩便是踹在身邊的一棵大樹樹身,武元迸發,大樹轟然倒塌,木屑飛濺,讓的整片平靜的地域失去了平和。
“嗷吼!...”
轟響過後,一聲震天的狂吼便是傳了出來,讓的周圍地域的魔獸盡數夾尾逃離。
“隆隆隆!...”
旋即,一陣震耳的巨響便是響徹開來,周圍的大地也是抖動着,讓的風浩臉上的那絲笑意直接凝固了下來。
這是一頭地行龍,身軀長達十幾米,龐大的身軀移動起來就如一座小型堡壘一樣,它每走一步,都是讓的周圍的大地也爲之抖動。
渾身土黃,整個身軀上下都是佈滿了鮮明的鱗甲,在陽光的照耀下,反射出金屬般的光澤,特別是那雙暴虐的眸子,讓人一看,就知道是不好惹的主。
“不會吧,真的是地行龍。”
看着朝自己奔來的地行龍,風浩的嘴角不着痕跡的抽了抽,心中暗自發苦。
這地行龍,那可很有來頭,相傳地行龍可是擁有龍的血脈,雖然稀薄,但是龍的血脈也讓它擁有了一層厚厚的鱗甲,這也是它用來保命的東西,一般的攻擊根本無效。
“嗷吼!...”
遠遠的,地行龍便是眯起了它的三角眼,幽幽的冷光爍動,低吼了一聲,四肢一跺地下,它便是如同一輛坦克一般,朝着風浩直衝了過來,一路上,樹木皆毀,岩石具碎,好不威猛。
“唰!”
風浩毫不猶豫的選擇了避讓,雖然,這些日子以來讓他突破到了大武師中階,但他也還沒自大到能與地行龍對抗的程度。
這頭地行龍雖然是纔是武靈級別,但是,有了它那身鱗甲,尋常武宗級魔獸也奈何不了它。
“不知道,吃了它的肉,是不是能長出一身鱗甲來。”
看着那身閃爍着冷光的鱗甲,風浩的眼眸內流露出一抹貪婪。
如果真能,那就發達了!
一擊撲空,地行龍便快速的調整了身子,毫不猶豫的再次朝着風浩撲去,只是以它笨拙的動作,自然是摸不到風浩的邊,只能是怒吼連連。
“嗖!”
風浩竄上了一棵大樹樹頂,臉色瞬間凝重了起來,眸光凝聚,渾身的氣息也收斂了起來。
“嗷吼!...”
似乎是本能上感受到了威脅,地行龍有些不安的嚎叫了起來,身子微微拱起,一片片鱗甲將的它渾身佈滿,不安的躁動,撞倒了一大片的樹木,一雙小眼睛死死的盯着樹頂上的風浩,口中還不時的發出示威的低吼。
“哼!”
少許,在風浩眼眸內便是閃現出一抹閃電般的厲芒。
“驚雷斬!”
出手,就動用了全力,因爲,靠奔雷拳的話,可能就連地行龍的防禦也破不了。
“嗤啦!”
冷芒如同閃電一般,風浩幾個跳躍,朝着地行龍直落而下,手中的驚雷斬直接斬在它的頭顱之上。
“嘭嗵!”
巨響響徹,也斬中了實處,但是,風浩臉上卻沒有一絲的欣喜,相反,他臉上盡是驚愕,低頭,看着地行龍那雙閃爍着人性化嘲諷的眸子,他心中暗叫不好。
“嘭!”
地行龍那條長達八米的尾巴靈活的掃動,直接就將來不及反應的風浩掃飛了出去。
“噗嗤!”
半空,風浩便是噴出了一口鮮血,撞向遠處,一路撞倒了四五棵大樹才停了下來。
“咳咳!...”
撫着幾乎塌陷了的胸膛,風浩再次咳出幾口鮮血,看着遠處那幾乎是絲毫未損的地行龍,他的眼眸內盡是錯愕之色。
“這怎麼可能?”
驚雷斬都破不了地行龍的防禦,這讓的風浩有些接受不了。
“沒有什麼不可能的!”
焚老帶着有些戲謔的聲音傳了出來,“是你小子蠢,竟然斬在它身上最硬的地方,哈哈!...”
老人大笑出聲,似乎見的風浩的吃虧,他很快意一般。
“呃...”
聞言,風浩嘴角狠狠的抽了幾抽,看着再次撞來的地行龍,他只能選擇躲避。
“可惡,今天我還非斬了你這頭畜生不可!”
看着那雙帶着嘲諷的眸子,風浩氣極,心中一橫,調動藥典之時,他同時豪氣的拿出一塊武晶來,迅速的補充着已經消耗的了武元。
丫的,竟然被頭魔獸給鄙視了。
“師尊,它的弱點在哪?”
沒辦法,只能請教老人了。
“在我眼裡,它到處都是弱點。”
焚老的聲音很是大氣,讓的風浩一陣無語,得意了少許,才緩緩的說道,“地行龍的弱點有兩處,眼睛,下腹,還有一處很隱蔽,你看到它脖頸上的那道白紋沒有,那是它的逆鱗!”
“原來如此!”
經老人一指點,風浩便是看向地行龍的脖頸處,看着那忽隱忽現的白紋,有些恍然的點了點頭。
“哼!”
身形飄開,他再次凝勢。
“驚雷斬!”
驚雷再次斬出,直接斬在地行龍脖頸上那道白紋之上,頓時鮮血迸開,地行龍發出慘烈的嚎叫聲,風浩沒有猶豫,直接就飄身退開。
“嗷吼!...”
光亮的鱗甲上染上了鮮血,地行龍頓時瘋狂了,在那不斷的撲騰着。
“隆隆隆!...”
轟響響徹方圓數量,地行龍發威,這片地域的一切便是遭了殃,纔是一小會,這裡就成了一塊平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