遠處,一些暗中還在注意着這邊動態的人,都是站立在一些樹梢上,遙遙的觀看着,不過是少許間,他們便是看到那四大勢力的人迅速的後退,頓時,心中也是涌起了一股緊迫感。
“天吶,那石室內竟然還有活人。”
有眼尖的人驚呼出聲,他的聲音在這片天地當中不斷的迴盪着,充斥着震驚於恐懼,就如是見到了什麼不可思議的事物一樣。
經過鑑定,這裡已經被確認爲是一尊遠古時期的頂尖勢力的根據地,只是不知爲何,卻是走向了落寞。
不管其落寞的原因是什麼,在這處遠古時期頂尖勢力核心區域內存在的人,那修爲能差到哪裡去,。
一時間內,哪怕是處於在遠處的人,都是如若驚弓之鳥,有些人甚至是迅速的朝着後方逃匿,不敢久留。
如果真是一位神祇,那麼,闖入到這裡的人,一個也不能活着離開。
時代隔得太遠了,已經沒有人記得神祇究竟是一個什麼的境界,不過,他們唯一清楚的,哪怕是大帝,都可以輕易的輾殺所有進入到這處遺蹟當中人。
此刻,甚至有人心中後悔,既然知道其內有長生神寶,怎麼可能會沒有這種可能性呢。
而風浩的目光,卻是死死的盯着懸浮在這個老者頭頂上的那枚幽藍色的珠子,眼眸內閃爍着各種神色。
那竟然是靈珠。
已經見過兩枚靈珠並且將之擁有的風浩,自然能夠認出這種熟悉的事物,只不過是一眼,他便是可以確定,那就是靈珠無疑。
然後,他心中便是閃過一個念頭,“靈珠真的能夠讓人長生。”
雖然一直有傳言,靈珠當中包涵了長生的秘密,但是,卻沒有人能夠窺破靈珠的虛實,無法從靈珠當中領悟到長生之道。
甚至,在遠古時期驚豔一代人的邪仙至尊,傳聞中,他便是收集了數枚靈珠,所以,才傳聞,他掌控了能夠讓人長生的秘法。
傳聞,雖然是傳聞,但是,卻還是有一定的根據的。
如此時,很明顯的,這石室內的老者,便是因爲靈珠存在,所以,他的肉體才保存了下來。
雖然,他似乎並沒有呼吸,已經氣絕,不過,卻依舊是有一股懾人的氣息,從他身軀蔓延出來。
這很顯然,也許,靈珠保住的並不止他的肉體,而且,他應該還活着。
不知爲何,看到這個白髮蒼蒼的老人之後,風浩竟然想到了在百族大陸玄冥天內那個神秘的白衣女子。
這種情況,何其的相似,。
同樣與靈珠扯上了關係,而且,都是從遙遠的時代遺存了下來……“那個時期的人,真的還活着,他們活了下來……”風浩此時的心緒再也不平靜了,翻起了滔天駭浪。
光是他見到的,便是有兩個例子,與這種情況相似的肯定還有。
靈珠,這天地間最神秘的神寶,它能夠帶來諸多的奇蹟,也許,在遠古時期,很多天資不凡的人得到之後,領悟到了一兩種特殊的法門也說不定呢。
“神祇嗎,。”
他的心,在震動,渾身都在顫慄。
倘若這位白髮蒼蒼的老者真的是一位活着的神祇,那麼,將會給這個世界帶來什麼樣的變化,。
此刻,哪怕是如皇甫無雙,樂天這等天之驕女,也怔在原地,不敢邁入石室半步,場面上的氣氛,顯的有些詭異。
沒有人敢進去,但是,那位白髮蒼蒼的老者卻也沒有睜開眼睛,或者懲戒這些侵入者。
就在這種僵持的局面當中,忽的,一陣風吹入了石室當中,頓時,讓人錯愕的一幕便是發生了……“唰唰唰……”
那一排排書架,與書架上的那些卷軸,手記,秘法,在這一陣微風之下,竟然緩緩的化作一堆碎沫,直接粉碎,化爲灰燼,在微風下,灰灰湮滅。
不過就是一陣風,直接讓的原本看上去很爲擁擠的石室內頓時便是一片空曠,只有那白髮蒼蒼的老人依舊盤坐在漆黑的石碑上,不動不搖,威勢不減,周圍飄離的碎沫都是隔離的很遠便是落下,他周身兩米範圍內,連一絲塵埃也沒有。
也因爲如此,老人並沒有隨風朽滅,更是讓的衆人倒抽了一口涼氣,那四大勢力的人頓時退的更遠了,風浩,偉胖子,樂天,皇甫無雙,紅光滿面的老者,也都是心驚,與石室拉開了一段距離。
活着。
這個老人真的還活着,他在靈珠的庇護下,從遠古時期遺留了下來,存活了無盡的歲月,真真實實的活化石。
此事若是傳出,這世間又要多事了。
而且,就目前這種情況來看,這處遺蹟內有一位老人從遠古時期遺存了下來的消息似乎也瞞不住,除非他起來將這處遺蹟內的人統統滅殺。
不過,已經過去了十幾分鍾,在石室內的老人,卻依舊沒有甦醒的痕跡,依舊閉目盤坐,如若一尊石雕,除了那種驚人的氣勢之外,身上沒有半點氣機。
“難道……”
聯想到了之前玄冥天那神秘女子,風浩心中一顫,頓時便是想到了一種可能。
靈珠,能夠將這老人的肉體給保存下來,但是,他的生機卻還是在時間的流逝下消失殆盡,除非,給他灌入新的生機,他纔有可能活過來。
“師尊,師尊……”
風浩急促的在腦海內呼喚着焚老。
“怎麼。”
焚老似乎才從沉睡當中轉醒過來,並不瞭解現在的情況。
畢竟,風浩要發生那種事,他總不能躲在暗中偷窺吧。
“師尊,又是一個從遠古時期遺留下來的人……”風浩有些顫聲的將目前的情況大概的說了一遍。
“你想的沒錯,這人的情況與玄冥天那女子的情況有些相似,不過,也有些不同的地方,那女子並沒有這種雄厚的威勢,似乎被禁錮在她體內了,而這人卻是外露,有些危險啊,如果闖入進去,很有可能會被這股威勢輾滅……”
仔細的觀察了良久之後,焚老纔是以慎重的語氣緩緩的說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