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
聽到這話,風浩一時間內回不過神來,一臉錯愕的看着黃天雲。
敗了,。
他真的以爲自己聽錯了。
要知道,黃天雲可是遠古時期虛無之神的左右手,他會敗,。
“嗯。”
黃天雲滿臉的屈辱很不情願的點了點頭,看着風浩那詫異的眼神,差點就要躲在某個角落去哭了。
他並不是沒有敗過,但是,卻沒有像這次敗的這麼悽慘過。
“這……”
風浩先是一怔,少許,他的面色便是陰沉了下來,眉頭緊鎖,說道,“你將事情的原委詳細說一遍。”
“師父……”
黃天雲似乎有些爲難,有些扭扭捏捏的。
“唰。”
也許是感應到了黃天雲的氣息,柳殘煙也在這個時候趕了過來,見的他那狼狽的模樣,也不由的一愕。
“我說你這邋遢鬼被誰欺負的這麼慘,告訴你姐姐我,我去收拾他。”她眯着眼睛,似乎很欣賞黃天雲吃癟的樣子,不由的調侃道。
“你,……”
黃天雲怒視着她,恨的牙癢癢的。
“說吧。”
風浩蹙了蹙眉頭,對一旁捂嘴嬌笑的柳殘煙也沒有任何辦法,搖了搖頭,換上一臉認真,對黃天雲問道。
“就是敗了啊,打不過那傢伙……”黃天雲有些含糊的說道,不去直視風浩。
“對方究竟是誰,難道是巫靈族或者莽炎一族的某位神主。”見他神色有些不對勁,風浩追問道。
黃天雲的能耐,他還是清楚的,想要擊敗他,南斗府肯定沒有那種人,就算是巫靈族與莽炎一族,除了神主,哪怕是遠古血脈之體,想要擊敗他,也是不可能的事情。
所以,只有可能會是……神主。
然而,這兩族真的有神主之體已經達到了半步大帝境界了嗎,。
若是有的話,在百族塔內肯定會出現挽回自己種族的名聲纔對,不應該就這麼一直躲着到現在纔出現。
“我……我……我不知道啊,和玄極院那個傢伙一樣,被陰了……”
黃天雲吞吞吐吐半天,最後蹲在那裡,似乎是恨不得想要找個地縫鑽進去了,說到是被人陰了的時候,一張臉色有些發燙。
人家真的還需要陰自己嗎。
他很無奈,去到了南斗府的時候,本來是想要大展神威,將那幫兔崽子們全部震壓了,結果,就在他打壓的正歡樂的時候,一股浩瀚的氣勢突兀的從天而降,直接便是將他轟飛了出去……
所以,他是連對方長什麼樣,是男是女都不清楚,就這麼稀裡糊塗的敗了。
“什麼,。”
風浩眸光一顫,涌現出一抹不可思議的神色,怔怔的瞪着他。
所謂的被人陰了,那是因爲柳殘煙在這裡,這傢伙爲了給自己留點面子,所以才這麼說,事情的真相,瞭解玄極院院長是怎麼落敗的風浩卻是很清楚。
竟然是連對手的人影都沒有看到,他就敗了,可見,那人該是有多強。
“這怎麼可能,就算是巫靈族與莽炎一族也不應該存在有那種強者纔對啊。”
小球球也坐不住了,從風浩的衣領口跳了出來,粗聲粗氣的嚷嚷道。
想當年他們幾個在外征戰四方的時候,除非對方神主來襲,不然,他們幾個怕過誰來着,然而現在,黃天雲卻敗的這麼悽慘,他自然不敢置信。
“你去試試。”
黃天雲回過頭來,幽幽的冒出一句話來。
“呃……”
小球球一怔,覺察到了他眼眸深處那抹不懷好意的神色,少許,它便是換做一臉沉思,纔是語重心長的說道,“不是本尊不去啊,實在是現在我要防範玄道谷,春風閣的強者來襲,所以,不能離開他啊。”
他說的振振有詞,似乎爲自己找了一個這麼合適的理由而得意,卻是換來黃天雲的一記白眼。
“看來某人被揍的很慘啊……”
柳殘煙故作嘆息的說着,調侃之餘,眸光也是有些沉重。
黃天雲與她可是差不多,既然對方能夠輕易的擊敗黃天雲,那自然能夠擊敗她。
這種強者,對於人族來說,絕對是一個巨大的威脅。
而且,現在他們都不敵,那麼,誰還能夠阻擋住那神秘強者的腳步,。
“你去也差不多。”
黃天雲嘟囔着,有些懊惱,悲不欲生。
“好了。”
風浩沉聲阻止了他們繼續鬧下去,蹙着眉頭的他,隱隱間流露出一種無形無色的威嚴,讓的兩人一獸都是安靜了下來。
原本以爲是輕易就能夠解決的事情,卻是半路殺出一個程咬金來,阻撓了進展,這樣拖下去,對人族是很不利的。
而且,這神秘的強者在對方陣營,那麼,遲早有一天會在戰場上遇見的,到時候,誰能夠阻擋的住那神秘強者的攻勢,。
這纔是風浩最爲擔憂的地方。
若是找不到能夠抗衡這神秘強者的人物,那麼,人族除了固守在聖天學府,那就沒有第二條路可以走了。
這也就代表,他們將要放棄百族大陸所有的人族。
那可是億萬生靈啊,想到他們會被巫靈族與莽炎一族肆意的屠虐,風浩的心口便是如若壓了一塊巨石,連呼吸都變的有些困難。
“必須除掉南斗府。”
想到那億萬人族的生命,風浩的眸光變的堅定了起來,拳頭握緊,眸中殺機凜然。
黃天雲,柳殘煙,小球球,都是陷入沉思當中,臉色都是很沉重。
原本還以爲已經無敵於世間的他們,現在心中終於是敲響了警鐘,而且,面對現在的局勢,他們發現,自己也束手無策。
“看來,只有集我三人之力去試一試了,若是再不行的話……”
小球球粗聲粗氣的說着,也不由的嘆息一聲。
“有幾成把握。”
風浩蹙着眉頭問道。
雖然這是最後的辦法,但是,他卻不能眼睜睜的看着他們三人去送死啊,若是他們隕落了,那絕對是整個人族的損失。
“這個……”
黃天雲站起身來,苦笑着搖了搖頭,並沒有說話。
他感覺,自己在那股氣場之下,根本沒有任何的反抗之力,對方要取走自己的性命簡直是輕而易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