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六更了,明天就只有四更了,通告一下,另外,蝦米再次謝謝各位打賞的讀者大大們,真心的感謝,如果沒有你們,蝦米根本不會有動力寫下去。】
在聚安城的西南角,有着一處看似極爲鐵匠鋪,裡面常年四季都是傳出打鐵的聲音,照理說,鐵匠鋪一般是很熱鬧的地方,畢竟聚安城出的就是武晶,靈鐵,擁有靈鐵的人,誰不想給自己鑄造一柄靈器防身啊?
但是這裡,卻是清淨無比,雖然人來人往,卻是沒人走進這家鐵匠鋪內,因爲,這裡住着一個怪人,聚安城第一怪人。
起先也是有些桀驁不馴的人走進去,但是無一列外的,都是直接被扔了出來,直到某天一個武尊被扔了出來之後,就再也沒人敢強闖進去。
魯嵩大師,憾金皇城上層人士幾乎是衆所皆,可以說,他是憾金皇朝唯一一位能打造出極品靈氣的鑄造大師。
但是,想要他出手,難!極難!無論你是權勢滔天,還是富可敵國,他說不鑄就不鑄,沒人敢爲難他,也沒人敢在他前面動強。
動強?那無疑等於找死!
“就是這?”
見的眼前那有些破舊的院落,風浩有些錯愕的問道。
“沒錯。”
雨霄點了點頭,“走,進去吧。”
兩人並列而進。
“咦?又有人進去了?”
一個旁人見到,頓時顯的有些驚訝。
“嘖嘖,這世上不怕死的人就是多啊。”
“不對,我見那少年怎麼有些眼熟啊,好像...好像在哪見過呢。”
一個男子一臉苦惱,直撓腦袋。
“是幸運大師!”
“對,就是幸運大師!”
頓時場面上就喧譁了起來,最近,幸運大師浩焚的名頭,在聚安城內可謂是一時無兩,就算是沒有見過其人,他的名頭,也已經是到了無人不曉的程度。
“不知道那個古怪的人會不會答應。”
“難說,先前沈平大師也來過數次,但都是嘆氣而走,幸運大師雖然也是地級相石大師,只怕那個怪人也不一定肯爲他鑄造。”
“是啊,也不知道這個怪人強在哪裡,怎麼那麼多大權貴的人,都來這找他。”
人羣中紛紛議論着,都是感到很疑惑不解。
少許,這裡便是圍了許多人,第一,是想見見這個幸運大師到底長什麼樣,第二,他們也是想知道,這個怪人到底會不會給幸運大師鑄造靈器。
才進門,一股熱浪便是撲面而來,讓人如處火爐,氣溫變差如此之大,讓的風浩身上便是暴起一層雞皮疙瘩,默默的運行起冰火能量,這股不適讓消弱了下去。
“走吧。”
雨霄瞟了瞟風浩的轉變,眼眸內微微詫異,旋即想到其身份也淡定了下來,微微一笑,便是率先朝着內院走去。
這時,院內並沒有打鐵的聲響,一切顯的很安靜,進來了院子,風浩便是看到一位青發老者手中拿着一柄泛着冷光的長劍,正在仔細的觀摩着。
老人的神情,十分的專注,仿若全部心神已經全部沉溺到了手中的長劍之上,就連風浩兩人進來也沒感應到。
他長滿繭子的手掌,不斷的拂過劍身,似乎在感應其中的不妥之處,偶爾停下,眉頭微微蹙起,他就如沒看見兩人一邊,自顧自的便是走進了鑄造房內,不多時,裡面便是傳出一陣‘叮鐺’打鐵的聲音。
“等吧。”
雨霄臉龐上流露出一抹苦笑,側過身朝着風浩說道。
“嗯。”
風浩點了點頭,他自然知道,如果現在去打攪這個老人,那無論自己多麼的特殊,那必定會被直接扔出去,這是肯定的。
“剛纔,那柄長劍是靈器吧?”
風浩眯着眼睛,輕聲喃喃。
“沒錯,應該是中品靈器。”
雨霄輕聲回答道。
“嘶...”
風浩輕吸了口氣,中品靈器的程度,竟然還不滿意,這個魯嵩大師的要求還真高!
不過,在風浩見的魯嵩轉身而走時的背影之後,他的嘴角便是流露出一抹頗爲輕鬆的笑意。
兩人就這麼一直站在院落裡等着,直到夕陽西下,紅霞滿天,隨着‘哧’的一聲,鑄造房內的叮鐺聲才停了下來。
老者拿着還冒着青煙的長劍走了出來,用手指輕輕的彈了幾下,聽了聽劍身彈出清脆的聲響,他輕嘆一聲,搖了搖頭,隨手就將這柄明顯是中品靈器的長劍扔進一旁的火爐內。
“魯嵩大師。”
見老者目光掃到了這裡,雨霄才一臉笑意的迎了上去。
“沒功夫陪你們玩,自己出去!”
魯嵩一臉冷淡的看着兩人,並沒有因爲雨霄的賠笑臉色就有所好轉,相反,他很不耐煩的,直接呵斥道,根本沒將雨霄放在眼裡。
“呃...”
雨霄臉龐輕輕抽了抽並沒有說話,臉上笑容依舊保持。
“魯嵩大師。”
這個時候,風浩走上前來,清秀的臉龐上,帶着一抹淡淡的笑意,“小子見過大師。”
風浩頗爲禮貌的朝他拱了拱手。
“哼!”
魯嵩掃了他一眼,眼眸內隱隱閃過一抹異色。
雨霄來過數次,他自然認識,而且,他鑄造時所練習的靈鐵,也都是聚安城內十強勢力送來的,作爲報酬,十強勢力能撿些他練習時鑄的練習品回去。
雖然條件看似很不合理,但是他的練習品,就已經能比尋常鑄造大師的極限作品了,而最重要的是,能討好這個隱世的超級高手!
而現在,見的這個面生纔是大武師的少年,竟然與雨霄走在一起,他自然有些疑惑,不過,他的好奇心並不重,也不打算給好臉色。
“魯嵩大師,小子想請大師爲小子鑄造一柄極品靈器,作爲報酬...”
“老夫沒有那個心情,不送!”
魯嵩冷冷的颳了風浩一眼,便是轉過身去,朝着院落內的一間住房走去。
“作爲報酬,小子可以替大師清除體內的一些隱疾。”
話被打斷,風浩並沒有氣惱,而是繼續緩緩的說道,見的那到驟然停下的身影,他嘴角的那絲笑意更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