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如今風浩也是猜測到,恐怕想要進入這黑暗之島,還是得憑藉靈珠之力量,否則的話,根本就是無法破開這些禁制,從而登入黑暗之島。
此時,黑暗之島上的禁制力量,依舊是在不斷地運轉着,他緩緩地掏出了自己體內的其中一顆靈珠,這一顆就是先前從摩羅天手中奪取而來的靈珠。
經過了一段時間,風浩體內的力量一番淬鍊之後,此時這顆淡淡黑色的靈珠,已是沒有了先前那等詭異的模樣,雖然還沒有恢復跟先前的靈珠一模一樣,但也是相差無幾。
然而,在風浩將這顆靈珠掏出的一瞬間,旋即也是他也是心中生出了一種莫名的感應,逐漸地感受到了,這黑暗之島上的禁制,並沒有在繼續地排斥他了。
小船停了下來,再也沒有被黑暗之島上的力量所給驅使不斷地退後,當下小船也是緩緩地前行着。
看見這一幕,風浩也是緩緩地鬆了一口氣,旋即也是嘴角微微地上揚,果然是如此,這黑暗之島與着盤古神尊,有着莫名的聯繫,然而靈珠傳聞是盤古神尊迴歸混沌坐化之後遺留在世間的東西,必然是有着相對應的能力。
隨着自己越來越接近黑暗之島,風浩也是心中越來越金身了起來,當下也是無法繼續地放鬆下來,因爲他要面對的是黑暗之島,這個傳說之中,魔族降臨之地。
隨着逐漸地靠近了黑暗之島,當下風浩的神識也是緩緩地擴散而出,逐漸地靠到了島嶼之上,不過結果確是讓他失望的是,不管他如何催動自己的神識,但卻無法接觸到黑暗之島,好像是這裡禁制任何的神識力量擴散一般。
小船與着黑暗之島的距離並不算遠,而且黑暗之島也是移動當中,不出片刻,便是到達了岸邊,風浩深深地呼吸了一口氣,旋即猛地直接地一腳踏上了岸邊。
深深地呼吸了一口氣,當下在風浩踏上黑暗之島第一刻,陡然地他的身體感覺到了一種前所未有的壓力,如同是泰山壓頂一般,幾乎是讓他喘不過氣來。
“這怎麼回事,。”
風浩臉色陡然地驚變,第一時間的反應是自己觸動了什麼禁制,然而在他退回來那一瞬間,這種感受瞬間地消失,如同是沒有出現過一般。
愕然地回過神來,風浩也是猜想到了,這應該是黑暗之島上的某種禁制,剛纔的那一瞬間,是因爲黑暗之島上存在的力量禁制,似乎是在限制着自己體內的能量,所以纔會是生出那等錯覺。
微微地沉吟了一下,風浩隨後也是恍悟了過來,他調整了一下自己的狀態,將己身的力量盡數地壓制在體內,沒有絲毫的溢出,然後纔是再度重新地登錄上黑暗之島。
這一次,相反的情況便是出現了,風浩沒有感受到了先前的那種狀態,相反很輕鬆,但是前提是他沒有運轉體內的能量,也就是說,在黑暗之島上面,因爲禁制存在的關係,是無法動用任何的力量。
“這麼說來的話,豈不是隻能夠是依靠肉身戰鬥。”風浩喃喃自語地道,這一點對於他而言,似乎也不算是壞事,就算不動用體內的力量,單純的肉身搏鬥,自己也是有把握戰勝摩羅天。
但是不出片刻,風浩的臉色便是陡然地變得難看了起來,因爲他突然地想起來,這黑暗之島當中,似乎並不是安全之地,就算摩羅天之外,還有這其他可怕兇狠的妖獸。
這些妖獸,絕對並非是等閒之輩,然而自己沒法動用任何力量,只能是依靠肉身來與着這些妖獸進行搏鬥,那麼恐怕自己的將會是更加地危險。
在肉身搏鬥之上,顯然這些妖獸佔據先天優勢,這是沒辦法的事,所以風浩也只能是儘量地避開這些妖獸,唯獨這樣,才能夠是保證自己的安全,這裡是黑暗之島,如果真的是碰上了某些強大的妖獸,避開戰鬥是不可能的,不過風浩最害怕的就是,因此驚動了摩羅天,從而是讓他逃跑。
此行,擒殺摩羅天,纔是最爲關鍵的目的。
風浩在登上了黑暗之島後,旋即也是漫無目的地向前走着,他不知道摩羅天在何方,但是隻能夠是憑藉着微弱的氣息去尋找,這無疑是非常地困難,尤其是他在這等無法動用任何能量的情況之下。
不過,在此時風浩萬萬沒有料想到的都是,在他登上黑暗之島的那一瞬間,處於黑暗之島某一處地方的摩羅天,已是心中生出了感應。
“怎麼可能,他怎麼回是尋找得到黑暗之島,,。”
當下摩羅天旋即也是滿臉驚恐地站起來,他來回不斷地徘徊,顯然他已是察覺到了風浩的出現,而且也能夠預料得到,這風浩來黑暗之島,恐怕必然是衝着自己來。
“該死的,月圓之夜已過,我也沒辦法離開黑暗之島了。”
摩羅天看了一眼漆黑的夜空,發現此時一輪明月已經是逐漸地黯淡了下去,似乎這是黑暗之島某種規矩,唯獨月圓之夜,才能夠使進出,不是月圓之夜的話,就算是看見了黑暗之島,也是無法離開或者進入。
當然,靈珠除外,不過此時摩羅天體內的靈珠已是落在了風浩的手中,他之所以能夠回來,完全是因爲自己體內還殘留着靈珠的氣息,否則的話,他也無法回到黑暗之島。
摩羅天心裡頗爲焦急,他知道這樣下去不是辦法,黑暗之島雖然危險重重,但是他相信,風浩始終都會是尋找到自己,如果他不有所行動的話,自然就會是被風浩找上門。
然而,他已是失去了最爲依賴的強大力量,靈珠,他又如何能夠面對風浩。
必須要有所行動,不能夠坐以待斃。
摩羅天咬了咬牙,旋即心中似乎也是下了什麼決定,露出了一副陰狠的神色,猛地站起來,往着另外一個方向行走而去,因爲他知道,在這黑暗之島上,能夠幫助到自己的,似乎只有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