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你怎麼還站那?趕緊過來救人啊!”
倒在地上,程南一邊呼着痛,一邊朝着風浩呼喊着,只是輕微的移動,那些本來有些癒合的傷口再次裂開,鮮血泊泊流出,真是好不悽慘。
對於這個傢伙的遭遇,此時沒人同情他。
活該啊!
這下好了,罪受了,一切都泡湯了。
“你不是快死了麼?救了也是白救。”
風浩嘴角噙着一抹玩味的笑意,口中調謔着,腳步卻是朝着他走了過來。
雖然不至於垂死,但是,也是重創了,背部,胸口骨骼都是斷了十幾根,渾身上下,沒有幾塊好肉了。
的確是挺慘的,以武宗去對抗武尊,與找死無異,他能活下來,已經是奇蹟了。
天穹上衆人慧心一笑,這小子,還真是一個活寶,不過,其天賦也的確妖孽,以武宗境界對抗武尊,受了一記重創而不死,這充分的說明,這小子很不簡單。
華家老祖面色一凝,掃了一眼天穹上那些個聯軍的武宗,與地面的聯軍,口中沉聲喝道,“降者不死!”
聲音浩大,如同炸雷,響徹千里,震懾心靈。
“降者不死!”
所有西嵐兵士怒吼出聲,誓要將心中的怨悶發泄出去。
終於,沉寂了近半年時間,壓在心頭的巨石,被那個奇蹟般的少年砸碎了。
他是王國的奇蹟!
聽着那排山倒海般的怒吼,聯軍無不顫慄。
是啊,武尊大人都死了,自己不是送死麼?
一個跪倒了下去,就有第二個,第三個,接着,一大片一大片全數跪倒了下去,就是那些軍官,猶豫了少許,也跟隨着跪倒了下去。
百萬聯軍,就此臣服!
這般的場面深深的印在每一個在場人的心間。
望着那跪倒的聯軍,天穹上的武宗們,嘴角都是流露出苦笑,大勢已去,頑抗下去只有死路一條。
“一個小小的中等王國,你們倒是好大的架子!”
一個陰沉沉的聲音,如同從地獄深處傳出,重重的擊打在所有人的心間,包括華家老祖,臉色都是劇變。
聞聲望去,衆人便見一個渾身籠罩在黑袍之內的人,身形閃動,幾閃之間,便是出現在這片天穹之上。
因爲這個黑袍人的來到,周圍空間便是被盪出一道道肉眼可見的漣漪來,如同瀚海一般,而且還傳出波濤起伏的聲響,十分的可怖。
沒人知道他是誰,但是,從他身上散發出的無形威勢在告訴所有人,這個人,不好惹,每一個人,都因爲他的來到而緊張了起來。
“你是誰?”
華家老祖一臉慎重,沉聲問道,在他的眼眸之內,隱隱有着一份驚悸。
他看不透眼前這個黑袍人的修爲,也就是說,這人在武尊一境二層之上!
“哼!”
吳痕根本沒有說話,只是冷哼一聲,擡起一手,瞬時拍出一掌,掌風如嶽,悶雷滾滾,在一聲沉悶的響聲當中,華家老祖沒有絲毫的反抗能力,直接被拍飛了出去,落下地面,口中連噴數口鮮血。
一掌,隨意的一掌,已經是武尊一境二層的華老老祖便是被打飛吐血,在這個黑袍人面前毫無反抗能力。
“嘶!...”
周圍的所有人,見的這震撼的一幕,無不是倒吸了一口涼氣。
這個黑袍人太可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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爲何他會來這裡?他到底是爲何而來?
全場寂靜!
風浩眯起了眼睛,連續拍了幾道藥性,打入程南的胸膛,便是浮身而起,立於這個黑袍人身前不遠處。
“你肯出來了!”
直視着他,風浩嘴角彎出一道邪魅的弧度。
不用說,肯定是吳痕。
這吳痕,心胸狹隘,但是天賦卻是能比程南,如果成長起來,那將來定是個禍害。
“此人不能留!”
在風浩心中也下定決心,眼眸內,殺意一閃而過。
此時,天穹上的衆人都是不知所措,聯軍那邊的武宗大部分都是走到吳痕的身後,只留下寥寥七人站在那裡,不明所然。
顯然,這些個武宗都是來自吳家,只有那七人,纔是五大王國的人!
這個時候,程南,白毅,‘魔’都是來到了風浩的身邊,除了‘魔’,幾人臉色都是不怎麼好看。
“嘿嘿,看來,你們都到齊了。”
陰冷的目光,掃過四人,吳痕陰笑着,話語中盡是一片得意。
在他眼中,風浩幾人已然成爲了待宰的綿羊,以他的實力,也的確,能穩壓幾人。
這幾個人,天賦皆是不凡,而且還是自己的敵人,不除掉,他寢食難安,而現在,這麼好的機會,他自然不會放過。
“吳痕,你可知殘殺聖王山的人是什麼罪名?你可知干預王國之間的平和又是什麼罪名?”
程南眼睛圓瞪,沉聲呵斥道,“我勸你最好不要一意孤行,不然,你吳家也未必能夠保的了你!”
“嘿嘿!”
吳痕嘿笑出聲,“我根本不懂你在說什麼,誰是吳痕?我根本沒有聽過什麼吳家。”
他擺明了,就是死不承認,程南還想說什麼,卻被風浩攔住。
這個時候,說什麼也是多餘的。
“我知道你不是吳痕,我相信你!”
風浩大聲的說着,聲音傳蕩千里,甚至遠處的人羣也都能聽的非常的清楚。
他打的注意,與他何嘗又不是一樣呢?
他不承認,那是最好的了。
殺了,纔沒那麼多麻煩,不是麼?
“嘿嘿。”
吳痕只是微微一愣,旋即便是嘿笑出聲,眼眸內厲芒爍動,目光停留在同是一身黑袍的‘魔’身上,“我聽說過先生,對於先生家族的遭遇,我深感同情,爲此,我準備了一些小小的見面禮,還望先生能收下。”
說着,他朝‘魔’拋出一枚戒指。
“一千株稀珍級的毒藥,兩萬塊武晶。”
從吳痕口中爆出一個震撼人心的數目。
大手筆啊!
這個時候,所有人都是緊張的看向了‘魔’。
他可是一位貨真價實的地級毒師,如果他倒戈,那後果不堪設想。
“這只是見面禮而已,我僅僅是想與先生做個朋友而已,不知先生意下如何?”
見的衆人的緊張,吳痕更是得意,口中依舊是恭敬的說着。
‘魔’,他自然不敢小瞧,毒師,那可不是開玩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