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轉眼即過,七七之期,就只剩下半天了,這個時候,風橫與三老都是站在一旁,靜靜的等待着風浩醒來。
少年身處一個巨大的銀白色光繭之內,就待破繭成蝶,一旦醒來,迎接他的就是一片嶄新的人生,他的命運,也會在帝脈激活之後改變!
從此,他不會再懼先天聖體,不會再懼太陽神體,他已經從當初那個無屬性的武者,變成了絕世帝體之人!
“嘩啦啦!...”
銀白色的星辰之力,如同銀河倒掛,傾瀉而下,流蕩出如同潮水一般的聲響。
“這傢伙,他的身體怎麼可能容納這麼多的星辰之力?”
見的風浩身上依舊就沒有半點溢出的星辰之力,三老不禁狐疑的出聲。
他來到這好歹也有一天多了,這也就代表,風浩這種狀態已經持續了足足一天有餘,他無法想象,這個少年體內的漩渦該是有多大才能容納如此海浪的星辰之力。
“他這種狀態持續多久了?”
三老側過頭,對着一旁的風橫問道。
“這個...”
風橫眉頭微微蹙了起來,期間,他醒來過數次,但是,每次都是見的這番狀態,入定期間,他就不清楚風浩到底有沒有停止吸納了。
“不管之前多久,但是,我來這也已經差不多兩天了,他一直沒有停過...”
看着光繭內那道幾乎通透的身影,三老喃喃出聲。
見的風橫現在的模樣,三老便是知道他定是入定了,也無法確認。
“什麼?兩天?”
風橫驚呼出聲,眼眸內一片震撼。
兩天!
這是怎麼一個概念?!
這星辰之力,是由這尊風家大帝的雕塑牽引而來,其量無窮無盡,整整兩天,這該是怎麼一個海量?
要知道,期間小黑龍從武靈階層進階至武王,期間也不過是吸取了半天能量而已,而且,這是虛龍需要的量!
一想道這點上面,風橫不禁倒吸了一口涼氣。
兩天時間,不就是容納了四個武王初階境界的能量麼?
他一個武尊,究竟是怎麼做到的?
“風橫,你還記得那個相天師的預言麼?”
說話間,三老眼眸內的神光變的極其的悠遠,隱隱的,還參雜了少許激動。
“相天師的預言?”
聞言,風橫一愣,思索了一番之後,纔是想了起來,頓時,嘴角便是流露出一抹苦笑,“當然記得。”
那位相天師說,自己這條分支,會帶領風家走向一個前所未有的高度,但是,結果卻是自己分支讓風家陷入了絕境...
“你覺得,那是一個笑話?”
三老側過頭來,對着苦笑連連的風橫問道。
若是帝兵沒有遺失之前,風家所有族人堅信這點,但是,這幾千年來,這個預言,在所有人眼中不過是個笑話而已,而且,風橫自己也是這麼覺得的。
也許,當年那個相天師不過是一句戲言而已...
“以前我也覺得是...”
見的風橫怔怔的看着自己,三老側頭再次看向光繭,帶着一抹激動的口吻說道,“但是,在見到他之後,我覺得,這有可能是真的!”
這個少年給予他太多的震撼了,他覺得,自己根本看不透這個少年,就如現在,他無法解釋,爲何一個武尊體內能夠容納如此多的星辰之力...
這是一個神秘的少年,他本身就是一個巨大的秘密,因爲,沒有人能夠猜透他究竟擁有什麼樣的底牌...
一個能將禁地當成是後花園一般的少年...
越是想着,兩位老人的呼吸都是有些急促了起來,眼眸也是一片火熱。
若那個相天師的預言是真的,那麼這條分支,能夠做到這一切的,就只有眼前這個神秘莫測的少年了!
因爲,帝脈之人也無法做到讓風家走向更高的層次,而眼前這個少年,他似乎就不止是帝脈那麼簡單了!
只有超越了帝脈層次的人,纔有可能帶領風家走向更高的層次,譜寫出輝煌的篇章!
“的確!”
風橫眼眸內滿是激動的點了點頭。
他想到的,與三老所想的,又還有一些不同...
九天玄靈之體!
若是這個少女真的成爲了風家的媳婦,那麼,豈不是說風家拉上了玄天宮這條線?
光是這一條線,就足以讓風家崛起了!
兩老皆是抱着激動的心態,等待着風浩破繭而出!
半天時間,很快就過去了,銀河也逐漸移開了風浩的頭頂,在銀河移開之後,他體內的兩張吞天大口便都是不滿了!
虛武漩渦,雖然不滿,但是沒有了星辰之力的動力,又在衍決的壓制下,緩緩的沉寂了下去...
但是,吞天龍印就不滿了!
雖然上次在北邙禁地之內,吞噬了不少的毒能,有所提升,但是,卻還是在凡兵的階層上面,但是,經過了這幾天吞噬星辰之力,隱隱的,它已經有突破靈兵的跡象了,而就在這個關鍵的時刻,竟然給它斷糧了!它怎麼可能願意?
“嗡!......”
一聲巨大的嗡吟響徹,接着,吞天龍印便是晃動了起來,其上,一條條奇玄的紋路頓時便是亮了起來,盪漾出莫名的大韻!
“嗷!...”
龍嘯九天,隨着這聲浩大的龍吟,一條巨龍的身影便是從風浩的身體上騰現了出來,騰繚而上,扶搖九天。
這是一頭九爪巨龍,渾身鱗片呈現五彩霞光,一雙龍眼透徹,渾身上下散溢出震懾人心的氣息,讓的兩老心神皆是猛的一震。
“這是通靈寶器?!”
微微的感應了一番,三老便是驚呼出聲。
而這頭九爪巨龍出來之後,並沒有停止動作,它仰天長嘯,聲音錚錚,張開的大口,在兩老震驚的目光下,一口直接就咬在了正在移動的銀河之上!
“怎麼可能?!”
兩老皆是驚呼出聲,眼眸之內一片驚愕。
因爲,這頭九爪巨龍,咬在了銀河之上之後,便是拉着這道銀河往回拖,讓之再次降臨在風浩頭頂上,而且一直噙着不肯放鬆,與雕塑那頭吸力形成了拉鋸的局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