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41給你便是1更
楚南於千鈞一髮之際明悟,賦予水火規則逆之勢與霸氣之勢,陰陽魚相旋,逆增霸之勢,霸強逆之威!
恰這時,火無雙的“霸意天穹”,肆虐而至,兩股浩然磅礴的能量,以最狂暴最猛烈最霸道的氣勢,激撞在一起,璀璨刺眼的光華,讓次元虛空裡的其他光芒,盡皆黯然失色,召陽與華方的眼都給刺花,看不清裡面究竟發生了什麼,神念掃出去,也立時給絞滅,魂幡老祖再次吐血狂退。
轟隆炸聲連天響起,迅速蔓延擴散出去,瞬間達百丈千丈萬丈……
所過之處,無論是次元虛空的能量,還是那億萬小空間,全都破碎,毀滅。
引起這股爆炸的兩個人,承受了最大的撞擊,至猛能量透體而入,摧毀着血肉、骨骼等等所有的一切,兩人同時吐血倒飛出去。
倒退之中,火無雙的眼睛裡,佈滿了前所未有的驚懼之色,他不顧傷勢,強行用力,要將身子停住,最後,火無雙停在了兩百米處。
火無雙停下了,楚南卻還在狂退,他受的傷,從表面上看起來,比火無雙嚴重多了,那還未完全恢復到正常的身子,盡是縱橫捭闔到觸目驚心的深深溝壑……
當然,這裡面要除去那些骨頭融身的部位,那些部位還是好好的,只是皮肉受損,也因着胸腹有骨頭相融,楚南的五臟六腑得到了極大的保護,沒有從根子上傷及到生命。
腰間纏繞的儲物腰袋,本來也要狂暴能量中破裂,可就在能量襲來之時,一團水晶冰光,將儲物腰帶給籠罩,避免了儲物腰袋炸裂,裡面諸多寶物,還有小女孩兒受到傷害的結果;至於那靈獸袋,能量襲去之時,卻是被反震了,只不過,在那大爆炸的掩飾之下,沒有人注意到。
“這就是規則之意的威力嗎?規則第二重門竟是如此強悍,水火規則,逆之勢,霸氣之勢,陰陽魚旋轉,這些合起來都不能從數量上將規則之意給壓下嗎?”
楚南沒有強行去控制身子,任由身子像風箏一樣飄蕩,心裡帶着驚訝琢磨着;楚南驚訝,卻不知,火無雙的驚訝比之更甚,他這一式“霸意天穹”,在他融合了終極霸氣之後,就是神祖境強者也要避之鋒芒,可楚南竟然與他來了個硬碰硬,且楚南僅是受傷,並沒有在“霸意天穹”下死去。
讓火無雙最最驚訝的,是他在他擊下去的最後一瞬間,看到了楚南將兩種截然不同的勢,融合在了水火規則上,火無雙絕難相信這一幕,規則只能融合一種勢,這是數萬年來的真理,可楚南卻能融合兩種勢,火無雙想得分明,正是楚南融了兩種勢,才能與他的“霸意天穹”相抗衡,否則,別無解釋。
“他只是第一次施展,就有這般威力,要是等他熟練了,完全掌握了,再隨着修爲、實力的增長而增長下去,不知道最終會增長到哪一步?融兩種規則之勢,這個秘技,一定要弄得到手。”
火無雙心裡這般想着,卻是像受了很大的打擊,盯着狂退而去的楚南厲聲狂吼:“不,本少看到的,是假的,絕不可能是真的!絕不可能……”
嚎着,火無雙踏步,要趁機將楚南拿下,可是,剛踏出一步,火無雙便嘴裡噴血,渾身無力地軟倒在地,嘴裡還在狂吼,“本少不甘心,本少是無敵的……”
遠處,華方大喜,魂幡老祖奄奄一息了,火無雙瀕臨死亡了,身上有很多未知的楚南,也離死不遠了,只剩下召有,華方對召有說道:“他的東西,我們平分如何?”
召有盯着楚南,還在猶豫着,楚南剛纔表現出來的一切,讓他猜測了許多,他是真的不想沾染上那麼多的因果,但是,眼下的情況,真的要視寶物而不見?還是說,要放虎歸山,任由他成長,以後再與自己爲敵;召有十分明白,這樣的一成長起來,將會是十分可怕的存在!
“你還在考慮什麼?”
華方見召有未動,他也沒有慌着衝上去,他對召有也有些忌憚,因爲到現在,他仍然不知道召有究竟是什麼身分,來自於何處。
召有還在考慮,楚南終於停在了三千多米外,也就在此刻,陰陽魚將那一萬靈魂,全部煉化,不過,次元虛空中的能量,還在源源不斷地涌入他的身子,被陰陽魚煉着。
楚南的身體飽經摧殘,極爲虛弱,可他的靈魂卻極爲強大,甚至是強大的可怕,腦海裡涌進的一些思緒,也沒有隨着那一萬靈魂的消散而消散,好像成了楚南自己的思緒一樣。
另一方面,精神力再次受損,此時的楚南,就是想畫一個“爆符文”都是困難無比;局勢愈加危急了,力量珠子消融,也不能再給楚南提供助力,以現在的身子施展出來的力量攻擊,就算是“滅天拳”,要危險到武祖境強者,也比較難了;剩下的,就只有讓諸多能量形成龍捲,還有剛剛創造出來的那一招,擋上一擋。
楚南看向遠處的魂幡老祖,加緊了煉化,控制住魂幡老祖,也要多上一張底牌,召有見到楚南的神情,那堅毅無比的目光,心裡下定決心,“要是放虎歸山,很有可能會帶來更多的因,還不如就此斬斷,讓因少上一點。”
登時,召有對華方說道:“好,一人一半,五五分成!”
華方笑了。
兩人一前一後,往楚南夾攻而去,召有說道:“放棄吧,一切都是無用的,就算你控制了魂幡老祖,又能怎樣?難道還能在我們兩人的圍攻之下,逃出生天嗎?你力戰兩名武祖,已經可以自傲了,只可惜……”
“你的血,快流乾了吧;不知道現在,你還有什麼未知的手段?”
華方還是沒有放鬆警惕,他取出狂刀,準備施展凌厲一擊,絕不給楚南一點點反抗的機會,而楚南聽到華方這句話,念着“血”,念着“未知”。
突地笑了,他又想起一個底牌。
楚南對華方說道:“你要看未知?我給你便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