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縷物質強大無比,讓小黑吞了,肯定能給小黑補充極大極多的能量,但是,楚南不敢賭,十色十爪的小黑,來歷就夠神秘的了,再加上那能引來“滅之劫”,也極爲神秘的強大物質,兩兩相碰還指不定會發生什麼。
讓楚南稍微心安的就是,傷勢頗爲慘重的小黑,還能夠吞他的鮮血,吞他的能量,要是不能吞吸了,那纔是真正出大事兒了。
楚南掃了那些外來武者一眼,對戰神說道:“把他們所有值錢的東西,所有蘊含能量的東西,全部逼出來!”
“老大,我最喜歡做這種事了。”
戰神咧開嘴,磨着牙走了上去,楚南對天龍魂說道:“此功,我記下了。”
“爲主人效力,是我最愛做的事!”
天龍魂心中高興極了,嘴上卻是大力說着好聽話,楚南收了天龍魂、天狼魂,本要將地輪盤魂一起給收入儲物腰袋,可地輪盤魂說要呆在外面,楚南便將其掛在腰間。
行者在等着楚南將手中的事處理好,好與楚南說一些重要的問題,楚南則是邊讓小黑狂吞,邊開闢着穴竅,在沒有打擾,全力開闢之下,已經開闢到一百六十八顆穴竅。
一雙眼眸裡,也呈現到一百七十二顆星辰,到這種程度,楚南已能感覺到劇痛襲身,也清楚地察覺到肉身適應了這種程度的虛火,正漸漸恢復,一旦等肉身完全恢復,再次變強,此種狀態的虛火,已經不能再開闢穴竅,除非等虛火變得更強。
“什麼時候,我也能像小黑這樣,站在這個大陸,對着另外一個大陸施展攻擊?”
楚南在修煉一途上,走得越遠,就越是感覺到自己的渺小,楚南將逸散出來的虛火,全都吞噬了一個乾乾淨淨,戰神那邊收效也不錯,在戰神一口接一口生吃血肉中,那些武者乖乖交出了自己的東西。
半個時辰之後,戰神把那些外來武者身上所有的東西給搜刮一空,順帶將他們滅了口,最後只剩下七情惡人,楚南稍稍思索,“小黑在的話,將他們變成七隻小貓就行了,這些人的情緒攻擊,還是很有用,對我弄明白虛火,有一定幫助。”
這麼一想,楚南祭出滅元冥藤,吞了他們一些修爲,然後取其精血,用生死訣煉化,惡惡人感覺到自己腦海裡的生死烙印之後,臉色變得慘白慘白,哀惡人是要多悲哀有多悲哀,其他惡人也不例外……
“他們是什麼樣的後果,你也看到了,而你們比他們做的還要過分,你們將會有什麼後果,你們自己心裡很清楚;現在你們還沒有死,那是因爲你們還有用,如果還想有繼續活下去,繼教當惡人,甚至擁有虛火的一天,那你們就聽話一點,好好做事,若是我覺得你們沒用了,那就別怪我了,這是你們自己惹下來的。”
說完之後,楚南便不再去管他們心中如何想,無論是驚濤駭浪還是疑惑重重,都與他無關,他只要做事的人,楚南看着行者,問道:“行老,你有什麼要吩咐的嗎?”
“我這可不是吩咐。”行者一笑,轉而認真地說道:“楚南,有些事,你必須得知道。”
“有關於虛火?”
“是的。”
行者點了點頭,將他所知道的一切,絲毫不留地全都說了出來,楚南聽完後,眉頭鎖起,念道:“這麼說來,只要我擁有虛火的秘密一傳出去,就會招來無盡殺禍,直至隕落?”
“是的。”
行者語氣非常凝重,楚南小有些鬱悶,本以爲得到虛火,又多了一張大底牌,結果還是不能用,如此算下來,他的底牌,在這一次拼殺之後,大大地減少了,神念畫符不能用,神魂不能祭,紫色雷霆也劈之不出,好在那兩縷強大的物質,給了他莫大安慰。
不僅如此,使用虛火,還要冒特別大的風險,與所有勢力爲敵,那可是十死無生的事兒;更憋屈的是,楚南現在只是煉化虛火,還沒有完全明白虛火怎麼煉出來。
行者正想勸說兩句,卻看到楚南的眉毛舒展開來,只聽楚南說道:“無盡殺禍就無盡殺禍吧,反正聚集到我身上的漩渦,本就很多,再多一個,也沒什麼;虛火嘛,不用便罷,一用必讓對方再也開不了口。”
“是該這樣,用虛火風險大,相應的,收益也大,要不然,就不會引來那麼多武者跑到這裡,妄圖從一絲絲跡象中摸索出虛火的奧秘;要是在搶奪陣宗傳承的最關鍵時刻,虛火一祭,那就是暴露也值得了。”
“陣宗傳承真有這麼大吸引力?”
“也許比我想的,還要大,如果你能得到,你就會明白了。”
楚南一笑,“我只是來找能量的,至於傳承,得之我幸,不能得,也就罷了。”說完,楚南轉而又道:“行老,你說我要是專門組建一個擁有虛火的勢力,那會怎樣?”
“你是在玩火!”
行者眼睛震驚,怎麼也消散不去,楚南笑道:“虛火,不也就是火的一種嗎?”行者聽到這反問,一時間不知該怎麼想,楚南卻是招呼衆人往荒古原更深處走去。
楚南還在讓小黑吞,同時,他還取出了小女孩兒,想了想,還是滴了數滴鮮血,又灌注入生命力和神秘能量等等,念道:“不知道你何時才能醒,也許等你醒來之時,很多秘密就會水落石出了吧。”
趕路之中,惡惡人很識趣地,將他們的情緒攻擊之法交了出來,楚南沒有立馬收起來,而是讓行者、殿主他們看上一看,行者第一時間想到楚南所說的虛火勢力,可是,他的手,還是不由自主地接了過來。
楚南微微一笑。
五天五夜,楚南從要沒有停止對小黑和小女孩兒的能量輸送,鮮血倒是時斷時續,付出了這麼多後,楚南終於感覺到小黑穩定了下來,卻還是在昏迷,說明還需要很多能量。
至於小女孩兒,依舊栩栩如生,卻沒有半點醒的趨勢!
又三天,行走中的楚南,驀然止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