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牲畜罷了。”白衣女子輕蔑的哼了一聲,周身蕩起濤天的劍氣來,並且在這一刻,她手中的玉牙琴一個擰曲的化爲一柄劍氣濤天的寶劍來。
白衣女子手執玉牙寶劍,落身於虛空之上,其身影緩慢而變淡,最後居然化爲一道光芒,指天而衝起。
“轟轟……”劍芒掠空而上,所過之處,虛空像都被其劍氣震得撕裂開來,一把刺到無量尺上,瞬間把無量尺古寶給洞穿出一個大洞來,劍芒再向鯤鵬飛射而去。
劍芒落在鯤鵬大鳥之前,驀然一個旋轉而動的,露出一柄光芒閃閃的寶劍來,寶劍迎空一擡,再一落而斬下,便把鯤鵬其龐大的鳥頭給斬落下來。
這整個過程都發生在電閃雷鳴之間,快得只是一眨眼的功夫罷,直到鯤鵬宮志澤被斬殺而死,衆人方纔回過神來。
朱文言長孫採煙兩人一望而面色唰的一下變得無比之蒼白了起來,他們眼內盡是驚恐之色,此時他們方纔見到白衣女子真正的實力。
“哈哈哈……”
一個猖狂的大笑在這一刻驀然傳響了起來,這個笑聲,帶着幾分陰沉,其聲不像是由嘴而發出,像是一股道念會聚而成音,由丹田深處傳來。
這個聲音一方傳響了起來,整個虛空的溫度瞬間變得無比之酷熱了起來。
衆人落於此感覺自己就像是陷於火山內,靈魂受到一股股烈焰的燃燒,一時喘不過氣來。
待笑聲漸漸散了去後,虛空上浮露出一團火焰來,那團火焰一閃一閃的,一點點而變大了起來,居然向這裡撲殺了下來。
白衣女子化身的寶劍,在虛空一個旋轉而激烈顫抖了起來,清鳴而響動。“嘶嘶……”玉牙寶劍嗖的一下。指天而向那團烈焰刺飛了去。
“轟轟……”
寶劍與烈焰在半空上碰撞在一起,碰撞出濤天的氣浪來,劍氣橫空,烈焰滾滾而蓋虛空。
就在兩兩僵持不下片刻之間。玉牙寶劍一個顫抖的,居然被烈焰震得橫飛了出去,露出白衣女子的嬌滴滴的身影來。
“咳”白衣女子一方站定,感覺喉嚨一甜而一張嘴的,吐出一口大血來,面色唰的一下變得蒼白了起來。
她擡首向那團烈焰望去,此時那團烈焰其火燃得更是旺盛了起來,接着只見滾滾烈焰內露出一個模糊的身影,並且那個身影越漸變得清晰了起來,浮露出一個紅衣青年人來。
在白衣女子吃驚般向烈焰內的紅衣青年看去之時。同樣的烈焰內的紅衣男子亦面帶幾分震驚的在看着白衣女子。
在第一次碰撞的瞬間,烈焰內的紅衣青年雖然佔盡了上風,並一出手便重創了白衣女子,但他同樣感覺到這個長得煞是漂亮的女子,很可怕。
不過烈焰內的紅衣男子在震驚後。瞬間其面上的震驚瞬間化爲滾滾的戰意來,他像是一下子爲自己尋到對手而高興起來。
他已然在百年之前便在血城九重天,他戰力濤天,無限接近於尊者,只是不知道這近百年來,十八彎小徑是何原因,他一直無法踏上。無法證道至尊的存在。
此時的紅衣男子可以說是一個半步至尊的存在,其可怕沒了邊,甚至只有至尊境武者方可打敗他。
“半步至尊嗎?”白衣女子張口而問道,她感覺到自己在這個紅衣男子面前,根本就沒有一戰之力。
“半步至尊嗎?你太高估我萬成文了。”烈焰男子輕輕而道,“我只是凝聚出一點道唸的巔峰王候境武者罷了。”
“凝聚出道唸的巔峰王候境武者?只有凝出自己本源的道唸的武者。方可證道至尊嗎?”白衣女子感覺自己一下抓到了什麼,但很模糊,她無法把握住。
“不愧是人族的天才人物,當真是一點就通,不過道念卻是要自己一步步感悟而來。旁人說不得,想來亦是如此你族內之人方纔把你送入此地吧。不過你居然敢闖入血城九重天,想來亦是有一點的道念,或是你身懷重寶,但無論是什麼,今天你都得留下來了。或是你只要戰勝了我,你便可以離去,我不會與你拼命,非把你留下來不可,就是你我兩界有深仇大恨,亦是一樣,對手難尋,武道無境,只有戰方可知自己有多強。”
萬成文頗有幾分雲談風聲的感覺,並在他說話間,其大手一擡而漫天火海了起來。
白衣女子哼了一聲,面色冷冰冰的盯着萬成文看,“說得好聽,我看你是想借助於我之手而打入大千世界吧,我倒要看看你有幾分能耐拿下我。”
白衣女子無懼,同時爆發出自己的無敵的戰力來,周身蕩起濤天的劍氣來。
“是又如何,你阻擋得了我嗎?”萬成文哼了一聲,大手一把抓了下去,頓時整個周身的烈焰滾滾而動了起來,化成五道烈火神焰,撲殺了下去。
“劍膽琴心”
白衣女子纖纖玉手一個甩動,再指天一揚而點,玉牙寶劍一個旋轉而化爲五柄寶劍,嗖的一下掠空刺了上去。
“轟轟……”
五道烈火神焰與五柄寶劍碰撞瞬間,陣陣巨響傳了出去,五道神焰被萬成文使出來,像是可以實體化一般,與五柄寶劍碰撞在一起的那一刻,靠着自己可怕的靈力居然把五柄寶劍給震飛了出去。
五柄寶劍一方被震飛,便化爲玉牙琴,倒飛而回,其速甚至快,但聽“砰”的一聲,一把砸到白衣女子的胸前,把她震得橫飛了出去。
“咳咳”白衣女子震退幾丈,其一張嘴又吐出了幾口血來,面色更是蒼白了幾分。
她感覺到烈焰內的紅衣男子的可怕,她感覺到自己在對方的兩次重擊上,體內的靈力變得亂蓬蓬了起來。
“道念?什麼是道念。”白衣女子嘀咕着,嬌小的身影一晃一晃的,她如此嘀咕着,她不是在悟道,而是不甘,她踏上巔峰王候境後同樣碰到瓶勁,無法衝破至尊境。
至尊境無疑是武道一個檻,成千上萬武者並沒幾個能衝上此境的樣子,要麼,每一個大族亦不會只出了了的幾個尊者罷了。
“我真的要死在這裡嗎?”白衣女子嘀咕着,她眼內露出一絲不捨,這倒不是她怕死,而是她想活下。
活着只是爲了想再見到一個人,雖然她一直在控制着自己不要去想他,但在自己無盡脆弱的時候,她驀然的又想了起來,而且變得無比激烈,甚至爲其去死。
白衣女子感覺自己的情緒有些難以控制,越是脆弱越是想到曾經那份淡淡的感情。
“風哥哥,秋兒想你了。”白衣女子嘀咕着,她驀然感覺很傷感,不能自己的樣子。
嵐風使出的魔念九萬里,其念先到,化爲一個淡淡的虛影在虛空上浮露了出來。
那道虛影由模糊之態慢慢的變得清晰了起來,隨之露出嵐風的身影來,他發現自己一方出現在這裡其心跳更是前無未有的快了起來。
待他回首望見那個白衣女子之時,嵐風整個人卻變得癡呆了起來,心怦然而跳。
他很是激動但又露出一份靡你所思來,他望見白衣女子的那一刻,千言萬語,居然在這一刻給堵了,一時不知道說什麼。
“秋兒,是你嗎?”
嵐風感覺這話不像是從自己的嘴裡傳出去,而是由內心深處傳了出去,帶着一份感動,一份興奮,一份……
白衣女子面露迷茫般擡首向嵐風望了過去,但隨卻她又帶着幾分傷感的搖了搖頭,嵐風改變過容貌後,她顯然認不出他來。
在這一刻,她只是感覺得自己過於思念而出現的一些幻覺罷了,以前便曾不只一次出過。
“秋兒,是我,嵐風。”嵐風又輕喚了一聲,並在他的意念旋轉下,其容貌如此披去一層皮般,露出曾經那個青澀的男孩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