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梵天,我們柳家乃是大戶人家,能夠和你相識我很開心,但是你和我之間是絕對不可能的。//”
一個年約十七八歲的小女孩對着只不過十五歲的少年葉梵天淡然的說道,那姿態中配合着一身不俗的氣質着實的有着比起尋常女子所不曾具備的魅力。
“但……但是你當初爲什麼要主動地額接近我。”
那個略顯懦弱的少年忍不住的叫了起來。
“接近……?不不不,當初接近你也是有着一定的原因的,但是現在我卻發現我們真的不合適,而且因爲那某種原因,我也被家族的人狠狠地羞辱了一次,看來你們葉家真的沒落到了那種層次了吧。”
最後的一句話顯得很細微,如果不是因爲那個倔強的少年一直都在注意着對方,根本的無法察覺到對方的這句話的波動。
似乎是感覺到自己的言語有些泄露,因此這女子的俏臉微微的揚起,原本的那一絲歉意在看到了對方的懦弱之後,終於完全的消失了,留下的只是無窮的高傲和逐漸清晰的不屑。
“我們乃是柳家的分支,雖然當初來到了天羽城中,但是其中的實力卻依舊強橫,我們依舊有宗家的支持,現在我要走了,希望你能夠成長起來。”
似乎是對於那少年並未的看好,因此語氣頗爲的平淡,這就彷彿是在和一位阿貓阿狗一般的對白讓少年自然是無法滿意,他的臉上露出了一抹難以掩蓋的憤怒:
“爲什麼……爲什麼偏偏要選擇我?難道說你認爲我就是一個被你們這些大家之人隨意玩弄的人嗎?”
看到少年那略帶猙獰的姿態,女子的臉上不由的變得有些慌張起來,但是很快的在這女子的身邊幾位護衛迅速的將這少年打倒在地,而到了最後那少年都依舊無法瞭解,往日裡那個和戀人一般無二的女子總是用姐姐般的姿態關心自己的樣子,爲什麼卻在眨眼間變成了惡魔一般……
微微的搖了搖頭,葉梵天才從這回憶的狀態中醒悟了過來:
“柳妙竹嗎?難怪說我會對於這個人的名字一直都十分的忌諱,現在這段記憶終於被我挖掘到了,竟然還有這麼一段的事情,如此這般的話,似乎是這個女人還是那原本葉梵天的初戀啊,但是不知道這個傻小子動用了何等的決心竟然將這段記憶壓制的如此牢固直到現在才緩緩地甦醒過來。”
但是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短短的兩年時間中,葉梵天現在可不再是那個稚嫩的少年了,甚至是在靈魂上更加的不是對方了。
因此在微微的瞭解到了這段猜測之後,他的心中逐漸已經有一個模糊的輪廓,很顯然的,這葉氏一族中還存在着自己無法瞭解到的事情,而那柳家顯然也是因爲這一點才接近自己的,但是很不巧的是葉梵天當初顯然是並不知道這件事情,這也導致了對方最後只能夠無奈的離開。
想到了這些之後葉梵天已經打算在過段時間進入到帝都之後,回到自己的家族一趟,到時候詢問一下自己的父親。
“葉家……當真的不像表面上這般平凡嗎?”
微微的思索了一下之後,葉梵天緩緩地吐出了一口氣說道。
對於這個名爲柳妙竹的女人,葉梵天沒有任何的興趣,即便是她是自己這具身體主人第一個有好感的女人,以葉梵天現在的程度,所擁有的女人,而且對於自己沒有絲毫雜質的女人,至少要比起這柳妙竹可愛無數倍的。
“啾啾啾……”
小白不知道何時出現在了葉梵天的肩膀上,這段時間以來小傢伙的樣子依舊沒有絲毫的改變,葉梵天怎麼看都沒有發現對方和自己的天地法相白冥黑羽有什麼相似的地方,就此也否定了對方是白冥黑羽的可能性,而且比起這個,小傢伙竟然可以隨意的進入虛之兵的手段倒是罕見的很,虛之兵乃是通過那空間之術涉及到的產物,現在來看的話小白的手段應該和空間有某些的聯繫。
但是對於空間葉梵天沒有多少研究,所以說只能暫時的放棄對於這小傢伙的研究了。
“我們不如去那上古修煉室去看看吧,據說那裡的建築相當的獨特,而且其中的修煉室更是一絕啊。”
柳星宗笑着說道。
“哼,在進入了這個學院之後便會有五日時間的大追殺,你們現在還只是剛剛的進入學院因此可能未曾瞭解,但是我想你們很快的便可以察覺到了,妙竹,等下我去你宿舍的位置看下,然後你這段時間和我呆在一起,我乃是這學院中無雙門中人,無雙門乃是這學院中頂尖勢力之一,憑藉着我的手段足夠的保證你在這段時間中不受那些老生們欺辱,否則的話,單純的那點點積分絕對不會剩下多少的。”
“怎麼可能?當初不是說過不進行這種可怕的手段了嗎?爲什麼現在卻又要舉行?”
聽到了這個消息之後,對於柳星宗來說絕對的不會是一個好消息,從對方的語氣上他便可以看得出來,這張啓元可不只是爲了說明那積分的問題,更加是爲了向自己透漏這個信息,然後看自己的笑話。
不過想要讓對方幫助自己那是不可能的了,畢竟從對方那略顯幸災樂禍的語氣上足夠的看的出來,對方是何等的興奮,能夠找到一個機會將自己給折磨一次這對於一向不怎麼融洽的張柳二家來說很是正常。
不過他無法去掌管那張家的事情,可是對於自己柳家的人和事卻有這個資格去管教:
“哼……我們柳家的事情似乎不需要你們張家在這裡幫助的,即便是積分被搶走了,但是憑藉着我們自己的實力依舊可以在短時間之內再弄到的,所以說我們的事情就不需要你來操心了。”
此言一出之後,張啓元的臉色頓時的一變,而與之變化的還有一人那便是柳妙竹。
此時的柳妙竹一對美眸微微的眯成月牙狀,似乎是正要說話,但是就在這個時候,她的視線中卻多出了一個略顯瘦弱的身影,而看到了這個身影之後,柳妙竹的心中不由得一驚,心中深處某種記憶開始逐漸清晰了起來:
“葉梵天……!?”
正在漫步走動的葉梵天聽到了這聲音之後,心中頓時的一震,但是對於這個女人,即便是以前的那個葉梵天如何的喜歡,但是對於穿越者的他來說卻未曾有絲毫的想法,比起已經消失的葉梵天,現在的他自然憑藉着以往的那些經驗足夠的判斷出來,這個名爲柳妙竹的女子根本就是在利用原本的那個悲催貨。
因此雖然心中略微的震動,不過葉梵天卻未曾說話更加的沒有去轉身,而是繼續的向前走去。
往日裡那個被自己當做玩物一般的少年竟然膽敢無視自己的存在?這讓那柳妙竹的心中不由得涌出了一陣古怪的感覺,但是對於葉梵天她相當的瞭解,甚至是可以說爲了能夠爭取到更多的利益,柳妙竹對於男人的心理很是瞭解,在她看來,那個人一定是自己心中所想象的那個人,而之所以不想見到自己卻是因爲男人那自尊在作祟而已。
女人是一種很是可怕的生物,當然這只是某些女人罷了,她們往往在踹人之後,卻都喜歡去記住那些被踹的男人,這是一種極度變態的心理。
還在大眼瞪小眼的張啓元和柳星宗卻發現自己兩人爭奪的尤物竟然快速的奔跑到了一個不起眼的小子身邊。
“梵天……好久不見了!”
葉梵天的背後猛然的響起了那個在他的靈魂深處極度深刻的聲音,乃至是這個聲音出現之後,葉梵天的玄魂之力竟然開始急促的顫抖起來,感覺到了這股變化之後,葉梵天的心中頓時的猛然吼道:
“你留下的記憶只是記憶,不要來影響我!”
瘋狂的怒吼猛然爆發了起來,而隨着這一聲怒吼之後,頓時原本顫抖的玄魂之力緩緩地開始平復了起來,但是葉梵天的心中卻開始冷笑了起來,對於這個女人他相當的瞭解,如果說沒有什麼想法的話,她估計也不會過來和自己說話的。
慢慢的轉過身子,葉梵天的眉頭微微的皺起來,依舊是記憶中的那般清純,但是在葉梵天看來,這清純的外衣下卻並不是美麗,而是骯髒:
“柳妙竹……?有事嗎?”
柳妙竹的美眸頓時的睜得滾圓,她無法置信的看着葉梵天,顯然是未曾想到那個曾經對自己言聽計從的少年在短短的兩年時間中竟然對自己是這般態度了。
但是一股怨氣卻開始在她的心中滋生了起來,這根本不是那柳妙竹想要的,她要的是深深地留戀和痛苦,這纔是她叫住葉梵天的原因。
“如果說能夠從對方的嘴裡探聽到關於那葉氏一族的隱秘,這對於我的家族來說又會是大功一件的。”
想到了這些之後,那張清純的臉上似乎是開始微微的露出了一抹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