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於上次在八十一師的駐地呆了一個下午,駐地裡面基本的線路徐子陵還是熟悉的,於是他直接朝機場的停機坪方向開去。
在機場,除了特定的車輛,其他的車輛最多隻能開到機庫。徐子陵開着開,剛拐進機庫的範圍,就看到邊上停着一輛電瓶車,車子旁邊有一個軍人朝他招手示意。他還以爲是通知他禁止通行的,於是把車停了下來,正想給他解釋,卻沒想到這名軍人,向他敬了個禮,向他問道:”請問是徐子陵少尉嗎?”
”對,我就是,林建斌讓你來接我的?”聽這名軍人出口就道出了自己的名字,徐子陵就知道應該是林建斌安排的人手,一邊回禮,一邊直接向他問道。
“是的,請你把車停好,我馬上送你過去,林中尉已經在那裡等了。”
徐子陵也不廢話,把車就往機庫外面的牆邊一停,拔了鑰匙,就下了車,上了軍人開着的電瓶車。
“多謝你了。”
“不客氣。”
上了車,軍人就加起了速度,朝停機坪裡面一架殲10開去。
這是一架主要用來訓練的殲10雙座機,徐子陵一眼就可以看出來,它和小鳥的殲10有着很明顯的區別。看着幾個地勤人員在做最後的檢查,而飛行員也已經上了駕駛艙。徐子陵就想到應該就是這架飛機送自己了。
可是他在幾個人裡面打量了一番,卻沒有看到林建斌的身影,讓他有些納悶,這傢伙沒在這裡?
疑問中,車子就到了飛機旁邊,徐子陵下了車,才問送他過來的軍人,“兄弟,林建斌呢?怎麼沒看見他人。”
“額。”被問的軍人愣了愣,隨即指着飛機駕駛艙裡面的人影,對徐子陵說到:“那就是啊。”
徐子陵擡頭看了看,才發現駕駛艙裡面取下了頭盔的飛行員,居然是林建斌,這時候正朝他招手。剛剛老遠就看到了飛機上面有了飛行員,但是他一直帶這頭盔,徐子陵真還沒看出來是他。
“這貨一直是飛行員?”徐子陵回了他一個手勢,問旁邊的軍人。
他們倆個人就見過幾次,雖然也有打過幾個電話,但是徐子陵第一次見到林建斌,他是在樂山雷達站站崗,第二次碰到他雖然是在八十一師,看着他做的接待工作,所以一直沒想過他是飛行員,這時候一看到他居然是飛行員,徐子陵自然有點驚訝。
軍人還沒有回答,徐子陵就從他臉上驚詫的神情就看到了答案。
於是他把身上的手機,車鑰匙之類的私人物品掏了出來,除了保密電話以外的都遞給這個軍人。“本來這些是準備讓那貨給我保管的,既然是他送我,那麼你幫我保管一下,等我回來再找你拿。”
這個軍人心裡還奇怪,看徐子陵對林建斌的稱呼,他們的關係應該很好,但是他卻不知道林建斌是飛行員。心裡有疑問,他也不好直接問出來,這時候見徐子陵把東西都交給他保管,他就也不去想這個問題了,伸手接了過來,“好的,我保證給你保管好。等你回來了,再原樣還給你。”
“那就謝了。”徐子陵這時候是在搶時間,也不多說,轉身就朝飛機跑去。
跑到機身下,跟上面的林建斌打了個招呼,然後就扶着短梯上了駕駛艙。而林建斌也麼有耽誤時間,等徐子陵坐好,看到他在系安全帶,做準備工作,他就關閉了駕駛艙蓋。而下面的地勤人員也開始退場。
等徐子陵帶好頭盔,地勤人員也全部退場了,而前面林建斌正在在通訊頻道里面向塔臺請求起飛。等到塔臺允許起飛,林建斌就開始點火,讓飛機慢慢的滑行上了跑道。
上了跑道,飛機的速度就猛的加了起來,徐子陵只看到艙蓋外面的景色一晃而過,接着一陣推背感,他探頭看了一下地面,只看見地面的景色漸漸被拉高,飛機升空了!
八十一師機場跑道是朝南的,而利劍是在西北方向。所以飛機升空到一定的高度,林建斌就開始操縱着飛機改正航向。
在調整航向的同時,飛機也在不斷的爬升。等到調整好方向,飛機也上了8000米的高空,看着林建斌把飛機進入巡航速度,徐子陵這才和他說起了話:“我還真不知道你小子是個飛行員,沒想到你還有這手啊。”
飛機進入了自動巡航,林建斌也就有時間來和徐子陵說話了,“我本來一直就是飛行員啊。你第一次見到我,那是我犯錯誤,被調到山裡去站崗而已。嘿嘿……至於第二次,那是我自告奮勇去當接待的,我除了喜歡槍,就只喜歡開飛機了,來了高手,我當然得去交流交流。”
“……”聽他這麼說自己,徐子陵還真不知道該怎麼說他,於是轉移了話題,“你怎麼知道我要來你們這?我打電話的時候,還沒有說你就讓我直接來。”
“哦,這個啊。楊師長打電話過來的時候,我正好在我家老頭子那裡挨訓呢,我一聽到徐子陵這個名字,我就知道肯定是你,因爲這一般人肯定沒這資格。於是我就把這事從我家老頭那裡給攬了過來唄,這架機還是新裝備來的呢,正好過過癮,還可以順便去利劍看一看。”
林建斌嬉皮笑臉的解釋讓徐子陵無語,他想不通這貨就這德行怎麼會當上飛行員的,要不是看着他飛行技術嫺熟,還以爲他是走後門進來的。
想着要調侃他幾句,突然想起他說的老頭子,呃?老頭子?楊海生打電話肯定是直接打給八十一師的師長林虎成。林虎成、林建斌、都是姓林的。原來這貨是林虎成的兒子,上次徐子陵還奇怪他知道的東西挺多,原來他有林虎成這樣的老子,這就難怪了。
“呵,沒看出來啊,你還軍二代呢?難怪上次看你小子在軍隊也挺閒的。”想到上次從利劍回星城,就被他拉着去玩弄了一下午的槍,徐子陵就記憶猶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