衆人看去,說話的不是別人,正是那個神秘的灰衣老者。
“什麼圖騰?”冷筠的注意力一直在綠蘿身上,其他事根本沒在意。
蘇道陽第一時間就看向了觀想圖,果然,一大堆人已經圍在了旁邊,之前因爲綠蘿的戰鬥其他人還沒有行動,現在戰局已定他們已經按捺不住內心的好奇,紛紛看向了之前就吸引他們目光的觀想圖。
在圖騰大陸,什麼最重要?
很顯然,圖騰兩字無疑。
“煞仙,你過來看看吧!”灰衣老者對冷筠沒有想象中的恭敬,兩人更像是平輩,甚至,灰衣老者的語氣還有點稱呼小輩的味道。
冷筠眉頭一挑,下意識就看向了蘇道陽,這傢伙的挑事能力一流,畢竟有他在的浮城也不知道動盪過多少次了,所以她第一時間就想到了蘇道陽。
“先過去看看!”
她還是沒去問,邁動着大長腿就來到了衆人圍觀的地方。
身邊一直跟着的玄雅路過兩人身邊時還給拋了一個奇怪的眼神,不過這不是針對蘇道陽的,而是綠蘿。
“小姑娘,這男人可要抓牢了,他的風流超乎你的想象呢!”玄雅毫不避諱的在兩人耳邊低語。
蘇道陽:“我TM心態崩了呀!”
他爆粗口的心都有了,他能確定玄雅百分百故意的,雖然他不知道爲何玄雅會裝作跟他不認識的模樣,但這肯定是玄雅的報復,報復當初分身輕薄他的事。
“謝謝玄雅姐姐,他,我會抓牢的!”綠蘿一改往前羞澀,緊緊拽着蘇道陽的手。
“親愛的,可要記住姐姐的忠告哦!”玄雅對着綠蘿妖媚一笑,然後蹬蹬蹬踩着小靴子走了。
蘇道陽心裡暗罵妖精,這話雖然不咋樣,但這腿卻是極品。
“玄雅姐姐比較喜歡開玩笑,你不要放在心上!”綠蘿生怕他生氣,所以連忙傳音解釋。
“沒事,也不是調戲第一次了!”蘇道陽聳肩無奈道。
上一次在蠻荒之域照樣還不是被調戲,他早就已經習慣了。
“我沒事了,你可以把力量收回去了!”綠蘿說道,她接收到的力量很特殊,所以理所當然認爲蘇道陽消耗非常之大,出於心疼他的心思所以才讓他罷手。
“沒事,我樂意!”蘇道陽豈會不知道她的想法,帶着笑容將其搪塞過去。
開玩笑,消耗再怎麼大也不能不管自己女人啊!
“蘇道陽,你過來!”
兩人膩歪之際,冷筠冷淡的聲音響起,不過這一次語氣中卻透露出些許驚訝。
蘇道陽不用猜就知道是爲了什麼,除了觀想圖上的至高圖騰外還能有什麼事,他雖不想暴露,但現在看情況不暴露是不可能的了,不過暴露了也沒事,現在的他還是有些底氣的。
神海中的定天珠閃爍了下光芒,如果冷筠要對他出手,那他會第一時間祭出定天珠,然後撕破饕餮空間逃離這裡。
“沒事,現在我們在一起,姐姐不會再爲難你了!”綠蘿似乎看出了蘇道陽的擔憂,開口安慰了起來。
蘇道陽點點頭,然後牽着綠蘿的手走到了一衆大佬面前,他在靠近時瞅到了空夢婉,而她攤手錶示自己是無辜的,他也知道觀想圖的事壓根就瞞不住,而他也沒打算瞞。
“這觀想圖是你的?”
冷筠開門見山就問出了問題,此刻的觀想圖上存在着一幅栩栩如生的蘇道陽畫像,眉毛鼻子甚至是眼中的光澤都一模一樣,如果不看圖肯定會覺得畫上的人是活生生的一個人,而不是一幅畫。
蘇道陽畫像下漂浮着一朵奇異的蓮花,詭異的是蓮花還在轉動,儼然不像是畫作,而是真實物品。
至於至高圖騰——陰陽圖!觀想圖上並沒有它明確的存在,只不過整幅畫上陰陽二氣不斷流轉,那是屬於至高的氣息。
“對,是我的!”蘇道陽點頭承認。
“是你的?”冷筠再次問道。
不過這一次蘇道陽聽出了別的意味,冷筠問的是這個圖騰真正的歸屬。
“我的!”蘇道陽不覺得有什麼問題,大大方方承認了。
“很好!”冷筠那千年不化的冰冷表情上多了一絲猜不透,說完後她就保持了沉默。
“至高圖騰,而且觀想圖還是以你爲藍圖!”灰衣老者站出來眼神灼灼盯着蘇道陽。
“這位前輩是?”蘇道陽面露疑惑,說實話,這裡大部分人他都不認識,所以一個不認識的人問你問題那不很尷尬嗎?
“老朽單字一個離!叫我離老就行。”灰衣老者報上名號,雖然名字很古怪,但非常好記。
蘇道陽真要開口,空夢婉驚訝傳音:“竟然是他!”
知道時間不多,空夢婉也沒有多賣關子,直接介紹灰衣老者的身份。
“這前輩竟然是鴻蒙宗的人,而且,按照輩分,他應該是荒的師祖!不過令人奇怪的是鴻蒙宗對外宣稱鴻蒙宗只有一個弟子,我還以爲鴻蒙宗以前的人都死了呢!沒想到會在這裡出現。”空夢婉對這些情報那是相當感興趣,說到鴻蒙宗時也是興致勃勃。
“離?”蘇道陽第一時間也聯想到了荒,他將空夢婉的話記下後開口答道:“前輩,這觀想圖確實是晚輩的!”
此刻看着觀想圖與陰陽圖騰建立信仰關係的魏封和酈良平有了變化,一道交纏着黑白兩色的光芒從觀想圖中射出,落下的位置正好是魏封和酈良平的眉心。
與此同時,蘇道陽通過陰陽圖,不對,現在應該改名陰陽圖騰了,他通過陰陽圖騰感應到了兩人對產生的信仰之力,雖然極其稀薄,甚至連蘇楠的萬分之一都沒有,但這已經能確定兩人已經成爲了他的信徒。
當然,祭族是不可能的,這種程度的信仰根本達不到祭族程度,更別說代替陰陽圖騰傳承下去。
“成功了!”
離和冷筠都將注意力放在了魏封和酈良平身上,他們兩人就在前一會剛燃燒了圖騰,而現在重新凝聚了圖騰,這放在什麼時候都是一件不可思議的事。
“我竟然也是至高圖騰的信仰者了!”魏封難以相信自己剛纔所做的一切,因爲就在短短一個時辰都沒到的工夫裡,他完成了從一清二白到信仰至高圖騰的地步。
“我也是!”酈良平也是驚訝連連。
“蘇道陽,解釋一下吧!”